严厉惩罚学生的体罚学校

一、安来的初次观刑

当安来跨进门的时候,明显被眼前的场景震了一下。

下身光裸甚至连鞋袜都被脱了个干净的女生,双手牢牢抓住脚踝,高高翘起屁股,姿势标准地等待着抽打——白净的大腿和已经红肿还交错着几道艳红鞭痕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而手上执着鞭子的老师明显还嫌这个狼狈的屁股受罚远远不够重,正一鞭子一鞭子狠狠抽打在轻微颤抖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让肌肤上浮起更深的鞭痕。

“分开双腿。”平静的语调似乎陈述着什么简单理所应当的命令,然而其羞耻度,尤其是对于在过道上正对着门口受罚的女生来说却丝毫未减。

“是,请您毫不留情地严厉责罚,给我长长记性。”同样极其平静的声音透着尊敬和顺从,女生没有犹豫地分开双腿,将脆弱的私处和肛门都毫保留地展露在鞭梢之下,紧跟着的当然是毫不留情的一记重击,散鞭充分照顾到了私处和肛门的每一处死角,甚至能看到几丝发亮的水自那道微微展开的缝隙中滴落。

女生颤了一颤,随即站稳,又一次主动请求责罚;顺从平静接受的样子竟意外地给这个无比屈辱的受罚姿势挽回了几分尊严,在分明狼狈无比的责痕前依然掩饰不了女生的坦然,对惩戒的不以为意和顺从态度。

听到身后有人过来,老师并没有停下惩戒,又是重重两下责打,一鞭贯穿私处到肛门的一条直线,女生纵然姿势毫无动摇也被抽得阴户羞耻地收缩起来,似乎妄图减轻火烫般的灼痛,另一鞭抽在早已高高肿起的屁股上,交错处已隐隐展露出紫痕。

“稍等一下好吗?”老师注意到她的到来,侧身温和地笑了一下说道,依旧是平日课堂上耐心温和的样子,丝毫不像正在严厉惩戒堕落学生的威严与不留情面。

“嗯……”安来本能地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个素来最优秀的学生之一被如此狠毒如此不留情面如此羞辱地重责——并非不知道自学校允许学生自愿选择接受体罚管教以来有很多学生陆续参与,只是没想到她会选择这么狠的惩戒程度,更没想到素来连责骂都没有过的老师会如此体罚学生。

听到同学的声音,女生微微的喘息声凝滞了片刻,她不无内疚地想到自己的造访一定让本就够羞耻的体罚对其来说更丢脸了,女生轻轻抖落刘海试图用短发遮挡住滚烫脸颊的动作更加深了这种感觉。

“丢脸吗?被自己同学看着挨打?”老师的声音温和平静一如往常,却让安来惊得不敢相信——居然,居然还要加上这种方式来羞辱受刑者?

“我应得的。不好好学习就是该被这样狠揍,再丢脸也是我活该,能给我长个记性。”女生的回答更让安来惊诧——不好好学习,怎么会?谁不知道女生学习的认真拼命?还只是因为,老师和她自己的要求都实在太高。

“今天让你长个记性,下次就不会犯了。”老师说着又举起鞭子,“嗖——啪”!“嗖——啪”!“嗖——啪”!连着几下抽打,女生闭着眼像是不想展露出半丝痛苦和羞耻,只是牢牢维持着姿势迎接抽打;一群前来重默的男生不适时地从另一侧门闯入,刚好目睹这羞耻受刑的一幕,顿时也都惊得在原地愣住,几个胆大的两眼直往那羞人的、已被揍得轻微红肿的缝隙里瞧,另外几个也不免互相窃窃私语地交头接耳讨论起来,想来也是不免议论些羞人的词句。

“还能再受吗?”老师的声音异常温和,轻轻揉着女生的头发,露出她已经红透的脸庞——这才让一侧旁观的她想起,毕竟女生是主动受罚的,除必要时刻违背其意志强迫她受完预定惩罚外,老师并不会在其意愿之外过多凌辱责罚她——很显然,被异性议论和欣赏受罚的羞耻姿态已经超出了她预先向老师请求的惩戒程度,所以选择权以一种不伤她自尊的方式不着痕迹地交给了她。

“能。”女生的声音清楚坚定,“我偷懒,犯贱,不被好好管教就放纵自己,请您狠狠地教育我,惩罚我,越狠越好,越羞耻越好!下次再犯,就请您更加严厉地管教!”

声音比之前请罚的时候稍稍大一些,明显让那些一旁的男生都听清楚来达到羞辱自己的效果——一个冒冒失失的男生直接无意识地叫出来——“那么苦了还要挨揍,那以后一周不是得有五天屁股挨抽吗?”随即就被周围人拍了一下住嘴,但零星的议论还是在,尤其是那些评论女生姿势和两腿间部位的,甚至有人冒出几句“就该狠狠揍,揍烂了还要骚”“下次光着屁股在教室里揍就更有看头”的话来。

“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三天,每天上来挨十下,挨完面壁罚跪,给你长长记性。”老师说着已是三四鞭下去,都毫不留情地重责在最脆弱的那两个部位,只打得女生两瓣阴唇分又合,屁眼缩个不停,见女生平静地咬着唇忍住不叫出来,又是重重一下正抽在花蕊上,伴着斥责,“知道了没有?下次再犯,打到你身上开花再拎到教室光屁股罚跪,好好羞一羞你。”

“知道了,谢老师严惩。”纵然双颊因羞辱而红透,声音仍是很平静,只是伴着两下重重的抽打稍有些气息不稳,双腿刚本能地稍并拢又立即下意识分开,将脆弱娇嫩的花蕊都清楚展露出来任凭重罚。

“最后十五下,报数,错一下漏一下都重来,明白了吗?”似乎是见女生紧紧阖着眸子忍得太过辛苦,怕她注意力都在克服疼痛上而未理解自己的话,老师看似检验学生服从与否实则询问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女生清楚地回答“明白”,随即就是狠狠的一下不带停的抽打在私处,肛门,臀缝,乃至早已肿得不像样子的屁股上,每一下都狠,急,覆盖每一道先前留下的鞭痕,几乎是把人往死里毒打的方式。

安来倒吸一口气——十五鞭,之前的私处和肛门虽然受刑不多,却也因责打得毫不留情而鞭痕浮肿,花蕊处密密的鞭痕也没比屁股好多少——而这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单是一两下责打就足够让人疼得咬牙才不叫出声,如今,连着十五下还要带报数?

“一,二,三,嗯……四五!”女生反应已经极快,清楚的报数声在抽打声下响起,饶是如此,在鞭梢骤然由被蹂躏到红肿的私处转到伤痕累累滚烫敏感的屁股上时,还是不住呻吟了一下误了一次,第四鞭尚未出口又撞上第五鞭,只能两鞭一起报了。

格外狠毒的一下抽打光顾臀缝两侧肿得最高的嫩肉,鞭梢带落狠抽进阴缝,女生疼得浑身一哆嗦,刚要报数就听到身后平静但毫无妥协余地的声音:“之前五下连带这下不算,重新开始。”

“是。”女生毫不迟疑地服从,“请老师严惩!”

接近肿烂的屁股和发颤的私处肛门被不留情面地又一次鞭笞,女生纵然被鞭打得狼狈不堪,仍每一下清楚报出,身体维持最羞耻的这个姿势,哪怕在男生们议论哪一鞭正正抽进缝里哪一下打得花心乱颤时都没有丝毫躲闪。

责打结束,安来正要松一口气,就见老师温和地将鞭子递给她,使了个眼神,对女生道:“这次安来比你还高两分,剩下两下算是对你刚才报错的惩罚,请安来用鞭子给你。”

女生一颤,安来甚至可以看出她在羞耻中的挣扎——主动开口求一个比自己差的同学为自己实施惩罚还要道谢,是怎样一种感觉;刚想开口求情,老师的声音就响起:“怎么,错了还不肯受罚?下次犯错让你脱光了在教室,每个人比你高几分就揍你几下,看起来这样才能让你好好认错。”

沉默。女生的头更低了。脸被发挡了大半,看不到表情。

“四下。”老师的声音很温和,但没有质疑的余地。

“六下。”

“八下。”……女生轻轻动了一动,没有老师的命令,仍保持着原来的受罚姿势。

“十二下。”老师平静地看着女生,上前撩起挡住她脸颊的发,发现她紧紧咬着唇。

“请安来用鞭子重重地责罚我,让我为自己的懒惰,逃避,明知故犯,知错不改接受惩罚,给我应得的教训,帮助我改正错误。”声音一如既平静,双眸并未紧阖,而是顺从地看着地面。

“责罚几下,责罚哪里,说清楚。”老师对这迟来的服从并不妥协。

“重重地责罚我的屁股,肛门,还有阴户各4下,尤其是狠狠抽打阴蒂,让我知道不服从的后果。”女生没有任何抗拒,清楚答道。

安来红着脸,执着鞭子,想嗫嚅着替女生求饶却又怕再带来加罚,只能小心翼翼地象征性往屁股上斜斜抽了一下,饶是力道不重,单是鞭梢的触碰也让滚烫红里透紫的屁股痛不堪言,轻轻抽搐了一下。

“报数,每一处分开来报,让安来清楚打了多少。”老师并未苛求安来像自己一样重重抽打,或多或少让安来松了口气,女生一句低声的“是”又拉回她的神绪——意识到这责打对女生而言羞耻至极,多拖一秒就多一份分难受,安来尽量轻地连着几下抽打,甚至蜻蜓点水般让鞭子擦过去。

“二,三……一,一,二——三。”女生短而急促地报着数,鞭子在三处跳来跳去,平增报数的难度,不由让她在捱受疼痛之余闭上眼睛好集中注意力分出鞭子的位置。

安华本只是想尽快结束责打又免得一处抽打得过密集让女生难以承受,察觉到给女生报数带来的困难——简直像自己在落井下石刻意为难,安华一下紧张地停了鞭子延缓鞭打节奏——不料一停一慌就完全忘了每个部位已经责打了几下,顿时局促起来。

“多打几下也没事,就当给她长长记性。”老师似乎看出安来的不安,出言安慰,安来又大着胆子朝私处抽了一下——但显然力度没掌握好,正正抽中花心,只打得心理准备不足的女生双膝一软重吸一口气,但仍清楚报出“4”。

刚要出言道歉,女生就开口安慰:“谢谢安来的惩罚,请用藤条重重惩罚我剩下的四下。”

“还能受是吗?”老师闻言从安来手中接过鞭子,在桌上换成重责用的粗藤条,“安来也累了,这四下还是我来给。不用报数,但不许躲不许动,明白没有?”

“明白。”女生恢复了一下本就很标准的姿势,老师轻轻用藤条点过大腿两侧,示意其双腿并拢,又压着她的脊背让她俯身更低。

“诶,快看,要挨藤条了!还是打大腿,啧啧……”男生间又一下骚动起来,老师不得不提醒他们正在默写才勉强止住一两道过分好奇的目光。

“咻——啪”!!

一记重责,臀腿交接处很快鼓起一指半宽的一道红棱子。

“咻——咻——咻——啪”!!

连着三记依次向下平行着延伸到腿弯,女生被抽得双腿微微发颤,但仍牢牢站稳。

“咻——啪”!!严厉的声音随着额外落在小腿上的一记藤条响起:“该说什么?”

“谢老师责罚!我受罚态度不端正,请重重加罚纠正我的过错!”女生的小腿也立刻高高浮起滚烫的鞭痕,话音刚落又是连续的抽打,毫不留情地在小腿上也烙下同样责罚后的痕迹。

“最后一下,好好长个记性,下次别再犯了。”老师用藤条轻点屁股,随即高高扬起,一道完美的圆弧破空,最重的力道带着粗藤条狠狠抽落在已经肿得不像样的臀瓣上,只打得屁股颤动起来,烙下一道最深的紫里透红的粗鞭痕。

“唔嗯……谢老师严厉惩戒!请老师严格管教纠正我的行为!”尽管微带呻吟,这次女生还是没有落下责罚结束时应有的感谢和请罚,只是双眼痛苦地紧闭似仍在回味刚才那一记最为严厉的鞭打,未从疼痛中缓过来。

“起来,系好铃铛,面壁罚跪一刻钟,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想想自己下次该做什么。”简洁的命令,安来震惊地看着女生几乎是立刻服从,松开脚踝起身,眸中微微透出一丝犹豫和羞耻,取过一旁桌子上整齐放着的两枚铃铛,垂手从衣衫下探手进去。

“啪!”重重一记耳光,女生立刻抬头,半边脸颊清楚地一红,老师严厉地命令:“衣服掀起来再动手!挨打时给你留了件衣服算是给你面子了,下次要敢再犯让你全光着罚跪,看你知不知道羞。”

“谢老师教训。”女生没有疑议地服从,将薄薄的衣衫尽数撩起直到双乳毕露,两只红樱清楚地因夹了一对惩戒用的铁夹而变形充血肿胀,夹上有着系铃铛或是重物用的小孔。

这才意识到女生受罚时连胸罩都解下,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薄的上衣覆盖着遮羞,而且私密部位还始终戴着乳夹,提醒她自己在怎样受罚,安来又一次感受到惩戒的羞辱性,那种将自己赤裸裸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人蹂躏惩罚的无助和羞耻。

男生们因老师的话纷纷抬头欣赏这一幕,全身上下近乎全裸的女生,刚被新鲜抽打过的阴户,肿得完全不像自己的、和女生的身材极不相称的紫红色屁股,以及一对儿戴着乳夹受罚的乳房,这次他们的老师并未阻止,反而自己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女生遭受重罚的身体,细细端详,无视身后一片“啧啧”声和“罚得真狠”“自己犯贱”的议论。

系上铃铛,女生低着头转身面向墙壁跪下,脊背挺得很直,低头顺从反省自己的姿态。

“铃铛响一声,十记耳光两记藤条,加五分钟。不会对你客气的。”不带任何妥协怜惜的声音,女生清楚答“是”,身体挺得更直,在如此严苛的要求下竟意外露出一副安心释然的神态,好像知道自己会被怎样严厉地管教和惩戒,从而极为安心。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一贯极为自律的她要主动接受体罚,请老师惩戒吧。

二、考后的惩戒

“知道错得有多重吗?”老师严肃地质问,右手在桌上轻轻扣着——手指下方,是那张惨白的期中考卷。

小青安静地默不作声,只是把头低得更低,微微发颤,逃避。

不是没看见那天女生回到教室的样子,分数并不算很低了,然而左手心被打得肿到几乎拿不了东西,红肿的脸颊上清楚带着掌印……据在现场目睹了的安来所说,似乎还有罚得更重的部位……

而且之后连续三天的每天十记藤条……最后一天由于女生课堂睡着了,被发现后甚至是当众体罚;粗藤条毫不留情地鞭打在惨不忍睹的紫红色屁股上,响亮的鞭打声连对面实验室都能听得到——后面好几节课女生都只能光着屁股跪在桌前听——伤痕没有结痂之前不能穿内裤,为了做笔记不得不难堪地跪在桌前……

而如今……如今……自己的分数不知会被怎样重罚,小青不由得低头开始胡思乱想……

“站直!”老师的声音骤然严厉,伸手在小青背上重重一拍,“站直,背挺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小青呼吸一窒,几乎接近本能地服从——从未见过老师这般严厉的样子,不由得微微有些害怕,但勉强看向老师的眼睛时却发现——那熟悉的黑眸虽严厉却并不愤怒,皱着眉,但关心忧虑更多些。

“以后无论和谁讲话,人要站直,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知道吗?”老师并未罢休,语气依旧严肃。

“……哪怕犯错了也是这样?”小青犹犹豫豫地询问,头又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两只手重重地压在小青的肩上,强迫她整个人恢复抬头挺胸的姿势,随之而来是严厉而不容置疑的话语:“任何时候——任何时候你都要记住自己是和别人平等的,不要作践自己。以后你再这样看轻自己,犯一次我打一次,打到让你再不敢低着头说话为止。”

“可我考差了……就会不敢见您,觉得在您面前抬不起头……”小青嗫嚅着,双颊滚烫,却再不敢低头,只是躲躲闪闪盯着那对灼灼逼视着自己的双眸。

“那现在就让你能抬得起头。”老师的声音温和却严肃,不容置疑,伸手从一旁拾起早就准备好的戒尺,简洁命令道,“手伸出来,一分打一下,好好记着。”

“是。”小青伸手的动作出奇干脆利落,但脸上红得更厉害了——并不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只是一直又期许又害怕地在挣扎,渴望惩戒又害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戒尺,凉凉地点上摊开的手心;还未开始,小青就在空前的羞耻和恐惧中感到自己身下一热,滚烫的液体渐渐渗出——不暇多想,第一下狠毒的责打已经到来,戒尺破空,重重击打在光洁的手心上。

“一……”小青疼得整个人一怔,接近喘息地报数;身下的潮湿,愈发在双腿的颤抖间明显起来。

极其害怕第二下责打的到来,但那痛得接近令人窒息的一击还是毫不留情地下来了——小青颤抖地勉强报数,抬头看看老师,对方也正严肃地注视着自己的神情——无暇顾及是不是会带来额外的惩罚,小青立刻本能地低头——牢牢盯着自己经受着残忍惩戒的手心,原本的白皙平整间已轻微红肿,戒尺留下的烙印。

第三下、第四下……小青的泪水夺眶而出,不敢哭,只是颤抖地轻微抽泣;疼到无法忍受的手心本能地蜷缩了起来,老师的戒尺轻轻警告意味地在手指上敲了两下,又在绝望中摊开……

刚展开的手掌立刻迎接了一记狠毒的重打,疼得小青无法抑制地抽噎出声,不管不顾地抽回双手……

“别怕。”老师的手刚轻轻抚上小青的手臂,她就瑟缩了一下,紧张又不敢躲开的神情,于是老师立刻出言安慰,声音语调都极为温和,“受不了了就说,不会怪你的。”

“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我知道自己应该受罚的……”小青想起老师之前的话,纵使难堪,也尽量抬起头看着那对安静的深黑眼睛带着哭腔道歉,不知道是为了差劲的期中分数还是为了自己请求责罚却又没能好好接受的受罚态度,“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犯错很正常的呀,怎么会生气呢。”老师语气温柔中带一丝笑意,为小青居然在紧张着自己的心情,一边动手将小青被责打过的手举到自己面前;小青放松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抗拒。

“还能再受吗?”手心肿得并不厉害,起码和之前责打过的女生相比。

“能。”小青回答得很果断,顿了一顿,又鼓起勇气直言,“我知道自己错了,想要被好好地惩罚;但我真的很差劲,总会不由自主地逃避……所以请您能不能……能不能……”

“别说自己差劲。”老师命令得认真简洁,转而抬头仔细端详小青坚决中略带一丝恐惧的神色,温和地回应,“所以想让我强硬一点,强迫你挨完打,是吗?”

“嗯……是的。”小青感到脸上又烧起来,低声答应,又补了一句,“而且稍微狠一点……好吗?”

“可以,不会让你太好受的。”老师爽快答应,“你刚才受罚态度不好,而且又不听话地低头了两次——所以等会儿我会用板子重重地揍你的屁股作为加罚——有意见吗?”

“没有。”小青回答得很爽快,想到老师会强制自己完成体罚,不由地释然放松了许多,“那打手心……”

“再给你十下,剩下的折到其他惩罚里面去。”老师温和干脆地解释,见小青点点头表示同意,即温和地命令道,“伸出手,手心摊开,每一次躲或者没有摊开都会让你重新开始,报数。”

惩戒第二次开始,滚烫的手心被戒尺压上,先前受罚的恐惧加倍涌上心头,几乎是无意识的恍惚中,刚刚冷下来的下体又一次发颤地哆嗦着开始渗水,一股热流自腿间冒出,小青几乎可以羞耻地想象出下体是怎样一番一片狼藉的景象……

“啊!……一。”第一记责打几乎是在恍惚中到来的,空前的疼痛激得小青刚刚停下的泪水又一次涌出;禁不住的喘息着,发颤着,勉强才没忘记报数。

“二!……”小青几乎是羞耻地尖叫着受了第二下,手已经抖得不像样,本能地想抽回,想到老师的命令,又发颤着重新归位。

“想想你自己的分数!还打算这样下去吗?给自己长长记性!”老师严厉的责打伴随着教训一下下落在小青发肿发烫的手心,灯光下,隐约可见手心红亮的皮肤下有液体晃动着。

“三!……四!”小青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耳畔老师的教训,只知道自己发颤着尖声带着哭腔报数,手不敢动,人却发抖着一下下远离,似乎想逃开眼前可怕的疼痛。

“五……!”小青的声音已经哽咽了。只感觉到处是湿漉漉的,脸颊上,两腿间,泥泞一片的狼藉;每一处的液体都随着小青狼狈的受罚喷涌而出,无法克制自己。

“啊……六!……”面对又一次扬起的戒尺,小青倒抽一口气,已经是无法抗拒地将手掌移开,试图躲开那可怕的重责——然而手腕被老师有力地牢牢握住,那一记戒尺还是不偏不倚地击中高肿的手心,小青尖叫着,抽泣着,只是难忍地开始求饶,求饶……断续地认错……

“站好。手摊开。考得有多差自己不清楚吗?既然犯错了就要重重地罚,罚到你给我长记性为止。”老师严厉地命令训斥着,戒尺在小青的手心轻点,“再敢想要逃避,想放纵自己,就让你每天课前挨一顿戒尺——保证打得你哭都不不敢哭。”

“是……谢谢您的管教……请严厉地惩罚我。”小青遵从了命令,低声而羞耻地回答。

“手摊好——等会儿再躲的话,当心一整天都坐不下来。”老师预先的警告让小青浑身一紧,站得更直,手心绷得紧紧的,生怕自己违犯命令;下体早就已经湿到新渗出的液体都没感觉了。

“七!八!——九!——十——!”连续的重责不带停地抽落在红肿不堪又颤抖不已的手心,小青尖叫着报数,满脸泪痕,声音一下比一下高,等最后一记完成早已浑身抖得不像样子,发颤,狼狈,低着头,抽泣哽咽着,喘息着……

“褪光裤子,趴到桌子上。”老师并没有予以安慰,甚至没有给小青太多喘息的时间,严厉的命令立刻到来,让小青一边发颤着哭泣一边照做。

极其羞耻地褪下裤子,脸已经红透了,两耳嗡嗡地响着;拖沓地走到桌子前,尚在犹豫的时候,老师已经上前,伸手将小青按倒在桌子上——动作不重,轻柔但很坚决,不容抵抗。

已经很羞耻的姿势了,小青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桌面上,抽泣着想到办公室外经过的人会看到自己受罚的姿态——偏偏老师又询问:“内裤是我帮你脱还是自己扒下来?”

“不,不要……求您了……”小青带哭腔地乞求,但不知为何在羞耻中又带有一丝莫名的期待;果然,老师没有多说,伸手将她的内裤尽数褪下——剥落的那一刹,粘稠的白丝顺着布料被拉长,凉凉地挂在大腿上……几乎是意识到老师已经看到自己狼狈下体的那一刻,小青止不住地开始低声呻吟,更多发热的液体从腿间渗出,滴落,滑下……在自己老师面前。

“我会用这块板子重重地给你30下,即使你求饶或者反抗,我也会继续下手直到你服从为止——有意见吗?”老师的语调虽认真严肃却并不严厉,没有一丝强制的威压。

“……没有……”小青略带抽泣地低声同意,“请您严格地纠正我的过错……不要留情……”

竹板重重地抽落高高翘起的光屁股,臀峰极快地变色,红肿,一下一下,极其规律而严厉的责打。

“啊……啊!不要……我知错了……”在板子带来的冲击下,小青伸手试图扒住桌面来保持平衡,然而滚烫的手心一遇到桌子顷刻疼得难以忍受;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想想自己的分数——有好好复习过吗?”严厉的质问。

“没……没有!啊!……”小青在板子落下的空隙艰难回答,几乎是喊出的答案,因坦白错误而羞耻的泪水肆意淌着,身下某个湿漉漉的部位在蜂拥而至的责打下不断哆嗦打颤,令小青一次次分神。

“十二套模拟卷完成了几套?”

“啊!……一个字都没做!”

“为什么不做?”

“因为我偷懒!我放纵!啊……!我……犯贱!我……欠管教!”泪水在脸颊上纵横,再顾不上羞耻。

“该怎么管教?”

“重重地打!……啊……给我长记性……”在板子声中恍惚地说出心声

“打完之后呢?”并不妥协地追问着,板子下得愈发又快又狠。

“啊……!好好……复习!……补上……我真的会补上……作业的!”已经是泣不成声地保证,只希望身后的板子能停下来……哪怕暂时的宽恕也好。

“要是没补完呢?”

“就再打!……打烂我的屁股为止!”身下泛滥不堪,完全无意识地喊出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每次放纵自己,事后的空虚和悔恨,害怕与自责……承受不住过多的疼痛却又渴望着被彻底地教育……

“十二套卷子,每套一下,加十二下。”严厉的声音使小青几乎崩溃,高肿的红亮屁股扭动着,一边抽泣着喊“不要”一边试图挣扎起身——但腰间立刻被老师牢牢压住,固定在桌上,屁股撅得更高,两腿间狼狈不堪的缝隙都高高露出——责打无比精准而毫不留情地落下,每一记都让小青哭得更惨,但却只能被压着束缚着,几近绝望地迎接下一记……

直到老师停止,小青仍在无助地抽泣哭喊;压在腰间的手轻轻松开,但小青怔了一下,并未立刻起身——似乎之前所有的挣扎并非真的为了逃避惩罚,只是想换来老师的束缚,令人心安的束缚。

“趴着。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老师的语气很温和,一只手安抚性质地揉了揉小青的头发,小青呜咽了一下,低声应了应表示服从;仍在发抖的双腿轻微调整,使屁股翘得更高,双腿略略分开,让发烫的两瓣屁股尽可能多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以减轻疼痛;想起之前自己在疼痛之下喊出来的话,不由一阵羞耻,把脸颊埋进手臂中——虽说如此,说出了真话却也莫名轻松了些……

“小彩——你上次的那份卷子印了吗?说好的今天……”小青的思绪被骤然打断,本应其他同办公室的教师都在外观摩某节“样板课”,然而另一年级的刘老师却意料之外地走了进来,向小青的老师要卷子。

“印得不多,十来份,你要先拿去用着。”老师从办公桌前起身,走到小青身边,似乎当她不存在一般挑拣了要的那套试卷递给刘老师——曾经小青高一的任课老师。

两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心照不宣。

犹豫了一下,刘老师还是走到小青的身边,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脊背,声音和她记忆中一般沉稳得深不可测又令人莫名信任:“小青啊……在为什么受罚啊?”

“考得不好……”到了高二,小青很少向老师撒娇,但当初刘老师面前确实是任性过好几次的。

“湿的很厉害啊……不难受吗?”刘老师的话语让小青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光着屁股已经够难堪了,偏偏自己还……但羞耻心无助于她的困境,反倒让下体又隐隐开始渗出……

伸手要了纸巾,刘老师一手搭在小青腰间,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清理那一片狼藉不堪、凝固的白色液体,纸巾很快沾满,那一道缝隙在刺激下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小青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反应却愈发敏感——等最终清理完,小青双腿已经几乎软了。

“下次再湿的难受,就让老师给你擦一擦,知道了吗?”刘老师的语气很温柔怜惜,一边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一边轻轻揉着小青柔软的发丝。

“嗯……知道了……谢谢刘老师。”闷声闷气地埋着头回答,小青仍未从羞耻中缓过来;刘老师无声地笑了笑,为眼前这个可爱又招人怜惜心疼的学生,走出了办公室。

三、莹的彻底重罚教训

“背心自己脱下来吧,知道你今天应该是用不着了。”刘老师端详着眼前的女生——无比顺从地伏身跪趴在墙边的单人床上,全身上下除了一件运动背心已经一丝不挂;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已然鼓起一片红痕,大腿上也有几道藤条烙下的痕迹——发丝散乱着,差不多完全遮住不知道是因刚刚严厉的一顿耳光还是纯粹羞耻而通红的面庞。

“是,请您用最严厉的手段狠狠地教育我,惩戒我,给我一个彻底的教训,直到让我对自己不端正的行为彻底后悔为止。”莹的声音平静中异常坚定,即使因伏跪的姿势较为吃力而有些气息不稳,仍是清晰干脆;发烫的双颊枕着坚冷的床板,腾出一只手,勉强地将运动背心向上卷起,脱下,交给一旁的老师,然后立刻恢复最标准的跪姿,无助脆弱的屁股完美地高高撅起在半空,迎接无论多少严厉的责打。

折好的背心与女生褪下的内裤叠在一起,并没有外衣和裙子——女生早就做好了被彻底严厉教训的准备,一整天都是只着内衣在课堂上度过的:时不时需要褪下内裤向全班乃至走廊上来往学生展示自己受罚的痕迹,褪下衣裤戴着夹子甚至夹棍以儆效尤的罚跪示众,至于课堂上旋踵而至、动不动就展开的当堂惩罚更是家常便饭……纵使大多老师并不忍对于这个素来优异、一时失足犯错的女生如她本人所请求的那样“严厉痛打教训”,也足够莹度过狼狈艰难的一天了。

一只手搭上莹红肿的屁股,轻轻蹂躏以确定其受罚的程度——高肿的鞭痕发烫,但仅仅只是臀峰上的一片红肿;显然要让这个屁股达到完全烂熟、令其主人痛悔失声的程度,还需要大量毫不留情的痛打;至于柔嫩白净的臀缝、娇弱的私处肛门、娇软青熟的嫩胸……想到那些几乎称得上苛待的重罚,刘老师也不知为何自己居然接了这个彻底教训学生的任务——或许只是因为不相信面前熟悉的优秀学生竟至行为恶劣至此,想要纠正更想要让她彻底释放反省一下自己的作为。

“规矩还清楚吧?躲一下这下不算,用手遮挡或者姿势不当就重头开始,不会管你屁股有没有打烂,打到你心悦诚服为止。”刘老师伸手揉弄着女生的发丝只是想要确认她的表情,女生却立刻高度顺从地抬头配合,散乱的发落回肩头,红中略肿的脸庞清楚露出,只是双眸仍紧盯着床面,回避着没有正视老师。

“别那么紧张。”刘老师不禁皱了皱眉,毕竟惩罚尚未开始,然而女生一声对命令几乎无意识服从的“是”又立刻让他意识到面前这个犯错的孩子是在以怎样接近自我虐待、放弃自我意识的状态接受惩戒;没有更多犹豫,他动手拾起一旁厚重结实的戒尺——这向来只作为警戒、今天却要让受罚者屁股开花的噩梦。

第一下重重的抽打不带任何怜悯地重击在屁股那块肿起的责打痕迹上,戒尺的力度带得莹的身体一震——几乎是立刻唤醒了身后熟悉的痛感,白日那些火辣辣的抽打都瞬时复苏,加倍地醒过来,莹却本能地感谢、请求更多更重的责打——强烈的羞耻感和悔恨让她在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依赖着疼痛度日。

“啪”!“啪”!……戒尺不留情地一下下抽打在臀瓣,留下横贯臀部的道道滚烫印痕——每一记都结结实实地揍下去,揍得面前高高昂起的屁股蛋像发面团一样鼓起来胀起来,揍得面前的女生除了尽力维持挨打姿势外狼狈地无力顾及其它——双腿在挣扎中愈分愈开,小腿几乎只是勉强挂在床沿,私处自然已经在肆虐的板子下展露无疑,甚至时不时被抽上一两下再立刻吃痛地并上双腿;娇嫩的双乳晃着,从垂落的发丝间不时露出,乳夹折磨下肿胀的红樱若隐若现……

非常狠毒的一记戒尺抽落大腿,骤然打得女生两腿发颤起来,几乎还没等红痕浮现肿起,又是“啪啪啪啪”四记连续的抽打,从腿弯直到臀腿连接处的嫩肉都被光顾,女生的身体尽可能向前趴伏着,想要缓解冲击和疼痛——然而始终并没有躲闪,只是带着已经彻底肿胀的屁股在严厉的责打下发抖。

“啪”!“啪”!两记责打重新回到已经肿得不像样的屁股,女生没有任何犹豫地尽可能恢复高高撅起屁股任凭抽打的标准姿势,主动迎接之后接踵而至、无一丝停顿的连续抽打——疼痛,加倍的疼痛……

一轮抽打停下,刘老师满意地看到眼前的女生仍在疼痛的余浪中喘息和颤抖——然而几乎只是咬一咬嘴唇认识到责打停下的间隙,女生立刻用略发颤的声音恳求:“我该打……我犯错,堕落,请您不要留情……重重地教训我……给我惩罚……”

“别急,会让你好好地感激这次教育的。”嘴角浮现课堂上熟悉的不以为意的笑意,和其他实行体罚时惯来尽可能保持严厉形象的老师不同,刘老师即使在痛打中仍保持一贯对学生的温和态度,在狼狈不堪的受罚者面前也给予同样的平等尊重——也正是因此,让更多的学生尤为害怕他的惩戒,也更为在他面前的失态而羞愧不堪。

“只是给你做了个热身的小准备——还喜欢吗?”一只手取来蘸了水的柔韧厚实宽皮带,另一只手随意蹂躏着女生肿胀难耐的屁股,女生尽可能在被加倍释放的疼痛中强迫自己保持着高高撅起的标准受罚姿势,一边配合老师的蹂躏一边从凌乱不堪的发丝间抬头,回答:“谢谢您的管教……请用更严厉不留情面的责打彻底教训我,重重地抽我,惩罚我……”

“啧啧,这皮带可是没能招待过几个学生……都是最犯贱最堕落又想要回头的那几个才有资格享受——没想到今天也能用来教育你。”刘老师边闲话边将皮带在女生屁股上比了比,女生立刻将已经高高撅起的屁股挺得更高更暴露,臀峰格外突出的整块红肿脆弱地在皮带下发烫——随即,高高扬起手臂,带着风声的皮带划过长长的弧线,正正降落在那块尤为突出的高肿上,响亮的抽打声几乎掩盖了女生骤然加粗的抽吸。

自己也是最堕落的学生之一吧……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一错再错,最后竟然还……用这皮带教训自己这样犯贱不知悔改的学生正是再合适不过了……疼痛从臀瓣上彻底燃烧起来的间隙,莹不禁一边重新回复受罚姿势一边在心中重重地责骂自己、羞辱自己,然而思绪很快被接二连三落下的皮带打断——每一下都十足地狠十足的重,迫使莹一下又一下前倾着身子迎接重击,很快整个屁股彻底炸开的疼痛就让她只能无力地将脸庞枕靠在床板上艰难地喘息,双手都痉挛地压在身旁,勉强撑着床板让自己在每一记责打后归位。

“啪”!——“啪”!——“啪”!有条不紊的抽打,每一记都保持完美的挥舞才重责在狼狈的屁股上,保证将最大化的力度给予这个需要痛切教训以至肿烂为止的红肿屁股——二十多下过后的屁股明显又肿起了一圈,颜色深得红里交错皮带印痕、责痕边缘处泛起青紫,高肿而且在颤抖中滚烫,基本上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女生白净身体的一部分……而显然刘老师十分青睐在女生恢复姿势的挣扎中被无暇顾及而完全暴露的肛门和私处,待那发颤的摇晃的脆弱部位在挣扎着愈分愈开的两腿间彻底暴露时,一记格外猛烈的重责立刻竖着破空,亲吻了贯穿臀缝到私处的柔嫩区域……

“啊……”女生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责罚击垮心理防线,带着羞耻的呻吟,痛苦地闭眼挣扎着,滚烫的双颊微微蹭着床板似要缓解转移痛苦——但一边仍尽可能分开颤抖的双腿,暴露私处以便进一步的彻底抽打。

“啪”!“啪”!“啪”!“啪”!一反之前的规律,这次是连续四记力度丝毫不减的抽打疾风暴雨般降临——生疼生疼的肛门私处吃痛,不断颤抖收缩着,在恐惧中紧张着收缩,火烧般的疼痛下无力又本能地颤抖……但显然这丝毫无助于老师的同情怜悯,仅仅几下教训了已经承受全面抽打的屁股后,又是连续的重击,毫不留情地击落在那道脆弱的缝隙……仍在一抽一抽缩紧的肛门立刻迎来彻底的鞭笞,两瓣阴唇在难忍的痛楚中颤抖不堪,女生狼狈地死死将上身压在床板上,几乎花尽全部力气来服从和迎接抽打,维持双腿分开屁股高撅暴露一切以供抽打的姿势……

“哦……哦哦……”女生痛苦中隐约咿唔的呻吟,她已经在不可抗拒的疼痛中认识到这皮带地位特殊的意义所在——每一记都不是寻常挨惯了的皮带所能比较的,仅有的皮带蘸水的喘息空隙后是更猛烈、疼得整个人都癫狂起来的抽打——皮带在空中继续舞动,交替着教训酱红发紫了的屁股和每一下抽打都无力收缩的私处与肛门……一个无尽的火烫的地狱在身后压迫着她……

仅存的意识,让莹在责打彻底告一段落终于到来而非又一次蘸水喘息然后加倍疼痛的间隙时,用支离破碎的声音感谢老师的教育……然后,不敢相信自己的……又一次请罚,请求甚至更无情的体罚……

“放心,不会让你那么轻松过去的。”一边带笑回应着莹仍饱含痛苦的声音所发出的请求,一边安抚性质地轻拍那明显不堪再忍受半分揉捏、肿块隆起的紫肿屁股,“错误,就是要教训的。”

拨开女生汗湿的乱发,刘老师将一枝即将让她屁股开花的紫竹鞭展示到女生面前,莹已经稍稍恢复了惯常高度服从下的平静镇定,安静地端详片刻,随即轻声询问:“之前那种青竹鞭……”

“是用来惩戒犯了重错但尚能原谅的学生的。”刘老师的声音熟悉的沉稳,一如课堂名词解释时的可靠语调,“自愿体罚开放以来,紫竹鞭还从没教育过一个学生……”

“我是第一个恶劣到必须用不可以原谅的手段来教育的学生。”莹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羞耻和不敢相信下的颤抖,更谈不上恐惧,“那就请您毫不宽恕地体罚我,给我应得的教训和惩罚。”

轻轻压下女生汗水渗出的纤瘦腰背,自然而然翘得更高的屁股已又一次彻底暴露在紫竹鞭下——比起寻常的青竹鞭,不仅竹节更多、更长、更粗上好几分,紧密坚韧的竹质更宣告了带来其不可承受的疼痛的能力——随着冰冷的触感是老师低沉的温和命令:“下面每一记都要你报数并且感谢或认错,并主动请求下一记;没做到的话,惩戒只会更严厉”。

“咻——啪!!”第一记高高扬起破空而下的全力抽打毫不留情地咬在臀部中央最高肿的位置,那条紫肿痕迹的逐渐浮现似乎毫无声息,而女生却是竭尽全力咬住了嘴唇,不敢相信地颤抖着,在空前的疼痛中闭着眼睛,意识绝望地翻滚着想要逃避想要挣脱……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冷淡断续的声音像是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全凭意志发出:“一——谢谢您的严厉责打,请给我更狠的下一记。”

“非常好。”带笑的赞许一如课堂上对女生出色表现的肯定,伴着下一记愈发狠毒的抽打降临在第一道鞭痕的下方——错杂的肿块几乎立刻在烙印般的抽打下在中央高高肿起一道,不可忍受的疼痛,女生狼狈地整个人在发抖,感谢的话语却仍平静驯服:“二——十分感谢您的严格教育,请继续不留情的教育我。”

“咻——啪!!”“……是我罪有应得,请狠狠地给予我下一记责打。”

“咻——啪!”紫痕在蔓延,脆弱高肿的屁股在颤抖。“……感谢您的教育,请严厉地重重责打”

“咻——啪!”鞭打在娇嫩的臀腿连接处,大腿直发颤,整块整块的肌肤青肿起来。“嗯!……谢谢您给予我应得的严格教训,请加倍狠毒地责打我!”

“咻咻咻——啪!啪!!啪!!!”连续的几记重打,都在臀腿连接处的附近,每一记都在女生报数并道歉感谢的话语声中就落下,责打声与请罚声交替响起,几道鞭痕重叠处已经淤血在破皮的边缘;紧接着是在火红一片的娇嫩大腿上一记接着一记抽打……鞭痕蔓延,一片错杂的肿痕浮起……

……竹鞭继续回到水平鞭痕已让其紫胀一片、惨不忍睹的屁股上,然而是竖着甚至斜着交错的毒打方式——鞭痕网格般交错着彻底将屁股覆盖,鞭痕重叠,伤上加伤,痛到极点的下一秒另一记鞭打又斜着重复上来,疼到不能忍受的绝望……

莹的报数和认错请罚已经由开始理智支配下勉强的平静转为狼狈喊出的呻吟出的狼狈与失态短句——“我堕落!我犯贱!我不要脸!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我活该!再狠狠打!我欠打!我品行不端正!作践我虐待我!往死里打!打烂我这个坏孩子……”

“啊!!——不要——真的不要!”在紫竹鞭不带怜悯地骤然抽打在臀缝和私处上,莹终于彻底崩溃,顾不上报数只是尽全力嘶喊出声,整个人接着彻底瘫软趴到床上,第一次破坏受罚的姿势……

“一,二……”刘老师的数数温和而不紧不慢,丝毫不带半分威胁——然而紫竹鞭的竹节在莹的屁股上有节奏地轻敲,却是立刻让她在理智唤醒的刹那强迫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艰难地撅好复位——低头沉默数秒后终归发声,语气稍稍平静:“我受罚态度不端正,对自己错误认识不深刻,是完全的堕落和逃避,所以请不要有任何怜悯宽恕,用更加严厉残忍的手段惩戒我,让我彻底服从。”

“当然会的。”刘老师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抚过女生仍在颤抖的肩胛,立即让其放松平静了下来,“不过要先挨完剩下的鞭打再说。”

重打,甚至更严厉的重打——白净的臀缝都被毫不留情地重责到高高紫肿,肛门如同撕裂般,私处已经在空前疼痛中大量淫液泛滥……胡乱喊出的认错与请罚,终于受完的那一刹,女生近乎是把指甲全部嵌进小腿中让自己保持清醒……

“小彩一直和我说不要用不要用,说这个太过了说怕伤到你……我本来也想过不用算了……”刘老师沉稳中无奈带笑的解释,让女生勉强在绝望的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寻回一丝理智,意识到老师在说什么——紧接着,是温和但不容置疑的轻柔命令,“掰开两瓣屁股,越开越好,中间全部露出来为止。”

听话服从地顺应,双腿尽力分开,伸手将颤抖的紫肿不像自己的屁股尽可能掰向两侧——不小心触到新鲜鞭痕时不禁疼得浑身一哆嗦;奈何竭尽全力,由于臀缝已经肿得过高,也只是在酱紫烂熟的屁股间勉强露出了一条重叠鞭痕间的狭窄缝隙……

“很疼,不要动得太厉害;难受就叫出来让我知道。”刘老师的语气格外轻柔,无奈地腾出一只手大力将臀缝一侧向外重重掰开,女生在疼痛中刹那愣住的片刻间已经将新鲜削皮的、姜汁四溢的整条整块生姜塞进臀缝——本身硬生生挤进碾进高肿的臀缝已经是苦楚不堪,当姜一点点深入被严厉抽打过的肛门……

女生将刚刚因疼痛抬起的脑袋又忍耐性质地深深压到床上,一侧脸颊贴着床板,急速但轻声地重重喘息——为了便于让老师随时能听到自己的回应,观察自己的表情……

“唔,别忍得太苦了。”刘老师温和劝诫,但沉浸在火辣辣疼痛中的女生并无暇顾及——好不容易姜已经完全深入,刚放松肛门就本能地收缩,顷刻肠壁完全紧密包裹了生姜,姜汁四溢,辣得女生立刻呼吸不稳,凌乱地喘息……

“小彩是坚持不许我用这个……说你犯什么错用这个都太过了……但看你刚才的表现,我觉得还是应该遵循你本人的意愿……?”一只手安抚地摸上莹的脸颊,似是安慰又似是询问。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对我这种学生怎么罚都不为过,真的是我活该……谢谢您能重罚我这种品行不端正的坏孩子,谢谢您的纠正。”莹略微羞耻地闭眼,逐渐适应平稳呼吸间断续回应。

“好,那就开始下一项吧……腿完全分开,屁股撅高,私处全部给我露出来。”刘老师的命令。

完美而迅速地照做,很快那道羞人的缝隙已经尽可能高地展露在两腿间——轻微红肿,有些许鞭痕,但比起不像样子的屁股几乎可以称得上没有受罚——纵然如此,在连续的峻厉责打与疼痛面前,那道缝隙轻轻翕动的窄缝也是无意识地完全湿润了,有液体在随着饱含痛苦的呼吸起伏节奏而连绵不断地渗出来;然而女生既未掩饰也未请求老师允许自己擦拭一下,只是极其平静地等待,等待下一步惩罚。

端详,触碰,检验受罚的程度——刘老师也心照不宣地像女生一样选择性忽视那身体异常羞耻的反应,只是继续命令:“躺到床上,双腿分开抱过头顶——抱得紧一些,别忘记还在受着姜罚,要是中间腿敢落下来……我相信这个会教你该怎么做的。”——鉴于女生极其迅速而标准地完成了动作,双腿分开,臀瓣中间的生姜也随之暴露在半空,刘老师立刻威胁性地用戒尺敲了敲生姜顶端以示警戒——摩擦带来的刺激顿时让女生颤了一下……

确实,这个艰难的姿势由于彻底肿胀发硬烂熟的屁股和臀缝间有意无意多探出了几寸的生姜而格外具有威胁性——倘若姿势稍有松懈,想必和床板亲密接触后,无论是摩擦着渗出更多姜汁的生姜还是敏感异常的紫肿屁股,都会让她更好地体会一次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好受着,这本不是加罚——姜罚是你赚给自己的,这倒本来就是你要挨的。”刘老师又一次用戒尺轻轻压在液体淋漓、紧张地收缩着的私处,又看着女生平静不介怀的神色,带笑补上一句,“手不准松,腿不许并——犯上三次的话,就得把你绑起来重新来过。”

“是。谢老师教育,请您重重地惩罚我。”女生并不恐惧,只是尽可能将姿势做得更标准。

——“啪”!厚重的戒尺以三分力落下第一记,炸响的声音——生疼生疼的抽搐,莹立刻意识到往昔自己被散鞭责打私处的时候老师是多么仁慈——而现在,戒尺进行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责打……

“啪”!“啪”!“啪”!!有条不紊的一下接一下,力度逐渐加重,戒尺划过的弧度逐渐增大——所有的板子都精准地覆盖那整道缝隙,几乎是立刻开始红肿变色的阴唇和发颤的阴蒂……

“唔!”又是一记重责,在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个点被毫不留情地重击的那一刻,女生几乎本能地合拢双腿,但高肿的臀缝因此夹紧了生姜,又被痛楚激得立刻分开——戒尺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腿一恢复分开就立刻重重抽打下去,女生几乎一下疼得从床上弹起来。

“一次。”温和的提示,手下的戒尺却仍是不留情面地重重击打那脆弱无助又最敏感的部位——很快几下连续的抽打又迫使女生本能地蜷缩放下双腿——当然生姜被重重往身体深处一顶的刺激即刻使女生回位了,但仍逃不掉那温柔但不留情的“两次”……

已经在抽泣了,无声地啜泣,将面庞转向一侧,紧闭着双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开始连续大力抽击那个饱满红肿的区域,女生摇晃着,挣扎着,竭尽全力躲闪又反复迎合着戒尺——终于不管双手抽搐着死死环住双腿,还是在一记重责下让臀部落了床面——随之而来的疯狂疼痛和绝望霎时刺得女生眼泪直流……

戒尺停下了——老师取了张纸巾擦拭女生痛苦紧闭的双眸淌满双颊的泪水——然而女生轻微不适地象征性躲闪回避了一下,尽全力恢复到受责的标准姿势,未及老师开口就平静请求:“请捆绑我——然后,给予我应受的责罚,让我为自己不当的行为付出代价……”

无声顺应了女生的请求,绳子温柔但牢固地将脚踝固定在床头两侧——双腿无能为力地大大分开,完全暴露出脆弱受罚的部位;为防止挣扎双手也被捆绑……完成后,刘老师温和地询问响起:“这样可以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谢谢您的管教……请,请重新责罚我,给我一个彻底的教训……”女生在痛苦绝望的泪水直流中尽可能平静地说完,私处又一次开始被戒尺痛彻心扉地蹂躏……

这次再没有挣扎的余地也没有预热和空隙,每一下都尽了最大的力度,狠,急,快……一下下重击在不断颤抖、肿得愈来愈高的柔弱私处上……

女生侧过脸,克制压抑地抽泣着,在毒打中仍尽力减少身体的挣扎,然而可以小幅度移动的下体还是屡次在严厉的责打下反复扭动,肛门与臀缝重重摩擦着生姜,辣得她流下羞耻的泪水……

责打的最后五下格外重格外狠,每一记都打得女生不能承受地从床板上弹起身体,然而由于束缚并不能躲开下一记板子——最后的一记划下漂亮的圆弧,重重击打在完全肿起分开的私处正中,最敏感脆弱的位置被狠狠击中的那一刹,女生“嘤”地呻吟出声,随之无力地抽泣着无声哭出来……

解开束缚,小心地抱着女生恢复相对轻松的跪姿,莹已经基本上止住哭泣,仍在轻微抽噎的同时,感到一双手轻轻从背后探到胸前,不禁顿时身体一僵,完全冷静了下来。

“乳夹戴得太久了不好,想要我来摘还是自己摘?”身旁一侧的老师温和地出声询问,莹并没有回答,只是信手摘下夹子——完全忽视那紧紧咬合的锯齿松开时刹那难忍的剧痛,把夹子放到老师手心里,继续坚定果决地请罚:“请您严厉地彻底教训我,不要心软。”

“是你对自己太不心疼了……摘的时候动作轻一点,每次都这样不小心……”老师边无奈地笑着嗔怪边伸手轻轻揉着那对充血带着深深齿痕的红樱,女生立刻服从地将身体挺得更直送到老师手里——老师笑了笑,取上戒尺在女生胸前比划了一下,温柔地命令:“背挺直,手放到背后,挨打的时候不要动得太厉害。”

女生随即照做,迎来的是胸前一记戒尺的重击,打得一对嫩乳跳个不停,白净的肌肤间霎时浮现起一道鲜艳红痕——女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极其规矩地背在身后,挺胸主动迎接抽打,一对柔嫩的乳房完全展露在毫不留情的戒尺抽打下,任凭老师严厉教训。

尚未完全成熟的蓓蕾在戒尺一记记的责打下迅速地变色,艳红艳红的尺痕浮现,温度开始升高——女生没有任何挣扎躲闪,相比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被戒尺严厉教训隐私部位的羞耻,身下刚刚受罚的连绵不断的灼痛似乎更加不堪忍受——遭受重责的私处仍在发颤,像是身下在经受疼痛的炙烤,一跳一跳的生疼不时激得私处有液体渗出;姜罚的肛门辣得愈发凶狠,与屁股上的连绵的难熬的剧痛交织……

然而老师的戒尺很快把莹的注意力重新吸回——先是冰凉厚实的尺面重重压在红樱上,让已承受责打的通红的肌肤泛起一阵刺痛,更唤起之前娇嫩乳头被夹子惩戒的记忆——紧接着,狠狠一记戒尺,完全精准地大力击打在那一对脆弱饱满的红樱上——一刹那的剧痛从最敏感的位置迅速扩散,女生顿时疼得呼吸一窒。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记狠打,都正正击中快速收缩发硬的滚烫乳头,只打得胸前昂扬的红樱晃个不停,早已在乳夹折磨下受伤红肿的敏感区域被剧痛叠加——女生近乎本能地稍稍含胸,却立刻被粗暴地从后面一把扯住头发,强迫她仰头,挺胸,完全挺出那脆弱的蓓蕾以供戒尺重重惩戒……

一记又一记戒尺落下,女生尽可能不做任何挣扎——胸前和烧起来一般的痛……不知何时停下的抽打,头发也被松开,女生低头,看到一对乳房已经彻底通红,如烤熟了的馒头般滚烫……

“谢谢您的重责和强迫,请……”女生高度服从下的请罚尚未说完,即被老师取来的藤条完全惊到瞬间失声——这是多少年来只用过一次的藤条,当时那个男生在退学和受罚之间选择了在全校面前挨上十四下——还没打完就彻底晕了过去,据说之后连着几个月都不能好好走路……

浅笑着把藤条压到已经受责预热的双峰上,满意地看到女生愣住的神情,开始了责问:“用这藤条来教训你,觉得应该打吗?”

“该打……我堕落,放纵,品行不端正,不用最严厉的手段根本无法纠正和惩戒我犯下的错误,请您不要手下留情,重重地打,狠狠地打,直到我彻底认错为止。”莹闭着眼睛,恢复标准的姿势请罚。

“哪里犯错?”随着责问已经第一记重重落下,破空的尖啸,在通红的肌肤上几乎立刻抽出一条红里泛紫的伤痕,收尾处甚至撩出一串水泡。

“我考试默写交白卷……啊!……不完成作业……!课堂不听讲!……啊!说谎找借口推脱……嗯!还,还辱骂顶撞师长……”每一项错误都迎来一记不留情面的责打,乳房上很快纵横了四五道青紫的鞭痕,交叉处皮开肉绽……

“当时顶撞小彩,对她说了什么?”严厉的询问,藤条威胁性地压在乳房上。

沉默。女生依旧和之前一样回避着这个问题……也是她被交来这里彻底惩戒教训的原因——尽管早已完全认错,但无论怎样重责或者温柔询问,她始终不肯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改正错误的前提是直面错误。”老师的声音听不出教训的意味,但两人心照不宣,一记一记毒打直接光临了乳房——即使胸前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疼痛四处肆虐,女生仍是闭着眼,乖乖背着双手,尽可能规矩地主动迎接惩罚,只是仍保持沉默。

藤条,压在了早已肿胀发烫疼痛不堪的敏感红樱上,女生不敢置信地睁眼——不可能,这不可能……然而藤条终归在她的沉默中狠狠抽了下来,正正击中乳头的那一刹,眼泪夺眶而出,爆裂开的疼痛似乎夺取了她全部的意识……然后是乳晕上交叠的两记,一对红樱像是在燃烧,疼得不像是自己的……

藤条转移到了其他位置进行抽打,然而女生仍沉浸在之前那几记的难忍剧痛中无力地淌泪——当藤条又一次压上脆弱的像在燃烧的疼痛乳头,老师平静地再一次询问,女生只是本能地摇头拒绝回答……然后是紧接着的第二记第三记,狠狠抽落同一个位置——疯狂地痛着,不堪忍受……但仍拒绝,拒绝地沉默。

刘老师皱起了眉头——毕竟体罚不能给女生带来真正的生理伤害……于是命令女生转身跪下来,女生这才解开一直全力维持的腰背挺直双手背后的受罚姿势,流泪着跪趴在床板上——伏腰的时候胸前摇坠的红樱轻触床板,登时疼得泪水直流……

藤条,压上了已经被完全毒打过的屁股——当第一记抽落,女生无力地抽泣着,抽泣着,全身都在发抖……第二记伴随着一声尖叫,原先青紫的鞭痕交界处已经几乎破口……第三记抽落在大腿……一记一记非常狠毒的责打,破空的尖啸下本就惨不忍睹的屁股反复摇晃着,妄图躲闪但并未挣扎……早就疼到无法忍受,女生绝望地抽泣着,发抖着,被没有怜悯的藤条粗暴蹂躏,彻底教训

……同样不能留下永久性的疤痕……老师再一次无奈,狠狠心,将女生的身体重重向下压去,伴随着一声呜咽女生将上半身完全紧贴床板,屁股高翘两腿分开……小心地取出生姜后,私处完全展露……一记藤条,重重抽打了下去……在最敏感脆弱且早就高肿的最私密的部位……

“不!……”女生高声哭喊着,已完全失态,“不要那里!啊!啊啊!……啊!!”

尖叫声和哭泣声交织,藤条又一次狠狠抽落肿胀而液体渗落的狼狈缝隙,重重击中了最敏感的点,让女生的尖叫瞬时高了一个八度——又是连续的两下重击同一个位置……

“不!我说……我说!!”女生彻底崩溃而泣不成声,藤条又落下了一记,在剧痛中挣扎着无意识坦白,“我骂了老师……啊!骂她……骂她是个婊子……”

“什么?!!”完全被女生的回答震惊——无怪乎她当初不肯直言,一边又狠狠抽落一记,只打得女生浑身发颤,一边撩起女生的乱发,再一次询问……

“我骂了她是个婊子……说她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才是真的婊子,我是个彻底的不可救药的坏孩子,我就只配被扒光了狠狠地抽……”女生在极其羞耻而痛苦的认错中似乎直接忽视了藤条带来的疼痛,回忆起当时情景时的强烈悔恨与自我厌恶完全压过了体罚带来的痛楚……本能地用最肮脏最不齿的语言糟蹋着自己,却立刻被刘老师温和但坚决地止住了。

“不许说自己是婊子,也不许用那些词说自己……”刘老师轻抚着女生汗湿的脸颊,对方依然紧闭着眼像是没听进去,但确实立刻安静了,“在这里好好跪着,我没回来前不许乱动不许碰自己,也不许用那些话想自己……明白了吗?”

女生没有回答,但乖顺地调整了一下跪姿,恢复最标准的姿势;老师最后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散乱的头发,走进了里屋。

并没有等待很久,老师带着一捆粗电线和数据线回来,同时还有一对型号娇小的夹子——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驯从地高高撅起屁股,分开双腿,低着头等待即将到来的重罚。

“来,把夹子戴上。”老师的语气很温和,非常轻柔地揽过莹已经伤痕累累的躯体,小心地把一枚浸透了特制的防感染药水的夹子精准地夹在一只乳头上——当那冰冷的锯齿重重咬住早已被鞭打蹂躏到红透肿胀甚至有些许破皮的小小一粒敏感乳头时,女生骤然疼得喘息发颤,但并未躲闪,只是主动将另一侧的红樱送到老师手中——很快同样的剧痛又一次重复,两侧的红樱交替地扎心地此起彼伏地疼着……

“下面的惩罚不需要你报数,只要受着就好;疼就哭出来叫出来,就算骂我两句也没关系——但就是不许忍着,明白了吗?”老师将莹的脊背轻轻压下,莹立刻就恢复了极其标准的受罚姿势,已经被责打得彻底烂熟的屁股完全高高翘起,臀缝肿得看不见,但鞭痕醒目哆嗦收缩着的私处红中泛紫,在鲜艳的布满鞭痕的大腿间彻底展露——当对折后的粗电线高举到空中,狠狠挥落,带着十足的力道呼啸着抽打在红青紫高高浮肿的屁股上时,女生直接被打得上半身完全摔在床板上,夹子碰撞撕扯带来的剧痛都被彻底忽略,只知道屁股上那不像是人能够承受的狂烈疼痛正一波波袭来,完全撕扯着自己的神经。

“不要!求您了不要!!”女生接近歇斯底里,当那噩梦般的粗电线又一次威胁地压在已不可能再承受更多责打的、疼得让人发狂的屁股上时,整个人都在本能地发抖……

一只手轻轻安抚意味地抚过女生的脸颊,女生仍闭着眼睛颤抖着,许久许久才最终冷静下来,睁开那对沉静坚决的双眸,恢复之前的姿势,平静地认错请罚:“我品行不端正,堕落,放纵,侮辱师长,应该被最严厉最毫不留情地的彻底体罚纠正;之前受罚的恶劣表现说明我完全没有深刻认识反省自己的过错,是逃避和堕落的体现,请您重罚予以纠正,若再有求饶与不服从,请您将我彻底捆绑之后予以最残忍的惩戒,直至我彻底服从为止。”

“真的想被这么残忍地处罚吗?”老师温和地询问,“即使不想再受了也让我把你捆起来,逼着你挨完?”女生坚定而服从地回答:“是的——请您不要留情,犯下这样的错误,就应该被没有尊严地彻底严厉教训,哪怕身上每一处都打烂也是我活该犯贱被揍,请您不要手软。”

“好——你对自己老师说的话是很难让人原谅的,一个字两下粗电线两下数据线——挨打时可以挣扎但不许用手挡,不然有可能会受伤——挡一下,求饶一次都会让你被彻底捆绑,并且惩罚重新开始。”边说边已经将粗电线压到莹那高肿烂熟中有一道清晰的深红色鞭痕贯穿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将电线举起,重重抽落,肆虐在已经不堪承受任何责打的屁股上,电线末梢因为其柔韧程度甚至在大力的抽击下弹跳了起来。

“唔……”女生被冲击力带得往前一趴,但立刻强迫自己复位,“谢谢您的责打!请继续严厉责罚,打烂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为止!”

“啪”!!“啪”!!“啪”!!粗电线狠狠抽落,掴打着不像样子的肿烂屁股,鞭痕交错,紫肿处发黑、发硬,红肿处快速地变色——每一下抽打都被完全翘起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承受,分开的双腿使鞭打能触及整个屁股的范围——很快电线又肆虐到已经红肿连绵浮起的火红大腿,甚至尚只有几条藤条鞭痕的小腿——大力的抽打只打得大腿也青紫交加狼狈不堪、小腿浮起四五道粗紫痕——臀腿连接处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打烂,一记毒打下去,女生立刻将人伏得更低屁股高抬,便于高高展露那块娇嫩区域以供粗电线蹂躏——两三下下去,紫肿不堪间已有零星血丝浮现……

粗电线,竖着压在了高肿的臀缝间。

尚未来得及完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电线已经破空重重抽了下来,十成的力度甚至让电线直接一路抽过肿胀发紫的臀缝,狠狠抽击在脆弱柔嫩的肛门上。

“嗷!……”女生呻吟着喊出声,但又立刻压住自己的抽泣,不堪忍受地痛苦地将脸颊贴在床板上,理智又一次被疼痛近乎击垮崩溃——又是两记,三记,狠狠抽落同一个位置,肛门抽搐着,姜罚过后余留的痛感辣感一同复苏,又是狠狠一记——一声惨叫下,女生不再是无力地贴着床板,而是疯狂地试图起身,一只手本能地牢牢挡住那个一跳一跳痛到发狂的部位以逃避下一记责打……

意识从绝望的剧烈疼痛中清晰过来的那一刻,双手已经被强硬地从身体上扯开,被强迫着并在一起,捆绑,束缚,扯过头顶牢牢捆在床头;腰间脚踝也随之系上两三重束缚,强迫她只能将屁股完全高高撅起,以臀缝私处毕露的羞耻暴露姿态完成接下来的受罚。

并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主动配合接受捆绑,只是在一切完成后,勉强抬头,不确定地低声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逃避的……我该打,您重重地狠狠地罚我吧……打烂了也没关系……是我不听话,您别生气……”

“你会伤到自己的。”老师的语气很温和,但仍掩饰不住其中流露的谴责和不满,“手背被这样地打到是真的可以受伤的……和你说了不许忍着不许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喊等一等就好,我不停也可以直接骂出来——起码要让我知道你受不了了,而不是这样不顾及自己地反抗……”

“对不起……是我真的差劲,您别生气,不值得的……”女生羞耻地埋头,声音闷闷的——“是我错了,错上加错,您加倍重罚我吧……”

粗电线,狠狠地破空落下,再不顾及女生的承受能力,重重抽落在每一处早已肿烂不堪的位置——连续的大力的抽打,或许仍带着几分对女生不爱惜自己的怒气,完全地蹂躏已经紫中发黑的屁股、鞭痕纵横的大小腿,连续几记抽落肛门的重打甚至抽得女生的身子在束缚下都剧烈发抖……

“啊!啊啊!……嘤嘤……啊!啊……嗯!……啊啊!嘤……”开始几下,女生仍狼狈不堪地将脸埋在臂间试图压抑哭泣,但很快就在疾风暴雨般的重罚中理智复苏,认识到自己是在为什么受罚——每两下抽打烙下的绝望剧痛都让她回想起自己辱骂老师的那句话——过分,恶劣,自己不端的行为唤起了被狠狠惩戒的渴望……痛苦的伤上加伤的重责,身后不断回响着的响亮鞭打声一次次冲击着那些折磨自己的愧疚与悔恨……

当粗电线第二轮回到已经被彻底鞭打的屁股上、开始以甚至更重更狠的抽打重新覆盖第一轮的鞭痕时,女生的上半身在每一记痛到新高度的抽打下都从床上不受控制地弹起,又在束缚下重重摔回去——再不堪忍受下一记重责而难忍地抬起……每一记几乎都伴着女生声嘶力竭的哭喊,一记在臀缝上炸开的鞭打甚至抽得女生狼狈地嚎叫出声……连续的似乎没有尽头的抽击,已经肿烂到极限的屁股昂扬着暴露在粗电线下,束缚中全力挣扎也逃脱不开的抽打彻彻底底地让女生品味了一次绝望,完全击垮她的意志……

当最后一记落下时,女生并没有停止哭喊发抖与挣扎,依然绝望地哭喊着,晃动着形容可怖的高肿狼狈的火烧般屁股,臀瓣肿大到难以置信的程度,还在不断发抖和上下起伏;大小腿都已经紫肿得看不下去,私处几乎失禁一般淌着渗着痛楚绝望之下喷涌的液体……

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女生平静下来——中间只是温柔地轻轻抬起女生瘫软在床板上的躯体,替她重新戴好沾有药水的夹子——刚才在剧烈的鞭打和挣扎下难免撕扯着掉下的。女生抽泣着,畏缩着,但没有任何抗拒地尽力配合老师完成他的动作——只是乳夹戴上后又小声地“嘤咛”加重了一下抽泣……

理智终于艰难地一点点寻回,抽泣一点点止住,女生嘶哑着出声:“谢谢您刚才的重罚……只有严厉的鞭打才能给我这样的堕落贱货一个彻底的教训,让我知道规矩知道收敛自己……”

“那还有的二十下数据线,就给你的这个位置吧——好好教训一下。”老师用对折的数据线轻轻点一点女生泛滥稍稍止住的私处,尚未被粗电线蹂躏的区域——女生点点头:“嗯……谢谢您的严厉管教,请狠狠地用数据线抽我二十下,彻底惩戒我的过错,让我好好长个记性。”

解开束缚,小心地帮助女生翻身躺在床上,高高抬起双腿以避免伤处碰到床板,女生安静地请求:“请您捆绑我——我总是试图逃避自己的惩戒,请您强硬地迫使我接受。”

“那结束的时候得再加五下——”老师举起粗电线晃了晃,“作为你依赖外力受罚的后果。”

“是。谢谢您的严厉教育。”女生安静地承受了捆绑——双腿被再一次强迫性地完全打开高举,私处甚至阴蒂都高高露出,双手也被捆在了熟悉的位置——胸前高耸的红樱上紧紧咬合的夹子在随着呼吸起伏,肿胀未消鞭痕浮肿的私处完全展露,已经是挣扎无力,任凭最脆弱的部位被彻底蹂躏作践的羞耻姿势……

回忆起最敏感的部位遭受重罚的羞耻与痛楚,女生不禁轻微紧张,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老师轻轻抚过她的唇,低声劝道:“别咬自己……会破皮的。”

瞬时松开牙齿,稍稍放松,第一记不留情的抽打就到来了——破空的声音不及粗电线那般迟钝,而是轻快的尖啸,然而抽落在阴唇,却是立刻一道肿痕高高浮起的剧烈疼痛……

“唔……”女生在抽打下痛苦地颤抖,完全无意识地又一次本能咬住嘴唇——老师没说话,只是到一旁绞了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到女生面前,轻声命令:“都说了不许咬自己——张嘴。”

女生仍闭着眼,驯从地张口,紧紧咬住清爽的毛巾——老师拍拍她的脸颊,怜惜地道了声“别太紧张”,继续开始抽打——再没有耳畔的尖叫和哭喊,只是保证每一记都全力责打在面前高高露出彻底红肿发烫的这个部位——脆弱的阴蒂被抽得一跳一跳,交错的鞭痕浮现在柔嫩的内壁——从里到外的完全红肿,鞭打下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但发出的仍只是闷闷的呜咽……

“嗯!嗯嗯!……嗯——!”女生痛苦地闭着眼呻吟,每一记痛到难以承受的鞭打都让她的身体在束缚下小小地弹跳一下,鞭痕布满的艳红乳房与红樱上佩戴的夹子随之跳着在空中摇晃,难耐地闭着眼,死死咬住口中的毛巾,艰难地喘息……

十几下鞭打很快完成,全面高肿发烫的私处,之前有鞭痕的位置已经在交错处泛紫——伸手取下女生口中的毛巾,女生立刻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取过粗电线,温柔地道:“接下来的几下会极其严厉,每一下我都希望能让你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给自己一个狠狠的教训和惩戒。”

女生低声答应,粗电线破空重重抽打在一瓣高肿柔嫩阴唇上的那一刹带来了一声尖叫,随之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我品行不端!我该打!”

“咻——”又是极其狠毒的一记,另一瓣阴唇被掴打得抖个不停,直接肿起来变紫——女生全力地哭喊着:“我犯贱!活该被揍!”

连续的两记抽打降临敏感狼狈的私处,只打得女生在束缚下竭力扭动着仿佛试图逃开令人绝望的痛苦——然而由于捆绑挣扎的幅度极其有限,一记格外狠毒的抽打直接光临缝隙中央,重重击打那个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可以看到液体伴着鞭打溅起,女生的哭喊已经歇斯底里,彻底失态:“我是个贱货!是坏孩子!打烂我!虐待我!作践我!”

发紫的私处,正中央的脆弱位置迎来下一记重打,彻彻底底的剧痛与无助下,女生完全无意识地高喊:“我才是个婊子,把我往死里打!”

鞭打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是真正疾风暴雨般的抽打——除了私处还狠狠掴打之前已经重罚下肿烂到不能再肿烂的屁股——声音伴着轻微的怒气:“还敢用这个词吗?!想想你的错误!”

“嗷!啊啊!……不敢了……我不敢了!!”女生在屁股遭受重击的那一刹绝望地哭出来,接二连三的不分位置的重打让疼痛在全身爆开,甚至戴着乳夹的红樱都受了几记,打得夹子直晃撕裂般剧痛,“哦!哦!我不敢了!我错了!哦!……哦!”

继续掴打,十余记大力抽打后才逐渐冷静下来——看到女生仍在全身颤抖着抽泣着,忽然认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然而女生只是嘶哑地乞求:“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重重地打我教训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但不要生气……”

“最后十下……让你知道该怎么对自己对别人说话。”女生的话又一次提起了他对女生作践糟蹋自己的怒气——或许还有隐隐的心疼怜惜——手中的电线高高扬起,一记重打已抽落在私处——女生的哭喊声尚未落下又是一记,随后是从小腿到屁股的连续五下狠打,许多鞭痕下去已经有血丝绽开——最后三下都狠狠地从私处正中央那道脆弱的缝隙一路贯穿到高肿的臀缝肛门,每一记都让女生的身体即使在束缚中也从床上跳起,尚未落回又是一记毒打迎上去,以十二分的力度痛打女生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只打得她嘶声力竭地哭喊不止……

解开束缚,命令女生到墙角去罚跪——女生竭力挣扎着,双腿落下的那一刹整个人疼得翻滚起来——几乎是挣扎着摔下了床,在冰凉的地面上趴跪着哭泣起来……

重重一脚,鞋尖正中女生臀缝正中的肛门,女生立刻全身一颤,狼狈地哭着朝墙角挣扎着爬去,一路泪水与身下的液体狼藉滴落,稍有停顿迟疑就又是粗电线的一记掴打——接近墙角时老师轻轻用鞋底踩在女生的背上,女生立刻顺服地低身跪趴下来,两腿分开,屁股高翘——然而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抽打,只是又一整块姜汁四溢的生姜粗暴地挤进被重重责打的臀缝,探进脆弱收缩的肛门……

“不要了!不要再一次了……”女生绝望地哭泣出声,然而老师确实立即停下动作,听不出感情色彩地询问:“真的觉得受够了?”

“不,不……是我自己犯贱,请您狠狠地罚,狠狠地作践我……”女生无力地在狼狈中无意识说出心声,老师顿了一顿,继续手上的动作,仍是毫无怜惜的强硬……

“啊……啊!”女生趴伏在地上,高昂起脸呻吟着喘息着,身体竭力止住挣扎,然而乳夹仍是反复擦过地面,疼痛不堪……肩膀被重重踩住防止在适应姜罚的时候过度的挣扎,一对儿滚烫乳房上的鞭痕和夹子一起重重碾过地面,疼得直抽泣;肩膀被松开,身后的火辣辣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女生仍痛苦地趴伏在地面上,一记狠毒鞭打落下,又勉强小心扭动着向墙角爬去,每一下动作都让生姜被重重摩擦……

到了墙角面前,女生正准备起身面壁罚跪,头发就被一把抓起,强迫她转身面对自己——动作虽然坚决但并没有过分粗暴,很明显地在克制——给女生胸前的夹子戴上铃铛,又取出一双干净的胶鞋,轻轻用鞋底拍拍女生的脸颊,温和地说:“想要被作践,我就狠狠地作践你——作践到你懂得要爱惜自己为止。”

“嗯……”女生闷闷地应了一声,睁开双眼抬头看着老师——虽然竭力克制,但仍忍不住像往常一样怜惜地在责打前揉了揉女生的头发让她放松下来,然后才用胶鞋底左右开弓,狠狠的一记记耳光,只打得女生胸前一对夹子跳个不停,铃铛不断跳跃着响着……

尽力在鞋底抽打下抬头挺直腰背地服从,女生在铃铛声中羞耻地闭着眼——耳畔是老师的声音:“被鞋底抽耳光,知道自己有多下贱吗?……铃铛好听吗?想作践自己,下次让你在全班面前戴着夹子,鞋底子抽耳光抽屁股作践个够……看你知不知道羞……不要脸的贱胚,就该这么揍……”

泪水淌下,女生抽泣着哭着,在清脆的鞋底抽打脸颊的声音下低声抽噎,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的——脸颊肿起来,烧起来,疼痛在燃烧,神智却在发泄中渐渐回归;终于,哭得渐渐止住,女生抬头,睁眼,低声但平静有力地回应:“我不是贱货……我犯错,我堕落,但我会纠正自己;我不是个坏孩子,我不下贱,请您珍惜尊重我。”

立刻停手,怜惜地轻抚女生滚烫红肿的脸颊,柔声安慰:“老师从来没有觉得你下贱过……你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的……别那么说自己了明白吗?……好了都过去了,去墙角面壁思过吧,双手抱住头,背挺直,好好反省一下,冷静一下。”

“是。”女生的服从干脆果断,膝行过去跪到墙角,双手抱头,标准地直起身子——老师把胶鞋放到女生身侧,温柔地道:“下次自己一个人再难过起来,觉得自己应该被作践被虐待的时候,不许伤害自己,要作践也用这个对着镜子抽自己耳光——下手别太重,对着镜子,边抽边骂自己几句;这不是你犯贱,是你需要发泄,自己发泄出来就好了,明白了吗?”

“明白。”女生干脆回答——头发被一只手怜惜地揉了揉,只听身边的老师询问:“想让小彩进来,欣赏一下你受罚的样子吗?”

“……她会心疼的……”一时低头,想起之前自己任性辱骂伤害的老师,但凭着对她的了解,知道即便如此她也会先心疼而不是责怪自己。

“不会。”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拍拍面前的女生,“好好跪着,再不开门你等会儿就得心疼我被小彩训了……”

“?!!”待女生意识到言外之意的那一刹刘老师已经走出屋外——没多久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走进来,意识到自己直着身面壁罚跪的姿态被自己老师完全看到的那一刻,刚刚受打的脸颊不禁在滚烫中加倍发起热来,羞耻不堪,但又不能躲避,仍维持着标准的罚跪姿势。

明显感到那个身影在进门的一刹就愣了一下,随即加大步子走到自己身边——老师刚想伸手触碰面前这被彻底重罚的伤痕累累的狼狈躯体,却发现不仅脸颊高肿,连往日习惯于搭手安慰的肩背也布满鞋印……目睹那累累伤痕,被打得完全不像样子的下体和鞭痕交错的青涩蓓蕾——而女生居然在这样的痛楚中还双手抱头,克服着些许轻微的抽噎在罚跪……尽力压了一下怒气,却仍是忍不住带了几分冷意地开口:“起来,跟我走……都打成这样了还罚跪什么?”

“老师,对不起,之前是我错了……但我应该要……”女生不禁又一次低头,想起自己之前顶撞老师的话,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难怪老师态度会这样,确实是自己太过分了……

“应该什么?应该被这样糟蹋?”一时火起,难得地质问学生——然而很快被进来的刘老师止住,仅仅只是一句警告意味的“小彩”就立刻平静下来,轻抚着莹的脊背,“……再怎么错挨了这么重的打也够了,乖,起来跟我去处理一下……”

“是你的学生,但这孩子现在是在我这里受罚。”刘老师不禁皱皱眉,眼神暗示了对方一下——好在莹极其地顺从自律,没有命令仍是乖乖面壁,没有一丝察觉——琴这才发现女生不仅受着姜罚,而且身上虽然皮开肉绽的破口不多,但屁股大腿基本已经接近被彻底打烂的边缘,像是充足了气的鼓胀气球不堪再一丝冲击,僵硬的肿块更是到处遍布……这种程度的责罚,女生很难行动,每一次起身走动都必定困难无比……

“那好……你来处理,三个钟头以后我在宿舍,不许再有一点磕着绊着地把孩子给我。”琴的语气确实一如刘老师预料地更像在“训”人……莹不禁想笑,但又乖乖跪着不敢动,只是贪恋着老师在身边的感觉。

“那是当然……我有分寸。”刘老师笑着把琴老师送出去,室内是笔直地跪着、双颊红肿、乳房高耸柔软乳头被夹子紧紧咬着、臀缝私处肿胀不堪、屁股大腿彻底肿烂、小腿满是鞭痕肩背带着鞋印、还在严厉的姜罚下辣得不行轻轻颤抖的被彻底教训的女生……

尾声

“老刘,你这次是真的下手有点重了。”同办公室的王老师也参与了二人的“讨论”。

“她自愿的……她想要也需要被这样罚。”刘老师一如既往很沉稳。

“她想要你就给她?!”小彩仍在生气,“孩子都叫你打成什么样了!那天三个女生扶着一个人还跌跌撞撞走不了路,要不是打得太惨不敢碰,我都恨不得直接抱着孩子进宿舍了……”

“那也是老刘厉害……这样的打法要是换着我们来,早就留疤了,哪能还不伤着。”王老师力图扯开话题分散一下小彩的怒火。

“都说了我有分寸……”刘老师半句没说完琴老师就打断:“你说你有分寸,那孩子手上腿上怎么全是绳子印?孩子不想挨打你还下手?”

“……是她让我绑的。惩戒是她自己想要的。”刘老师扶额状的无奈,“别因为孩子还不敢见你就往我身上怪啊……好歹她已经走出来了也没那么难过了,还不是怕你生气才没和你讲话,你跟她聊一聊就好了嘛……”

“我什么时候生过她的气了?还有——往你身上怪?!之前说的好好的不许动的东西你也动,拿鞋底踩学生又算是什么正常惩戒?……你这是在糟蹋学生!”琴老师忍不住,果真如刘老师料想地一样“训”起人来。

“她想要被作践,我就作践她给她了而已。”刘老师仍是很冷静,又调笑着开劝,“鞋底踩两下算什么?你是没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后来打得数据线和电线都上了呢……”

“什么?!!”两个老师顿时惊得站起来,琴老师更是激动:“学校规定数据线是体罚违禁用品!犯再大的错学生再自愿都不可以用的!居然还有电线……老刘我告诉你政教处一定得知道……”

“诶诶,你忘了老刘已经升了政教处主任,不然哪来的数据线可以用啊……”王老师赶紧拉住作势要走的琴老师,虽然明知是玩笑也圆个场,“我看你,还是及早跟孩子聊聊比较要紧……”

教学楼里,一片欢闹;办公室外,身体仍在火辣辣疼痛的莹不禁浅笑出声——反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打断这场精彩的“讨论”,犹豫来犹豫去,觉得还是应该顺其自然地“欣赏”下去,“报复报复”这两位在学生面前可着劲温和温柔不舍得说一句骂一句的老师们……

四、三女生当众重责罚(上)

两周前——莹自从被送到政教处彻底惩戒后已经足足一个月除了挨手板没有受其他惩罚了——私下里她总是半抱怨半嗔笑地表示难怪当时刘老师除了打手心哪里都不留情,原来是留着手心让之后的老师——尤其是小彩有一些发挥余地。很不幸的是,她在彻底惩戒后的后续惩罚,那些严厉的行为规范行为约束,就是由身为班主任的小彩来负责的;自然而然,小彩出于对莹内疚自责的心疼,开始根本不愿再碰她一下,所谓的“规范约束”都只是严格规范其作息和三餐,绝不允许再有熬夜学习或抱着一本书去就餐的现象出现;直到那次办公室“争吵”后,小彩与莹进行“交流”时她仍绝对的顺从安静、几乎不提反对意见,才把小彩惹火了拿出戒尺进行“威胁”……

“……如果你坚持不肯开口,没关系,我会用戒尺让你开口的——就像当时刘老师做的那样。”琴把戒尺在床沿敲了敲,乖乖地端坐在床上的女生仍低着头不敢对视老师,但立刻驯从地抬起双手,掌心平展,等待着受罚——一边怯生生地说:“您要打就打好了,只是别生气。”

双手立刻被琴又好气又好笑地抓住放回女生身旁(当然她又立刻将双手回归乖乖平摊在膝头的标准坐姿),随之琴也委身坐到女生身侧,一只手环抱她的脊背让她放松,在她耳边劝说:“老师不可能因为生气来打你的,也永远不会带着情绪教育你的;别总是关注别人的感情,想想自己的,别总是忍着。”

“那……那我听到下午办公室您和刘老师的话了。”莹尽量声音平静地说,仍闷着头,感觉到身上的手臂一紧,立刻跟着紧张地瑟缩一下但并未挣扎躲避,“我……我觉得您太护着我……”

“你是我的学生呀!”琴的声音立刻急了起来,不容争辩,“怎么能随你被打成那个样子呢……”

“是我犯错了我就需要挨打。”莹的声音这次小小的但是很坚定,“惩戒能规范我,约束我。”

“而且能让你走出来能让你安心。”琴的声音恢复往日的柔和,手下的力度却骤然一重,“但要有个限度,不可以伤害到自己更不可以依赖上去,明白吗?”

“明白……您可以控制这个限度呀……”莹说着红了脸,“起码,起码不要纵着我让我会说出那种话……”

“好了我知道了,”琴立刻安慰地抚着莹的身体,“所以就要在这里来和你商量这个限度呀……”

一夜过去后,之后日子里的“后续惩罚”才真正称得上是严苛而不留情的“行为规范”,正像莹一直说的那样——是她这种行为不端的学生需要接受的严格约束来纠正其行为,任何学习生活上的小错误都几乎会迎来严厉的不留情面的当众惩戒——被抓到没有按时就餐和规律作息自然会被打得格外惨,被拖到走廊上狠狠抽手心、挨耳光训斥,每次都直打到莹哭着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为止;课堂上由于作业态度不认真的体罚也是司空见惯,几乎每天的体罚时间都有莹的加入,尽管在大多人看来其作业并未有这么多问题,各门任课老师仍是在琴的要求下极其严苛,一天下来莹的手心难得有不是肿得老高的机会;至于琴本人,更是因这段时期的管教留下了一句人尽皆知的“名言”——“别以为只打手心我就打不哭你了!”确实莹每次被琴揪上去当众体罚,一下不带停地戒尺狠狠击打,躲一次手心没展开一次就重新开始的严厉不留情,三次换皮带五次加竹鞭的规矩更是让莹屡屡当众被打得狼狈失态——尽管身上其他位置尚不可体罚,琴却依旧经常要求莹在多次加罚后当众脱光作为羞耻性的惩戒,那遍体惨不忍睹的伤痕一次次示众,双手抱头的罚跪罚站,都时常羞得莹满脸通红不敢抬头——而这行为常被视作对于惩戒的“逃避”,换来琴要求其用高肿的手心狠狠抽耳光反省的“纠正”,至于由于手心肿痛不堪而打得不够重,琴不会亲自动手抽她耳光,只会再一次痛打她的手心一顿,然后让其边痛苦地流泪哭泣边用肿得更高鞭痕更鼓胀的手心狠狠抽自己耳光,双重的疼痛与一丝不挂的示众,一次次规范过去,莹总是能被彻底地教训,而其学习中的错误也越来越少,难得找到犯错的机会……

终于那养伤的一个月过去,莹的手心可以减少些许痛楚,而作为“行为规范”的日夜作息就餐管束也随着莹回到自己的宿舍而作罢——然而小彩宣布这个消息的第二天,莹就因为前天晚上肆无忌惮地熬夜背书而在课堂上不慎睡了过去,长时间习惯规律作息的身体一时不适应熬夜导致的疲惫让其甚至未察觉小彩的靠近,直到琴皱着眉揪着她头发强迫她从课桌上抬头,莹才霎时清醒,紧张地咬着唇看着冷冰冰的小彩。

“起来,褪光裤子,手背到背后,靠到墙上去站好。”不容一丝质疑也不加任何解释的强硬命令,莹几乎是完全处于本能地立刻服从,站起来走到墙边,没有半点犹豫地褪光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带着些许鞭痕的屁股和羞人的私处都直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就规矩地将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将肩头靠在墙上做好受罚的姿势,任凭全班投来无数或欣赏或好奇的目光。

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一般地继续讲课,琴完全忽视在课堂前方当众晾着自己彻底光裸下体的莹——单纯的展露和等待受罚似乎比直接在全班面前经受痛打更令人羞耻——尤其当课堂完全正常地进行,而只有自己是光着身子地晾着,让人不禁猜想那尚显光洁的躯体会被如何的严厉惩戒,而这个平静的女生到时又会是何等的狼狈甚至在当众的痛打中哭喊呻吟求饶出声……

终于进入了众人当堂完成练习的时间,琴这才放下课本,拾起一侧的宽厚结实木板,走到仍静静靠在墙上、臀腿完全光裸暴露的莹身后,不加任何解释提醒地举起木板,开始重重的抽打——每一记都结结实实地击中那完全服从在板子底下的两瓣屁股,板子面完全覆盖整个臀部,三五记响亮的狠揍下去,本来白净的臀瓣就已全面地浮起了宽宽的红痕——仍保持基本静止的受罚姿势,安静地一语不发,除了格外响亮的板子声回荡在整个安静地课堂外完全无一丝异样——就仿佛那炸响的抽打声只不过是课堂练习的伴奏,只有板子底下快速变红发肿的滚热屁股才让人感受到这是一次受罚。

——不时有人大着胆子抬头偷瞄一眼正在受罚的莹,甚至悄悄窥看那在一记记责打中隐隐露出的私处——然而琴似乎完全不理会这些目光,只是在数十记大力的抽打之后让莹起来,没有任何的教训,只是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命令:“双手撑讲台,腿分开,去弯腰站好,上衣和背心卷起来。”

“是。”莹低声应了一句,随即完全驯从地走到讲台前,主动先将背心上衣完全卷起至双乳毕露,随即俯下身子,高高翘起两瓣已经因责罚而明显突出一块红肿的屁股,双手扶住讲台,一对娇嫩青熟的乳房露出,惹人怜爱地垂在身下,一对红樱坚挺小巧。

身后有开门的声音——知道是老师想要在自己受罚的声音传遍走廊上每一个班级的同时也把受罚的姿态完全暴露给门外途经的师生,莹服从地低头准备着受罚——果然不久老师就到了身后,随之一对夹子也毫不留情地寻找到饱满的挺翘的柔弱红樱,不带一丝怜悯地狠狠咬住——一阵剧痛交替传来,尚未完全缓过来的同时身后已经开始被严厉地重重击打——先是板子重重抽打在屁股上,只打得臀瓣在板子下弹跳着鼓胀不堪——很快红肿处就开始发硬发僵,屁股一次次被抽得塌下去又全力复位……

莹始终隐忍着呻吟和喘息——毕竟是当众责罚,然而也不免在严厉的大力抽打之下埋头试图掩饰痛楚浮现的表情——板子声暂时停下,老师伸手轻触那受罚的部位判断受责程度,随之是藤条的呼啸降落……

“咻——”格外有韧性的破空的声音,当藤条狠狠抽打在那受到严厉责罚的高肿屁股上时,莹不免难忍地将头从臂弯抬起,痛苦地咬着唇克制……一对悬着夹子的乳房在身下晃个不停……

一记!两记!三记!藤条的抽打在透红发肿的屁股上烙下一道道平行的鞭痕——灼然烧起来的疼痛,屁股在众人面前经受责罚而愈肿愈高的狼狈,女生服从着老师教训的同时又不免羞耻而痛楚难忍地来回扭动身体——然而藤条始终能完美而彻底地咬住那驯从在惩罚之下、高高翘起已然红肿的臀部——不时有学生悄悄地从题海间抬头欣赏一下崭新的鞭痕从那臀瓣上逐渐鼓起而女生难耐地咬着唇昂首似想挣脱疼痛的姿态,欣赏那一对受着夹子凌虐而在一记严厉鞭打下颤抖着晃荡个不停的可爱红樱——当然更有男生偷偷窥看那因为疼痛而无暇顾及、频频因挣扎从双腿间彻底展露的羞耻缝隙,自己身下也跟着不禁一热……

“嗯……哈……”当藤条完成一轮抽打,第二次完美覆盖原先的鞭痕而使鼓起的痕迹在抽击下发青发紫的同时,女生在响亮的鞭打声下不免轻微呻吟喘息出声——身旁的老师仍然平静而精准地进行着惩戒,一切如常的神态似乎在宣告女生本就多么需要本就活该领受这样的惩戒——平静与狼狈,狠毒的惩戒与彻底的服从,高高优雅扬起的藤条与颤抖着、挣扎着、扭动着而遭受重惩的白净光裸躯体,饱饫盛宴之下,也难免有着罪恶的想法在悄悄抬头,渴望看到女生被进一步重罚……

“手抓住脚踝,分开腿站好。”屁股上已布满交错的鞭痕,女生在命令下颤抖地起身,极其驯从地面向着黑板、高高暴露自己经受重责的下体,羞耻的缝隙和臀缝都在全班面前展露,当藤条再一次压上已饱受摧残的肿痛肌肤时,台下有些男生不禁痛苦地开始比较此刻究竟是女生的屁股还是自己的下体更加滚烫肿胀难耐——随着第一记严厉抽打下去,女生轻微的呜咽和老师的平静话语:“最后十记,要是松手直起身子的话会重来并且加罚。”

“是……”女生低声服从,在接二连三的鞭打中痛苦地抬起头,忍着呻吟,手却乖乖地抓住脚腕极其自律地顺从着鞭打,抑制住上半身一下下抬起来的冲动——一记在空中划过饱满圆弧的藤条降落在肛门——瞬时女生“啊!……”地呻吟出声,正在羞耻间藤条已又一次落下,继续狠毒地责打那块嫩肉……

“嗯!……”女生痛苦地低吟着,当藤条毫不留情地三记重责完美降落在那同一处收缩着火烧着的部位时,女生顿时忍不住地弹跳着直起了身,双手随之松开……

“啊!啊啊!……”尽管已经尽快归位,疾速抽打在臀瓣上的严厉藤条还是让女生不堪承受地叫了出来——藤条威胁地压进已肿起的臀峰肛门,随之是不带一丝情绪的“十五下,重新开始”,女生颤抖的“是”刚吐出就迎来臀缝间严厉的连续的毫不留情的重击——每一下都抽得女生小声“嘤咛”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起、挣扎、晃动,却丝毫不敢再破坏受罚的姿势——甚至每次双腿稍有弯曲腿弯就会迎来不留情的一记重责,迫使她立刻挺直双腿高翘屁股而恰好迎上下一记重责——只打得胸前双峰可怜兮兮地晃个不停,肿大的屁股来回晃动,在狠狠抽落的藤条下发颤……

“谢谢您……请您狠毒地惩罚我……”还剩下最后五下,察觉到藤条在臀峰上轻轻压着似给她缓冲的时间,女生低着声音第一次请罚——随之藤条高高扬起,划出完美的圆弧,重重地连续地狠抽在那已经高高肿起的臀瓣中央——女生狼狈地颤抖着,饱受凌虐的臀瓣高翘而且打开,任凭藤条重罚,任凭众人欣赏那已经在剧痛下发颤着液体挂落的羞私——摇晃扭动着的下体仿佛主动将几处隐私暴露得更彻底更全面,台下的目光根本不再集中于练习,有一搭没一搭地草草填好答案,转而专注地欣赏这场责罚……

“哦……哦!”最后一记格外狠毒的抽打破空挥落,全力击打在那已痛楚不堪的红肿嫩肉上,女生昂首,难忍地痛呼出声,在绝望的疼痛滋味下颤抖着,久久缓不过来……

“起来,手抱头,挺胸,腿分开站好。”见女生动作稍显迟缓,老师漂亮地用藤条甩出格外有韧性、在女生臀部上弹跳着印下一记烙痕的鞭打,女生即刻在疼痛下颤抖着服从,面向大家,完全展露身体地挺直身体站好——顷刻引来近乎全班的注视——欣赏那一对儿受着罚的娇嫩蓓蕾和两腿间无一丝遮挡的隐私部位……

空前的羞耻之下,直面全班的目光,女生不禁下体狼狈地发热,液体隐隐滴落——当然逃不过男生们贪婪的目光,已经有人难忍地伺周围人不注意,悄悄探手到课桌下,重重蹂躏起那已迫不及待的部位……

“因为你刚才不端正的态度和不服从,最后五下。”老师似乎全然未介意台下的目光和女生的羞耻,藤条压在那一对高挺着、绝望地等待着重责降临的可爱蓓蕾上——当那第一记严厉责打降落,不知是女生还是台下某饱受欲望折磨的男生低吟了一下,一道火红的滚烫印痕浮起,那对儿牢牢咬着娇嫩乳头的夹子剧烈地晃着——下一记重责落下,女生痛苦地闭上眼睛尽力高挺出身体受罚;再是一记狠打,抽在那脆弱的乳晕上,女生咬着唇抬头勉强忍受……然而最后两记都很有技术地重责在已被乳夹重重咬住的乳头上——没有把夹子打掉,又痛责那娇嫩敏感的部位,女生不堪忍受地在双重疼痛中“嘤咛”出声,被打得浑身发颤——而台下也有伴着那最后两记抽打而痛苦颤抖着闭上双目的男生,课桌都因饱经忍耐痛苦折磨的释放而抖动……

“提上裤子,夹子不许摘,下课前题目不能补完的话,之后的课就不用坐着听了。”仍是不带一丝怜悯的声音,莹迅速服从,解开羞耻的抱头受罚展露全身的姿势,干净利落地提上裤子——并不敢将上衣和背心放下,就任那一对夹子趾高气扬地咬在高耸的蓓蕾上,回到座位上,勉强坐下——立刻恢复端正的坐姿,再不敢有任何懈怠,快速沉入学习……

课下,琴轻轻抚摸莹挺直的脊背,吩咐其在自修课到办公室来——莹服从地答应,一边在心里忖度还可能受到怎样的重责,一边暗自回味刚才的体罚和老师习以为常、仿佛自己就该这样挨打的平静神情……

自修课。办公室

“——还喜欢吗?”琴温和地询问安静异常的莹,“刚才那次惩戒?”

“……喜欢。”轻微颤抖了一下,终归羞耻地承认。

“想要以后再被这样当众罚吗?”伸手轻抚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上衣下方探进去,一一解下那两只顽固的夹子——莹在剧痛中轻颤,勉强直视老师安静的真诚的双眸,点点头承认:“我喜欢您……您对我强硬的不留情的样子,当众挨打也能给我很好的教训……就是……”

“男生们的议论是吗?”在莹欲言又止的位置补上一句,伸手轻抚她滚烫的颊,“别那么怕羞——怎么上次打过之后都那么久了还是这样子,是不是一个月只打手心太惯着你了……”

“是您一直太惯着我……害得上次我都敢对您说那么过分的话……”莹闭着眼睛,难得的有些许不敢直面琴怜惜温和的目光,“我不是怕羞……您狠狠地羞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我怕自己顶撞您让您不高兴……”

揉着莹红透的脸颊,琴不禁失笑:“太惯着你是吗?……好的我知道下次该怎么重重地罚你了——几次班级里这样公开挨打,学生间有什么议论吗?”

“……都,都觉得您对我太狠。”莹驯从地解释着,“有些男生会很不好意思,告诉我他们居然会盼着我下次挨打……觉得我挨打的时候特别刺激……但没有谁嘲笑的,最多背后讨论几句想看我下次被怎样重重地打……”

“那你的想法呢?”温和地询问,伸手轻抚她的身体,“喜欢这样子挨打吗?”

“是您动手就没有不喜欢的。”莹鼓足勇气正视着老师,双颊红透,但很快在那对沉静黑眸和温柔浅笑面前冷静下来,恢复往日的坚决果断和高度的服从,“我该受罚的时候您就应该给我惩戒,多严厉都是我应得的,不应该管我喜不喜欢,而应该看我需不需要。”

“老师担心你不需要服从的时候过分压制你的主见个性啊……”琴有些无奈地说出大实话。

“我也担心我需要服从的时候过分任性啊……”莹更加无奈地说着大实话。

“那要不这样,”小彩说着伸手做出三只手指轻扣桌面的手势,“以后每次我做这个手势,就表示你必须立刻无条件服从,其余时候你可以和我争辩,可以吗?”

“好的。”莹看着那个熟悉的手势,无意识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立刻被老师不轻不重地凿了一个爆栗:“就是为了方便在你睡着的时候凿醒你,然后一睁眼就好惊恐地发现眼前扣着三根手指……”

“然后就发现自己要被痛打一顿了……”莹无奈地接话,面对着忽然“幼稚”地绽开不怀好意的笑靥的老师干笑着——什么时候,外表严肃的老师也这么有恶趣味起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无疑莹屡屡被小彩严格教训——课上课下,犯错后时常是不加解释地单方面强势体罚,而莹不发一语地顺从;自然在全班眼中,小彩对莹格外的严苛和两人惩戒中的交流缺失并非是二人的默契配合,而被归为两人关系还在“闹僵”——闲言碎语多得甚至刘老师王老师都又与小彩展开了一次对话来澄清误会。而谈话的末尾刘老师只意味深长地总结了一句:“莹是个高度自律的学生,她对于体罚的需求,往往不是真的出于纠正的需要,只是渴望暂时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来发泄放纵一下;惯着她对她没好处,严厉的压制约束和惩戒,只要是她自愿的,反而能让她恢复信心——如果她心结打不开,处于自我折磨情绪崩溃的状态中,像上次被送到我这里时一样,你需要给她的是强硬的命令,专横地控制她强迫她顺从,才能让她真的一点点走出来。”

琴听了之后只是叹了口气——天晓得她是多么不擅长不喜欢强硬的人,好在莹平时高度的自律和强势自主的性格极少需要她来主导——无非不时教训一下给点调剂罢了;正如他们所谈论的,对于莹来说,体罚是放松的机会,难得放弃高度自我约束而只需服从的机会……

“只可惜,对于我自己的体罚是,对于别人的却不是。”莹听后冷淡而果决地评价着——小彩当然知道这话暗指的是什么意思——就在几天前,语文课上和莹同班的初儿被违规强制体罚了——初儿是个怯懦的听话的乖女孩子,性格柔顺到从不和别人争辩,偏偏教语文的是出了名强势的马老师——全校人尽皆知绰号“驽马”,源于其有一次痛斥不听话的学生通通不过是驽马,在那里上蹿下跳个半天越不出“十驾”的可怜路程,然后就像责骂学生“劣根性”的老师反被戏谑为“劣根性”一样,这个倒霉的绰号也就不胫而走……

当时课上驽马命令初儿上台——由于作文离题初儿不幸在期中考挂了红灯笼,忐忑不安可怜兮兮地被当众训了一顿,然而驽马抽出藤条时却惊恐地解释自己没有选择语文科目的体罚——事实上驽马几乎是全年级唯一没有任何学生勾选体罚开放的老师了,她那咄咄逼人、控制欲强到变态的强势性子本身就“够让学生翻白眼了”,哪还需要体罚来雪上加霜呢!然而初儿终归是太过怯懦,驽马一顿振振有词地解释勾取了基础体罚选项就是各门科通用、不及格教育她是自己责任,又训了她几句“犯这么大的错还不够你挨顿打?!”初儿就被迫服从了,怯生生满面通红地褪了裤子,趴在讲台上……

和对于莹高度服从下体罚的欣赏不同,当时全班男生几乎都纷纷红着脸低头回避,女生也不忍看初儿受罚,事实上初儿的身体并无人旁观,但当众挨打的羞耻就够她双颊赧红羞耻以极了——仅仅两下藤条的呼啸下来,那光嫩可怜的屁股就浮现两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而初儿已经不敢哭出声地泪流不止……

“嗯!……”初儿可怜地低吟了一声,随之羞于见人地将脸颊埋进臂弯,随后屁股上连续炸开的三记柔韧藤条抽击又顷刻让她难忍地一下抬头哭喊出来,绝望的一跳一跳的疼痛,浑身发抖……

藤条的鞭痕交错着,力道十足的抽打——而莹始终冷冷盯着台上的驽马,不时低声指点身旁刚刚翻箱倒柜找出体罚守则的初穗一两句——“没错,第三章,第三章靠前的位置……不不,在力度控制原则的后面一些——是的没错,守则上怎么说?”

“啊!……啊!”台上的初儿每受一鞭就抖一下,痛得泪流满面——莹感觉自己上次被粗电线抽也就这么狼狈无助了,来不及和初穗商量,抽过她手中的守则往桌上一扣,直接起来大声斥责驽马“住手”……

驽马却丝毫不把理论的莹放在眼里——平素最讨厌这个我行我素偏偏作业考试又挑不出错、带着一群学生逆着她做的女生,这时甚至把几分对她的怒火转移到初儿身上,一边冷笑回应“是违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一边几鞭又快又狠地下去,只打得初儿痛哭失声,双脚都踢蹬着挣扎起来……

冷冷地安静上前,几乎是强行夺过了驽马手里的藤条——初儿仍因那破空的尖啸而本能地哭喊一声,只是那藤条此刻被莹在半空稳稳接住,牢牢抓在手心,一个反拧夺了过来;驽马正在气急败坏,窜到隔壁自习课教室通风报信的小小就及时和小青几个带了小彩过来——于是一系列的安抚初儿、调解课堂就展开了……唯一让莹在这堂生气的课上得到安慰的是,小彩全程没有用那个服从的手势强制她下去安静,只是竭力协调着她和嘶吼不肯善罢甘休的驽马……

“你没有给我惹麻烦。”琴平静地安慰事后仍耿耿于怀的莹,“你和初穗小小她们做的事情很对,取证举报也是合理的——只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无论什么后果都不可能让我在这种时候噤声的。”莹冷静果决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坚定至极,“这是绝对的原则性问题,开不起恶性的先例。”——想到初儿两周都还没有缓过来的身心创伤,不知道走不走的出来的心理阴影,可怜兮兮趴在床上畏人的模样……莹就止不住咬牙切齿。

“是的,原则性问题。”琴一只手搭在莹的腿上,此刻完全平等地和莹对视交流,“所以一旦举报成立,处罚会很重——而以暴制暴、用错误来纠正错误的做法向来是我不认可的……”

“……什么!公开体罚!还强迫初儿到场?!——他们难道不想想会造成二次伤害吗?!”莹果不其然地在得知举报驽马成功后的处罚时接近跳脚,“而且这又是一次非自愿体罚,我们举报体罚滥用不是想要接着滥用体罚来解决问题的!……”

毫无疑问,几经商量后莹和初穗小小得出了相仿的结论——想要让这次公开体罚不至于再给初儿增加心理负担、让她们不至于真正沦为滥用体罚的帮凶,就只有撤销举报一条路——而这样一来,闹得全校人尽皆知证据确凿的举报就变成了她们的伪证,轮到公开体罚的就是她们了……

“这不是为了那个恶毒的老女人,只是为了初儿。”初穗豪爽地接受了现实,小小纵然身形娇小玲珑却也不缺乏勇气(不然当初也不会是她们出来举报驽马了),只是安静陈说着:“十五下藤条,我们应该能受得住;就是你的三十记,我们需要和琴老师商量一下……”

教学楼中。

“你们不能这样!!我一定会去告诉琴老师的……”小青故作气势逼人地“威胁”面前心意已决的初穗和小小——初穗比小小整整高出一个头,笑着回应小青:“莹已经去找过了……琴老师早就知道了。”

“什么?!那她怎么说……”小青顿时底气不足起来。

“本来以为会是——琴老师质问‘你挨了一个月手心就皮痒了很想被狠狠打屁股了?!’然后莹不肯让步地表示‘我宁可当当众挨打也不愿体罚被滥用’来着……我们俩劝架的词都想好了。”小小是个看上去年龄小小的女孩子,身材小小的,白净娃娃脸小小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很好听。

“结果呢……”看着一脸无奈的二人,小青的声音也不禁跟着无奈起来。

“琴老师就说了一句——‘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的选择’……”初穗一脸生无可恋地接话,“只是让我们俩做好心理准备,只字不提莹该怎么办……真是的都过了一个月半怎么这俩人关系还是这样……”

办公室内。

“小彩,惯着孩子是惯不出好果子的……”王老师劝着面前的琴老师,对方正面无表情地假意整理卷子,“而且莹不是个坏孩子,她对自己要求太高,不会喜欢你惯着她的……”

“我哪里惯着孩子了?该打打该骂骂——只要是学生想要的应得的,哪一项我不在做?只是不要惯着的严格和虐待是有本质区别的!”琴老师从卷子堆里抬起头,“这孩子总想着要虐待自己——我怎么不担心她伤着?——这叫惯着吗?”

“小彩啊,公开受罚不会比老刘那次打得更重了,再说伤好没好她自己心里也有个数……这孩子不像是大大咧咧没个打算的……”王老师一脸的无奈和之前二人如出一辙——而劝说的话语被难得沉着脸故而极为威严吓人的刘老师进来而打断,一叠申请资料随之重重摔在办公桌上——:“政教处尽力了——学校政策当初有的漏洞就是漏洞没办法,副校长比你还能生气,揪着政教处骂了不知多少遍——但实在没办法可想,这几个孩子该委屈还是得受点委屈了……”

两个月后。

操场,正中比主席台低了没几分的刑台,三架受罚的架子——横杠绳索竖架木板一应俱全。

台下围了隔离栏,虽是一段段拼合而成,由于带电也是无法轻易越过的;至于开栏停电的密码,只有政教处和负责体罚领域的副校长知道。

渐渐集齐的人群,愤慨鼎沸的人声;台前的老师,最前面琴老师刘老师王老师三个人沉着脸看着,校长在远处皱眉——可能全场,最平静的还要属即将经受重责的三人了。

上了台,宣布受刑原因与惩戒数目,初穗小小都趴上刑架才褪下裤子,唯独莹作为主犯需要全身连带鞋子一起脱光——好在刑架足以遮挡,趴上去后也只有光裸的脊背和臀腿彻底外露。

执刑的老师无疑也知晓内情,面对三个坚韧的孩子全是不忍和怜爱的神色——三根藤条同时压在尚光洁的屁股上,两条是力道较轻的细藤条一条是重责用的粗藤条,小小和初穗早有准备,并未挣扎扭动,只是安静地深吸一口气,准备那破空的重击。

“啪!!!”三条藤条几乎同时高高扬起,随后带着十足的力度抽落——响亮地击打在那光润的屁股上,韧性十足的鞭梢完美覆盖臀瓣;火烧火燎的疼痛忽然袭来,初穗平日勾选的是较轻的体罚力度而小小则因为乖顺优秀而鲜少受到责打,此刻藤条不留情的责打登时让二人都痛苦地昂起头,坚毅神色中痛楚浮现。

又是一记重打——小小只是全力抓住刑架,试图抗拒那燃烧的痛楚,而初穗上半身都随之一跳,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一旁的莹固然受罚更重,粗藤条落下的声音迟钝而沉重,烙下更粗更深的鞭痕,但其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完全习惯了比这力度更重的体罚,只是呼吸轻微粗重了些。

“啊!”初穗随着第三记藤条惨叫了一声,整个屁股都像是要着起来的绝望痛楚让她只想从刑架上跳起来,用手捂住屁股躲避……小小脸色发白,两行清泪安静地淌下,似无助地忍受着那可怕的鞭打……

“我真的宁可自己上去代她们几个挨打。”台下的小彩几乎不忍看下去,“好好的学生,干什么呀……”

刘老师安慰着她,一边也暗自对着台上受刑的几人皱眉——果不其然,之前暗暗打过招呼后,执刑的左右两个老师确实只有前几鞭是扎扎实实打下去的,之后的四五记都又轻又快地带过去——破空尖啸的声音煞是吓人,落在肌肤上却不过是一道细细红痕,饶是如此,十五记过后,初穗小小也是两腿发软,泪流满面,柔软白净的屁股并未预料中的皮开肉绽,只是几道交错的青紫与小面积的红肿;勉强提上裤子,由两位老师掺着下了台,一面抽泣一面依旧抬头挺胸不甘示弱——台下不少学生都为之暗暗佩服,随之愈发讨厌起驽马来,低声咒骂随处可闻……

“我清楚为什么莹一定要让驽马好看了。”初穗仍在疼痛中踉跄,就恨恨地低语,回想起之前莹的怒火和咬牙切齿,“她比我们早挨过这个,知道有多难受。”

“琴老师也知道,幸亏她让我们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小小反而冷静自制许多,泪水也差不多止住了。

“那她怎么不拦着我们!”初穗几乎叫了出来,“这滋味儿就该让驽马去上台尝尝,看她下次还敢……”

“不是没拦着我们,是没拦着莹。”小小边说边回头遥望台上仍承受着粗藤条重击的莹——不知为何,同样知晓实情,给莹执刑的老师却动作毫不放水,每一记都是藤条狠狠地揍光屁股,十余记下来已经让那白净的屁股伤痕累累,紫痕遍布,交错处淤伤浮现;而莹承受的又是三十记,想必更难忍吧……

台上的莹却几乎神色不改,只是在藤条破空落下时身体轻微弹跳一下,其余毫无呻吟流泪;纵使早就见识过莹出人的承受能力,同班的男生也不由不暗暗惊叹其当众受罚的坚韧——甚至到了二十四鞭之后,有学生在台下大声地叫起好来,而其班主任也毫无阻止之意——莹是个怎样的学生人尽皆知,好端端谁会去招惹那种难缠的控制狂?说说作伪诬告,实情其实早就不必揭开——只是绝少有人想到避免初儿受伤和不想以暴制暴上来,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三个女生是被驽马或者其他老师所迫才放弃举报……

三十下结束,副校长却忽然出现,上台宣布将由马老师——即被害者,亲自执行下面的责罚,直至主犯彻底认错;台下众人一时蒙了,小彩逼视刘老师,刘老师却脸色沉郁,冷冷盯着台上气势轩昂实则心虚得很的副校长,揣度起目前的情况。

无疑,为防止故意制造意外逃脱处罚,公开体罚一般是不能中途打断的,哪怕台上有一定违例;而受害者监刑甚至执刑也是有这规矩,不然初儿也就不会在之前被迫要到场了,只是要如此特殊化执刑,为何副校长之前和他们只字未提?

议论纷纷中,驽马现身了——之前持续数周以为自己要被公开体罚的惊吓让其一度颓唐甚至不惜请病假以试图逃避,而如今那灰暗的脸色又一次令人厌恶的容光焕发,显得盛气凌人起来。

“给我把她手脚绑住——不听话的顽劣货色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什么才叫规矩的。”驽马脚踩高跟鞋,边一扭一扭地上了台子边高声指挥命令,“今天就好好给她个教训,教育教育她该怎么说话做人。”

绳子,结实但温柔地绑缚住莹的手脚,避免了她因为挣扎而可能带来的加罚——满意地看着那光裸躯体上纵横的藤条鞭痕,狠狠一记皮带就抽了上去:“每一记都给我好好数着,感谢,认错,乖乖地请我好好教育你揍你下一记——不然,漏一次加打十下,叫一声哭一声就重新开始——就是要给你这样嘴欠的学生一个教训,纵着你惯着你就愈发无法无天了——”

“是。谢谢您对我的严厉教训,请重重地惩罚我。”莹的声音不大,清楚干净,不卑不亢,平静一如往常。——显然驽马对此并不满意,取过一侧内置辣椒水的肛塞,一边狠狠地下手往那臀瓣间的缝隙一下下捅进去,一边拖长着声音问:“要怎么惩罚呀——?是为什么我们这个高高在上的优等生要光着身子趴在这里求着被惩罚呀——?”

“因为我作伪证,说谎,诬陷,品行不端正,所以需要被当众体罚纠正,以儆效尤。”莹的话语平静一如往昔,纵然坚决静美如玉雕的面庞因为身后粗暴的动作而流露有些许痛苦神色,“我,我应该被重重地体罚我的光屁股,以示惩戒。”

“哟,倒像是很荣耀的样子嘛……”驽马边说边恶意地将肛塞重重一敲,辣椒水汩汩灌入那柔弱的肛门中——满意地看着女生身体轻微渗出汗珠,又伸手将架子一调,女生双腿旋即被分开,粉嫩的私处毕露,一块粗砺的板子头粗暴地捅了捅那道娇嫩的缝隙,然后在阳光下恶意地高高扬起,拉出数许条晶莹的闪光的白丝——“看样子是很享受这体罚嘛……犯贱犯到巴不得多挨点揍好犯浪给大家欣赏是吧……”

架子被再一次调整,女生被强制摆出双腿大大分开、私处高高露出、屁股高耸的跪趴姿势——身后的每个人都能一览无余那道水润私密的缝隙——然而即使是男生,大多也愤慨于驽马的恶劣做法,一时詈骂四起。“嗯……那就请您好好地教训我,让我享受一次真正的教育。”莹的声音倒仍是沉静如初,不过语气中的暗讽不屑却是彰显无疑,一时台下口哨起哄叫好取代了之前的嘈杂。

“那我就好好教育你!教育你!打死你这个不知厉害的小婊子……”驽马最后一句恨恨的话语说得极轻,皮带挥舞的声音下只有最前排几个老师能听到——小彩顿时脸色一沉,刘老师一把拉住她,但眉头也不禁皱起——怎么能这样子对学生说话呢。

毒打。真正意义上往死里打的毒打,每一记皮带都死命地挥下去,抽在躯体上的时候因为力度过重而末端回卷而起——两瓣高高展露的屁股像是充满了气的皮球般被打得上下直跳,加速肿大起来;大腿,小腿,甚至部分脊背,都被狠毒的击打覆盖,大小腿全面变为滚烫的火红,整个下半身艳红艳红的一片,极为醒目也极为羞耻——莹在毒打中不忘一记记数数并且交替着感谢、认错、请罚:“谢谢您的教育!请狠揍我的光屁股以纠正我的过错!——我诬陷,说谎,品行不端!感谢您的纠正!请您狠狠地责骂我,直到我痛哭流涕为止!——请打得我彻底悔过!——我是说谎的坏孩子!感谢您用严厉的教训来挽救我!请您不要手软,打得我屁股彻底烂掉为止!”

“……好呀小贱货——这么哭着求着想被教训,今天我就满足满足你……”驽马心知肚明公开体罚的性质和限制,完全明白莹的话是在怎样暗示挑衅她——照规矩只可以打光屁股,而且不能打烂学生;不可当众辱骂学生;而且责打完后学生要照例悔过——那时候倘若学生梗着脖子翻案不服,那施刑者可就脸丢大了……

皮带,又急又狠;全面发肿的红亮的布满鞭痕的屁股在重重束缚下仍是被打得小范围左右摇动,高高突出屁股双腿分开的姿势,疼痛下全力紧缩的肛门臀缝……那被重重压进臀缝间的肛塞眼看着被一点点挤出——驽马适时地换了板子在手,重重一记正落在肛塞上——这是学校特意设计的肛塞,内能储存辣椒水清凉油并在挨打中随摩擦晃动而缓慢释放,末端也专门可以用板子敲击以复位——肛塞顷刻回位,辣椒水全面渗出……

莹闷哼了一声,挣扎着出言感谢:“感谢您的严格教育!请继续不留情地严格管教!”

“小贱货,嘴上说一套手里做另一套啊——我看你是受罚态度很不好,很想把这玩意儿主动挤出来啊——啧啧,瞧瞧这一扭一扭往外翘的屁眼子——是不是没受打很可惜啊——”驽马暂时停下了责打,伸手重重地转动着肛塞,让辣椒水全面地渗出来,灌进火辣辣中痛苦不堪的肛门。

“我受罚态度不端正,就请您来严格纠正我。”莹的话不卑不亢,闭着眼不想泄露过多痛苦,暗讽极为明显。驽马顿时一火,板子重重敲在肛塞上:“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每次肛塞出来了你都得求着我重新打回去,求我好好教训重罚你不知羞耻的屁眼子——敢让肛塞滑出来一次,我就打得你全身上下都开花!”

“谢谢您的严格管教!我想这种方式一定能给我最好的教育!”语气中甚至暗讽带笑,莹已经做好了被痛打的准备——果然板子痛揍每一处能打到的地方,屁股被揍得高肿,臀瓣受打时肛塞一点点滑出——每次请求把肛塞打回去都是最痛苦的过程,辣得人忍不住在绳索下挣扎……

“哦!……求您狠狠地把肛塞打进我的屁眼!”“谢谢您教训我犯贱的屁眼子!——请重重地惩罚打烂我不听话的屁眼子!”莹的请罚羞耻不堪,闭着眼忍耐身后的重击——板子痛揍光屁股的声音格外响亮,经由扩音器传遍全场;虽然知道莹是无辜的,但这样程度的责罚下,被彻底蹂躏又被无助地狠狠教训的驯从暴露在空中、逐渐肿大的屁股,两瓣湿润的在两腿间高露的私处,好学生羞耻请罚又被完全责打的落差,痛苦隐忍又不免羞耻的挣扎神情和清秀面庞……还是让许多男生身下渐渐发热,陡然萌生不该有的欣赏的念头……

“啧啧。我看你这小贱货是很欠打嘛……不打不罚不听话,今天就教训到你哭出来求我为止~~”驽马的语气中有一丝得胜的快感,看着板子底下这被迫屈从、因责打而逐渐滚烫、酱红紫胀起来的柔顺躯体,本来完美的曲线被如今布满板子痕和皮带印、早先鼓起的藤条鞭痕纷纷发紫的僵肿屁股与通红发肿的大腿变得有些狰狞——这种能够居高临下肆意糟蹋的快感不禁让其忘却了之前的种种慌乱、压抑、紧张不安——毫无疑问她的学生就是该乖乖听话,因为她做出的选择就是最适合这帮小家伙的选择——任性都是欠打欠教训的体现,而作践那些不服从的货色无疑就是以儆效尤、确立自我权威的最佳方式……

“知道厉害了吧?下次在我这儿就得给我好好听话。”长时间挥动板子的痛击毕竟累人,驽马暂停休息片刻也不忘到莹的身前,用板子抵着下巴强行抬起她低垂的面庞,笑着在她耳边耳语

本来指望着痛揍以后女生的妥协,却不料其同样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睁开眼毫不畏惧地直视她,竟然仍是往常凛然不屑的样子——即使此刻全身光裸,狼狈的火烧一般的下半身彻底暴露,表面上完全任凭驽马处置——毫无疑问驽马被这种态度霎时激怒了,狠狠反手一耳光下去,揪着莹的头发低声威胁:“这么硬气是吧……那我根本不介意多在班级里打哭几个初儿那样的娇气包,打压打压你们气焰……”

狠狠淬了驽马一口,莹冷冷地逼视着这个无耻的控制狂——几乎是有预料地被下死手连续掴上了几记耳光,然后终于松开了头发,转而是藤条在身后的呼啸——崭新的火烫的疼痛让她咬着唇,不时轻轻抬一抬头似乎想要挣脱疼痛——毫无疑问身体上已经被打开花了,藤条抽出一道道紫黑色的鞭痕,交错处皮开肉绽,让纵然是身处完全束缚之下的身体仍被揍得一抽一抽,严厉鞭打下不断跳动的两瓣屁股和痛楚之下液体无助淌下翕动着的下体,让台下的男生不禁在不忍当中萌发更恶劣的欲望,从女生偶尔无助抬头展露的脸庞中幻想起她哭泣的求饶的模样来……眼见着鞭痕交织的屁股就要被生生打烂,愤怒至极而毫无章法的责打下藤条终于应声折断——怒气未消的驽马扔掉断了的藤条,毛躁地胡乱在架子上寻找和粗电线相仿的鞭子,好进一步糟蹋面前已不像样子的躯体,无奈政教处的禁令颇为严苛——会造成沉重伤害的鞭子一律不见踪影,气得驽马愈发怒火中烧,下定了非让女生彻底当众驯服不可的念头……

抄起女生受刑前褪下的运动鞋,驽马冷笑一声——相信再没什么比当众受辱更能完全作践一个女生的尊严,于是恶意地伸手调动支架上的绳索,强迫女生形成上半身高高挺直的跪姿——两腿依旧大大分开着,其间最私密的部位在前后都被完全清晰地暴露,乌黑的毛发柔顺覆盖,却在若隐若现的遮羞中让人愈发心痒;胸前一对蓓蕾在全校面前高耸着,脆弱娇嫩的肉红色花蕊颤抖着由饱满逐渐变得挺立发硬——认识到自己的躯体在全校师生面前都一览无余,即使是莹也不禁羞耻发颤起来,紧闭着眸低头逃避着——驽马自然不肯就此放过,粗暴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用运动鞋底狠狠掴了她数记耳光,满意地看到之前深红的巴掌印没褪脸颊上又浮现鞋底的痕迹:“贱骨头就是欠揍啊,没羞没臊不要脸,当众光屁股挨揍都不肯听话,看来只能好好羞一羞你才能长个记性了。”

话音未落,就抄着那鞋底朝女生高耸的乳峰上大力抽打下去,完美的一道道弧线,以最大的力度痛击那饱满的双峰——双乳交替着挨揍,鞋底的灰印沾上去又很快被痛揍打落——带着完全作践女生的怨毒报复心理,驽马下手毫不留情,愈打愈来劲,直揍得那一对儿可爱小球完全胀红,耸动的乳尖可怜地跳个不停——滚烫滚烫的痛楚以外,被当众痛责私密的羞耻让女生更为难忍。偏偏鞋底抽击的声音还格外分明,一记一记结结实实,经扩音器传遍全场,诱得台下议论纷纷——驽马又恶意地将鞋底重重压在那一对儿已红通通的鼓胀双峰上,鞋底的纹路狠狠碾过脆弱的乳头,一阵绝望的刺痛和异样的感受交替袭来,女生不禁轻微扭动身体,却立刻招来加倍狠毒的拍打和驽马刺耳的羞辱:“还发浪了是吧?挨打挨揍还给我扭得起劲,就是骨子底里犯贱……”

往昔总是备受关注疼爱的优等生,这个极其自制甚至到老师都恨不得娇纵着惯着的女生——如今全身寸丝不挂,被揪着头发抽耳光,被绳索强迫着高高挺起一对儿傲人双乳迎接抽打,在全校面前被狠狠地糟蹋羞私,鞋底狠揍下饱受痛楚的身体扭动挣扎着却无法反抗……这些刺激让台下不少人颇有些罪恶感地享受起来,一边心疼一边又不由得想继续看女生被作践……

副校长,不知何时现身,拦住早就看不下去的小彩,以“停职处分”警告她不许打断公开体罚——体罚是他的责任范围,一旦出现意外,可就是他在校长面前丢丑……

好一阵子抽打作践终于过去,驽马见女生始终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一语不发,不禁一阵火起,用鞋底顶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怎么着,有胆子犯贱没胆子睁眼?——管不住自己的贱嘴皮子,现在就给我好好求着谢着我教育,不然今天别想给我下台……”

女生痛苦地睁眼,视线却越过驽马的身影望向前排的小彩——脸色沉得吓人,见莹睁眼看她,立刻就伸手做出那个象征着服从的手势——料到老师是不想自己再执拗着受更多伤害,女生屈辱地又一次垂下眼帘,低声乞求:“请您狠狠地教训我,惩罚我犯下的过错。”

“哟,终于知道点厉害了嘛……要怎么罚,用什么罚呀~~”驽马对于迟来的服从感到满意,语气却仍是刻薄无比,抄起鞋底又在女生不堪入目的狼狈屁股上重重擦了两擦,痛得女生一阵发颤——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只得屈从地回答:“请您用鞋底狠狠抽我教训我,给我长长记性。”

“醒悟了是吧——看样子这嘴巴是真的犯贱,不打不骂还不肯认错,那我就用鞋底赏你一顿嘴巴子,让你的贱嘴皮子长点记性——”驽马说罢就一把揪起女生头发,然后挥动鞋底,狠狠抽她耳光——鞋底痛揍在那清秀的脸蛋上,一声声响得震人,还捎带着驽马的羞辱:“——叫鞋底子抽脸抽到肿,看你今后还有什么脸见人……怎么不说话了啊?嫌鞋底子还不够重是吧……?”

“谢谢您教育!”“我罪有应得!”“是我犯贱,请您狠狠地打!”“——是我活该,活该被鞋底抽耳光!”女生在痛打下羞耻不堪,大声昂着脸回答驽马恶意的提问,脸颊已红肿不堪,鞋印布满——驽马恶意地拿鞋底在她脸上压了一压,女生领会,又立刻开口哀求:“请您狠狠地抽我耳光!是我该打!”

继续左右开弓痛扇女生耳光,不时停个片刻让众人有功夫欣赏那清秀面庞如今红肿凌乱的狼狈模样——同时不忘用鞋底痛揍那高肿发紫的屁股,一边厉声训斥她抬头挺胸秀一秀犯贱挨打的骚样——一时台下都不由得咽起口水来,为女生在绳索中小范围的挣扎与被迫抬头时羞耻的模样,一对红透的傲乳仍高耸着,挺翘的乳尖饱受蹂躏而在空气中像火焰灼烧般发烫肿痛、微微颤抖,被迫挺出的屁股肿烂不堪,遍布的鞭痕像是最恶劣的学生在作弊并撒谎诬陷他人才会得到的严厉惩戒一般烙下羞耻痕迹,而那枚被肛门完全含住、正在女生痛苦的颤抖中渗出辣椒水的肛塞更像是品行最不端正的学生才会受到的惩罚——而女生还主动乞求着鞋底的惩戒,求那肮脏的鞋底能狠狠作践已经紫肿得看不下去的屁股以给自己一个教训,一边大声忏悔自己品行不端、诬陷他人、承认自己犯贱一边被鞋底交替痛揍着红肿双颊,刚喊出求打就被狠狠抽上几个嘴巴子,响亮甩出的耳光就像是女生应受的惩罚——哪怕台下明知女生是无辜的,也因女生高喊出的认错请罚与被鞋底掌掴作践的姿态而渐渐模糊先前的义愤与不忍,一种当众教训堕落贱货的快感很成功地被驽马煽动起来,让台下的污言秽语逐渐蔓延……

几轮过后,女生已精疲力竭,全身火辣辣痛着,羞耻不堪,屁股上已经疼到接近麻木。驽马满意地笑着,恶意地伸手将肛塞拔进拔出,女生闭目低吟着,双手紧抓住绳索克服着,仰头似承受着难言的痛楚,双峰在这个姿势下完全外凸,屁股收缩个不停……鞋底骤然一记痛击,肛塞仍停留在并未完全挤进肛门的位置,女生调动全部意志尽可能紧地夹住那光滑的柱体——知道一旦松懈将会是多么严厉的惩罚的借口,女生近乎绝望地在不堪忍受的连续大力抽打下颤抖。鞋底肆意地蹂躏着无助的躯体、重重碾过擦过敏感火烫的乳头与肿烂不堪的屁股、拍打着红肿的脸颊——疼痛与冲击此起彼伏,却不料驽马忽然停下抽打,转而将肛塞重重捅进屁缝深处——一刹那吃痛下的肛门本能紧缩,顿时肛塞挤出,灌进去的辣椒水涌流不止……台下瞬时的安静与驽马刺耳的声音同时响起,女生在绝望与恐惧中浑身发颤……

“好嘛,受罚态度这么不端正,看样子还是没把老师放在眼里……”驽马恶意笑着,伸手从架子上捞取早就想用的刑具,“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了嘛……”

“请您重重惩罚我的过错,不要留情……”女生克制着些许抽噎,希望主动的请罚能换来几分怜悯——然而驽马只是满意地将电棍和几个电极毫不留情地依次插入其肛门、尿道和私处,冰冷的异物挤进滚烫湿润的内壁,一只可通电的夹子狠狠咬住阴蒂,痛得女生一阵挣扎扭动——再有另外两只夹子狠狠夹住脆弱红肿、饱受凌虐的乳头——几处最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全部沦陷,女生不禁痛楚地闭眼。而台下有人愤于电刑不应滥用的同时,也有人议论着期待女生会被电刑折磨到怎样痛哭挣扎……而愤然的小彩想要阻止,却被副校长拦住并再三威胁着——台上女生恐惧地发抖,全身都被冰冷电极侵犯的羞耻与恐惧下,驽马终归残忍地笑着打开了那通电的开关——顿时电流瞬击双乳和阴蒂的不可言喻的疼痛让其几乎嘶嚎出来,肛门里尿道里的电极也刺得她竭力左右扭动屁股——伤痕遍体的身躯在从头到脚颤动着,发抖着,却只是徒劳地增加与电极接触的面积——绝对的痛楚之下,女生清楚了为什么往昔没有一个老师对她用过电刑,又模模糊糊庆幸自己在受刑前确实按规定上了厕所这才不至于失禁……

“哦!不!……求您了……哦我知错了!啊!啊——!”仅仅数十秒,女生已在电刑的痛楚下接近崩溃,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在发抖和挣扎,然而那些残忍的电夹与电极仍精准地牢牢咬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上,源源不断输送着让人崩溃的疼痛……驽马丝毫没有怜悯,欣赏电流下双臂被缚抬起在身后、双乳彻底展露并在乳头佩着电夹而大幅度颤抖、下体彻底沦陷的女生,其绝望求着“停下”的求饶和呻吟不由让其展露笑容,止不住恶劣地询问:“怎么样?还算享受吧——觉得自己罚得应该吗?”

“应该!”女生绝望哭喊着,一边疯狂扭动着下体,企图逃离那根正发烫的电棍。

“为什么该罚?”

“我犯贱!我不要脸!”女生绝望中已无暇顾及其他羞耻。

“犯贱了该怎么罚呀……?”

“揍我!打我!作践我!”女生高喊着回答,完全被电流控制的疼痛……

“活该被鞋底揍吗?”

“活该!”

“活该被扒光吗?”

“活该!”

“活该被电个痛快吗?”

“活该!”女生无意识地喊叫下驽马骤然加大电流——不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最大额度,瞬时女生崩溃地嘶吼着求饶、哭泣、挣扎,彻底的绝望——电流的刺激下身体本能地激烈反应,异样的带着痛楚的抽搐快感竟从液体涌流的脆弱阴道袭来,咬着阴蒂的电夹更是在绝望痛楚下带来一阵阵冲击……

女生难耐地高声呻吟着,痛楚混着极度的快感,驽马自然将一切尽收眼底,火上浇油地用鞋底重重碾过高耸的被电流刺激着的脆弱乳头,带来双倍的疼痛和刺激:“发浪了是吧,小贱货?是不是很想求着挨打啊?”

已经崩溃到无法回应的女生——完全沉浸在残忍的电刑折磨中,全身都在绳索的束缚中竭力扭动挣扎,抽搐的肉体,最敏感的位置受刑彻底夺去了她的意志,坚挺的乳头坚硬高翘,私处液体横流,阴蒂一阵阵哆嗦着,迸发出难忍的快感……高声的呻吟和挣扎盖不住台下的一片骚动,趁机忍不住悄悄抚慰自己欲望的男生牢牢盯着那饱经蹂躏的躯体,私密的位置哆嗦发颤、液体四溢,往昔自制的优等生此刻彻底的失态与屈服——失态到驽马用鞋底轻轻拨弄那些电极都能立刻换来高声的尖叫——说不出是快感下的浪叫还是痛楚下的求饶,女生的狼狈、无助与任人玩弄,电刑下的屈从熄灭了最后一丝怜惜,仅余狠狠虐待其的欲望……

“哦!——哦!不要……!”女生大声尖叫着,在电流下发颤的身躯竟然又一次被驽马从脊背到屁股大腿狠狠掴打——先是用皮鞭,转而又用韧性极佳的厚皮带,漂亮的大面积的红痕快速覆盖了整个躯体,有力的抽打带来的冲击让身体一次次扭动、高昂,更大面积地接受电击而换来不可控制的尖叫——模样可人的小巧乳尖因身体的扭动被电夹拉扯着强迫女生昂首挺胸,绳索下突出的屁股躲不开皮带的痛揍……而几番全身的抽打过后驽马又换上了桦树条——被允许当众抽击学生私密的唯一刑具,极其疼痛又很容易形成大规模艳丽的红痕,从手臂到小腿都散散地印上鞭痕,抽打两腿之间时那爆发的疼痛屡屡被电流的刺激盖过,但似乎刺激得已经在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泪水直流的女生愈发癫狂,甚至试图扭动着挣开绳索——并不希望那几枚电极因此脱落,驽马笑着住手,又将桦树条擦过女生肿胀高昂的胸前,颤抖着的乳房被毫不留情地抽打,电夹仍完美地咬住乳头输送着痛楚。不知是谁在台下喊了一句,驽马似有启发地将桦条粗砺的边缘重重摩擦起那电夹齿缘露出的娇嫩乳头——本身也足够给娇嫩敏感的肌肤带来强烈的刺激,此刻饱受抽打蹂躏、又因夹子而充血肿胀的可怜乳头根本禁不住桦树条的粗暴,比起直接抽打的刺痛要更复杂难忍的折磨,女生在绝对的羞耻与屈服下高声断续呻吟着,哭泣着——敏锐察觉到那呻吟中的异样,驽马冷笑一下,桦树条继续擦着拨弄着蹂躏着那不堪忍受的敏感乳头,另一只手重新抄起运动鞋,狠狠抽打女生高肿打开的屁股,每一下力道十足的抽击都让那些电棍电极刺得更深接触得更全面,也让女生更猛烈地哭嚎;台下此刻也隐隐看出了女生反应的异样,那声声尖叫似乎比起痛苦的发泄更染上几分难忍求而不得的淫浪,身躯的扭动比起躲闪似乎更像迎合着抽打与蹂躏,连痛苦难耐的表情也似在发泄的边缘挣扎……果然驽马恶意地开始狠狠连续大力抽击时女生一声连一声尖叫,当鞋底最终粗暴地碾过饱受电流炙烤而液体泛滥的私处时,女生全身抽搐、高昂起脸庞、双手紧紧揪住绳索似想寻找依靠,那痛苦的神情和哆嗦的呻吟哭叫、两腿抽搐着身体狠狠迎向刑具的姿态,都让台下不少人双颊发烫,隐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女生尚低着头哭泣发颤、并未完全清醒的时候驽马已调小了电流——然而断续的抽打与电流间歇的刺激依旧使刚刚沦陷过的躯体又一次隐约兴奋起来,只是那些痛楚和尚在泛滥的绝望快感丝毫没有影响女生接近崩溃的意识——并不是完全不明白刚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堕落这么下贱,居然在全校人面前在公开惩戒中,因为刑辱而兴奋、而呻吟挣扎、而渴求直至最后彻底沦陷……自尊被完全地践踏,女生啜泣着,发颤着,身上此起彼伏的疼痛似乎已经远去——然而驽马恶魔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想再来一次吗,小贱货?很放浪很享受啊,你的老师都还在台下看着呢,想再让他们惊喜一下吗?”

本能地摇头,嘶哑地乞求不要,驽马恶意地将桦树条擦过那私密处狼狈的抽搐的缝隙,将那沾满液体的顶端放到女生面前,揪着她头发强迫她睁眼看看自己身体的“杰作”,女生羞耻地绝望着、哭泣着,摇头拒绝着什么……

“这实在太过分了!我不管你们什么规定,我的学生不能就这样被糟蹋……”台下的小彩早就气急败坏,同坚持公开体罚过程不得干预、违规需事后惩处原则的副校长激愤地理论着,就差没动手了——王老师竭力在协调劝解希望开个先例,而一旁的刘老师却只是皱着眉头冷着脸,死死盯着台上的驽马——她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挡着,让女生的面庞和言语都无法被台下任意角度看见,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来……

“……那开除就开除!我不信你们这样子虐待学生还能混得下去!……”小彩的争吵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顾地打算自己越过隔离栏去阻止——然而台上女生经扩音器放大的哽咽的声音打断了她,引起了全场的注意——“请马老师用桦树条重重惩戒我的私处,作为我行为不检点应有的责罚……”

何等的不检点大家早就心知肚明,虽然清楚那是电刑刺激下生理的本能反应,仍不能抹去当众因下贱而受辱的感觉——女生的请罚默认了事实,也自然让驽马满意地有了进一步惩戒的理由——被调整的绳索,高高翘起分开的两腿,彻底当众暴露的私处——解除电夹电极折磨的代价是私密部位的再一次当众受责受辱,那已经印有桦树条红痕和模糊鞋印的私处,液体泛滥涌流,两瓣儿可怜的唇瓣因双腿大张而颤抖着分开,凸出仍处于兴奋状态的敏感的阴蒂……驽马端详两下,将女生重新捆绑成接近倒立的姿势——全身上下高高露出突出的部位就是往日最羞于见光的下体,那完全肿烂带着鞋印的屁股、鞭痕交织的大小腿,至于着意强调而特别当众解下那些电极、电夹、拔出电棍的两处私密部位更是收缩发颤、一览无余……

柔韧的桦树条,重重的擦过那道已经些许红肿的缝隙,随之是一记记漂亮的抽打——女生抽泣着勉强道谢“谢谢对我行为的纠正!”“谢谢规范我不检点的行为!”“哦!——这确实不足以惩戒我的放纵!请您加倍狠毒地责打!”“哦!哦!!感谢您严厉的教训!是的是我应得的!……啊!我知错了……”当桦树条已经让那饱经折磨的部位彻底红亮发烫后,驽马拾起运动鞋,俯身到女生耳边,恶意地低语:“主动求我用鞋底揍你……不然当心……”

“——是我过于下贱放纵!桦条不足够惩戒我!请您用鞋底狠狠地蹂躏我,给我一个真正的教训!”女生面对驽马当众貌似漫不经心一句“觉得桦条够让你长记性了吗”的询问,大声说出羞耻的请罚,活脱脱一个主动乞求蹂躏的放浪堕落差生形象,“是的!我只配用鞋底来糟蹋!求您用鞋底赏给我应得的待遇!”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驽马刻意拖了长音,先用鞋底狠狠扇了女生几耳光,再将其重重碾压在汁液泛滥的红肿私处上,完美覆盖、来回碾压留下清楚鞋印——然后是大力的掴打,毫不留情痛揍那两腿间完全外露的位置,直揍得女生的身体一下下小幅度跳动着、一声声呜咽着——肮脏的鞋底践踏痛打女生最隐私的部位,主动的请罚与承受,高翘的带着齿痕的乳尖晃动着,狼狈的屁股留下之前被鞋底掴打的痕迹……台下纵使并未因之前体罚而发泄出来的男生也有为此刺激而快速兴奋起来的,很显然台上的女生被揍得痛楚不堪,但因电刑而兴奋的身体似乎只因为责打而愈发在疼痛中显得敏感,更多的淫液淌下,仍处在高昂状态的阴蒂频频高露而出,承受鞋底的蹂躏……

察觉到女生有意无意在迎合鞋底的抽打,驽马愣了一愣,转而十分解气地又用鞋底狠狠给了那可怜的烂屁股几下好打,训斥女生规矩点,接着开始了恶意的羞辱:“之前贱嘴皮子是不是造谣欠揍?”

“是!”女生喊着承认,痛揍下私处已经疼得像火烧一样,肿得像刚烤好的面包。

“是不是自愿活该挨打的?”又是一记狠揍,探出的阴蒂被狠狠抽了一下,登时液体愈发泛滥。

“是!”女生已经无力顾及羞耻,惩戒赶快结束的期望抓住了一切。

“是不是不要脸的小贱货?”恶毒的询问。

“是!”女生带着轻微哭腔喊着,因抽打而扭动着。

“怎么个犯贱?刚才是不是高潮了?”问题抛出后女生羞耻咬着唇一时难以回答,在惩戒羞辱中当众高潮毕竟还是太过下贱的行为,令人羞于启齿——随之驽马冷冷地哼了一声,停下抽打,转而脱下自己一只高跟鞋,悠悠地高声宣布:“敢做不敢说是吧——看样子还是没长什么记性。那我就让你今天贱个够,让大家都看看你究竟是什么货色……”——说着高跟鞋跟精准地重重戳到那个敏感的点上,狠狠地不留情地压下——拔出,再一下,再一下……

只消一下,女生便已全身发抖哆嗦着叫出来,几近崩溃地喊着“求您不要,不要……”接二连三的戳刺重压完全让其被绝望的快感攫住,只能在狼狈呻吟的间隙勉强发抖着回答那些羞耻的问题:“自己下贱不要脸吗?”——“下贱!”;“配有自尊心吗?”——“啊……不配!”;“刚才有没有高潮?”——“……高……高潮了!”;“啧啧……作践你感觉爽吗?”——“……爽!”;“很想被虐待是吗”——“是!……”女生在被迫的羞耻回答下绝望地哭着,哭着,只有一个希求——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让自己在再一次之前结束这惩戒……

浑身发抖,驽马仍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重重碾压刺激着那个最敏感的点——完全无视女生的哀求,伸手狠狠拧着她已经饱受蹂躏的乳头——接着再是运动鞋的抽打,鞋底狠狠碾过脆弱敏感的部位,践踏在女生的脸颊上,打累了再次换成高跟鞋,继续之前挑逗蹂躏加羞辱的过程……

几番来回蹂躏过后,女生的身体已经抗争得精疲力尽、临近彻底奔溃的边缘,当驽马再一次换成高跟鞋后大声哭喊着乞求:“不要了!求您真的不要了!”

“安静!小贱货!”完全不理睬女生的歇斯底里,只是另一只手上的运动鞋顺手就给了她几耳光——却不料女生骤然恨恨地咬牙低声痛骂:“别以为我不能翻供……你给我适可而止——”

既惊且怒,驽马恶意地冷笑着掩饰心虚,一手狠狠用鞋底碾过饱受蹂躏的胸前,另一手将鞋跟深深压上那个最敏感的位置,在女生绝望地抽搐着又一次达到顶峰的同时大声说:“你以为自己的话会有人听吗——当众高潮的小贱货?听说你之前还骂过自己老师是个婊子——到底谁是婊子自己清楚!当个婊子都不配的贱货,以为老师还真是乐意惯着你呐……”边说边抄起鞋子狠狠击打在顶峰中液体喷涌的下体……

女生却忽然安静了,仍在强烈快感和疼痛中的躯体却几乎没有挣扎扭动,可以清楚看到明明泪痕早已干涸的眼角此刻又溢出泪水,痛苦紧闭的双眸和牢牢抿着的双唇再不发出一丝声音……

明明这次是再明确不过的当众失态,台下却静得出奇——窃窃私语的议论不少是关于女生之前被送到政教处彻底惩戒的:之后整整一个月的休养,遍体的伤痕,众人都在奇怪究竟是其犯了什么过错,驽马刚刚的指责自然掀起一片惊异和猜测;而对驽马的愤慨自然也不在少数,几个小彩班上的男生冷冷盯着台上,已经有人脱队挤出去寻找小彩……

同样一语不发,小彩完全忽视面前的副校长,刚要强行扯开他上前就被身旁的刘老师一把拉住,示意其暂时先等等;随后,刘老师便趁副校长和王老师继续夹缠不清的分神时刻,悄悄脱身消失在人群中……

台上驽马仍在虚张声势地作践着莹的身体,让其恢复跪趴的姿势,一边痛打一边辱骂着她、刻毒地讽刺其对于老师的不服从与不敬——然而女生纵使对于又一次咬住乳头插入电极的电刑都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安静受着,一言不发地流着泪,不求饶不屈从也不挣扎——当驽马揪住她头发强迫她抬头睁眼时,却被一声冰冷果断的“住手”给镇住,刚想回头手臂就被扭到身后,疼得整个人翻过来……

台下一阵惊呼,是和初儿、小小她们同班的一个男生,不知如何越过了隔离栏上了台,从身后阻止了驽马——立刻就有大胆的学生去试了试隔离栏,发现果然不带电后蜂拥而上地挤开,想要上台帮助——然而显然没有这个必要,源于刘老师作为政教处主任,在混乱下抓住时机行使权力宣布体罚出现意外而即刻终止,忙着让各班主任组织学生有序离场;至于那数名男生如何揪着驽马的头发把她一路拖下台子,自然是混乱中无暇顾及的细枝末节,只要象征性地在台下用扩音器喊几句“请台上无关人员即刻停止干扰行为,请相关工作人员入场维持秩序”就算了事——所谓工作人员嘛,当然更是难以干预数位男生愤怒的行为的,至于架子上的女生也无须其操心,急急从缺口冲上台的小彩和几个女孩子已经小心照料着了……

马上解下夹子电极等刑具,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索,好在大多位置捆绑得还是较为讲究没留下太多淤痕,小青边抖边解着脚踝上的绳子,还没完全扯开绳结就被小彩接手,利落地松开束缚……

莹极其地安静,甚至没问一句发生了什么,对于小彩解下刑具时的疼痛与不适也毫无表现,极其柔顺地配合她们动作——只是在小彩询问绳结位置时回答了两句;当全身束缚解开后,一下架子就摔着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缩着安静哭泣着,没有任何过多的动作,丝毫不顾及压到的触到的伤口。

知道莹的表现是由于其精神上意识上的崩溃,小彩狠狠心,强硬地扳着她的肩膀让莹直起身来抬头对视自己——平时锋芒毕露的双眸此刻只是一片痛楚的神色——没有允许她说出一句话,小彩就用最强硬的口吻命令道:“马上起来,下台,回我的宿舍;安来小青会陪着你,到了之后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不必上药,就给我等着我回来——明白了吗?”

“是。”女生近乎本能地服从了,立刻从地上挣扎着站起,狼狈的液体流下,全身仍光裸着,却看上去丝毫没有注意这些问题,踉跄着就要离开——当给她勉强披上外衣、穿上鞋子时也未表露羞耻难堪的神色,只是在安来和小青的搀扶下安静地远去……

“到底是什么事情?”小彩的声音冰冷而不耐烦,“政教处觉得插手太少了要补上一点是吗?”

刘老师毫不介意小彩的语气——把她从急需帮助的学生身边拉开时就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虽然此刻台下只剩下他们和王老师副校长了,仍把小彩拉到一边,低声解释着情况……

“你会毁了这个孩子的你知不知道!”小彩刚听完就愤慨地冲到副校长身边质问,“——就为了要让马老师被校长难看掉,你就这样祸害一个你知道无辜的学生?!!”

“我们正在谈这个问题呢。”王老师向来随和的声音也冷得出人意料,副校长被突然出现的琴老师吓了一跳,被戳穿的难堪让其脸色紫胀说不出话,倒是王老师多了几句不冷不热的解释,“反正这篓子横竖是捅了,左说右说都是副校长职权范围内出的问题——老师滥用体罚也好学生作伪证诬陷也好,这么管理不力的印象当然在校长面前不好看,那么索性借这机会,让校长看看小马有了权会是个什么样子……”

“所以这样一来,你就比那个不把学生当人看的家伙要面上有光、位置牢靠了是吗?!”小彩难得的有几分讽刺——是啊无辜的学生,就因为控制欲强表面“上进积极”的马老师和副校长在校长面前的明争暗斗,成为驽马发泄而副校利用的工具,全程校长在远观而驽马不知情,只知道副校告诉她可以随便折磨那个女生反正校方决定把事情压下去以儆效尤——至于电刑至于肛塞一类的刑具,负责校务的副校有意无意留在了刑架上,毕竟政教处只负责刑具的种类许可,每次具体执行还是副校长来负责的……

一只手搭上琴的肩膀,刘老师低沉而可靠的声音立刻让小彩从满腔怒火中回过神来:“这里接下来由我处理,你知道了情况也就够了;学生要紧,莹远比这个烂摊子更需要你。”

明白老刘说的是实情,琴最后狠狠瞪了这个令人不齿的副校一眼,转而匆匆向宿舍赶去……

四、三女生当众重责罚(下)

“起来。马上!”琴面对安静地瑟缩在往日熟悉的角落面壁罚跪的莹,几乎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严厉地命令她立刻站起来,心中无意识松了口气……

——赶向宿舍的路上遇到了回来的安来和小青——两人解释说到宿舍后女生再三请求她们给她留下一点私人空间,无疑看到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没人忍心拒绝,于是两人便关好锁好门窗,将女生独自留下……

一直生怕莹会出事——虽然知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惯来很强,但毕竟当众被揭了痛处——那时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被又一次提及,谁知道她会不会开始怀疑自己……进门就赶紧搜索莹的身影,却发现她正姿势标准地跪在房间一隅,身上满是蹂躏后的痕迹……

想到之前老刘总结的话,莹此时确实是处于精神崩溃当中,琴不得不收起所有怜悯,强势命令她起身——莹立刻服从了,但由于伤痕遍体还受了残忍的电刑,发抖着勉强爬起来就又摔了一下——刚触到地又立刻慌乱地挣扎着强行站起来,乖乖地低头驯从的姿态,似乎仍在为自己没能干脆执行命令而瑟缩着……

“为什么罚跪?”琴早就走到了莹的面前,此刻忍不住的心疼,努力展现出冰冷而专横不容置疑的语气,扳着莹的肩膀想要强迫她抬头对视自己,双手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了劲,生怕再一次弄疼已伤痕遍体的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因为我对不起您。”莹的声音很安静很单纯,似乎完全不受情绪的干扰,一种认真执着着一个念头的单纯,在命令下注视着琴,就似乎能引起她注意的只有面前这一人,“请您责罚我。”

一边说,莹一边举起手中的刑具——往日的戒尺和皮带藤条,琴这才意识到莹刚才是收拾好刑具放在身旁罚跪的,完全标准的犯了错等待受罚的行为。

“哪里对不起我了?!”琴的语气稍稍有些急,都伤成这样了还只想着对不起别人,女生不爱惜自己的做法又一次让她心头一阵恼怒,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扒光了痛打一顿然后扔到床上抱着她强迫她睡一觉——日常女生“犯浑”的时候她总是有这种念头,想给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所有她想要的而不是需要的,满足她的愿望然后照顾好她……当然这不现实,即使女生此刻无意识地完全服从着她。

“我没有听话……我伤到了自己让您失望了。”女生完全服从而诚实地回答,声音安静顺从甚至无一丝羞怯,“我当众两次高潮,下贱放浪,给您丢脸……我品行不端正,是没有尊严的贱……”

狠狠一记耳光直接打断女生的话,琴严厉地命令:“不许再用那种词说自己!有侮辱性的词我从你这里听到一次就打你一次,打到你长记性为止!”

女生立刻驯从地住嘴,服从地应了一句“是”就安静下来,只是仍依照命令注视着小彩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微微有些难受——确实刚才完全是不忍心听到女生再那样糟蹋自己才强硬地打断了她,并不是表现出来那般出于教育她的需要;至于那本就不堪入目的红肿双颊,满是鞋印,挨了自己没轻没重的一记耳光是不是更加疼痛、自己强横的态度是不是伤到了对方……种种考虑下琴真的恨不得立刻抱紧面前的孩子,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没事了,而不是站在这里,强硬地控制她让她从情绪的压抑中走出来……

“老师,您要不要去洗一下手?”女生小心地询问,“我身上很脏……”

“你和我一起去洗;没事,我不嫌你脏。”琴这才回过神来——她居然都没顾着女生挨了多重的打,强迫她带着伤在这里站着回答自己,果然是自己心疼则乱带来的失态——见女生似乎对于自己搂着她的动作有些躲闪,又出言安慰——果然女生在手臂下立刻身体就放松了下来,乖乖走进浴室。

酒精,热水,干净的毛巾和药棉……琴准备得轻车熟路,女生也在清洗中配合得极其乖顺,丝毫没有伤口受刺激后的抗拒——其实倒宁可她能像其他学生一样挨完打清洗上药的时候撒撒娇任性一下,好让老师也有个宠着惯着她的机会,无奈莹一旦挨完打往往就极其自制,每次帮她上药都还不忘道谢……琴一边无奈一边暗自心疼那可怖的毫无章法的伤口与无处不在的鞋印,回想到女生被作践得有多惨,这才感觉之前老刘的惩戒确实还是有分寸的——敏感的位置照例是女生自己清洗消毒,最后留下的只是被鞋底反复掴打而红肿的脸颊,透红的底色下很难发现些许小的擦伤,只能由别人来小心处理。琴简单地命令莹站好,抬头,一边打了一盆热水,绞好毛巾,一只手托住她的脸颊……

激烈的躲闪,莹抗拒地躲开琴的触碰——琴试图安慰无效,只能无奈地询问她反感的原因。

“因为我很脏。”女生的话毫不留情,说的明明是自己,却更像在陈述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实,“我是个淫贱的肮脏的货色,不配您的触碰”

右手高高扬起,却终归不忍心再一次打下去,琴只是很冷淡强硬地命令女生不许躲避——然而她最轻微的触碰女生仍不肯接受,于是琴也不由几分好笑几分气恼:“你的脸我不能碰?那我连打你耳光都不许了?”

“我一直欠打,您的耳光是我不配受的;我肮脏下贱,只配您用鞋底践踏和责辱。”女生平静地回答,琴一时为这话难受得直接一把抓住女生的头发,只想粗暴地把她按进水盆里洗一洗她的嘴巴她的脑袋——女生对此没有反抗挣扎,顺从地接受着,好在琴毕竟还是自制力极强地忍住了,在真的把女生的脸颊浸入水面前停下,告诉她闭住呼吸,然后才温和缓慢地让其面庞一点点没入水中,并用毛巾温柔地擦拭清洗着她的脸颊……及时地让女生从水中抬头,女生闭着眼睛,脸颊上的灰印都被洗去,覆着一层清澈透亮的流水,那一刹简直就像那一切伤害都不曾有过——小心地用酒精棉花给几处鞋底刮开的小擦伤消完毒,琴让女生去房间里的床上趴着等待身上的酒精晾干,一边自己收拾好浴室,顺便到客厅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确定水温适宜,把另一杯端进去给莹。

“我不渴……”莹礼貌地回绝,琴一如既往惩戒过后告诉她“出了很多汗,不渴也喝上两口补充一下”,却不料女生乖顺地接过水才灌下去两口,就突然起来冲到卫生间,恶心呕吐起来……琴立刻焦急地过来询问女生怎么了——但莹的脸色极其痛苦,每次刚刚抬头又很快又一次恶心起来,到后来完全只是干呕,吐不出些什么……却仍是止不住的恶心……

“她舔了好几口。”电话那侧的刘老师似有预料,面对小彩焦急的询问,沉默了一下终归还是回答了。

“舔了好几口什么?!我就让她喝了口水她就吐个不停……”小彩对于对面的反复迟疑极其焦虑,“不会是生病了吧?还是因为被电流刺激过……”

“不是生理上的。”刘老师的回答从没这么简短过,又是顿了许久才说,“那捆桦树条……我看她舔了……是小马逼着她做的。”

“什么?!桦树条?!”小彩简直要发火了,“我这里学生难受得要死你给我讲……”

“当时莹刚刚……刚刚兴奋完,小马在桦树条上沾了莹自己的东西,强迫她舔。”刘老师的声音似乎含着极大的痛苦和不忍,几乎能隔着电话感受到另一侧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吐出这些词句的样子,“是威胁她要让她再当众丢一次给我们看……莹一开始拒绝了,但是小马告诉她有着行为不检点的学生对于一个老师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莹害怕自己真的再一次当众给老师丢脸,就答应了……结果小马还先把那上面的东西在她脸上刮了一刮,才让她舔了然后含了树枝……”

“……你们,没有阻止?!”沉默许久,小彩才艰难地爆出这一句,对面解释:“当时小马挡着人,我也是猜的她究竟舔了什么……刚刚校长和我一起在问小马,她才说出来的……”

“而且……为了让学生减轻受罚的痛楚,刑具都是浸过药剂的,一旦碰到液体湿润都会融进去发挥安抚镇痛防止晕厥的效果——本来是害怕学生被打得出血后晕过去漏下要处理的伤口发生意外,所以药剂连血液里的水分都够溶解了;但那种药剂也有一定刺激神经兴奋的效果,对于莹而言,就足够她之后第二次……”

挂断电话,琴一时无言——旁边的莹已经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眼看又是一次恶心,在她干呕时琴从身后牢牢抱住她,强硬而不容置疑地告诉她:“不要觉得自己脏,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脏,你不下贱;那两次就算是你主动想要的,我也不怪你;你不会让老师丢脸,让老师丢脸的只会是没有护好你……”

完全心理上反感而造成的干呕渐渐止住,莹安静地回应老师的拥抱,向她道歉:“但我伤到自己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强硬地抬起她的脸颊,告诉她:“不要对不起我,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判断失误是所有人都会犯的……”顿了一顿,终归还是不忍把真相告诉她,只是又一次严厉地命令她到床上去,告诉她她将要为自己的过错——在台上执拗不服从招致更多伤害、不爱惜自己辱骂自己的过错——付出极其惨重而严厉的代价,保证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忘记的惨重代价……

女生仍沉浸在完全的痛苦和耻辱中而安静逃避的神色稍稍有了几分安心,极其顺从地照做了——鉴于其反应速度也比往日慢了许多、察言观色的敏锐更是消失殆尽,小彩暗暗松了口气,再一次拨通老刘的电话,交流着该怎么处理现在负罪感很重、完全处于本能服从着她的女生……

“不要惯着……这怎么下得去手……”小彩压着声音,一边近乎牢骚抱怨一边询问驽马的情况,得知虽然再三隐瞒校长也已知晓实情、气得火冒三丈在找副校长质问时不由心头一跳,然而刘老师安慰她现在什么别的都先别管,照顾好莹最首位,别的他来处理……

“今天你是要被结结实实教训一顿了,我想。”琴挂断了电话,走进房间,尽量用严厉而不留情面的口吻“警告”跪趴在床上的女生,那些刚清洗消毒完的创口在颀长白净的躯体上格外醒目,像是耻辱的标记,“我要保证这次过去以后,你会刻骨铭心地记着该怎么规范自己的行为。”

“是……”女生低低地应了一句,盖着脸颊的蓬乱头发微微耸动了一下,“请您……请您教导我。”

——虽然遍体鳞伤,屁股上彻底皮开肉绽,私密的部位也肿得完全不像样——正如刘老师所说,驽马的责打更多出于泄愤而非像他那样旨在惩戒,所以即使伤得更重打得更无章法,惩罚却仍进行得不够彻底——小彩拾起细藤鞭,仔细而狠毒地抽打每一块尚未被彻底鞭笞的肿肉——分布在交错绽裂的狰狞鞭痕与鞭痕间,红肿或青紫,但明显还远远不到淤血开花的边缘,那些从大腿根到屁股两侧还能承受更多抽击的嫩肉都未能再一次逃过藤鞭精准的责打,每一鞭下去都让女生小小地跳一下,轻声抽气……

“啊!”尖锐而压抑的一声,女生在藤鞭狠狠抽到屁股上一块已然紫肿的肌肤时不由叫了出来,唤醒了那火烧般的、滚烫的灼痛——又是一鞭抽落同一位置,让紫色愈发加深,女生难忍地微微抬头;再是破空狠狠的一鞭,抽得那一小块肿肉颤抖起来;再是毫不留情的三下重击,女生“哦!——哦!”地咬着唇高昂起脑袋呻吟,那可怜的位置显然肿得又高了几个手指的宽度……

“嗯!……不要那里!哦!哦!不不我知错了,请您随意责打……哦!”女生在这样挑着捡着不知何处会骤然爆开疼痛的折磨中显然丧失了主动承受的主导权,被动地随着藤鞭而呻吟挣扎;每次本能地乞求不要在那已经痛到不堪忍受的位置继续重罚,琴都会加倍狠毒地重责那处——只打得火烧火燎、痛楚连绵中女生屈从而主动认错求她狠打、求她打到自己不堪忍受为止……

很快这样的重责之下,莹的整个屁股都完全紫肿、全面鼓胀而不堪一丝触碰,臀峰已经被之前的抽打彻底打烂,鞋底留下的大面积红肿也都被进一步的狠毒抽击化作紫黑的肿痕,火烧一样灼烫不堪的大小腿同样徘徊在肿烂的边缘……莹在后期痛得不行的抽打中一直埋着头,身体只是挨打时小小跳一下抖一下,不时闷闷地小声发出尖叫和模糊不清的求饶——看看责打得差不多到了老刘说的“彻底”的程度,琴放下藤鞭,怜惜地揉一揉莹的头发,然后坚决但是极其缓慢温和地抓着她散乱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果不其然在轻声抽泣,挣扎着想止住,紧紧阖着眸,但顺从着老师的动作而毫不挣扎,双颊因为憋闷着已经红透,被泪水沾湿的发丝些许挂在上面……

“嗷!”女生被胸前出乎意料的重重一拧吓到,一时惊叫出声,随即顺从地撑起上半身主动迎合惩罚——耳旁却只迎来老师温和的呵斥:“想哭就不要忍着,哭出来。”

“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女生只是抽噎着道歉,在老师强硬的控制下维持着屈辱的姿势,双颊仍在肿痛发烫,下半身火烧针扎一样此起彼伏地疼着,被揪着头发抬头挺胸,可怜的蓓蕾随着她的抽噎而一晃一晃,“我不该那样任性……不该伤害自己……”

“知道最不该做什么吗?”小彩竭力让语调听上去严厉专横一些,“最不该用那些肮脏的话来糟蹋自己——你是人,有自尊有人格的人,那种侮辱的话别人再怎么说你也不该拿来作践自己……”

“可我就是个贱货,当众下贱地……”莹的话没说完就被狠狠劈了一耳光,几乎瑟缩着被琴重重地拎起来,完全是强迫性地被按在墙上——伤口触碰的疼痛已无暇顾及,莹只是惊恐地看着从未如此粗暴对待她过的小彩——极其严厉地居高临下直视她的双眼,强硬,专横,不容许一丝异议,几乎是本能地服从于她,莹嗫嚅着想认错,立刻就被狠狠抽上几耳光,打得她双颊疼得厉害,几乎难以听清小彩那不容争辩的命令:“在我用肥皂洗干净你的嘴之前,不需要你再说一句话,说一个字我打一下。”

肩上的力道松开了,莹维持着背靠墙的跪坐姿势不敢乱动,低着头战栗,泪水止不住淌着,不是害怕惩戒,只是后悔着自己又一次言语不当惹得小彩生气——但没容她反省多久小彩就回来了,带着一盆清水和肥皂——强硬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莹抬头,莹模模糊糊地想即便是这样琴的动作也比驽马下手轻得多几乎没太大痛楚,然后完全不加思虑地服从了小彩“张嘴”的命令……

“唔……”刚张嘴就被一块刚沾湿的新肥皂强行占领了口腔,一时被肥皂味呛住而无法出声——莹痛苦地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完全顺从命令而张口保持静止,止住咳嗽恶心的冲动——小彩的动作明显顿了一顿,用肥皂洗了两下就取出来,给她喘息咳嗽然后恢复的时间,却在同时不容置疑地严厉教训:“肥皂能很好地洗一洗你的嘴巴——我保证会洗到你的嘴巴彻底干净为止,让你说话时长点记性……”

“我不是故意的……”莹羞耻地出声,立刻挨了重重一耳光,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一个字一下,等会儿再和你算账;现在,我不需要你给我多说一个字,张嘴,好好受着,有躲有求饶我会让你含着肥皂反省一整天。”莹想说一声“是”来表示服从,但刚张口就被狠狠地按住,肥皂又一次塞进来,重重地粗暴地清洗着她的口腔——极其羞耻而没有尊严地屈从在老师的身下,被粗暴地毫不怜惜地对待,莹却没有任何无助流泪的冲动,令人恶心的肥皂味和苦涩的肥皂水与肥皂泡溢满整个口腔,莹强迫自己尝着,受着,张口顺从着清洗——确实她肮脏的嘴巴需要被好好地洗一洗,哪怕是用这种粗暴的方式;自己那些不知羞耻淌出的液体,咸涩的滋味和气息仍在舌尖回绕,无论怎么干呕都除不去,此刻被肥皂水刺激着,却仿佛洗净了那种羞耻罪恶的感觉……

粗暴地清洗过三四次,强迫莹用肥皂水漱了口——面对仍顺从地全力张口配合的女生,琴将明显小了不少的肥皂塞进她嘴中,强硬地命令:“好好咬着含住,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吐出来——到时候用肥皂水洗的就不只是你的嘴了——你会好好地体会一下灌肠的滋味儿的……”

莹当然不能说一个字地服从了,勉强含住整块肥皂,门牙咬着防止滑出来——还没来得及习惯一下肥皂的苦涩就被琴粗暴地拧住双手,按着压着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即使琴很快离开了也依旧不敢松开背在身后的双手,莹用一边滚烫疼痛的脸颊贴着枕头,痛苦地尝着被肥皂清洗的滋味……

“嗯!……”臀瓣间骤然爆开的抽搐疼痛几乎激得莹从床上跳起来,牙齿咬进肥皂,闷闷地痛呼一声——随后是琴毫不留情的手揪着她头发把她的脑袋牢牢按在枕头上:“六下,你刚才多说了六个字——六下电棍我感觉不算过分,不服从的学生需要远远比这更严厉的体罚来纠正——”说着又是毫不留情地将电棍插进莹的臀缝——仅被桦树条痛打所以只是轻肿尚能完全容纳电棍——又一下剧烈灼烫而且突然爆开的电击,女生一下就被电得从床上弹起来,“呜呜”地挣扎着……

“安静!电流已经调小了——本来电棍是维持秩序才会使用的,但看样子用来给你立立规矩是再好不过了——”琴说着一把按住莹的身体,几乎是手掌触到她脊背的刹那莹就立刻顺从地停止了挣扎,恢复静止跪趴的姿势,“以后你不服从一次我就给你一下——要是还敢躲的话就把你捆起来,狠狠地给电——”

说着电棍又探入屁股高翘而完全展露的私处,一记电击之下女生几乎绝望地流着泪,被牢牢压着,双腿还在发颤就又是一下,直电得她“呜呜”尖声呻吟着,肥皂仍在齿间,苦涩的肥皂水差点灌进喉咙……

“还有三下——我保证你会记住这个教训——该怎么好好说话的教训……”琴粗暴强硬的动作下女生臀瓣完全打开,轻而易举地又是深深刺激肛门的一下,女生还没来得及呻吟就被揪住头发拽起来,电棍毫不留情地压在那脆弱肿痛的乳头上,“给这一对儿也来个教训,以后犯浑了就自己下手拧一拧,想想不听话时候挨电的滋味儿……”

“唔……呜!——呜!!”女生绝望地淌着泪,颤抖地挺着胸迎接那连续的残忍电击,因为挣扎晃动感觉头发都要被扯掉了,而琴只是平静地告诉她:“本来理应结束的惩罚——看来你似乎还需要更多来保证自己的服从……我不介意多给你一些……”

“呜呜!……”女生骤然恐惧地高声,而琴只是在私处上的一下电击就顷刻让她安静了:“好好趴下,承受你该受的——关于服从和怎样说话,刘老师之前应该已经教育过你了,看样子是他太仁慈,没能教会你该懂的……没关系,我今天可以彻底地让你闭上嘴受一受严格的教育——我希望你今后,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说话都要有起码的尊敬,敢侮辱,敢糟蹋自己,一个字让我听到我都会保证电到你失禁为止……”

每说一句,就在完全驯从的女生身上电一下——从臀缝,到颤抖高肿发紫的私处,再到被打烂的臀瓣和痛到发疯的乳尖……女生再不敢挣扎躲闪,每受一下都从床上跳起但立刻复位,昂着头哭着,绝望而痛苦不堪,忍受那地狱般在全身爆开的疼痛……

“很好……但我想你应该还在为上次侮辱我的事情耿耿于怀——”琴看着全力驯从在惩戒下的女生,“不然你台上不至于一听到那句话就变了脸色……那么,今天我们就把这笔账算清,让你彻底放下……”

说着从女生口中取出已经被咬得不像样的肥皂,极其心疼地拍拍她的脸颊——但莹显然会错了意,顺从地撑起上半身抬头,准备着挨耳光——见状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绝不能真的“惯着”面前理应被心疼被宠溺的女生——严厉的惩戒才能让她解脱罪恶感和束缚……

让莹漱完口,莹仍完全保持着静默,就好像口中仍含着肥皂一般的安静,只是做好受罚的姿势等待着责罚——小彩当然清楚为什么,仍保持强硬语气地告诉她:“我希望肥皂已经把你的嘴洗干净了,现在你可以说话——认错,请罚,感谢,呻吟喊叫——包括乞求我宽恕;但是,我要你好好规范说出口的每一句话,不然你知道等待你的将是什么——接下来的惩戒你之前已经受过,我确信那给你留下了刻骨铭心的阴影,看看我们现在能不能用它来纠正过去你犯下的错误,顺便以此让你少一些负罪感……”

看到那些熟悉的可以刺入尿道、阴道、肛门的电极和配套的电夹电棍,莹几乎瞬间就颤抖了起来,甚至没注意到老师询问的语气已经是完全不受控制的温和心疼:“……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这就是我该受的,我就是个……”莹的声音有些嘶哑,话刚要出口又立刻顿住,“……我就是个需要这样管教和体罚的坏孩子。”

“你不坏,你只是需要规范。”琴忍着心疼安慰莹,一边几乎同样发抖着给她戴上那些刑具——莹完完全全地顺从着,把自己最羞耻最隐私的地方交给她,任她施加将要到来的残忍折磨,“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得不……不,是我想要给你这些——两分钟,我保证就两分钟,我会陪着你,你怎么哭喊都可以,可以求我可以辱骂我……不要忍着,被这样体罚你是不需要忍着的,这种虐待你说再肮脏的话都没关系……”

“您不是在虐待我……”莹几乎无意识地小声争辩,在老师的怀里甚至不再害怕接下来会让她歇斯底里的痛楚,“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赎罪……”

琴几乎想扳着她的脸告诉她不需要,不需要为自己的过错那样赎罪——不是不清楚为什么莹忽然又对此介意起来,毕竟当众,当众说出她对于老师的侮辱,在她的潜意识里几乎是和自己当众侮辱了老师一样——再加上当时受罚,莹对于自身的不齿、认定自己下贱的念头让她无意识感到自己就是那种不要脸的贱货,当初居然把老师和这种形象的词联系在一起……莹之前也模糊清楚那种词的侮辱性质,但当自己切身体会到那些词意味着什么,对老师的愧疚感和对自身的罪恶感几乎让她完全崩溃……

惩戒开始了……同样熟悉的令人丧失理智的疼痛,一切羞耻、自尊似乎都在电流的袭击下不算什么了——敏感部位刚被被高压电击又被连续的低压电流折磨,莹几乎是挣扎着才没有反抗扯下刑具——一次次完全不顾羞耻地趴开腿挣扎、晃动着胸前高耸的蓓蕾,电流刺激下莹泪水横流……琴只是看着,默默看着——并没有告诉莹自己其实录像了,手很稳,似乎心疼已经被一种麻木取代,但听到莹在彻底绝望的惩戒下断续着勉强喊出来的认错和道歉,反复地说着“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和“我一直是喜欢您的”“没有想伤害您过”……她还是顷刻难受到几乎无法自制,几乎强行压住自己上前去安慰莹的冲动……

两分钟,两分钟一到琴立刻拔去电源——比起台上近十几分钟的折磨,这次的惩戒并未造成那么多伤害,替她取下电夹时莹勉强抬起被汗水泪水浸湿的脸蛋,仍只是哭着断续地说“对不起”……

“我原谅你。”琴无意识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心疼地将手指插进她发丝间梳理着,“你没有伤害我过,我也不怪你……你的错误已经赎清了……”

一直以来回避问题的可能不止莹,还有一直希望疼爱而不是虐待莹的自己……琴朦胧地想着,又安抚性地吻了她一下,在莹完全的配合顺从下小心除去刑具——到了在绝望的痛苦恐惧下液体泛滥的下体,琴不禁顿了一下——确实,电流的生理刺激已经让莹又一次处于性兴奋当中,即使她尚未意识到……

仍在惩戒的余浪影响下无意识抽泣流泪着,莹对于自己刚才在惩罚中失去自我控制而本能喊出来的话仍有些羞耻——老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有多顺从多喜欢她呢……老师又怎么会真的怪自己呢……长时间的心理重负被卸下,莹一时让自己完全不加考虑地放松下来,只是乖顺地配合老师取下刑具就好……

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莹瞬间连脚背都跟着绷紧了——小彩平静的声音随着最后一只夹子的解下响起:“想要吗?”

“什么?”莹艰难地询问,当看到自己身体异状后立刻明白过来——羞耻地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想并拢双腿缩成一团……之前自己居然在惩戒中获得快感的罪恶堕落感浮上心头……

“这不是错误,只是你正常的生理反应。”琴安慰着她,但小心地并没有动手触碰,“难受的话我就给你,这不丢脸。”“可是,可是我在受罚,不应该从中得到快乐……”莹感觉有无数形容自己的侮辱性词汇在舌尖盘旋,但一想到说出来会让小彩多么生气就立刻忍住,“……如果,如果我是真的喜欢被虐待才……”

“那也没有什么。”小彩的手安静地抚过她的脸颊,让她重新睁眼,“想堕落,想放纵,甚至想要被羞辱被虐待——真的想要,也就适当地给自己一点满足。你应该接受自己,不要过分严苛。”

“我没有把惩戒当作快乐……”莹几乎哭出来了,“我从来不允许自己在受罚的时候……”

“没错,你是需要体罚而不是想要体罚;但如果真的是你想要,也不会有谁看不起你的。”琴完全清楚莹在纠结着什么,也因此更心疼她强迫自己高度自制的做法,“你需要的是服从,放纵自己被彻底控制的服从——如果你允许,我不介意把完全控制你身体快感的做法作为惩戒手段——你不需要有罪恶感,只要把这当成惩戒的一部分,既然你不足以自制到控制住身体的渴求,那你就该接受被别人控制的羞耻性惩戒;当然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惩戒中主动寻求快感,我不会怪你——就像你今天在台上即使是主动要的那两次我也不怪你,你有权利在任何情况下满足自己,只是倘若那说明了你受罚态度不端正、明明该被惩罚却还满足自己的快乐,那我自然也会给你一顿严厉到极点的惩罚,保证你受到真正的教训而不是从中得到快感。”

“可是我当众给您丢脸了……”莹羞耻地刚开口就感到被老师牢牢按住,那对沉静的黑眸直直逼视她:“让我丢脸的只会是你有错不改、明知故犯,是你在错了之后居然还不好好接受惩罚却拿惩罚当享受看;而你今天本就没有错,就算你乐意享受那些惩罚也是你的权利;如果你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自责,可以,我现在就让你彻底还回来……”

“唔……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莹忽然感觉对面的小彩强势起来,强硬地压着她,在她额头上凿了一下给了她那个象征服从的手势:“觉得当众高潮给我丢了脸?那我现在就强迫你当着我的面高潮,狠狠地羞你,让你也给我丢一次脸还回来……有意见吗?”

“……没有……我!我知错了!啊……啊!……”莹刚本能地同意这项惩戒就感到身体爆发出难忍的快感,粗暴的蹂躏和碾压几乎让她在快感中哭出来,“求您了!不要……啊……不要!”

——小彩几乎是恨恨地蹂躏着面前伤痕累累的躯体,因为极少满足自己所以高度敏感,即使是这一天的第三次依然很容易被唤醒——确实,这就是偿还,这么多次惩戒她也想要从自己学生那里得到的偿还,哪怕不是莹想要的或者需要的——琴只是受够了每次心疼、每次渴望能惯着宠着面前的孩子却不能付诸行动,如今有了机会,当然是罔顾女生自我意愿,狠狠地“疼爱”她、满足她、让她彻底放纵自己而得到发泄——莹因为高度的快感而“嘤嘤”哭泣着、极其可怜地求饶着,但试图反抗的手立刻被抓回去压住,作为惩戒甚至碾压得更深更重,莹的声音一下又高了一个分贝,却再不敢伸手反抗,只是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反复乞求着怜悯和宽恕……

“不要想着被宽恕,你自轻自贱的时候有想过会被别人尊重吗?”小彩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挤压揉弄着女生脆弱高挺的乳头,换来她大声的求饶,“不接受自己……自我厌恶……我现在就让你彻底给我付出代价!”

“哦!……我知道错了……嗯!嗯……”女生泪流满面,在绝望的快感中极力挣扎着。

“还觉得自己脏吗?”边问边拧着那娇嫩的一粒坚硬,让女生发颤着。

“不!”几乎是高喊出来的声音,却立刻被接下来的呻吟淹没。

“还觉得自己贱吗?”下手毫不留情。

“不!”女生难耐地摇着头,在快感下连脚趾都疯狂地蜷起。

“还觉得自己高潮有错吗?”狠狠蹂躏那最敏感的一点,让女生尖叫着高喊“没有!”“没有!!”

“想要吗?”最后的问句无意识的显出温和心疼,然而处于癫狂当中的女生根本无暇注意,只是哭喊着“要!求求您给我……”

无声地满足她的需求,伸手狠狠地、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位置,另一只手毫不怜悯地在乳尖最脆弱的点用力掐下去,全面的碾压和蹂躏……女生高喊着达到了顶点,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完全哭了出来,在老师强硬的控制下脆弱无助地颤抖,下意识地牢牢抓住她的手臂作为依靠……

仿佛是终于把长期的心疼发泄出去一点,彻底满足了女生之后,琴的心里也不再那么痛苦难过——她或许不可以“惯着”这个孩子,但总归也有能心疼她的方式;本来还在担心自己做得过火了,女生清醒过来后会羞耻抗拒地缩成一团不敢见她,但事实是当莹平静下来,再一次睁开双眼,她看到的是那明亮坚定、自信果断的目光回归——虽然身上一片狼藉,但在近乎残忍虐待的体罚中,莹卸下了之前的心理阴影,甚至因当众高潮带来的羞耻也被化解了。

“谢谢您。”莹的道谢很简单,认识到一切已经恢复正常,小彩终于如释重负地卸下强行撑出来的强硬和专横——温和地给莹又一次清洗、消毒、上药,谈论接下来要不要把性快感的控制算进莹的惩戒当中(琴语重心长地告诫莹适当的性发泄是合理有必要的,不应该一直不管身体的需求,自然都被莹当成长辈的说教应付过去),讨论用电棍来惩戒莹的不服从合不合适(莹表示很愿意用这种方式惩戒自己的任性,给一下就足够她完全服从了,但琴总是觉得这种做法太过简单粗暴),互相抱怨肥皂洗嘴是多么麻烦不过行而有效的体罚方式……

并没能休息多久,穿上衣服躺在床上的莹就被敲门声惊醒;琴去开门了,莹刚打算翻个身(哦还是算了,如今身上的伤勉强才找到一个侧着不痛的姿势)继续睡——就听见琴在外面的惊呼:“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学生打成这个样子……不不,莹不会为此太高兴的,再说她实在累了,我来处理就好……”

隐约的哭声和训斥在莹下床开门的一刹那被放大,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彻底吓到了她——隔壁班的欣久正在班主任方青的陪伴下、可怜兮兮泪痕满面地跪着,手中高举着刑具,而下半身是一条被撸到屁股沟里所以两瓣儿屁股蛋全部展露的小内裤……

最让她害怕的是——欣久明显已经被狠狠地责罚过了,却仍哭得近乎噎住,勉勉强强在请罚;而琴的表情很矛盾,看欣久也不是看方青也不是,加上莹的突然出现,在场三个人一下都把目光聚到她一人身上……

“方老师,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莹的声音冷静而礼貌,一如既往在外人前自主独立的形象。

“哦……是这样——你可能不知道即使是我,也会在特殊情况下体罚学生。”方老师的解释确实很有必要——她惯来是不主张体罚的,认为“惩罚不是目的是手段,学生靠教不靠打”,作为两个班的数学老师,能力极强极负责、温和耐心出了名,不及格的学生时常被她的安慰体贴到羞耻愧疚地哭出来,甚至造成给她勾体罚的学生几乎是满额的——然而仍是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学生历来抱怨说驽马和她,就是糟糕的极端和完美的极端,两个极端都让人怕得要死,不过在她面前实在是因为太照顾她情感太心疼老师所以害怕……

无怪乎莹刚才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一个学生被强制体罚了然后班主任找琴来帮忙——好在方老师脸上的怒容看到莹就缓了几分,继续被打断的解释:“就是因为嫉妒……小久不好意思开口所以让我解释——小久一直嫉妒莹太出色抢她的风头,今天看莹遭罪太激动了,没忍住才在台下喊的那几句……对就是让小马拿桦树条作践莹的那两句话,是她在台下怂恿起哄的……”

“是我平时没注意欣久的感受,不怪她嫉恨我;您真的犯不着生气,要怪就怪我。”莹立刻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处屈居第二的欣久确实是两个班里最不待见她的,但说实话给驽马出主意害得自己出乖露丑……问题重点在驽马本来就不会放过她好吗!如果横竖要作践她,能让欣久高兴平衡一下也没什么啊……

“别心疼别心疼……”方老师已经完全习惯了学生在她面前“对人不对事”的关注点错误了,马上搂住莹安慰她,“要生气也是生气你被打得太惨你太傻,老师不生气……”

“是我主动认错求方老师打的……”欣久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我真的不知道马老师会那样……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

下手不算太重的一耳光,琴和莹都试着劝劝方老师,但她显然早听够了欣久的说辞:“不是故意的你就没有错误了?莹都没有怪你你就开始推卸责任?——给我起来,脱光,站好,今天真的是不教育不行了……”琴和莹随之无奈地对视一眼——方青平时真的连责骂都不责骂的,认为即使学生犯了原则性错误,知道错了也就可以原谅的,今天肯定是太过心疼莹的受罚,才在班里打了还不够,非要一路拎着欣久过来赔礼道歉当着她们面挨打赔罪……

欣久不敢反抗,扭扭捏捏地起来,褪下其实并不怎么能遮羞的内裤,看看莹,羞红了脸但还是勉强脱下了上衣,闭着眼睛脱下背心的时候明显又哭了起来——但方老师毫不怜悯,一把把她揪到椅子边,欣久不敢违背地勉强爬上去,上半身垂下,屁股蛋高翘,乖乖露出早先受罚的痕迹。

琴上去检查了一下受罚的程度——打得确实狠,两块小巧的屁股蛋儿已经彻底红肿,整整比原来大了一圈,起码肿起一指多高——上面全是杠上开花抽出的檀子和发紫的藤条印,大腿红亮红亮的,尤其是那大腿根最嫩的一块肌肤,被揍得淤青紫肿交叠,高高鼓起一整块,轻轻一碰就疼得欣久大声求饶……至于臀沟——方老师告诉两人她已经“好好教训过那里了”,但当然很希望再有细鞭子能彻彻底底地给那地方一顿抽——毕竟当初欣久就在台下笑话了不少次莹的屁眼子被辣得发抖收缩的可怜样,当那枚肛塞挤出来以后更是大声嘲笑,侮辱莹“屁眼都夹不紧还有什么夹得紧”……

“是我错了……我真的受不了自己这个样子……”欣久闷闷地哭出来,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一直太会嫉妒别人……我打过自己耳光,我掐过自己,但都下不了手所以一直没改掉……再不改我还会犯更大的错,求你们狠狠地教训我吧……”

“我下不去手。”琴说了实话,“我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学生再这样挨打了……欣久不像莹,没有那么……”“没有那么懂得点自律和分寸!”方老师显然仍在生气,“再不教育就真的过分了!”

竹板挥舞了起来,痛揍在那已经像发面团一样慢慢鼓起来的红亮小屁股上——莹的屁股时常是肿到和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尺寸,几位老师的毒打轮流维持着她起码肿起三指半的日常,每每坐下都会有屁股上的鞭痕提醒她警戒她——而欣久相对而言被娇惯得多,几乎没挨过任何打,小巧紧绷的屁股被板子照顾起来极其方便,没几下就痛揍了个遍;欣久随之哭喊着,挣扎着,但乖乖地紧扒着椅子不敢反抗——带着袜子的小脚一下下敲着椅面,屁股四处扭,却逃不开蜂拥而来的板子——一记比一记狠一记比一记响,痛击到鞭痕上的刹那往往换来嘶声力竭的尖叫,整个人都随之绷紧、趴伏到椅子上……

“你的脚会疼的……”莹忍不住说了句,心疼欣久“当当”在椅子上翘起又摔下的脚背,“我给你个垫子垫一下可以吗?”——问虽是问欣久,眼睛却看着方老师——不等方老师回答琴已经顺手取来了垫子,不容分说给欣久垫在椅子上,方老师叹气表示“老师整天惯着孩子学生也被带坏了”——一边板子又突然痛击到大腿上,欣久立刻没有准备一声尖锐哭叫,两手抓住大腿跳了起来……

“规矩一点!连句谢谢都没有,不讲礼貌——现在谁允许你乱动允许你挡着了?!”方老师训斥着欣久,让其惊恐地连忙道谢,然后瑟缩着发抖着趴回去,手刚抓住椅背又是连续的痛击炸开在大腿上,只打得她连连尖叫——忽然一记狠打回到已经开始发紫发僵的透红小屁股上,欣久被打得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屁股……

“哦!哦!不要!求您了!……啊!”欣久挡着的手心被狠狠连续抽了四五记,刚闪开屁股又挨了两下痛揍,登时疼得不管不顾,大声求饶——换来的只是方老师换上皮带,一把把她按在椅子背上,连续地毫不留情地痛揍那竭力扭动挣扎的下半身——欣久已经顾不得羞耻了,两条腿凭本能分开又并拢,发着抖躲避抽打,翘在半空的小屁股拼命挣扎扭动,根本不顾隐私的沟沟缝缝是怎样被两人一览无余……

“哦!屁股要开花了!”欣久已经顾不得自尊心,一记重揍下来哭喊着,“不要再打了,屁股要开花了!”

“今天会结结实实地把你的屁股打烂,就像你希望莹的那样。”方老师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刚才在班级里给你面子,裤子也没脱,求饶了两次也就放过你了,到这里来赔罪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这个态度,只是屁股打烂都可能太便宜你了……”

欣久闻言哭得愈发惨烈了——但同时仿佛被提醒了什么,大声向莹哭喊着道歉:“哦!……是我错了!我不该……啊!不该嫉妒你!啊啊——啊!!我不该,不该起哄……啊——老师求您轻一点……”

皮带抽击下可怜的小屁股真的开始发紫了,肿亮得像两粒晶莹饱满的葡萄,吹弹可破——莹一直在反复犹豫劝不劝,又怕劝了火上浇油又怕不劝欣久挨得过重,见状还是上前接住了老师的皮带——皮带响亮地抽在手心上,一道红痕登时浮现,刺痛火辣辣地起来,方老师连忙住手,抓住莹的手心疼起来:“傻孩子你干什么啊……还嫌挨得不够多吗?”

“如果能让您消消气,我挨再多也愿意。”莹安静地直视老师,“欣久知道错了,请您温柔珍惜她。”

一旁,琴早就上前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欣久,用纸巾给她擦着泪;方老师无奈地叹口气,换了条细细的绳鞭——一边拿起一枚小巧柔软的橡胶肛塞,告诉莹:“你们都那么不忍心,我也就对她放点水——开始哭着求着我打的也是她,难过后悔得要死,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没救了;真的打上了就哭,不像你那样整天死死忍着,打得老师心里发疼……但今天这个得还给她——没尝过就不知道轻重地在台下取笑你……”

“这个我不介意的,真的。”莹连忙说道,然而椅子上的欣久微微抬头,“嘤嘤”地哭着求她:“我今天……今天真的是一时太过分了……求你打我一顿吧,给我也塞上打一顿,我会,会好受点……”

“欣久!”莹的语气几乎是嗔怪了,认真地跪到她面前,让她抬头平视着自己,“你没受过,不知道那有多难过……你折磨自己不会让我更好过的,我知道你讨厌我,恨得要死,所以别太委屈自己……”

固执地摇头,被泪水噎得说不出话来,几乎是爬起来从老师手里抢过肛塞就要自己动手——欣久的动作立刻被琴温柔但坚决地抓住手腕制止:“你会弄伤自己的……要先润滑。”

“我……我不是被迫来的……”欣久哭得一抽一抽,“我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委屈,老师打得对……你们不要这样纵着我……”

“好吧……”莹几乎是无奈地叹气,动作极其温柔地掰开欣久的臀瓣,润滑后的肛塞一点点滑入,欣久强忍着没有一点挣扎——幸好肛塞确实是最小号的,接着莹接过细绳鞭,欣久分开腿埋下头摆出任她抽打的姿势——莹摸摸她的头发,轻声提醒她自己要开始了,然后才举起鞭子向那道缝隙抽下去——

打得不重,欣久的身子只是一下一下在椅子上颠着,偶尔被抽得脚捶两下椅子,闷闷地哭着——臀沟只是轻微红肿莹就立刻停手了,对于她而言连预热都没有的程度却成功骗过了欣久,让她长舒一口气,感谢莹让她不用再内疚下去……

琴闻言立刻狠狠地瞪了莹一眼——当然知道她在瞪些什么,莹暗自无奈自己发泄需要的程度深也不能怪她啊——方老师也冷静下来,提出让两个女孩子独处一会儿解决一下彼此的问题;欣久微微有些害怕,琴揉着她的脑袋向她保证,要是莹敢借机过分报复欺负她,事后一定会打得莹几个月下不来床、天天在走廊光屁股跪着听课;有任何问题她只要大声叫琴的名字她就会立刻进来……然后,为了给两个孩子一些隐私,两位老师退出屋外,开始商量起其他问题……

“好了,你可以真的动手了。”欣久在门关上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几乎不带哭腔,竭力在哽咽中显得冷静坚决,“老师们不会知道的——我也不会说的,你还是那个善良的人人喜欢的好学生。”

“……你……你还想我动手打你?”莹有点无奈,“真的你已经挨的很多了……”

“你不用装了啊……这次是我过分了,你可以打我的,重一点没关系。”欣久从椅子上直起身看着莹,“老师都不在你还装什么——要打要骂都可以了;反正就算你打得重了,老师也会说是我活该,然后还是人人喜欢你……”

“我没有人人喜欢——马老师就不喜欢我。”莹意识到欣久是刻意创造了一个可以“报复”的环境给她,认为刚才是她在老师面前放不开,“我不怪你,打又不是你打的;再说我报复你有什么好处?”

“……你,不讨厌我?”欣久似乎惊讶极了,而莹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她实在没必要为人家一时落井下石的作为反目成仇——倒是对于欣久居然这么嫉恨她,这个问题才有必要解决一下……

“很抱歉我不能在别的地方补偿你,我知道嫉妒应该很难受,你总是忍着会更难受。”莹说着很利落地脱光了身上本就极其宽松简单的衣物,遍体伤痕都完全展露,“如果你觉得适当伤害我可以让你轻松一点,不至于犯那种错让方老师生气……我不介意你再亲手做一次。”

欣久看上去完全被吓到了,不仅为莹的话更为她遍体鳞伤的惨不忍睹,几乎听不见地问:“我……我今天是不是害你被打得更惨了……?”

毕竟台下观刑,隔着距离冲击又小一些,此刻莹完全红肿泛紫的双乳带着鞭痕、不堪入目的下体和双臂都遍布皮带、木板、藤条鞭痕和桦条印,还是让欣久吓到了——莹倒是完全习惯了自己身体的狼狈,边取来两只加了罩子的吹风机边信口安慰欣久:“马老师不是你也会痛打我的,你不必太自责;说真的横竖挨打,多一个你看了高兴总比多一个学生看了难过要好……你现在到底想不想报复我?”

“……琴老师会知道吗……?”欣久嗫嚅着,满脸发红,“我确实幻想过揍你一顿,但我下不了手……”

“当然不会,知道了大不了我再挨顿揍而已。”莹大大方方地解释,“每次我被她发现自我体罚过度了,都会被痛打……上次在你们班门口被打手心就是为了这个……不过打人下不了手也正常,你可以试着用别的嘛——小彩说着要教训我教训我这个一直不舍得用,你可以试试?”

说着,那两只改装后的大功率吹风机就被欣久拿到手中,几乎很快意识到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欣久红着脸看莹——莹只是笑了笑,又倒了盆滚烫的热水,告诉她:“知道你想要看我丢脸想羞辱我——等会儿戴上这个,五分钟就够我挣扎着求你的了——当然同时我会撅着屁股,等着你用热水滴我……”

“你听到啦?!”欣久几乎无意识喊出声——当时莹的肛塞掉了,她在台下喊用热水烫一烫就不敢这么松懈了,没想到莹居然……

“不然我课上怎么能听记得那么好……”莹说着已经跪趴到桌子上,任欣久把两只吹风机套上她一对儿疼痛的双乳,两腿分开,私处肛门毕露——欣久笑着打开吹风机的电源,拨到中间一档,滚烫的热风立刻激得莹轻微颤抖起来——同时欣久用专门的吸管汲取着沸水,一滴一滴洒进那臀缝间无助收缩的屁眼……

“嗯!嗯……”滚烫的疼痛,强烈的刺激,莹不敢大声,而欣久早被鼓励地继续把沸水滴入那红肿不堪的私处,一路顺着淌下去的沸水,一滴,再一滴……

“嘶……嘶……”莹被烫得抽着气,本能地扭着屁股,却立刻被欣久狠狠地掐着拧着大腿让她老实点——一边低声羞辱莹是个多么虚伪、下贱、只配光着屁股在这里犯贱的女生,一边痛快地欣赏那屁眼在热水下痛苦收缩的模样——欣久在一分半后莹请求把吹风机功率调小些时,冷冷地笑着高傲地回绝她,一边连续数滴都正正滴落那脆弱敏感的阴蒂,直烫得女生双腿发颤,屁股一扭就被狠掐大腿,不一会儿大腿正面就青紫交加了……

“嗯……真的好烫……”莹感到胸前如有两团发烫的炉火炙烤着,高温下的蓓蕾似乎要被烫熟了,敏感部位不时的滚烫疼痛又交替刺激着她,想叫又不敢出声,在第三分钟已经浑身冒汗,挣扎着想摆脱胸前的吹风机——然而欣久冷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连抽她数记耳光,将吹风机继续调大一档,女生刚要哀嚎就继续抽耳光,直到女生喘息着几乎哭出来,才继续有条不紊地往她屁股间滴沸水……

“哦!……”女生压抑着哭叫,身后恢复的强烈疼痛让她几近崩溃,抽耳光,拧大腿,滚烫的水滴将私处烫到高高肿起,又不敢大声呻吟——几轮下来早就精疲力竭,偏偏胸前的吹风机又被调大一档,五分钟时的女生果然崩溃地哭着开始挣扎乞求饶恕。

“求我,好好地求我,说不定我会放过你。”欣久满意地欣赏着女生的痛苦狼狈模样,掏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录音——那些羞辱不堪的词句,“我下贱到欣久抽耳光都在抬举我”“我是个不要脸的贱婊子”“我屁眼犯贱奶子犯贱该打”“求求欣久赏赐我用鞋底踩我”……通通录进当中——又是五分钟可怜的挣扎与痛楚,欣久满意地将吹风机开到最大档,让女生疯狂地挺着胸渴望减轻炽痛,揪着她头发迫使她说出更污秽不堪入耳的话,沸水几乎是插在会阴然后一路挤进去,阴蒂被烫得高肿……女生不顾一切地本能扭着屁股,挺着双乳,被揪着头发哀求抽耳光,边挨耳光边满口污言秽语地凌辱自己……一切全部被手机录像进去,欣久恶劣地折磨着,不断增加女生的痛苦,羞辱她……

“你下面流水了哟……”欣久恶意地在女生耳边说,“是不是又要下贱地发浪了啊?”

“如果能让你满足,动手好了。”莹笑了一笑,不以为意,“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喜欢用这个羞辱我也可以——不过稍微轻一点,不然等会儿你烫得再厉害我都感觉不到了。”

欣久为女生的反应怔了一下,忽然从自己恶意发泄、居高临下的凌辱角色中清醒过来——意识到居然已经折磨女生二十几分钟接近半个钟头了,几乎是立刻扔掉吸管,关掉吹风机,手忙脚乱地拔掉电源……

“怎么了……让你不高兴了吗?”莹稍稍有些不安——欣久脸上的笑几乎是一下没掉的,那种后悔不迭的神情比起发泄完的满足更像是受骗清醒后想要哭出来的难受——小心地询问她,欣久只是摇头,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莹——许久才带点哭腔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坏的……我没忍住……”

“别自责啊我都是自愿的。”莹一下急了,从桌子上下来,伤口撞了两下,登时疼得一踉跄又被欣久扶住,“我没怪你啊……你又没干什么。”

“你求我了,我没停……”欣久哭得说不下去,根本不敢看莹,这下莹倒是慌了:“可那不是为了你高兴吗?……我没那么难过,真的……好吧是有点难受,但本来就是为了解决你的问题啊……你没伤害我,不你不是坏孩子,你没有欺负我真的没有……”

极其无奈的安慰,莹忽然同情起整天对付陷入自我厌恶中的自己的琴来——但起码自己很少哭哭啼啼地说话啊!于是当琴真的在门口敲门礼貌地询问交流是否结束时,两个女生几乎都慌了,忙乱给欣久擦干眼泪给莹穿好衣服,收好吹风机倒掉热水再擦桌子……等一切忙乱收拾完,终于开门迎琴进来……

“方老师先回去了。”琴一头进来,怜爱地揉揉欣久的脑袋,“怎么又哭过了?——谈得还好吗?要我等会儿送你回去吗?”

忙乱中遗忘在椅子上的手机,忽然发出了视频录制最长时间到的警告——接着自动退出然后播放起刚刚录制的视频,莹愕然地看着欣久——脸色煞白的欣久立刻挣脱琴的怀抱,冲向椅子,却无法阻止那一串糟糕的词汇从视频中发出——“下贱”“贱婊子”“只配被践踏”“小贱货”,莹的乞求听上去格外可怜,琴一时愣住,而莹和欣久都是崩溃地用手捂住了脸——

“去墙角跪好,等我回来。”琴终于开口,在听够了莹糟蹋自己的词句以后,语气格外温和,但丝毫不妨碍两个女生都抖了一下,“欣久,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回方老师那里。”

“不,不!莹没有欺负我!那些我可以解释……!”欣久惊恐地叫着,却被莹温柔地从身后搂住示意她噤声:“这一切是我的主意——老师,我只请求您不要告诉方老师这件事,欣久已经受得够多了。”

“我答应你。”琴揉着莹的头发,声音几乎是充满怜惜的,“但我只能答应你这个,剩下的事等我回来再说——现在,如果你愿意的话——”

立刻服从命令地跪到墙角,莹只来得及给欣久一个“没关系”的安慰式的眼神,看着琴环抱着小小的欣久出门,自己专心面壁——膝盖很快发冷发疼,刚刚被烫得要命的乳房针扎一般的疼,下体没来得及好好清理,疼痛不堪中黏糊糊的,想到自己之后会面临的,莹几乎是苦笑着绝望起来……

“我有解释的权利吗?”琴回来之后无言地让莹起来走到房间里,莹只安静地问了这一句。

“很抱歉,没有。”琴的手温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等惩戒完成后——我相信到时候你已经不可能再比现在更委屈更后悔了,我会允许你道歉忏悔的。”

“是。”莹安静地服从了——随后,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肥皂洗嘴,尽管这次动作温和了许多莹还是觉得同样极其难受;又一次背着双手被痛苦地高压电棍电击——琴确实实现了她的承诺,把莹按在浴室的墙上狠狠地电到她失禁为止,重复三次之后莹已经痛哭流涕,仍在竭力强迫自己顺从着的时候琴放开了她,打开淋浴替她好好地冲洗了一遍;等让她一丝不挂地到了床上,琴没有改变全程温和的态度,用戒尺狠狠地抽了她的手心直到她几乎承受不住,然后才请她谈谈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那么快违背承诺——一旁仍威胁性地放着戒尺,为帮助莹能够在难以启齿的时候克服障碍坦然开口。

“请您保证为欣久保密,不告诉其他任何人可以吗……”莹可怜兮兮地请求着,琴确保这件事只和她们两个有利害关系后同意了,于是莹顺从地全部坦白——那些伤害自己的段落自然迎来了严厉的抽打,但是等一切叙述完之后琴并没有过多苛责什么,温和地告诉莹好好睡觉好好休息,不许再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莹颤了一颤,立刻被琴重重地压住肩头:“那就不要那么害怕——我没有生气,这次真的没有;我知道你有理由,但是这次惩戒可以实践一下你再作践自己之后我们会做的事情,以儆效尤;这也可以保证你下次少一些事情瞒着我,不要像初儿那样……”

“初儿怎么了?!”敏锐地意识到方老师和她下午谈了什么,莹的问题立刻换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和“把你打醒了就不好应付了”的无奈感叹:“和你说了先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事情明天会清楚的,刘老师在那边好好处理着呢……”

熄灯,关门,重新艰难找回那个勉强不疼的“正确睡姿”(不幸的是因为下午的折腾这个睡姿愈发难找了)——莹同样无奈地叹了口气,阖眼开始了精疲力竭之后的休息……

校长室。政教处。灯火通明。小彩在自己床上盯了那片灯火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同样因疲倦和对明天的未知而快速沉入了睡眠……

五、回忆的痛苦二重奏(上)

假期里学生汇聚的休息阅览室。摆着吊着青青水培植物的“藻间”(学生为记忆A室B间这些枯燥编号而分别给其取了对应发音、带阅览室各自特色的中字,藻间即为“Z”间的学生通用称呼,另一名绿植间)。人群出人意料地稀疏。几乎静得吓人。

“天哪!你这样被琴老师发现的话——”小青看到莹的出现,不由一愣。

“——会被她教训到当众哭着求饶,我知道。”莹的声音平静果断,“但我认为,现在远有比躺在床上休养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是的……先是蝎子他们的问题——蝎子事后还是气不过,几个人盘算着不能让驽马这么太平过去,但似乎少了你他们有什么计划完不成……总之今天上午找你被琴老师拦着就是为了这个。”小青依旧记不得那三个男生里头不在自己班的两人绰号,每每总是用“蝎子他们”代替这三人,“然后是欣久——你可能还不知道——欣久因为你在班里被方老师打了,哭得可惨——”

“哦,这个我可能知情,然后呢?”莹说着不由得双手环抱胸前——昨天那折磨让她本就伤痕累累的一对儿蓓蕾彻底肿得不成样子,简直像是两只无时无刻不针扎般胀痛的红馒头,再加上晚上琴毫不留情地用电棍好好给了那一对儿几下,今天胸前简直是晃了两只火炉般巨热疼痛。

“然后……欣久今天在宿舍里哭了一整天,反复念叨着不要再见你了——”小青的语气有些无奈。

“——虽然我们认为,她的真正意思应该是赶紧让你去见她——”安来过来补充道,一手搭在莹的肩上,声音一如往常平稳安静,“这就是我们之前来找你的原因。”

“……好吧,还不算太糟……”莹说着转身赶向学生宿舍去找欣久,“——有初儿的任何消息照例——”

“——让蝎子找你搞定!”两人熟练地回应着,看着女生的背影离去,不由得暗叹这个短假过得一点也不“短”还过分得惊险刺激……

宿舍区。还是人群稀疏,静得吓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去告诉老师好了,告诉她们我是多么坏的孩子……”欣久看到莹的第一刹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我已经掐过自己了,掐得很重……我知道你很生气——”

“……我没有。”莹的所有冷静果断在进门的片刻就被打碎了,暗叹自己“欺硬怕软”、受得住体罚受不住眼泪的弱点,莹几乎想仰天长叹地把小彩搬过来给自己救场,“我来是想向你道歉的——我向你保证过琴老师不会知道这件事,但是昨天晚上……我认为如果继续坚持隐瞒会造成她对你的误解,所以还是说了实话——很抱歉违背了对你的承诺……”

“哦天哪!她有没有——有没有再打你?”欣久几乎是惊恐地捂住了脸,声音在高度紧张中变得尖尖的——有点像歇斯底里的味道,“如果因为我再害得你挨打……”

“当然适当的体罚还是会有的,”莹小心地斟酌着词句,“不过不重——你看这手心,肿个一两天肯定就消了;另外无非电了我两下要我听话——”

“什么?!!”欣久几乎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她怎么可以这样,我把视频都给她了——我说了是我逼着你干的,她怎么还虐待你——”

“琴老师不会虐待学生的——那只是管教,我也愿意的。”莹很无奈地上前,笨拙地学着老师的样子搂住欣久试图表示安慰,“你根本不知道她对我有多好,她从来不勉强我——”

“可琴老师一直都对你特别狠……”欣久说着捂住了脸似乎不忍想象女生昨晚受到的惩罚,“她根本没把你当人看……那次在我们班用皮带抽你,抽得全班后来都好几天不敢见她……”

“哦,是那次……”莹回忆起来不由一笑,“那是我自己活该啊——四门课考得都没到标准,历史才八十出头几乎到中游去了,小彩肯定要严厉教训我的……那次我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之后都没再那么松懈过了……”

“那不是教训!那是虐待——皮带沾水抽上半个钟头,那是真的虐待——”欣久惊恐地抬头看着莹,“那次连我都在下面笑不出来了……你记得有多少人为你求饶吗?!”

“我记得;我还记得水是谁替我满上的呢……”莹继续安慰性地搂了搂欣久,“但那是我自愿的啊,怎么能说小彩虐待……”

——确实,那次惩戒是让小彩对莹的严厉举校皆知的转折点——莹至今还记得一整天像噩梦一般的重罚与惩戒,几乎没有休息地轮番挨打……

先是物理考砸了——两腿分开撅着让老师用皮带狠抽自己的光屁股,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揍下去,回响的响亮抽击声每一记都震得全班一静——本来莹在学习上的受罚标准是达到标准分或全班前三就不用挨打,而由于其标准分过高所以一般不怎么会按此责打——而那次莹的六十几是全班第七,物理老师应她请求按照标准分没到进行处罚,和九十几的标准分每差一分都是五下皮带重打光屁股,三下长尺抽手心,课堂罚跪的时间算下来足足要她两周半不能坐着听课……

“当然,我会打得你两周半之后也不用想坐着听课。”物理老师是个高个长发的温柔老师,面对已经扒光下半身完全弯腰撅起屁股的女生,承诺的语气比起教训威胁更像是安慰,“再考成这样的话,你会恨不得每节我的课都可以跪着上——”

说着对折的柔韧宽皮带就贴上了女生戒尺鞭痕快要褪干净了的屁股:“——我说为什么这次考砸了呢,原来是屁股这两天肿得不够高,老师都太对你客气了……”

“是我欠管教了……谢谢您能纠正我。”女生的请罚很快淹没在一下下完美的皮带重击声当中——每一记十足的力道都足以能打得女生往前一倾然后复位,刚好迎来下一记抽打抽得她双膝发软——物理老师责打的力度是女生主动选择双腿大张撅着挨打的重要原因之一,臀瓣分开羞私毕露的姿势让她能够更好地保持平衡,不至于被皮带揍得摔在地上;纵然如此,她也时常在连续的重责下时常双膝发软一弯,随后自然会迎来大腿上的痛揍——每一次物理老师都会一丝不苟地抽大腿那娇嫩的肌肤直到女生完美复位为止,然而鉴于其抽击的猛烈速度那时常足够大腿的红色深上一层了……

班里人人都相信女生挨完后屁股不可能不烂——事实上确实这顿打后女生的屁股已经深红色高肿了,淤青,紫斑,殷红的大腿,痛打后女生尚没被打烂屁股只是因为她同意了用皮带揍私处并附加抽耳光的惩罚替代——于是首次在全班面前专门为了抽阴而躺在课桌上,高高举起并分开大腿——女生请求了腿部的捆绑,于是那噩梦一般的二三十记连续重打几乎让莹因为剧痛而失禁,发烫痛到不行的私处让莹被解下来之后几乎不敢并上双腿,跪着感谢老师责罚教育时都是大大张开着不顾羞私外露……

“谢谢您的严厉教训,当众给予我一顿彻底的痛揍来以儆效尤,我高肿的光屁股和私处一定会时刻提醒自己要努力学习……”莹的感谢说完,老师就开始毫不留情、噼啪不停地抽手心——只抽得那双手发颤抖得不行,高肿得一碰就巨疼无比为止;抽耳光时照例老师应该教训学生,不过物理老师只是笑着告诉她:“放心,嫌我教训得不够,后面生物老师会让你后悔的……”

“什么?!!”女生意识到自己生物因为侥幸心理而考差需要严厉受罚时几乎难受得想哭——对她一直很放心的生物吴老师,看到那远不到标准分、七十几的分数不知有多失望……自然生物老师看到她之后只是不停地安慰考差总是难免会有、希望她不要太难受——但是这无疑让没有踏实复习的莹愈发羞耻,求那严格的教鞭能多给自己留下几道鲜红鼓起的鞭痕——和其他学生一起挨完手心,女生又一个人褪下裤子,翘起屁股,让老师用教鞭从屁股到小腿全都细细抽打了一遍,每一记教鞭极有弹性地弹起在疼痛不堪的肉体上都会烙下细长的肿痕——臀腿交接处被严格地鞭笞了三遍,保证那儿浮起了一长条肿成一片的责痕——吴老师边抽边告诉她“这样可以让你长长记性,坐下的时候就会想一想要不要好好背书了”。

“如果你想真的有个教训的话,我也可以鞭打你的臀缝——”吴老师见女生羞耻痛苦的神色,抽出一条特别细但看上去就能形成巨大痛苦的教鞭,“分开腿吧,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让你挨得刻骨铭心……”

“哦!噢噢噢——”女生从未想过如此柔韧的工具能抽出如此火辣辣尖锐的疼痛,几乎是一下就让她捂着那火烫的一条跳了起来,在全班面前羞耻得被打出了泪花,“老师,您一定要用这个好好地给我一顿重罚——我保证不会忘记它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吴老师看着带着泪光复位,死死抓住脚踝完全分开臀瓣的女生,细致精准而不紧不慢如讨论生物题地一记一记抽进那道可怜的发抖的窄缝,“我相信,这个,是足以你记上一整年的体罚——今天,就先打到,你站不住为止——之后三天,每天,课前五下;给你,长长记性……”

每一句话都伴随一记完美的毒打,抽得女生两腿抖得不行,一记抽下来就不由得踮起脚抬起头似要挣脱那不堪忍受的、牢牢咬住自己臀沟的火烫剧痛,“噢!噢噢!”的呻吟和“嘶嘶”的痛苦抽泣声,脸上挂下的泪珠和隔几下就不由得本能松开又抓紧脚踝的双手……很快女生已经被有条不紊地抽到了一记下来就双膝痛苦弯曲发抖、本能想并上双腿的程度——当老师笑一笑开始连续的降落在那可怜臀缝中的抽打,女生直接被一记一记打得几乎跳起来——即使她直起身子那教鞭仍像毒蛇一般钻进臀沟间给予她重罚,女生颤抖的呻吟呼叫在教室里一波波绽开,盘旋着升高——不时因一记格外严厉的毒打抖得更加厉害。——当老师严谨地实现其打到女生“站不住为止”的承诺时,女生已经狼狈地被抽得跪到了地上,双腿依旧大张着,臀沟高翘——被告知由于伸手遮挡或试图遮挡三次,还有十五记重打等着她时,女生几乎绝望地要哭出来——按命令伸手扶住墙面,在地上翘好屁股主动迎接抽打,每一次直起身子都意味着那记不算!女生时常被抽到痛苦地用双手拍打墙壁——无疑那刚挨了打肿到不堪忍受的手心根本受不了冰凉墙面的冲击,换来的往往是本能的直起身子和又一下加罚……

把女生留在墙边,任其跪着翘着发出滚烫热量的屁股沟而痛苦地“嘶嘶”抽气流泪着——女生一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高肿的屁股沟还能再次分开了——直到带着她试卷前来的地理老师严厉命令她掰开臀缝并硬生生塞进去一整块姜汁四溢的新鲜生姜,边看着她趴伏在讲台上痛苦抽泣边满意地感叹:“刘老师说得确实没错——上次就是用姜罚给了你个很好的教训,看样子地理这门课也得这样做才能引起你的注意——”

兴致盎然地在女生屁股、大腿、手心上轮番试了三种不同的竹鞭,最后那种紫竹鞭打得莹几乎忍不住哀嚎——漂亮的交错着的紫黑色鞭痕让她的大腿和屁股都散发出被火烤过一般的热量,剧烈的一波波袭来的疼痛让莹几次本能地用手去揉屁股,却在碰到的刹那又痛苦地缩回来——老师宣布还有十五下藤条要在这惨不忍睹的躯体上发挥自己的作用,莹立刻分辩着“可我这次明明拿了第四,只……”

“只差了一名,没错。”地理老师欣赏着莹即便不满仍驯从趴伏的姿态,“决定权在你……”

“请您不要让我有侥幸心理,重重地惩戒我。”莹冷静下来,闭着眼请罚——能感到一只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老师似乎叹息了一声,然后是藤条毫不留情的抽打——每一记都让那可怜的肿起四指多高的屁股往上一拱,在冰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十五记下来后女生的腿完全软了,老师给她取下生姜时安慰她:“没事,屁股还没烂,就是再挨不得碰了,等会儿小心些……”

“老师,我的手真的肿得拿不住笔了……”英语课上莹向老师解释着,高肿并一道道鞭痕狰狞的手心确实不堪一碰,“我的罚抄……”

“原句是‘我是个堕落的、放纵的、懒惰的差劲学生,我需要严厉的鞭打来管教’,”英语老师提起一旁的教鞭,在那摊开的手掌上又是重重一击——“现在再加上‘找借口逃避的’这几个字,500遍。”

“哦!……是,谢谢您的管教!”女生几乎立刻缩回了手——英语老师是几个老师间除了小彩对她最严格的,这次距离最高分达到七分的分差已经为她换来了全身脱光、藤条狠抽光屁股四十下的惩罚——每挨上一记她都要口齿清楚地依次喊出“我堕落”“我放纵”“我懒惰”“我需要鞭打”“来惩罚”这五个短句——很不幸的是在最后连续的狠抽结束时,莹喊出的是“我放纵”而不是应当的“来惩罚”——无疑这证明了她“连受罚都不肯专心”的“骄傲自满”,让她又痛苦而丢脸地在全班面前被鞭子狠狠抽打全身,双手抱头笔直站好,鞭子痛打任意一处——那可怜的乳头挨了不知几下,一只尚还是艳红发烫另一只已经几乎发紫了;脊背上被抽得满是鞭痕,大小腿也多处淤伤——每挨一下都要大声悔过并请罚,挨完后狼狈地全光着跪在教室门口进行罚抄……

“对于你这样的学生要求必须高必须严格,不然意义不大。”英语老师在课后试图和莹交流,“我知道你的成绩已经很优异了,但是……”

“我不会骄傲自满的,老师。”莹安静地跪直抬头,“我一直不喜欢您,但您在对我负责,我愿意接受您的管教——这确实有道理,对我这种学生越严越不留情面越好。”

然而,连续四门不到要求,小彩本身已经为此皱眉的同时又看到了女生历史那仅八十出头的分数——于是,问刘老师借来了专门痛揍差生、格外厚重柔韧的那条宽皮带,把女生从自习课上揪出来到走廊上彻底扒光——给了她一个完全服从的手势,随后问:“是不是觉得屁股已经再不能挨打了——再挨就要打烂了?”

莹安静地点点头,完全服从着老师,乖乖地笔直站在走廊中间,一丝不挂。

“那么,今天我会让你认识到——什么是用屁股打烂也不能偿还的严重错误。”小彩说着在走廊上就命令女生撅好,先用戒尺把尚没有肿到再一抽就烂那种程度的腿部一顿狠揍,保证女生下体每一块都已经紫肿不堪、无法接受一丝最轻柔的触碰为止:“别以为今天你们没有历史课就可以把惩罚留到明天,我保证你会一个晚上都在回味反省自己过错的。”

当女生在走廊里按命令罚站一刻钟后,小彩回来了;允许她不穿背心地穿上上衣遮羞,平静地指着地上近乎满了的两桶水命令道:“提上这个——之后几节课,我去哪里上课你提着水跟到哪里。”

女生一个下午的自习课,被惩戒所占据——每到一个班,小彩开始自习课历史答疑前,都会公开报出女生糟糕的历史分数,让她当众认错、道歉、忏悔、请罚——然后是宽皮带沾上水痛揍那已经不堪击打的下体——每个班里都至少击打四十多下,每一下都揍得女生踮起脚痛哭,揍得两瓣如气球般胀大的紫肿臀瓣上下弹跳发抖、剧烈摇晃就像正在经受摔打的面团——狠狠的竭尽全力的抽击,沾水后的皮带就像毒蛇一般撕咬那已经鞭痕遍布、肿起五指有余的可怜屁股;痛揍完立刻严厉地命令女生双臂伸直举起两桶水拎到下课——中间任何人发现她手臂有所滑落就是光溜溜屁股蛋上的又一记蘸水的好打,下课后命令女生跪着,由那个班历史成绩最好的一个狠狠抽她耳光教训她……

从第二个班开始,女生就已经几乎每一记皮带都哭喊出声了——到第三个班的尖叫第四个班的声嘶力竭和泣不成声,两桶水一路到最后被蘸得一点也不剩……

“我们只是第二个班啊,你就那个样子了。”欣久不无心虚地看着女生,“我们都不觉得那屁股还能挨打——紫黑紫黑的,每一下抽上去谁都看了就疼……”

“小彩本来说我要是提水的时候不洒出来,她后面几个班就除了打屁股大腿、允许我挨两下手心抵过去。”莹笑了一笑,似乎在替琴的苛刻辩解,“不过在你们班就把水给洒了……然后小彩就干脆让我把衣服也脱了,之后每个班除了打屁股再狠狠揍我的胸一顿……”

“我不是故意的!那桶水我不知道是用来干这个的!”欣久几乎尖叫着了,“我是把水桶倒满了……我不知道老师会让你提起来站着……”

“没事,真的没事——我自愿挨的。”莹怎么会不知道欣久在想些什么——本来应该是课后由她狠狠抽耳光教训自己的,结果因为在这个班洒了大半桶水,莹被宽皮带连续抽打了近半个钟头,到后来哭得嗓子都快哑了——于是临下课时欣久和一群学生就替她求饶让她别再跪着挨耳光了;然而当时并不知道欣久心里有鬼的莹只想着趁机让欣久发泄一下挺好的,主动请求下还是挨了一顿……

“你下手不重,比别的老师轻多了。”莹试图安慰欣久——对面的女生却仍是捂着脸声音尖尖的:“——我不知道会害得你之后一直光着!我不知道琴会这样虐待你!”

“琴老师没有虐待我,那次是我应该的,也就全光着走了两个班。”莹不禁皱起眉头,“——老师让我全光着不穿衣服只有一次,那次连方老师都动手了……”

“哦,不会就是那次全部学生都可以抽你的——”欣久惊恐地抬头,莹不以为意地笑着答:“是啊就是那一次——小彩觉得我那是品德问题,光靠打已经不能纠正了,所以要彻底地、好好地羞辱我一整天;我害怕她太累,提出可以让任何学生痛打我,小彩才同意的;本来估计也就是让我光上个一整天吧……”

——实际上,那次惩戒琴确实是有些强迫性质的,毕竟莹居然默写不及格然后撒谎说自己认真背过了实则一个字都没看——自然作为自欺欺人、逃避错误的诚信问题,当莹主动坦白后迎来的就是劈头盖脸的痛打,是从放学后在教室里痛打屁股让她知道错误严重性开始,一直到大晚上她跪在宿舍门口当众抽自己耳光——用肿得高高的手心响亮地抽,边抽边大声认错的彻底的一次教育——但显然琴认为对于品德问题绝对不可能依靠责打这种体罚就彻底纠正,明知故犯、自欺欺人,需要的是完全的羞辱,知道欺骗只会被加倍羞辱的教训来纠正——于是第二天莹被扒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过了一整天——严格来说并非完全一丝不挂,从乳头上两只乳夹和挂着的写有“说谎”二字的纸片、用以提醒他人并羞辱自己的铃铛,到肛门中两节课一换的新鲜生姜——莹是除了刑具以外被扒了个精光。

虽说之前也不是没有脱了衣服随时方便受罚的日子——但即使脱的时间比穿的时间还多,好歹内裤与背心还是在身上的,受罚了再褪下卷起;而那次确实真正的裸体上课,羞了莹整整一天。

本来在前一天莹的屁股就该被打烂的——但是考虑到第二天莹提出的方法,琴着实手下留情了,只是痛揍到她身上肿得不行、一碰就疼为止——一晚上悉心“照顾”下来,第二天莹的身上到处是漂亮的红色板子皮带印,屁股肿得高高的,抽过的臀缝裹不住小巧肛门含着的生姜,大小腿都是连绵的红亮,一对儿蓓蕾满上是桦树条抽打的纵横痕迹,连脸蛋儿都被揍得微微肿起发红——让人看了就想好好蹂躏狠狠抽打,感觉这样子光溜溜的屁股肯定挨上一记鞭子就会疼得对方跳着哭着求饶……

事实上,大多男生虽然长期幻想得很多,甚至屡次在莹当众挨打的时候做过一些荒唐事——但是当莹真的光着身子主动捧着刑具站在讲台前等待抽打时,还是纷纷不好意思甚至害怕畏缩起来……

“不觉得她那样子一个人晾着很丢脸吗?”锐儿是三个男生里头个子最高却最腼腆内敛的一个,一头漂亮的鬈发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被他搞得乱糟糟的,“就这样让她干晾着好像有点……”

“但如果挨打了不是更丢脸吗?”冰点的语气还是漫不经心——这个诡异的绰号源于他平时吊儿郎当随性得不行,一到特殊的关键时刻却往往瞬间冷静果决,整个人像是“冰”了起来的凶悍坚定具有行动力——无疑和此刻锐儿的羞怯不同,他饶有兴趣地玩味着女生光裸的躯体,完全顺服展露的隐私部位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可怜的臀缝不时无助地收缩一下又立刻发抖着放松,被姜罚的痛苦完全驯服……

“嘿!这是我们班的女生——你想干什么?”冰点说着一只手就扯住了蝎子的衣领——对方正跃跃欲试地向教鞭探手过去,此刻赶忙狼狈地分辩:“——什么你们班的女生,她明明说了所有人都可以动手的!”

讲台上分开腿低下腰撑着自己身体的女生听到这句话,立刻羞耻地身体一震——或许就是老师要的效果吧,被同学随意凌辱、没有选择权地承受责打和体罚——向所有给予自己教训的人感谢并请罚,忏悔自己的过错……让自己的狼狈、无助、羞耻被彻底呈现……

没什么声音地被掐了一把,蝎子刚要叫出声就见冰点上前,俯身到和莹双颊齐平的位置,极其客气而小心地询问:“我们可以动手吗?——用教鞭或者其他的什么,不会打太多的——”

“没事……你们按自己心愿来就好。”女生仍无法自制地红了脸,不是很敢看冰点,用貌似顺从的低头来掩饰,顿了一顿,稍稍平静后又恢复往日安静却无一丝犹豫挣扎的声音,“无论多重这都是我应受的体罚,我自欺欺人、说谎逃避——理应被狠狠地教育,谢谢你们帮助纠正我的行为。”

“喂老师又不在!——你没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嘛!”冰点似乎带笑地咕囔了一句,伸手捏捏莹那发红发烫的脸颊,让她也不由笑了一下,“说真的——我觉得你的脸原先就太瘦削太‘冷’了,现在圆鼓鼓的就可爱漂亮多了……”

说着,一只手就顺势搭上女生的身体,见她高度服从地静止在手掌下而没有挣扎躲闪,又开始蹂躏那红透了的、肿痛饱满的臀瓣——换来蝎子一句“再不抓紧大课间就过去了”的抱怨……

女生在用力的肆意的揉捏下感觉自己饱受拷打的屁股已经烧了起来,正抿着唇忍受的时候最私密的缝隙也被试探性地轻轻揉按了一下——顿时惊得跳起来又慌忙复位,可怜兮兮地张大腿露出隐私的部位,请求对方加倍的蹂躏来给自己一个教训。

“哦,别这么紧张。”冰点玩世不恭的语气,从蝎子手里接过教鞭,“我们会给你那么想要的教训的——”教鞭轻点那高肿的发抖的屁股,莹立刻冷静下来,继续摆出完美的受罚姿势,咬着唇准备好痛打——那柔韧教鞭快速地破空抽下,尖啸着落在女生顺从的红肿屁股蛋上,力道十足的一记,女生登时被抽得身体抖了一下,一道漂亮的深红色烙痕从屁股蛋中间浮起来。冰点玩味着欣赏着教鞭底下女生痛苦承受的模样,甩手又是几记毒打下去,只抽得女生颤抖个不停,咬着牙强忍着痛楚——早就饱受蹂躏的屁股蛋被鞭打彻底唤醒,每一记都是火烧火燎的痛,痛得她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

四五道平行的鞭痕烙下,那肿成完美鼓胀形状的饱满圆弧结结实实承受着每一记责打,女生不由自主的挣扎让两腿间的隐私时不时暴露,发软的双腿被抽得连连岔开——三位男生近距离欣赏着这难得的羞耻景象,比起以往在台下隔岸观火的快感可是刺激多了。手握教鞭的冰点更是满意地操纵着严厉的鞭打,享受着一鞭子下去带给女生的剧烈痛楚和那饱受羞辱的痛苦神情——时常恶劣而猛烈地连续痛击那火烫高肿的臀瓣,只打得女生双腿抖着挣扎着分开,羞私完全暴露出来为止——每一鞭下去都抽得屁股蛋直发抖,私密的缝隙一点一点暴露出来供众人欣赏耻笑……

“看那对奶子,叫打得一跳一跳的,真想上去痛揍一顿……”路过的男生在窃窃私语地议论,“哟!下面露出来了——露得更高了,还在扭呢!真是没羞没臊,再给个一下……”而冰点自然伴着议论更加得意地抽打那发肿的屁股和羞私附近的娇嫩大腿,让女生的隐私进一步暴露在有力的鞭打之下,换来众人更多的赞叹和围观;女生顺从地受着、扭动着、无助地狼狈呈现自己的躯体以供众人玩味,不时吟哦着低吟着抒发痛楚……

“嗯!”随着皮带在私处的鞭打女生骤然一声低吟,暴露的私密被击打的痛楚瞬间火烧一般蔓延,唤醒之前受责的红肿伤痕——本以为责打要从疼得要命的屁股转到私处上了,却不料皮带柔韧的亲吻刚刚过去又是几下连续的教鞭狠抽降落在屁股蛋上,登时痛得两腿直打颤,“嗷”地呻吟了出来……

“哟,看看你们两个谁先让这家伙哭出来求饶……”嘈杂的调笑和蝎子有些局促的附和笑声响起,冰点却只是冷冷哼了一下,连着几下好打直抽得那可怜的臀瓣上下颠个不停。莹意识到此刻是蝎子和冰点两人同时在抽打教训自己——一人一边,皮带教鞭轮番教育那脆弱的收缩的私处和高高昂起的屁股,看谁能先“教育”得自己失态痛哭出声……

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塌腰,翘臀,完全地暴露最羞于见人的缝隙,女生羞耻地承受两位男生居高临下的彻底教训——屁股已经被鞭打到一道道细细的肿痕遍布,比起原先肿得玲珑可爱又愈加丰满;私处在抽击下也快速地发烫,大量的液体受刺激而纷纷滴落……交替的抽打让她时不时尖锐地轻轻呼喊一声,扭动着妄图逃避那热情的鞭打——待一段责罚结束,冰点自然恶劣地大力揉搓那肿胀不堪的屁股瓣儿,直教女生咬着唇几乎勉强才没有求饶,只感到整个屁股都酸胀得火烫得像是肿成了原来的二十倍;而蝎子微微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在众人的起哄下伸手揉了揉女生最隐私敏感的位置,甚至浅浅探进那道缝隙——女生登时羞耻得双颊红得要命,从来没被男生这样没有尊严地挑逗蹂躏过隐私,双眸紧阖,不知不觉中已经眼泪渗出……

“哟!哭了哭了!蝎子——轮到蝎子来接手了!”众人顿时开始了哄闹,蝎子有些紧张,靠近莹轻声询问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莹稍稍平静一下,勉强笑了一下,低声告诉他“你开心就好”……

“那个……我想上厕所,能不能先……?”女生开口,冰点却恶劣地用皮带蹭着那已经烫得不行、哆嗦着的敏感部位,不留情地教训她:“撒谎了挨揍还这么多事——是不是想逃打找借口啊?——想尿?很好,要么憋着,要么就打得你当众尿出来给大家看看……”

女生顿时一个哆嗦,在空前的羞辱下低着头,觉得身体在羞耻之下愈发敏感起来,颤动的私处也泛起一丝异样,胸前的铃铛响个不停——众人取笑她“怕了怕了不敢挨打了”,一边又怂恿两位男生重重地打……

“不是一直想试试女生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吗?现在怎么不动手了?”冰点说着把皮带还给蝎子,一边却又扒着他肩头耳语了一句:“下手有点分寸——你没尝过皮带,别真的往死里抽。”蝎子微微红着脸,却又不免期待地微微点头应了一下,随即上去让女生躺到桌子上,扒开腿好让自己抽打……

莹微微笑了一下,照做,当众露出自己最羞的部位——意识到众人和冰点的凌辱其实无非是为了给蝎子壮壮胆——这个平时小聪明不少也踏实认真的男生,一到该他发挥了却往往怯场(何况是满足自己这种极其羞于启齿的愿望),营造众人都在羞辱自己的氛围无疑会让他负罪感轻一些;于是姿势到位后又平静地开口请罚:“我企图说谎逃避惩罚,现在就请狠狠地、不留情地加倍责打羞辱我,让我意识到不诚信的代价。”

蝎子学着冰点的样子,在真的开打前试着过去揉了揉女生隐私的柔软部位——两瓣阴唇早就被仔细地抽打过而红肿发亮,微微展露的缝隙也暴露出内壁上的细鞭痕——想必那是双腿大张或者自己主动用手掰开两瓣阴唇之后、用极其疼痛的细鞭子或细棍(如小号的教鞭)严厉鞭打内壁留下的痕迹,那必定是又羞又痛、漫长而痛苦羞耻的体罚……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抬头的部位又进一步发热发烫,蝎子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没有忘记依据蹂躏女生时对方的反应——纯粹的羞耻不堪还是混杂着疼痛下的隐忍、有没有哪一处已经因鞭打而疼得不堪忍受一丝触碰——来确定自己的惩罚该如何进行。鉴于莹的高度顺从和自制,蝎子也观察不到什么特别的,又不敢在那已经液体泛滥的部位多加蹂躏似乎刻意在占莹的便宜(事实上你不就是吗!),一时头脑有些混乱发慌,勉强定定心神抄起皮带……

被冰点不着痕迹地拦住,感觉手心被塞进些什么——果然不出所料是一只边缘光润圆滑、小巧玲珑的陶瓷夹子——和往常那些咬合力可怖、锯齿边缘锋利、能带来剧烈痛楚又容易开口破皮的金属夹子不同,这种小夹子可以在脆弱的阴蒂上施加折磨而不致对方受伤,甚至在鞭打中可以起到一定保护作用;这才想起之前冰点告诫他作为鞭打新手应如何保护对方不受伤的种种预防措施,蝎子不禁想当众扶额感叹难怪之前不肯让他带头第一个鞭打触碰莹的身体……

小心地掰开莹的身体——尽管极其羞耻莹还是柔顺地配合着,感觉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面前的男生一览无余,双颊烫得几乎让自己头脑发晕,下体微微颤动着……蝎子却比闭着眼睛的莹还要紧张上许多,那漂亮的粉红色的私密却没太多欣赏的感觉,只是轻轻拨弄固定那已经探出头的敏感阴蒂……

“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骤然触碰,女生一时惊得闷呼一声,随即羞耻地咬住唇,把头偏到一侧忍耐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无比羞耻而痛楚的体罚……蝎子被女生的异常反应吓得愣了一下,登时身后被冰点狠狠地掐了一把——这才想起应该提前告诉女生自己将要干什么,避免对方在未知中无助恐惧以至于被他的突然动作吓到……正在羞愧中,完全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自己的解释:“那个,我要给你上个夹子……”

几乎是被无可奈何的冰点忍无可忍地拽到一边,蝎子丝毫不奇怪地安静闭嘴让位、思量着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在挫败无奈中看冰点上前取代自己的位置,极其娴熟地蹂躏女生胸前的蓓蕾——让那两枚铃铛随着两粒饱满的颤动而响个不停,一边用极其漫不经心却又听上去恶劣得让人发抖的温柔腔调开口:“——似乎还不是很在状态呢……看下面这可爱的小家伙……没关系,喂给她几下小小的抽打就好了——哦别那么害羞,我保证你会非常享受的……起码你的下面会是的——”恶劣的挑逗的低低笑声,暗示着女生自己似乎不会那么“期待”之后的折磨——果然一只手分开阴唇之后另一手执着教鞭,先用那光滑的柱体轻轻摩擦着揉按着那已经微抬头的敏感部位,满意地看着女生在颤抖下完全无助地渗出大量大量液体,根据其反应和轻微的呜咽确定其最敏感的点;随后低低举起教鞭,用仅有三分不到的力度轻轻责打那个部位——饶是如此,因为其敏感程度女生还是在一阵阵泛起酥麻的刺痛中微微扭动挣扎起来,每一记难耐的抽打都让她咬住几乎呼喊出口的呻吟——感觉最私密的部位在受罚的痛楚中又有一丝其它的异样,羞耻的感觉和往日老师对待自己的不留情的毒辣抽打完全不同——羞,疼,但对比起昨天小彩强迫自己分开阴唇毒打的感觉——当时说是为了“好好羞一羞你”,因而小彩表示自己“不会像刘老师那样要求你抱住张开的双腿更不会采用捆绑”,所以“建议”女生自己用双手好好地、完全地分开那羞耻的理应被保护“疼爱”的部位,以便高高露出那最敏感的核以供毒打;至于流着泪发颤着分开阴唇之后又羞又痛的抽打,又不敢躲又不堪忍受的羞耻与绝望的疼痛交织,主动献出最私密敏感的位置以供彻底惩罚的屈辱,甚至对于放学后路过的师生看到自己躺在课桌上高高翘着腿、双手发颤着掰开阴部受罚的担心害怕……这时冰点的惩罚说是疼痛的教训倒更像是羞耻的挑逗,没有毒辣的抽打和难堪的、又难受又不敢呼喊嚎叫出声的火辣辣剧痛,反而是刺激下身体的异样更多些,甚至微微有一些空虚的感觉……

众人因为女生在蹂躏下羞耻的姿态、咬着牙难耐的低吟和羞耻的神情,几乎下面都抬了头,虽说敢于趁人不注意大胆探手抚慰的少之又少,但在此近距离围观下饱饫风光也足以使其湿热肿烫,几乎要渗漏出来,于是愈发屏息凝神地欣赏冰点的动作和那无一丝遮挡的私密,暗暗期待愈发过分的“教训”……眼看着女生的阴蒂完全饱满暴露,跃跃欲试地索求更多“关心”,冰点无声轻笑着,挑逗着,又用教鞭送上力度稍重却又恰到好处刺激其愈发充血的鞭打,一跳一跳的疼痛灼热之下教鞭的冰凉重重擦过碾过那敏感的顶端,液体已经涌流得四处都是——女生在不可自抑地发抖发颤,不自主地希冀着更多,却又因当众暴露隐私而羞耻不堪;冰点则一边用教鞭有节奏点按那隐私处一边用柔腻却暗含恶劣意味的腔调满意开口:“——是不是很享受呢?——看样子有人下面的小家伙忍不住想要更多‘关心’了呢——这么渴求、发烫、急切……啧啧,让它和你一样光着身子期待也太残忍了些——我们要不要给它一些小小的‘装饰’呢……”

女生低低呻吟着,几乎带些呜咽地开口:“我不知廉耻,请给我应受的教育……”

低声笑着,冰点回头示意了一下蝎子——蝎子也正沉迷在冰点的挑逗风景中,见状摇摇头,把手中的小夹子递给冰点;冰点不为人注意地无声叹了口气,继续手上恶劣的动作,愈发粗重愈发节奏加快,然后在那完全高昂的小家伙最兴奋的时刻,猛烈敲打了一下——未及女生痛呼挣扎就将夹子精准漂亮地咬住那最敏感的小芽,顷刻让女生难耐地“嘤咛”出声……

几乎是挣扎扭动着想摆脱那敏感部位的疼痛束缚——女生羞私沦陷后的痛苦羞耻,本应最私密的神态反应此刻一览无余,甚至连蝎子自己都完全陷入恍惚的欣赏——直到冰点替他换上一条细细的皮带——小巧柔软、抽打羞私不易造成过多伤害——才让蝎子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必如此想往日一样忍耐饥渴;大胆地上前,在众人的怂恿中先是将皮带在那隐私处比划了一下,随后即在女生的请罚下挥舞着痛击那可爱红亮的肿胀区域——从圆鼓鼓的三角洲到两瓣儿湿润的阴唇,皮带肆虐着烙印着红痕,每次“噼啪”一记之后的抽回几乎都能带起泛滥的透明银白色液丝,诱得蝎子愈发兴奋,直接如幻想中一般两腿分开站稳,一手执皮带,大力地挥出饱满的圆弧,让那皮带狠狠地抽落在女生最脆弱最羞耻部位,痛打得她挣扎、扭动、乞求怜悯又被迫承受痛揍隐私的抽打……

莹自然没有在痛打下如蝎子预料的流泪呼号,竭力维持着原先标准的受罚姿势,保证每一记痛揍都最完全亲密地接触已经痛到像是着火的羞私,任凭那脆弱的柔软的区域在皮带下弹跳承受……蝎子兴致不减地狠狠抽击着,在众人起哄下完全毒打女生、一边蹂躏一边羞辱她——几十记很快过去,原本已经肿烫的私处又肿起一层,皮带印四处重叠绵延着滚烫灼烧,甚至连大腿根都被兴奋下有些失控的皮带殃及,烙上了几下红印;蝎子端详着女生的神态,安静的承受,顿时又萌发唤醒了另一个恶劣的念头……

命令女生更大地张开腿、暴露出私密中间那道湿润的缝隙——原先的鞭痕鼓起清晰可见,在半透明的表层下浮起,此刻已经在泛滥涌流的液体下有些模糊;高昂的阴蒂仍在兴奋中,小小的夹子缀在顶端,格外耻辱地标志着主人的屈服;蝎子笑着,高高扬起皮带、极其狠毒地重重抽落一记——正中那中央的缝隙,直接抽得液体飞溅而起,引来众人一阵惊叹……

“水流得真xx地多”“这么欠揍,早知道我也上去教训教训了”“啧啧,这水是哗哗地流啊……不知道挨揍挨得有多爽……”众人的议论纷纷愈发鼓舞刺激了蝎子,让他一下不带停地狠狠挥舞着皮带,如之前一样痛击那道缝隙,每一记都溅起白亮的液体,直揍得女生喘息着低吟出声……

已经有人在人群中颤抖着裤裆湿了——更多的则兴致盎然地欣赏女生被毫不留情地蹂躏——痛击十余记之后蝎子停手,又上前,恶意地笑着,几乎带有征服性质地蹂躏那肿烫的区域,大力地揉搓着、刮擦着、大声羞辱女生的狼狈与失态……一旁锐儿也在众人怂恿下上前,犹犹豫豫地询问女生能不能碰一下她的蓓蕾——莹在难堪羞耻中仍平静地答应了,只是请他不要碰掉乳夹和纸片铃铛……

锐儿也是双颊红透,比起蝎子之前的窘迫局促更显腼腆羞涩,伸手又缩回去——冰点耳语着告诉他女生都允许他碰了他不动手,反而会让女生显得更难堪更不知羞耻——于是大着胆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对覆盖着桦条鲜艳红印的柔软——动作极其轻柔小心,女生甚至注意力仍完全放在纵情近距离观赏享受她私密处大好风光的蝎子身上,那不时的揉搓和抽打让火烫的部位愈发灼痛不堪,众人耳边的取笑凌辱……

见女生丝毫不在意他的动作,锐儿也有些胆大起来,先是轻微的揉捏,随后就开始轻触那敏感充血的耸立乳尖——肿痛不堪,在鞭打和乳夹之下已经敏感到轻触都有极其灼痛的反应;最后是小心翼翼地、如预期幻想中弹打着那对乳尖,跳着爆开的痛楚和异样感受,让铃铛清脆地摇曳起来,宣告女生的羞耻受罚……

蝎子受到锐儿动作的启发,也在抽打的间隙着手弹打那戴了夹子的敏感部位——直弹得那可怜的小芽颤个不止女生嘶嘶抽泣才放轻些力度——身上身下双重的刺激蹂躏,饶是女生极其自制也不由得难忍起来,眼角依稀沁出泪珠——疼痛灼热、无法预期的骤然弹打和皮带的狠抽……几轮折磨过去,人群中的“嘶嘶”声和释放时的颤栗已经不少,而蝎子的下体更是鼓胀到不堪忍受,直激发得他下手狠抽得愈加毒辣,每一记都让女生身体轻轻弹跳一下、低低悲吟出来,欣赏着那肿得愈发红透的部位,恶劣地蹂躏糟蹋……

已经快达到顶点了——蝎子又恶意地拨弄那只小小的陶瓷夹,换来女生几乎抽泣的呻吟——恶劣地饥渴地开口:“——想要摘掉夹子吗?——想就承认自己贱得想要别人动手管教,求我我就替你摘掉……”

“是我犯贱不要脸,我活该受打,求求你摘掉我的夹子……”女生断续地在蹂躏下说出羞于启齿的话,蝎子着手将夹子轻轻一扭,随即直接松开摘下——

冰点一直站在锐儿身边,此刻看见蝎子的鲁莽动作也无法立刻阻止——血液快速涌回那本就高昂兴奋、肿胀不堪的部位,加上两处的弹打蹂躏刺激,女生登时感到一阵异样的强烈感受从下体爆发,疼痛中又混着另一丝异样——强烈到难忍地哭喊出来,脚背都随之抽搐着绷直、双腿发颤双手紧抓住桌面……

颤栗、挣扎——冰点立刻察觉到女生的异样,伸手抚慰她在痛苦耻辱和高度兴奋下神情挣扎的脸颊——用看似蹂躏她脸庞的挑逗动作不着痕迹地遮掩她的羞耻神色、紧咬的双唇和泪水四溢的双眸——好在众人的关注都在那解下夹子后液体四溢喷涌的下体,蝎子继续重重地蹂躏抽打着,甚至连腹股沟都被细细鞭过而肿起,女生那解下夹子一刹不受控制的哭喊和“嘤咛”出声已经让其下体在渗流边缘开始爆发……

“到了是吗?”冰点则俯身在女生耳畔低语,语气早不似之前的轻佻恶劣,温和而且体贴,“……想要我们停止吗……?”

“到了……什么?”女生在余韵中声音仍挣扎接近断续的呻吟哭叫,“我……我没听清……”

几乎是愣了一刹,冰点脸色一下冷了片刻又赶紧恢复,生怕女生忽然睁眼被自己吓到——低声温柔得接近絮语:“……是第一次对吗……别担心这不丢人,等会儿让锐儿和你解释……”

锐儿早就在冰点发现女生异样后跟着停手,另一侧蝎子也完全地释放完自己的欲望——随着最后几记痛打和蹂躏,满意地在诱发女生羞耻的高声呻吟呜咽甚至哭喊后结束了自己的动作——尚沉浸在众人调戏和起哄与释放完的惬意漂浮中就被冰点无声地掐了一把,登时清醒过来,在其示意下对围观人群表示“大课间快结束了”(确实是事实),随着众人三三两两散去——有几个还小心翼翼地趁乱揉了女生胸前的柔软几把——三人一起小心帮着女生下了桌子,大略擦拭收拾起来……

“……什么?!那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蝎子在冰点悄声的解释下几乎被惊吓到了,另一侧锐儿极其温柔体贴地帮着收拾女生身体的一片狼藉,红着脸悄悄告知冰点托他转告的内容——莹勉强清醒过来试图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仍是困惑多于害羞……

没有给四人多长的时间,英语课就上课了——莹几乎是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就被冷着脸的英语老师严厉地叫上前去,命令她双腿大张屁股高高撅起、双臂伸直双手扶墙地在黑板前“晾着”,先好好羞一羞她……

“我对你感到非常的失望。”英语老师的语气毫不留情,“居然会在品行上犯这样的错误——说谎,骗的还是最相信自己的老师;堕落,放纵自己,不好好学习,居然还想着逃避惩罚——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诚信还找借口的学生,让我抓到肯定是狠狠地打……”

“我品行不端,所以请您严厉地、不留情面地教育我,用最狠毒最丢脸的方式重重地体罚我,让我得到真正的教训。”莹没有一丝犹豫地请罚——知道今天除了学生外每个老师肯定会“应邀”轮番教训自己,而向来对自己严苛不留情面的英语老师必然会使用最严厉的体罚来让自己彻底丢脸悔过,莹几乎是放弃挣扎和乞求怜悯的可能性,主动为自己请求最狠的教训,已经做好在全班面前被打得不像人样的准备。

“先给我好好晾着,反省着,等会儿课上不用想坐着了——给我好好地挨一节课打。”英语老师的严厉语气让下面的学生都有些犯怵,眼见着她抽出那条极其有名的鞭子——一条长长的、粗而韧的可怕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只知道长达两个手臂的鞭子挥舞起来会发出吓人的沉重呼啸、落到身上疼得人简直会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尖叫更不知道自己在那绝望剧痛中喊了些什么,两三下就够人歇斯底里——故而这条鞭子纵然在自愿受罚的学生间也用得极少,只有一次课代表作弊被抓之后进了办公室——老师的单人办公室是隔音效果不错的,但那次课代表尖锐的哭嚎呼喊和回荡走廊的沉重鞭打声还是让下一层楼的学生都听得一清二楚,明明不到十下的鞭打却让那惨烈的声音持续了足有二十来分钟;课代表出来后嗓子已经完全哑了,眼泪根本止不住,事后接受体罚自愿标准的询问时都是让同学代为解释——老师不是没有给选择,但比起不受原谅地撤职她还是接受了体罚,只是没想过会被打得如此惨烈……

莹也不是没挨过这鞭子——一般是在课堂上作为不驯从的惩戒脱光了站着抽打全身——当然力度上会稍稍有所控制,一般十来记抽得她眼角泛起泪花也就大致停下,让她当众撅着反省、如有不满意再是随手一记抽打也就够她立刻服从了;唯一一次实打实地挨抽是那次四门连着考砸(还不算历史),因为受罚态度不端正而狠抽到身上全是鞭痕发紫淤血——毕竟和会造成沉重伤害故而被禁的粗电线不同,鞭子抽着极疼伤害却没那么重,可以大力地挥击而不至于造成肌肉损伤;虽说这样,这条可怖的鞭子也是在学生间“声名远播”,长期被作为仅次于粗电线的可怕体罚工具……

正在思量着自己即将承受的会是什么,鞭子已经极为有力地在两个臀瓣上各炸开一记重打——只打得两瓣儿浑圆高翘深深陷下又四处弹跳着复位,一道无比鲜艳刺目的粗长鞭痕在已经发肿的屁股上浮现,直揍得女生在疼痛中高高扬起脑袋似不堪忍受,死死咬住的牙齿和狰狞的神情……

“给你个心理准备,待会儿哪道题目回答不出了建议你痛快认错、真实地解释背后的原因——那样一道是三下,否则多错一次多迟疑一秒就加一下,打到你哭着求饶认错为止。”英语老师说着开始了课堂——女生心头一沉,意识到这整节课都是最基础的知识点复习,按时自主复习过甚至只按老师要求地按部就班都足以绰绰有余地应付过去——然而之前一段自己学习态度的粗疏、甚至沦落到历史一个字没看要欺骗老师的程度,在英语上更是连敷衍都几乎没敷衍一下……

照例是全班学生依次起来答题——任何题目有答错或者有疑惑都会轮到黑板前撑着晾着自己全裸身子的女生来代为“纠正”,以此检验她的学习水准——开头两题还好,借着原先的基础蒙混着回答对了,第三题女生无疑是瞎蒙的答案即刻换来脊背上一记重重的鞭打,鲜艳的红鞭痕快速肿起,让其几乎不堪忍受地半直起身子拼命在疼痛下挣扎着……

“——觉得自己为什么答错了?”老师的声音居然不是强横严厉而是难得的温和,让莹羞愧地颤了一下,埋下头去,在脊背尚未熄灭的火辣辣疼痛中闷声回答:“……没好好复习。”

“嗷!——嗷!呜呜……”女生在随之而来的三下严厉鞭打下丢脸地狼狈嚎叫出声——三记都极其有力地高高挥起,带着十二分的力度狠狠甩在那大幅度颤抖摇晃、红肿泛紫的屁股上,每一记正中高肿的剧痛的屁股蛋都会让女生哀嚎着疯狂扭动摇晃,甚至试图直起身子来挣脱鞭打——好在每次鞭梢提起后女生又极其自制地回归原位顺从鞭打,只是反复抬起脑袋甚至甩着头发挣扎着似要从绝望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鞭子终于结结实实地发挥了其原有的作用,没有一丝怜悯地带来猛烈的鞭笞和对理性自尊的摧残——仅仅是这样三记,就足够女生痛得泪流满面,无声地发抖着任泪水顺脸颊滴下,依旧双臂发颤着撑在墙面上高翘起狼狈的受到严厉鞭打的屁股,即使浑身都痛得一抖一抖也丝毫不敢破坏受罚的标准姿势,努力维持着驯从的姿态:“谢谢您……体罚我……是我罪有应得……”

没有拍一拍女生的肩膀或脑袋作为安慰,老师只是安静地转身继续课堂——作为对女生的回应,那条粗长沉重的鞭子半耷拉着平放在女生脊背上,两侧垂下的鞭梢随着女生的轻微抽泣一晃一晃,暗示着其随时可能因犯错再次受到的可怕惩罚;出于对女生的怜悯接下来几个学生都几乎竭力正确回答题目——然而往往越是紧张想答对越是容易出错遗忘,很快又是一道需要女生回答的题目……

“嗯……”女生面对题目迟疑了,再不敢大胆瞎蒙一个作为答案——脊背上火烧火燎的疼痛和痛到发疯的屁股仍在提醒她犯错的代价,老师很快取下其背上的鞭子,警戒性地在她屁股上轻敲:“还有五秒——我相信如果会的话这道题用不了你三秒就足够——”

“唔——”女生泪眼朦胧地紧张着,勉强报出一个推测的“合理答案”——让其立刻陷入绝望的是脊背上又一道烧起来的交叉鞭痕,响亮的抽击声下那鞭痕交叠处几乎疼得像是完全撕裂开来,女生随之哀嚎着:“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是我没好好背过!我课后偷懒了!……”

无言的又是三记狠打——每一记都正中那已经在鞭打下高高鼓起凌乱粗肿鞭痕、甚至交叠处已经淤肿的可怜屁股,一记下去女生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流而出,却无法阻止下一记重重地抽落抖得不行的臀瓣,直接揍得她尖声锐叫,感觉自己的屁股应该已经被抽烂了才对——最后一记的鞭痕和之前的重叠,狠毒的暴烈击打伤处之下让女生立刻不管不顾地从黑板前直起身子跳起来,疯狂地捂着屁股并起腿挣扎着嘶嚎着,绝望地哭喊着……

不可能,不可能再受了……女生在疼痛之下几乎丧失理智——和那次在政教处被老师绑着用粗电线狠抽一样泪流满面……老师只是平静地力度十足地甩出两记鞭打——每一记都狠狠抽在已经红肿发亮的大腿上,每一记都让下半身像着了火一样的女生又一次捂着屁股跳起来,痛得浑身发抖……

鞭子在女生的手背上轻敲,暗示她应该做什么——随后是连续的毫不留情的重击,炸开在光裸的脊背、发抖的肿起的大腿和细鞭痕满布的小腿上,一记一记揍得女生哀嚎连声——完全清楚不服从的话鞭打就绝对不会停止,女生近乎绝望地颤抖着恢复之前受责的标准姿势——双手刚刚离开肿胀的疼痛连绵的臀瓣就立刻迎来一记完美贯穿高肿屁股的毒打,直揍得她狼狈地惨叫一声,几乎又是本能地立刻直起刚刚弯下腰的身子——没有半分怜悯地抽打脊背,仅仅两三道新添的狰狞鞭痕就足够女生竭尽全力颤抖着强迫自己复位,几乎是被揍得直接扑过去伸手扶住墙面——已经顾不了微肿的手心死死压住冰冷墙面的肿痛,晃着抖着分开双腿高高撅起羞人的屁股到位——到位等待着鞭打……

鞭子,在女生的屁股上轻敲——数道交错的鞭痕在突出的高肿的屁股上醒目而丢脸,标示着女生的堕落和自我放纵——稍稍花了一些时间冷静一下,女生竭力平静地开口:“我试图……试图逃避体罚,没有服从老师的管教,认错态度不端正,请您加倍地严厉地鞭打我,让我懂得服从……”

“不服从是可以允许的,但是在自己的错误面前不服从而逃避,是不可原谅的。”老师的语气极其冷静,手中的鞭子轻轻敲着女生已经愈发肿大的可怜屁股,让其轻微颤抖着,“我的责任就是好好地鞭打你——满足你丢脸受罚的需要,来纠正你不可以被原谅的错误行为——”

说着就是甩手一鞭子,狠狠抽在高昂的屁股和大腿的交接处,最柔嫩的部位立刻狰狞地肿起一道发紫的鞭痕:“所以我会教育到你完全认错并服从为止——”又是一记狠打降落在疯狂颤抖摇晃的屁股上,随着女生的呜咽留下剧烈的疼痛——“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把你的屁股打烂,所以希望你有所自觉……”

“哦……谢谢您的,您的管教……”女生努力维持着受罚的标准姿势,“请严厉地教训我这个不要脸的堕落学生,再有不自觉不服从就请您把我绑起来狠揍……”

鞭子,重新盘起来回到女生的脊背——这一次的可怕惩戒暂时告一段落,女生继续颤抖着,晾着自己已经伤痕遍布的躯体,清楚地等待着并恐惧着下一次犯错受罚的必然到来——果然没多久轮到锐儿那几个男生回答时又是错误百出,勉强对了一两道又受了好几次不留情的鞭打——最后那次女生因为迟疑而连连挨揍,鞭子只抽得她锐声尖叫着“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随后因为犹豫不肯快速认错,加罚五下鞭打——连续的五下大力抽打,第二下就已经揍得女生无助地哭喊求饶双膝发软,随后两下直接抽得她摔到地上,哀嚎着哭泣着,双手却没有去护住已经不堪一丝触碰的臀瓣,只是在地上绝望地双膝跪地大声哭泣……

老师没有继续鞭打那光裸的伤痕肿起的暴露躯体,甚至没有命令,只是安静等待着——等待着女生平静下来,挣扎着爬起来恢复姿势并带着哭腔地请罚,然后才毫不留情地重新执行那五下鞭打——打得女生在浑身发抖中连连哀嚎,甚至双手拍打墙面来试图转移疼痛……

又是两三次不堪承受鞭打的重击而摔到地上,最后一次女生在地上姿势扭曲地蜷缩着抽泣着,完全狼狈失态,迟迟不能冷静下来——于是老师上前,鞭子收归到一侧,极其客气地询问她:“打算就这样了吗……?”

说不出话只是挣扎着摇头,女生理解老师询问中的意思——和小彩以往在体罚中一样的选择权转交,但是这次她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停止,只需要有外力强迫她接受自己不能接受的惩戒,以此给自己一个真正的刻骨铭心的教训,想到小彩对自己的失望和自己的堕落糟蹋其信任……当那破空的鞭打狠狠撕扯在地上颤抖的暴露的脆弱肉体,不留情面地打得她连连惨嚎挣扎,一鞭子下去就几乎翻滚一下换一个姿势以庇护之前的伤痕,没多久全身就已经被抽了个遍——她在铺天盖地的疼痛中被强迫着绝望地爬起来,已经抖得不行地伸手扶住墙面,哭着抽泣着翘起了不能再承受任何鞭打的、青紫淤痕深红酱紫鞭痕遍布的、痛到像是火烫地狱般的屁股,服从自己应当服从的严厉管教……

鞭打停下,上前伸出手似乎想做些什么,最终还是收回来,只是再一次把鞭子放到女生背上,无言地继续课堂——没多久班里的学生都轮完了,出奇顺利的进度(冰点当然不会说出他到底趁刚才的鞭打,在下面悄悄进行了多少“援助活动”)让老师很快宣布全班可以自主练习完成作业,而屏幕闪了几页,一整面的空白填空题目呈现——老师安静地告诉莹:“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如果回答完那么你这堂课上的惩罚就算结束了——不要急,现在开始吧……”

几乎是在题目出来的一刹就心头狂跳不止——最糟糕的情况确实发生了,一题都不可能蒙的纯粹基础练习……女生顿了一下,狠狠心,埋着头驯从地开口:“对不起,老师,我……一道也不会,请您毫不留情地严厉重罚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再重都是我活该。”

“——我记得这些是自行默写的作业啊——之前整整两周都几乎没有其他书面作业了……”老师的样子似乎也有些惊讶,“做了就该能填出来的,为什么一道也不会?”

“我……我只是忘记了。”屈辱的泪水从女生的眼角滑下,完全清楚自己之前自己做了什么,但实在还是难以在全班面前启齿告知真相,“我作业态度敷衍,请您体罚……”

“……真的只是忘记了吗?”老师的脸色骤然阴沉,取下了女生背上的鞭子,威胁性地在她脊背上敲打着,女生咬着唇,无声地哭泣,许久许久只是不开口,根本不敢睁眼看老师一下……

“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这些题目为什么不会?”老师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愤怒——女生轻轻颤了颤:“是我没好好学——做得太不认真所以才想不起来……”

“初穗!把她书包里的练习册——对就是那本我说了不会检查的——找出来。”没有再和女生多说一句,直接向女生的同桌初穗发出指示;初穗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低声问:“——这是为了她好,对吧?”

女生随着这句话呜咽了一下,老师的语气几乎立刻软了下来:“没错——我想这也是莹的意思,莹真正会想要你做的——”随之女生无声地哭出来,哭得全身一抖一抖的,死死咬着唇——初穗看了她痛苦的样子一眼,没费什么劲——因为那本崭新的练习册仍未受到任何关注地草草塞在最外侧——就把本子抽了出来,走上前递给老师,随后慌及慌张地赶紧下台不敢多看一眼;刚到座位上就见老师当众举起翻开的作业本展示给全班:“空白——每一页都是完全的空白,两周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写……”

一页页翻动着展示着,每一页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学习痕迹——女生在自己错误被如此示众的羞耻感之下哭得愈发厉害,但仍不敢动,高高撅着晾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光身子,老师的话随之毫不留情地响起,像是宣判她的罪名:“难怪会基础题都一个字答不上来——这种堕落的、放纵的、逃避自己错误还试图再一次隐瞒的行为,说明一个学生品行能恶劣到什么程度——我想今天的惩戒不仅是极有必要的,而且还进行得远远不够严厉——对于丝毫不反省自己错误、只想着逃避隐瞒和欺骗的堕落学生……”

女生没有说一句话为自己辩解,只是在错误被彻底揭示、被强迫直面自己堕落的过程中哭泣着崩溃着,当被命令直起身子举起手双手抱头时也只是流着泪几乎闭着眼睛、抽抽搭搭地照做……

“你会被彻底地、严厉地鞭打,不需要你报数认错,但需要你完全地服从。”鞭子在女生已经有十余道狰狞红肿鞭痕的脊背上轻轻点着,“我建议你不要试图把手放下来去遮挡,更不要试图扭动挣扎躲闪——不然的话,作为你不服从的代价,只会被绑起来更严厉并且更彻底到你无法想象地重罚。”

女生点点头,呜咽着认错请罚:“我的行为实在太不要脸,老师您狠狠地罚我,把我往死里打。”

“会让你生不如死。”老师承诺着,一边上前解下女生胸前的一对夹子——动作并非直接松开扯下的简单粗暴,而是先轻轻打开一些让其适应之后再缓缓摘下,饶是如此女生也疼得喘息起来,微微扭动着,闭着眼睛像是无法接受这屈辱的、挺着身子由老师解下夹子的一幕——胸前的剧烈疼痛尚未平息,老师已经毫不留情地挥起鞭子痛击那蓓蕾上遍布桦条艳丽红印、屁股肿大粗粗青紫鞭痕交错、大小腿被严厉抽打鞭笞、私处发颤哆嗦、还有生姜随女生紧张夹紧而愈发火辣辣的光裸身体——纵然已经承受不少毒打,但依旧曲线柔美(甚至因责打而愈发丰盈刺激)、修长柔韧的躯体。鞭子狠毒地抽打蹂躏全身,每一记重击都抽得女生很厉害地抖一下,闭着眼睛呜呜抽泣流泪不止——大小腿的正面背面都被鞭子完全地照顾到,没有几记就抽出狰狞的青紫淤痕,抽得女生眼泪直流;胸前的蓓蕾被狠毒地鞭打,一下鞭子下去抽得双乳直跳,深红带紫的鞭痕在娇嫩处肿起,完全覆盖之前桦条的火辣辣刺痛红痕,第二下伴随着女生的大声呜咽和凄惨呻吟——第三下痛击在一对儿挺立的脆弱红烫乳尖上,女生凄厉地大声哭嚎,随后连续三记痛击最敏感的这处,每一记都抽得她全身大幅度颤抖,一次比一次叫得更高更惨;鞭打脊背时新旧鞭痕重叠,女生大声嚎哭着,“哦——不要!噢噢噢!不要——啊!!啊!!!……哦!——哦!!”地高声哭喊求饶,每次长长的呻吟尚未结束又被新一记鞭打打断而发出愈发惨烈的锐声尖叫;当鞭梢带过三角区留下一路火烫时女生早已泣不成声,大声求饶挣扎尚未过去鞭子又降临最最肿胀疼痛不堪一击的屁股上——女生绝望地嘶嚎着,一记下来就已经接近疯狂地扭动着躯体,接二连三的第二记、第三记直接揍得她全身大幅度摇晃,屁股已经不像是自己的那样疯狂烧着疼痛着承受着重罚,为自己主人的堕落行径承受着最惨痛的代价……

“哦!不要!求求您了!……啊!啊——”女生惨嚎着,随着又一记降落在高肿臀缝上的有力抽击而忍不住跳了起来,双手放下死死护住肿得无法护住的臀部,剧烈的疼痛烧尽其最后一丝理智,疯狂甩着脑袋大声哭泣着高喊着,“我不要……真的不行了……求求您了……”

“手拿开,到门边去,腿分开站好。”老师停下了鞭打,简洁地命令着——而女生仍沉浸在身体绝望的此起彼伏的火烧般剧痛中,只是不堪承受地疯狂流泪、摇头,甚至踉踉跄跄后退……

耳光在脸颊上炸响,女生被没有一丝怜悯地连续狠狠掌嘴数记——随后头发被简洁有力地向下一把抓住,强迫她抬头对视老师——那严厉的神色和威压、清清楚楚的对女生的失望,让她像是被刺痛一般清醒些许——自己的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服从更是不会被容忍的,认识到逃避只会让自己被惩罚得更惨,女生服从了——放弃被怜悯的希望,因为自己的恶劣行为而深深自我厌恶、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按老师的要求举起双臂——在手腕处被牢牢捆绑、吊起、挂到门边本应挂班旗的结实铁钩上,光着身子被绑在门边,最耻辱的姿态,在全班面前完全失态狼狈地呻吟着哭泣着,让全班目睹自己的羞耻和严惩……

“——我本来没想过真的需要捆绑你的,就像我没想过要对你用这个。”老师说着拆了一封学校用于噤声的用具——和小肥皂差不多大,能起到和口塞相仿但是尚容许学生发出声音的工具,直接含在舌头上即可,“——不然的话你的嗓子一定会哑掉的,别的班也不用想好好上课了。”

女生无声地顺从了,呜咽着含着那屈辱的东西——“你还能叫也能哭,不过只是不影响别的课堂了而已。”老师说着将鞭子浸在一旁的盐水中准备着,抽出一条宽皮带,蘸上盐水——退开几步,狠狠地有力抽击被完全捆绑束缚的女生——每一记都大力抽打得她全身晃起来,但由于双手过头吊着绑住而无法双膝一软跌到地上——皮带接触的面积更宽更广,得以完全覆盖之前的鞭痕,一记就足够抽打一对儿饱满蓓蕾,只抽得那对儿鞭痕交错的小球上下跳个不停,完美地大力地连续击打而让女生闷闷地悲鸣出声,挣扎着仰头似要哭嚎求饶——背部从鲜艳夺目的深红淤紫鞭痕变为大面积的透红皮带印覆满,大块大块的疼痛燃烧起来;抽打三角区时女生疯狂挣扎着,双腿几乎乱蹬——但由于束缚仍只能扭动着脚踝而仍保持双腿大张,火烫的不堪忍受的灼痛之下甚至隐隐感到一股热流渗出……

尽管被噤声仍然凄惨惊人的呼号哭喊惨嚎,女生的尖叫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就和痛击她全身的皮带一样;当那皮带最终还是落到肿胀不堪的狼狈屁股上时,女生的嚎叫一下又放大了许多——身体在束缚下竭力地疯狂扭动挣扎着,却由于束缚让那毫无条理的挣扎变为屁股上下起伏、一颠一颠的耸动,每一下耸动都像迎合那破空而下的抽打,让女生在绝望的疼痛下甩着脸颊上的眼泪……

皮带,击打教训每一处私密每一处肌肤(当然不可击打的区域除外),甚至连高举过头的手臂都被鲜艳的灼痛宽红印所覆盖;身上已经由白净化为全面的艳红,眼见皮带的教训已经做到上前用手指尖轻触任一处火烫泛红肌肤都换来疯狂挣扎、轻按就换来高声尖叫扭动逃避的程度,那种轻抚都刺痛不堪的敏感和全身都火烧火燎的疼痛,让老师终于放下皮带,换上在盐水中浸泡而更沉重柔韧、击打也更酷烈疼痛的可怕鞭子——女生几乎在看到那鞭子的一刻就疯狂扭动嚎叫起来,全身都在束缚中剧烈发抖——并未直接开始鞭打,而是上前狠狠抽打女生耳光,每抽一下就训一句,训她何等放纵自己、何等堕落、何等辜负老师信任而让所有人失望、训她的不服从不诚实、训她的逃避与欺瞒……训得女生羞愧地闭上眼睛泪流满面——再次睁开时只有深深的对自己的厌恶和对惩戒的渴求,闷闷求着老师用更严厉的手段体罚自己……

“你会觉得刻骨铭心。”老师又一次承诺,“这次惩罚会严厉彻底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当那条鞭子又一次在空中挥舞、带着十二分的重量和力度狠狠抽打在女生身上、那皮带抽打得轻微触碰都刺痛火烫不堪的身上时,女生发出的惨叫简直让她本人都无法相信是自己发出的——仿佛是另一个人在承受这残忍的不留情的鞭笞、另一个人在鞭打下全力呼号挣扎,只有身上立刻鼓起的红紫鞭痕和疯狂的疼痛才提醒她这个堕落的、被束缚着鞭打着被狠狠管教纠正着、在全班面前毫无尊严地哭嚎挣扎被彻底体罚的学生是自己——当那鞭子狠狠击打到臀部上时她疯狂地扭动着躯体期望鞭子能偏到其他位置,无奈屁股已经肿得完全不像样,作为透红发紫、鼓胀成不知是原先几倍的巨大目标,鞭子还是一记一记不可逃避地抽在那高高昂起的屁股蛋儿上——尽管是直起身子分开双腿站着的,由于屁股肿得过于突出也近乎等同翘起任凭责打的效果,鞭子甚至可以竖着劈下去连续重击那完全凸出来的紫肿屁股,只打得女生哀嚎连连泣不成声,全身都在束缚中疯狂地扭动,却只是无助地让鞭打从各个角度更完全地痛击鞭打那两瓣儿可怜屁股……

全身都在被不留情地抽打,双腿间的隐私即使只被鞭梢带过也让女生被抽得一下一下踮起脚尖,剧烈的疼痛下几乎已完全丧失自制;一轮的痛击下来女生连双臂都已经鞭痕交错鼓起,第二轮时那吓人的哭喊已经是完全机械、几乎和鞭打脱离地连绵不止,只有在偶尔最敏感处被猛烈抽击才锐声尖叫一声打破哭叫的连绵不绝;第二轮完成后本以为鞭打稍稍间歇(尽管女生仍不可控制地断续呻吟哭叫着),却不料老师将之前浸泡鞭子的盐水从头到脚浇了整整小半盆在女生身上,激得那些轻微破口处疯了一般地疼痛着,也让随后的抽打更痛楚不堪忍受;又一次简短的说教和第三轮鞭打,女生已经疼到完全放弃挣扎,任自己在鞭子下被撕扯着被彻底蹂躏着,绝望的疼痛几乎深深烙进她的每一丝肌肤……

“嗷!——嗷!嗷!”有力的鞭打甩在最隐私的部位,控制得极其完美的力度让女生在不受伤的情况下被彻底抽打那柔软的区域,痛到泪流满面地嚎叫不止,随每一记鞭打而疯狂抽搐着;最敏感的点被击中的一刹女生“呜——”地长长悲鸣出声,撕扯着身上的束缚——找到这个位置后老师又是循环往复地有力抽打其他部位,不时给这里一记痛击而让女生震颤着嘶嚎——几次过后,全身又一轮被彻底打遍,许多伤痕已经在破皮开花的边缘,淤紫青肿遍体都是,老师顿了一顿,调整一下站姿,力度饱满地连续痛击那三角区——足足十下,每一记都完美击中这脆弱敏感的部位,最后三下连续正中最敏感处,诱发女生纯粹绝望的失去理智的嘶嚎与全身的疯狂挣扎……

解下束缚时女生仍在哭泣不止,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在手腕绳索解开的一刹就直接摔着跪倒地上,无助地旁若无人地痛哭流涕;毫不留情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讲台前跪着,狠狠踹了她一脚让她跪直,给她重新戴上乳夹,然后取下她口中的东西让她当众抽自己耳光并反省——

“如果你不愿意自我反省悔过,没关系,这个就在你背后——一次不行就揍你一次,直到你学会该怎么规范自己为止。”老师说着将鞭子在女生面前晃一晃,又威胁性地压在她肿烂的屁股上,盐水渗进伤口,让她顷刻疼得颤抖起来;无力地伸出双手左右开弓给自己掌嘴——没几下手就被老师一把抓住,随之身后炸开的一记剧痛鞭打立刻让她又一次喘息泪流不止:“看样子还是欠缺些合理的管教——果然对你太过仁慈是没有什么效果的——”随之,之前打完之后扔在盐水中的皮带被拾起,一把拽过女生的手——因为昨天小彩的责罚已经完全地彻底地肿起,此刻又被狠狠地用皮带抽打……女生很快调整一下跪姿,驯从地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双手平摊高举,本能地以最标准的方式迎接责打——老师站到一边用皮带狠抽着,抽得双手颤栗不已皮带痕高高肿起;女生只是低头抽泣着受着,打得她手心又肿起一倍以后换上鞭子,先在手掌上轻敲,接着退后、站稳、高高挥起鞭子重重抽落——一记响亮鞭打和一声低低叫声,横贯手心的是一道像血痕般看上去一碰就破、疼到不堪忍受的高肿鞭痕……

“是我不自觉,请您随便打,狠狠地打。”女生服从着,无比羞愧地请罚——为自己的错误也为一度失去的自制和不服从,又是两记同样狠毒的平行的鞭打,烙下两道触目鞭痕的同时也打得女生仰起头咬着唇克制着、双手仍服从地摊开着高举着,只是在剧痛燃烧中大幅度颤抖着……

“我想你已经得到足够的教训了。”老师收起鞭子站到她身后,“现在,狠狠抽自己耳光,悔过,抽到下课为止——”

女生应了一声服从,重重地抽打起自己的双颊,边抽打边丢脸地大声悔过认错,“我犯贱!”“我该打!”“我不知好歹、不打不听话!”的羞耻词句和“我堕落放纵!”“我逃作业!”“我是说谎的坏学生!”等认错交织着报出,“谢谢老师教育!”“请老师更严厉地管教我!”“我需要体罚,谢老师纠正!”的请罚感谢也交替其中——凡是抽耳光有一丝停顿身子有一丝弯曲都立刻换来身后一记毒打,只打得女生在惨嚎之下大声谢打并反省自己、当着全班的面狠狠羞辱自己……最后几分钟还在清脆的响亮的巴掌声下大声恳求全班对自己进行严厉惩戒——“请全班同学都不要怜悯我这种差生!”“请全班都在课后严厉地抽打我教训我,帮助我悔过!”“请全班一起监督我,再有说谎逃避就把我扒光了交给老师,一人十下抽烂我的屁股!”……

自尊被彻底糟蹋,身后不时炸响的鞭打更是让她连连失态哀嚎,掌嘴悔过一直到下课铃响——老师收起鞭子,女生无力地垂下双手,低头轻轻闷声哭泣着;老师让课代表把东西都带回办公室,随后让莹在觉得可以了的时候一起出去,到教室外的走廊角落谈一谈……

尽快冷静下来,莹服从地出去了——低着头,没有遮挡自己身体地走出教室;外面阳光正好,照得身体暖暖的,尽管鞭痕还在周身肆虐疼痛着……

“过来吧,觉得站不住就趴到栏杆上撑一下。”老师的语气竭力显得温和,但仍无法让莹感到小彩身上那种即使最严厉的时候也无法阻挡的亲近,于是只是道谢并默默照做,眼睛看着栏杆外楼层下阳光闪烁的地面,思考着对话的时候需不需要侧过身子(现在这可是一动就疼的身子!)面对老师……

看着安静的驯从的一语不发甚至丝毫不哭泣的女生,遍体伤痕,承受得却像是理所应当;双眸中一如往常冷静的目光,紧抿着双唇似乎仍在纠结自己的过错——看着自己造成的可怖伤痕和女生丝毫不带怨恨或惧怕的神情姿态,她几乎无意识地伸出手、想像其他老师在惩戒学生时都会做的那样揉一揉学生的头发脸颊安慰对方,但终于还是在碰到女生发丝的前一刻停住。

“没关系,我虽然没有那么喜欢您,但我尊重您。”看似注意力全然不在老师身上的莹却非常敏锐地察觉了老师轻柔无声的动作,“您有权利触碰安抚自己的学生,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只会羞辱你。”老师直率地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考虑,面对莹这种敏锐的学生掩饰找借口往往不如直言,而莹闻言非常主动地把身体凑过去让老师的手完全搭上自己的脑袋,让她一时有些发愣,“你不必强迫自己,我没有非让你喜欢我。”

“您一直都没有对我满意过——”莹也坦率直言,任老师的手居高临下抚在自己的头上,尽可能驯从着,“——所以应该是您不要强迫自己来安抚我。体罚是我应该受的,我知道您一直觉得我这种学生最好用体罚来管教,如果我不接受您,我也不会顺从您的意志给您勾上所有的体罚权限。当然,您现在不必再和其他老师在私下里谈着多希望有一把戒尺来严厉地管教我,我已经给了您信任和尊敬;确实我有时会因为您的言行感到羞辱,但那也对我有好处让我不会堕落;我服从您,这是对您为学生尽责付出的回报,不是强迫自己被动接受的东西。”

轻轻揉着莹的发丝,看着她安静的神情,感到和其他老师一样都体会过的心疼,老师恨不得把面前的学生抱在怀里、像小彩那样“强硬”地安慰她:“那些都是说说的……老师从来没有真的觉得你非要体罚来管教不可——对你严厉应该是有好处的所以我才给你……你可以不那么听话,如果真的不喜欢我的话——我相信你是对自己负责的学生,不必非要服从我的想法……”

莹无声地浅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有点喜欢您了——您今天的体罚确实很到位,强迫我面对了偿还了自己的错误;别的老师几乎都不会对我这么强硬,我再怎么希望琴老师严厉也没用,才害得我今天这样……”

“你不是怕挨打对吗?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说谎?”斟酌了一下词句,老师还是直言询问,暗自希望莹不至于那么敏感歉疚走不出来——莹转过头来直视着老师,安静地几乎笑着回答:“因为怕老师生气失望啊……挨打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我该受的;但我实在受不了看到你们因为我的错误失望的样子,不想让你们的信任白费……当然这只是逃避,说谎只会更加辜负老师的信任,所以我需要今天这种纠正……”

“老师没有白白信任你,是你主动认错的。”见英语老师也像其他老师那样习惯性为自己开始“辩解”了,莹实在是哭笑不得,任对方不由自主地试图“安慰”她,“你那不是逃避,只是一时太在乎老师没有想清楚,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一直关注别人……”

应付完英语老师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无意识心疼关心,思考着自己的头发究竟被揉乱了又理整齐几次——莹无奈地笑着回到了教室。刚在座位上跪下——小彩在前一天就抽走了椅子并极其“贴心”地换上用来罚跪的带棱子的垫子,比搓衣板更深更讲究保证跪上去的学生饱受折磨,只要半小时就会跪不住地左右摇晃以至更加疼痛——就有冰点陪着的几个男生围过来,几个人都红着脸嗫嚅着想说什么又似乎难以开口……

正在困惑中,就听冰点冷冷地开口:“要道歉就痛痛快快道歉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然就把时间留给别人。”几个男生见状都咬咬牙开口——七嘴八舌又颠三倒四地边解释边道歉别安慰边询问莹“没事情吧”,绕了一会儿才让莹明白这几人之前课上回答错了,觉得他们害了自己挨打,所以课后不好意思想来道歉……于是爽朗地笑着,故作挨打没事地安慰他们“是我学得不好所以才挨打,不仅是自愿也是对我有好处的”“没有你们老师也得打我,说不准后面直接问我的题目更多我挨得更惨”……

又应付完几位男生,冰点却仍没离开,上前俯身到女生身边,语气中肯而极其礼貌地道歉,为三人之前大课间造成的意外……

“我没事,你们开心就好。”莹有些奇怪冰点也轻微有些腼腆的态度,“没什么过分不过分的,这应该就是琴老师希望达到的效果——让我彻底地被羞辱被责打……”

“……但是,你之前课上有些……有些失禁了。”冰点的声音放得很轻很体贴,一边微微红了脸,生怕女生会因此难堪,“别的学生不忍心看,但我一直注意着——皮带抽的时候你已经有些轻微滴下来但忍住了——之后鞭子抽打的时候你断断续续失禁了很多回,但由于盐水浇在身上才没那么明显;你可能太顾着疼了,没有注意到……”

“我……”女生顿时脸颊发烧起来,“谢谢你提醒……我可能得去一趟……”

“没事,也是怪我之前大课间没让你去洗手间——现在出去的话,需不需要我们几个——”冰点暗示着,莹立刻领会但客气地回绝了:“谢谢,但我想被所有人观赏我受罚的姿态就是琴老师希望达到的效果——所以我最好自己一人出去……”

“那也请允许我陪你,你现在走路有些困难。”冰点原意是帮助女生在走廊上稍稍遮羞,如此一来也依旧退而求其次——莹同意了,让冰点半搀扶着自己出去;一路上不少学生热情地“关注”了她伤痕累累的羞耻身体和胸前摇坠的一对铃铛纸片——随脚步而摇晃作响的铃铛简直是刻意吸引他人的目光,被所有人肆无忌惮视奸的羞耻感让女生双颊完全红透,身下因为羞愧无助和依旧燃烧的疼痛而隐隐渗出液体;好在有冰点的相伴没哪个男生敢打扰她趁机占些便宜,好不容易到了洗手间,上完厕所还趁机清洗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痕,尤其难以启齿地将可能在失禁中被淋到的部位大力揉搓清洗了一番……

出门,冰点仍等待着自己,看到自己光裸躯体的一刹似乎暗暗吸了口气,又过来伸手搀扶时莹安静地开口:“想要的话没关系,别忍着,动手好了。”

“你说什么……”冰点一时有些发懵,但潜意识里认识到的意思也足够让其微微双颊发烫,而莹只是笑着无所谓似的回应:“知道你想要——不然之前课上也不会一直盯着我;从大课间忍到现在了,别为难自己。”

“我……”冰点一时窘迫起来,声音几乎没了声息——确实在大课间并没有释放过自己,课上始终盯着失态挣扎、隐私荡然无存的莹也是因此,但被直率地点穿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羞愧,“……现在?在走廊上?”

身下的灼热坚硬极其饥渴,完全不似手上的隐忍克制;一种强烈的冲动烧着冰点,蹂躏羞辱面前躯体的欲望空前燃烧,几乎真的鬼使神差想直接动手——但还是极其自制地只是将手臂衬在女生身旁帮助其站稳,双手也搭在礼貌完全允许的位置而不是动手动脚……

“没关系,就在走廊上吧。”莹微微闭上眼睛,对自己错误的羞愧让她有强烈的折磨自己、作践自己的渴望,“让所有人看看这个恬不知耻说谎的学生有多么下贱,狠狠地羞辱我,我知道你喜欢的。”

“我……我不是这种意思。”冰点意识到一味回绝女生只会让其显得更难堪,加上身下已经几乎肿胀到疼痛起来的部位,于是一只手试探性地在女生的乳头上轻轻掐弄了两下——铃铛清脆地摇着,女生一下笑了:“别担心弄疼我,我已经够疼了;让我丢脸地叫出来求你,让我羞愧……”

再无法忍耐地顺应了女生的请求,站在其身体右后侧,左手环过去探进女生下体的私密缝隙,用清晰可见的动作揉按着刮擦着那处敏感的位置,重重地挑逗已经红肿发烫的部位,甚至浅浅探入那道水润的缝隙;另一只手则蹂躏着女生胸前的蓓蕾,掐、按、揉那敏感的乳尖,让女生颤抖的同时也让铃铛肆意地响着吸引更多人的目光,不时重重地打着圆揉搓整只火烫的小球,让铃铛伴着乳夹大幅度晃动……

在众人目光下愈发得意地、近乎带有征服欲地狠狠蹂躏玩弄女生的身体,下体的满足几乎已经在顶端开始渗漏——待女生下体已经极其兴奋后,左手仍捻弄着逗留在那道缝隙里,俯下身嘶哑地命令女生:“往前走——不许停……”

女生乖顺地照做了,向前迈步时两腿间摩擦夹紧那异物带来的一阵阵异样感受让大量的液体随之滴落,几乎咬着牙勉强忍住呻吟的时候乳尖上重重的粗砺的摩擦立刻让她小声“嘤咛”出来,微微喘息着,一边承受身体的疼痛和一步一迸发的快感一边努力前行,认识到自己被玩弄的样子有多么屈辱下贱、众人投来的或鄙夷或艳羡的目光将自己最隐私羞耻的反应一览无余、周围的窃窃私语有多少是在议论自己的羞私,女生脸颊已经烫到不行,在作践自己的同时快意地狠狠辱骂自己:就是只配这样光着、不要脸地被指点嘲笑的自己,叫你说谎叫你逃避,就活该被这样狠狠地羞,让所有人都看清你下贱的样子好来作践你;当众叫出来吧呻吟吧犯贱吧,本来就不配有什么自尊……

冰点有意无意地让女生摇摇晃晃的身体贴近自己灼热难忍的坚硬部位,光裸的印着屈辱鞭痕的肌肤重重擦过那敏感的顶端和柱体,一步一步刺激着欲望的进一步升腾;享受着女生在完全控制下微微喘息呻吟的羞耻模样和在众人面前彻底暴露着被凌辱的感觉;右手恶意地蹂躏她的敏感处,不时狠狠地碾压或者掐一把已经完全挺立的火烫乳尖,换来女生骤然失控地小声尖叫;左手探着寻找到探出头的阴蒂,轻轻揉捏一下就足够女生两腿发软几乎泛出泪花,弹打的时候那丢脸的呜咽和众人故作不齿的目光都让他感到无比刺激——当众狠狠糟蹋一个女生的隐私,羞辱她蹂躏她,让她被众人所羞辱不齿,尤其还是平日自律的好学生……

女生偶尔因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而停下步伐,都会立刻换来冰点加倍狠毒不留情的蹂躏——每每让她几乎带着哭腔呻吟着继续迈开步伐,任那两只手肆意玩弄作践自己;身下已经泛滥不堪,凌乱地喘息,双颊通红,铃铛不断响着,让路过的所有人都得以欣赏玩味取笑自己失态下贱的模样,言语轻佻的挑逗和污言秽语更是不断灌进耳中——轻轻抽泣着,不时因冰点恶意地挑逗蹂躏那个最敏感的点而叫出声来,几乎又一次接近失控……冰点俯身到她耳旁,柔声的语气絮语羞辱着她:“叫出来……对,犯贱了就应该叫出来让所有人看到知道——羞什么?难道你不该这样被玩弄吗?你不是只配被玩弄吗?……知道你下面有多湿吗?大课间的事还想再来一次对吧,当着那么多人面,哭喊着浪叫着展示自己最下贱的一面……啧啧,这就是平时那个自律的自尊的好学生啊,原来骨子底里是个贱货,真是不扒光了狠狠羞辱不行啊……”

在羞辱下发颤、呻吟、轻声哭喊,冰点恶意地抬起她的乳房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撑开那遮羞的唇瓣,将女生的隐私进一步暴露给众人,蹂躏,玩弄,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女生倍加丢脸地蠕动着发颤;眼见那喘息声中的呻吟已经无意识饱含欲求不满的哭喊,冰点一边恶意挑逗着故意不给女生最后的满足,一边低声恶劣地询问:“是不是很想再来一次——大课间做过的事?”

女生已经意识有些模糊地颤抖着,在高度兴奋中本能地摇头拒绝,换来冰点更深入的捻弄和自己丢脸的呻吟哭喊:“当着所有人的面呢……不想的话就求我,认认真真地、实话实说地求……”

在一下狠狠的弹打下几乎高叫着跳了起来,女生极其丢脸地乞求冰点的怜悯,屈辱的泪从脸颊滑下,身下的液体涌流不止——冰点并不满意,重重揉搓着她的躯体,在她耳边用那些极其肮脏的词汇轻声糟蹋着羞辱着她,告诉她:“求我……求我羞辱你虐待你不知羞耻的身体……”

“求求你,虐待我羞辱我……我不知羞耻……”女生难堪地顺从着,泪水接二连三滑落。

“乖……放纵自己一下享受一下,就是该被羞辱的贱骨头,不然你还觉得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呢?”冰点拨弄着她的蓓蕾,女生低下头闭上眼睛,顿了一下闷闷地回答:“我是下贱,是不要脸……”

“你不只是贱,你还很浪,很放浪淫荡……瞧瞧自己这副贱货的模样,光着身子教人随意糟蹋,有多淫贱有多……”冰点的羞辱,那些肮脏的词句一一灌进女生耳中,身下加倍的刺激让她呻吟着求饶着,冰点笑着玩弄着她,悄声告诉她:“乖……照着我的话大声说出来就放过你……说‘我就是个贱货’……”

女生服从了,在走廊上、众人注视下吐出:“我就是个贱货……”

“说‘我不配挨打,只配被作践’……”女生无助地呻吟着重复。

“说‘我不想光屁股挨板子,只想xx狠狠挨x……’”几乎是在敏感处被肆意蹂躏的快感下尖叫着喊出。

“想怎样地挨x呢?告诉我想下贱地、重重地挨x……”当女生服从最后这条命令,冰点的下体狠狠地擦过碾过女生高温的肿痛不堪的光裸躯体,随着女生呻吟刹那释放的快意刺激得他毫不留情地蹂躏女生、糟蹋她羞辱她,无所顾忌地让她当众丢脸地呻吟高叫……

余韵的颤抖都最后熄灭时,两人刚好到达教室门口——已经把手从那不该触碰的部位抽离出来,冰点只是有些眩晕地搀扶着女生——因为自己的玩弄甚至更加腿软行走困难的女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在恶劣的欲望驱使下做了什么,冰点有些不敢相信地将莹扶到座位上,替她大致清理了一下,红着脸低头道歉:“刚才……我过分了……那些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

“我知道。”莹笑得有些勉强,几乎还没缓过来,“我没事……所以,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几乎立刻起身,离去前顿了一下,终归觉得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冰点还是咬咬牙走开了……

没有多久,生物课。几乎是半节课麻木地直直跪在垫子上、认真地听课平静了过去——课堂答疑练习的时间,果然不出所料,吴老师还是下来,柔声请莹到讲台前去。

莹照做了,起身时膝盖一阵剧痛,跌撞着上了台,吴老师认真地扳着她的肩膀和她对视:“——我知道很多老师应该和你谈过这个问题了,这件事我确实对你有些失望,但我想你不是故意的……”

“我逃避了,我不肯承认自己的问题,我不诚信。”莹很平静地坦诚自己的过错,“我确实不会故意辜负老师的信任,但既然我做了,就该被纠正,请您不要怜惜我。”

伸手揉了揉女生掌痕遍布的双颊,轻微叹了口气:“我不能对你过分仁慈——但我必须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如果你彻底服从信任就应该得到的机会……”

安静地直视着老师,莹展露出在自己信任喜欢的师长面前那种驯从的目光,语气甚至在往日的坚决平静中也跟着染上了几分吴老师的柔和:“我绝对服从信任您,您不需要给我逃避的机会……”

“哦这不是逃避,只是你可以换来的奖励。”吴老师又一次揉了揉女生的脸颊,“现在,弯下腰去,我需要替你把生姜取出来——两节课到了。倘若你能够在之后的责打中表现良好、基本维持标准姿势并且完全服从,那么我可以让你在后面两节课中免于姜罚的折磨……”

女生极其听话地乖乖弯下腰,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张开,双手抓住脚踝;羞耻的姿态,当老师抽出肛门中含着的生姜时疼得微微发颤,闭着眼忍耐,努力不去想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展露在老师面前并且被悉心“照顾关注”的难堪事实……当老师柔声告知“好了”,莹仍极其自律地没有直起身子,高高晾着自己的身体以方便老师下一步的责打……

“面朝黑板,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过我希望你能够用手掰开,完完全全地掰开自己——让我的教鞭能够轻松而彻底地抽打你臀缝的每一个角落。”吴老师说着取出曾经让女生痛不欲生的那柄教鞭,轻点女生在两瓣肿胀屁股间几乎看不见的臀缝——莹立刻服从老师的命令,将高撅起的屁股完全暴露给全班,腿分开着私密展露着,随后又极其羞耻地伸手,抖着主动掰开两瓣肿痛到极点的臀瓣,高高露出臀缝和紧张中收缩颤抖得厉害的可怜肛门来自觉迎接抽打……

“手不许松开更不许直起来——任何一次破坏姿势都会从头开始体罚,并且姜罚继续。”老师说着已经在那羞耻展露的臀缝间有力地挥下一记鞭打,教鞭弹跳着打得一侧臀瓣都连连颤动,“我希望你能够很好地反省自己,从羞耻中,体罚中,疼痛中,学会你自己该学会的东西……”

又是生物老师标志性地边说教边毒打——每一个分句都是甩下的一记好打,从左侧的臀缝鞭到右侧的臀缝,原先只是轻微红肿的肌肤立刻多出三四条细细的疼痛不堪的肿痕,女生难忍地抬起头,喘息,虽然已有心理准备那柔嫩区域被如此毒打还是难以平静承受,双手不顾臀瓣受力的酸痛胀痛而死死抓着,防止两块儿臀瓣合上——又是一记毒打,教鞭从臀缝转移到脆弱的肛门,之前姜罚的火辣尚未褪去又添新的鞭打疼痛,一跳一跳地重叠在辣意之上,直痛得女生低低吟叫……

漂亮的连续十记抽打——快速地毫不留情地痛击在臀沟两侧,每一侧五下,高高露出的红肿被有力的抽打揍得直发抖,每一记都抖得更加厉害,挨左侧时尚且咬着牙承受,右侧开始受罚时直接疼得连连本能踮脚前倾似乎试图减轻抽打的力度——十下过后臀缝的细鞭痕基本肿成一片,发烫着鼓起着;老师端详一下,满意地又在正中完全失去庇护的可怜肛门上抽了三记,爆裂的剧痛打得女生几乎是按住揪住自己的屁股重重蹂躏那些伤处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立刻跳起来,一下下去肛门已经全力地在恐惧中收缩了,但丝毫不能躲避第二下的痛击;第三下破空尖啸时女生尚幻想着疼痛已经到顶峰——然而击落后半秒不到就痛得完全超越其想象,小小一处几乎能盖过整个肿大屁股的剧烈痛楚疯狂燃烧着……

“嗷!……啊,啊……”鞭打似乎是把给予整个屁股的重罚都集中到臀缝肛门那小小一块脆弱区域了,集中重复的火烧火燎互相交叠着剧痛,一叠一叠地痛出之前难以想象现在难以承受的新高度,让女生忍不住喘息着小声叫着——但始终完全驯服地高撅屁股、双手掰开臀瓣、暴露最隐私的部位以供重责……

“很好——我想预热工作你完成得不错,下面,我知道琴给你布置的检讨……”吴老师的声音很满意,看着在疼痛中颤抖不堪的灼热臀缝,依稀已有几道鞭痕交界的紫肿浮现,“我这里也有一份——我相信你不介意当众读一下那些精彩段落的——每一个字我都会给予你一下鞭打——三秒内必须说出下一个字,否则这段请重新开始;我相信正如琴所说的,这是最好的让你记忆深刻的办法……”

“是的,感谢您用这种方式体罚我,帮我长长记性,深刻记忆自己的错误。”莹说着强迫自己看着面前地上的检讨,几乎是深吸一口气,在教鞭轻敲臀缝示意后开口:“我!……啊……不!诚!!——信!嘤嘤……我!说!!嗯!——谎!了!……我!……嗷……欺!骗!!嗷!!师!长!!……”

羞耻地一字一顿地挨打,每吐出一个字身后就迎来一记毒打,抽得她每每颤抖得不停双手死死揪住晃动的剧痛的臀瓣,臀缝间烧起来的疼痛刚到最顶峰就必须念出下一个字而迎来又一记毒打;很快几乎沦为机械地念字、挨打、惨嚎,然后边痛得流泪边继续念字——一个字就跟着一声惨叫,已经顾不得自尊和羞耻,胸前的铃铛猛烈摇着跳跃着配合这痛苦屈辱的节奏——给予自己最羞耻惩罚和严厉教训的、鞭打声惨叫声铃铛声检讨声交织的节奏,让自己从中学会说谎的严厉代价;随着这极有规律的轮番响起交织的声音,女生的臀缝和肛门全面地肿起来烧起来,享受着教鞭的“热情接触”——而下面的学生则尽情欣赏这场对于本人而言漫长而痛苦羞辱的体罚,甚至伴着铃铛声打起了节拍……

“嗷!我!必须!——不不,不要重新……嗷!我知错了从头开始……”女生在机械地念字中终于一时麻痹一口气念了两个字,刚想求饶就被一记格外狠厉、痛揍肛门的鞭打揍得双手捧住屁股蛋、几乎恨不得撕开那两瓣肿胀来摆脱其中间的剧烈灼痛,这一段划线句从头开始鞭打……再一次完成后已经是泪流满面声音发抖得不行……

“看起来到了双划线的重点——希望你集中注意力,这里会有惊喜——”吴老师说着又给了女生的臀缝两记柔韧的好打,“慢慢读,别急……”

“我!——嗷!——对!嗷!不!噢噢噢!起!师!啊——长!!更!嗷!对!——嘤嘤……不!哦!起!嗷嗷——自!!嗷!己!!”格外狠毒而漫长的一句话,几次连击那已经肿到不行、青紫变色的两侧臀沟已经让女生痛得仰头抽泣哀叫,最后痛抽肛门更是让她几乎没有松开手跳起来……本以为一句话终于结束而松了口气——却不料老师忽然用教鞭狠狠深入刺进臀缝,直压那剧痛着火般的柔软肛门……

“噢噢噢!哦——!!”女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几乎立刻夹紧屁股蛋跳了起来,连带教鞭都紧紧夹在了臀沟里,双手护住那受到突然袭击的区域,高声惨叫着……

嘶喊、抽泣、直立着哭叫、用手试图揉搓那着火般的剧痛部位——两瓣高肿受伤的臀缝重重摔在一起夹紧已经痛到女生接近崩溃,直到老师上前,从仍死死并紧的臀沟里抽出教鞭才稍稍清醒……

“句末自己用了感叹号加强语气——看样子却没有真的印进脑子里,这点‘惊喜’都承受不住……”吴老师似乎摇着头替女生惋惜,“好了预热就不算你了,剩下的,翻倍重新来过……”

“是……”女生抽泣着服从,又一次绝望地张开腿伏下身子亮出仍火烫剧痛灼烧的部位,“我没有服从您信任您,请您重重地责打我惩戒我,不要留情……”

“我会的。”吴老师的声音很温柔,“但之前先要保证你不至于再犯相同的错误,所以——”

绳子,将莹的双手和脚腕紧紧捆住,让其绝对不可能再直起身子;绳子延伸着系到桌腿上,保证其双腿大大分开的角度和臀缝尽可能地展露——自然还有强制其臀瓣分开的工具——接近扩肛器原理但是撑开的是臀瓣、有两只一大一小的横向扩张夹子分别抵在会阴上方和尾椎下方的臀沟边缘,中间均匀暴露的臀沟和肛门则是一览无余、可供尽情抽打……

羞耻、不适、臀瓣被彻底大力分开的疼痛——莹嘶嘶抽气顺从着,知道这是必须心甘情愿承受的自己没有完全服从的代价;再一次没有任何怜悯也不再照顾其承受能力地猛烈抽打——只打得两瓣被分开的紫肿烂熟臀瓣都抖得晃得像是在被粗暴摔打揉捏一般,打得女生厉声尖叫着,完全变了音地撕扯着读出检讨——屡屡出错重头开始,女生的泪水几乎打湿了整张纸,肛门已经痛烈到让她怀疑自己是在被火柴灼烧炙烤那脆弱的一点,遇上双划线结末的那个感叹号往往又是刺进臀缝直击肛门的一下,又痛又羞之下女生又回忆起之前自己臀沟夹住教鞭跳起来的丢脸,私密处受责的难堪与羞辱……

尖叫、惨嚎、哭泣……终于完成的鞭打,女生仍然没有得到解脱——老师伸手将教鞭放到一侧,伸手轻抚着女生颤抖不堪鞭痕布满的脊背以示安慰:“——看你之前把教鞭夹得那么紧,我感觉夹棍会是你非常喜欢的体罚方式;可惜了这次必须按要求给你姜罚——事后我会和琴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你之后多夹着棍罚跪——那效果一定会很好,好得你几个月都难忘……”

说着一长条新鲜生姜就挤进了仍然被大力分开的臀瓣——虽然在强制下全力分开着,但由于鞭打也已经几乎高肿到能碰到一起的臀缝被重重挤压摩擦,青紫处痛到难以想象;当那生姜探进火烧灼痛颤抖着收缩肿起的肛门,女生大声哀嚎着抽泣着,却因为束缚而无法进行一丝挣扎,任那生姜为自己带来崭新的火辣辣地狱——这自己理应承受的严厉惩罚,为过错和不服从付出的惨重代价……

姜罚的痛楚下女生泪流个不停,余下的时间老师并未松开那些束缚,就任女生在上面高翘着屁股大大分开臀瓣地屈辱晾着,晾着遍体的伤痕与责辱,晾着那狼狈受罚颤抖哭泣的羞耻姿态……双腿打着战,无助地在束缚下发抖着,女生许久许久才认识到老师在等待什么,屈辱地开口感谢:“谢谢您对我的严厉惩罚,我相信这一定让我对自己的过错留下了深刻印象……”

“七分钟,你的礼貌晚了七分钟。”吴老师的口气根本听不出责备,一只手揉按女生饱受摧残的臀瓣,“每分钟三下,希望你能有个教训,以后不至于在琴或者其他老师面前犯这种错误——到时候的惩罚估计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女生低低应了表示服从管教,主动请罚,教鞭深深压上臀瓣时那冰凉烙进火烫肿痛的刺激、痛到不行的压迫感,已经让其嘶嘶呻吟出声——随后鞭打毫不留情地到来了,在已经完全紫肿、鞭痕重叠浮起的肿大屁股上,教鞭的弹跳留下加倍受伤后的剧痛不止……

“不能再鞭了——这样下去肯定要鞭烂了……”台下的男生在和同桌窃窃私语,对方却不以为然:“上次那回据说四个班连续皮带揍下来那屁股都没烂,这次肯定还能再受,不信下午你等着看……”

台上的女生屁股已经在教鞭抽打下几乎看不出太多变化了——无非在已经很狰狞的臀峰上再添几条细细的肿线或者鞭得肿块中间淤紫鼓起——女生在疼痛下抽搐着,低声呻吟着,全身抖着顺从着教训——十下不到,生物老师就把教鞭压到了臀腿交界处、最柔嫩也坐下时最承压的部位,轻轻点了点:“还有十四下——我会全部抽在这个位置,保证你伤快好的时候这儿还紫得厉害,那样你每次坐下都会不得不好好反省一下这次的错误……”

女生低低应了一句“是”,那部位炸开的鞭打,连续的狠击重抽就让她几近哀嚎出声,上半身一颠一颠力图直起来,只是屡次因束缚而失败……十四下连续的毒打全部降落在那小小一块区域,快速重叠的鞭痕和即刻在原先红肿泛紫的基础上加倍受伤的绝望疼痛,毒打之下女生流泪着默默承受着,任凭自己身后被响亮的严厉的鞭打抽得不像样子——几乎是极快地变色,高高淤肿起条条紫痕,发硬,发僵,连边缘处都有淤青泛起;严厉的抽打仍一丝不苟地为那被彻底“照顾”的区域添上一两道鞭梢带起血丝的肿痕,一记下去女生常常“哦……哦!”哭泣低吟着抬起头来,似乎再不能忍受多一下责打,然而老师只是不留情面地给予下一记毒打,只抽得她踮起脚尖剧烈摇晃着、痛苦地甩着头发……

“谢谢……谢谢您的严格教育……”鞭打终于在一下漂亮的、极有韧性而带来剧烈痛楚的完美抽击下结束,女生赶忙道谢,只感觉屁股根儿那一块像是被一条烙铁紧紧压着,突出的滚烫疼痛简直差个“嘶嘶”冒烟声就可以在上面烙饼了,“我保证自己不会再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请您今后加倍地严格规范我……”

“——谈到规范,我有没有和你提过我新到手的戒尺?”说着冰凉的尺面已重重压上那紫肿烂熟的一条,剧烈的刺激和压迫下全面升级的疼痛只激得女生连连喘息抽气,“琴建议我来问一问你,生物学科上是否也有什么需要告知我的东西?”

“我……我这两天作业都是看书的。”莹羞愧地低头承认,按理应该先复习再闭卷做的题目因为敷衍而直接抄了书,“笔记没有认真背过,作业题里的知识点都没记清楚。”

“很好。不要为过去的事太过自责,之后努力跟上就好。”吴老师的语气十分温和,戒尺面在那肿痛巨热的位置轻轻敲了敲,几乎立刻就换来女生抽泣着痛苦地发颤踮脚,“五下。希望你注意礼貌。”

“是……哦!哦!!!……”女生刚应完就迎来一记狠打,戒尺面痛击带过十余条交叠紫痕的区域,完美覆盖那所有已经痛得不行、如有火烤一般的伤处,立刻放大数倍的痛楚让她难以承受得地泪流满面,“谢谢您的纠正!……请,请立刻更狠毒地教训我!”

“嗷!噢——噢!!”第二记果然应邀愈发狠毒,只打得那一块儿发僵的嫩肉都大幅度弹起摇晃不止,伤痕几乎是立刻在拍打下又肿起了一层,女生难忍地在惨叫后绝望呻吟着,细品自己学习松懈的应得后果,“实在是难以偿还我犯下的过错!请您不要对我仁慈,重重地毒打我!”

“哦!哦!!——哦!!!”连续三记大力抽打下去,女生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挨得一下比一下丢脸失去分寸,身体在束缚中都猛烈摇晃着摆动着,难以承受的剧痛似乎夺取了她所有的意识,却仍没有忘记感谢老师:“太感谢您了——谢谢您给予我最需要的体罚;如果敢有下次再犯,请您重重地把我的屁股抽烂!”

可怜的高肿的大腿根,皮肤已经在紫肿鞭痕下如同快吹破的气球般不堪一碰;戒尺抽完后所有的鞭痕几乎都像是膨胀了开来,愈发狰狞地肿成高高的一块,原先最厉害的几道鞭痕通通显示出吓人的紫黑色,僵硬的肿块基本徘徊在破皮流血的边缘……

“现在我希望你好好地以这个姿势反省一下原来的错误,说谎,不懂礼貌,敷衍。”生物老师说着轻抚女生那刚经受重责的、烫手而疼痛不堪的位置,食指中指轻轻擦过那戒尺肿痕的光滑与教鞭毒打后的粗砺鞭痕,让女生在其抚慰下抽气颤抖着,“如果反省完了我会请你站起来,跪到你该去的位置补完落下的课业。”

女生低低应了,仍在全班面前屈辱地被分开臀瓣撅屁股站着,双手和脚踝捆在一起,刚刚受责的痕迹高高展露在半空供全班观赏,一边在姜罚火辣的连绵地狱中挣扎……待其屈辱地反省完过错,去除臀瓣间的工具时那两瓣完全紫肿淤青鞭痕交叠的臀缝重重撞在一起,疼得女生霎时“呜——”地捂住臀沟高跳起来——毫无疑问这无礼的行为换来了女生手掌上的各十四下教鞭毒打——从跳起到颤抖着站定并自觉道歉认错请求严厉责罚花了她足足十四秒——打完手心后女生主动要求在当众面壁思过的罚跪时在膝下垫上那座位上的垫子以便自己进一步彻底反省,按老师要求铃铛每响一次没跪直一次都主动请罚,作为罚跪时不够自律驯从的代价,在教鞭对屁股大腿的抽击结束后再自觉地狠抽自己耳光以示惩戒——鉴于那垫子对待膝盖的可怕折磨与臀沟内姜罚的辣意不绝,这种惩罚几乎伴女生直到下课……

“起来吧,和我到楼上去。”吴老师看着仍双手抱头、竭力在痛苦姜罚与膝盖重压折磨下颤抖着挺直身子、一对儿挺立的嫩红乳尖上戴着醒目夹子示众的女生,即使疼痛屈辱不堪也只是紧紧咬着牙,颤抖着驯从地受罚——不由上前边揉着她的头发边柔声发出本该是命令的指示,一边在心里暗暗担忧:“午饭琴会有别的方式替你解决的——哦不不要觉得她真的可能因为你上周几天没好好就餐就不给你吃饭——她每次在这上面说得很严重其实……其实抓得更严重——绝对不会让你因为受罚就有机会不去吃饭的。”

女生非常服从安静地起身,膝盖刹那脱离的剧烈疼痛让她几乎站不住——但好歹摆脱了那恐怖的垫子,身边老师的抚慰也让她进一步放松下来,以至于对老师口中“琴的安排”也没什么过多畏惧,只是随着老师贴心的陪伴(为配合她艰难的步伐而时走时停,节奏一点也不紧)一路无言地跟着上楼……

要是她能够委屈地缩在自己怀里小小哭一场就好了——生物老师边走边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忖度,另一头手上怜惜地环着女生伤痕遍体的身子轻轻地四处抚慰——或者起码害怕地抗拒一下畏缩一下,那样也比现在这种完全高度顺从的平静接受更能允许老师“疼惜”一点……

路不长,女生也强迫自己尽可能高效地走完了——到达大办公室门口,看到走廊栏杆处明显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满是板子皮带藤条竹鞭甚至热熔胶的桌子刑架和用于捆绑束缚的绳索以及各类工具(独独没有英语老师用的那种噤声工具!),莹根本没有像老师那样期望地打个颤哆嗦一下,而是平静驯从地站到刑架前,望着吴老师等待命令——几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老师开口解释:“——琴希望你能够在这里晾上一个中午——那些桌上的牌子和墙上的检讨、还有挂在你身上的东西,都足够对过往的老师说明你做了什么为什么需要这样被公开轮流体罚;你需要的只是在刑架上做好最标准的受罚姿势,然后像顺从自己的任课老师一样顺从每个过路老师的任意体罚——只要对方没有越界你就没有权利不顺从……”

“我……需要主动请罚吗?”莹安静地询问,胸前两枚铃铛后标志着耻辱的纸片似乎在摇晃发烫,想到所有老师都将陆续路过并知晓自己的恶劣行径,“——如果我发现有老师经过的话?”

“哦——不必了,你应该记得自己的检讨中写了什么,我相信旁边的标识也足够说明你的意思了——”吴老师尽可能语气平静地叙述着——确实,莹“清清楚楚”地记着自己在检讨中写了什么,通过前一节课的严厉体罚——那极其漫长可怖的“希望所有老师都能够对我这种堕落的学生予以最严厉不留情面的教训,惩戒越狠毒越羞耻越好,责打越严厉越不留情越好,训斥让我越丢脸越羞愧难当越好,这种品行上的纠正是与我堕落行径最匹配的有效管教,我将感谢所有给予我应得教训的师长……”,至于那些“老师单纯的仁慈的体罚已经远远不能纠正我的错误,我的品行不端证明我需要被更严厉地规范教育”“我将全力乞求对自己尽可能狠毒的惩罚和规范”……也是在检讨中随处可见。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去细读桌子上的标识——只模模糊糊记得小彩尽可能广地在老师间传达了希望自己被好好地公开“教育”的愿望……

面对已经主动趴在刑架——一个倒“V”型的木架子,身子可以在上面折叠着高高翘起受罚部位四肢也可被捆绑——的女生,吴老师默默暗示她小彩期望的似乎不只是女生背后的“一小块区域”被“重点体罚”,所以双手抓住栏杆分腿高撅起臀部而一对红樱在身下无助摇坠的姿势可能才是她“更应当喜欢的”……面对女生迅捷无一丝抗议的服从,吴老师最后上前轻抚她在双臂间埋下的脑袋:“——实在累了也记得别勉强,随时可以换个你喜欢的姿势——琴借来的刑架甚至那张桌子也是为了这个,哪怕你直挺挺站着只要没走开也就不算违抗;——但记得,一定要有礼貌,对于所有体罚你的老师,记得保持琴会希望你保持的礼貌;我上节课已经尽可能规范你了——否则琴询问时倘若知道的话……”

“——我当然是什么都不会说了!!我难道会为了这种问题体罚自己的学生吗?!!”琴事后听闻吴老师的解释几乎跳脚,“难怪一群人都话中有话地‘暗示’我把学生压得太紧太惨就像在养奴隶,挨个打还一定要‘心悦诚服’谢着求着。你真的觉得莹有什么所谓‘失态’我会介意?介意什么?觉得她给我丢脸了吗?!!——我又不是小马,学生又不是给我用来‘脸上有光’的工具!”

“嗯……我一定会全力规范约束自己的行为的,我给琴老师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那一侧当场应对的莹反倒只是闷闷地回答,“我不想给她丢脸——”

“那就好……”吴老师说着有些不舍地将手心离开莹的脑袋,“好好挨着,琴不会生你的气的——如果你证明了自己受罚态度端正的话……”

——“啧啧,挨打的态度倒是不错——就是可惜说谎确实不应该,得好好地罚。”大多老师并没有上午那第五节课,所以吴老师离去后不久便有老师陆续就餐完回来,在莹身上挥舞个三两下教鞭,惊叹于其完全驯从维持着体罚姿势、受罚的臀瓣高翘且打开、无一丝疼痛下挣扎躲闪的自制程度和极其到位的谢罚,“既然你认错态度这么好,五下皮带也就够了……”

“请您不要对我过分仁慈,我是需要被严厉规范管教才能长点记性的坏学生。”莹平静而恳切地请罚,“请您重重地体罚我,给予我应得的代价。”

无声的感叹和随后臀瓣上的轻微揉按——本想判断其承受能力,但是莹高度服从并没有半丝疼痛下的本能扭动,连受惊的抽气都没有——于是大力挥击的皮带,响亮而沉顿的抽打声,强烈的冲击让女生胸前的铃铛欢快地跃动起来,铃声不断——直引得其他回来的老师也纷纷驻足围观……

“哟这是干什么呀——这学生犯了什么要你这个点在外头扒光了教训……”“——小彩的话你没听到?那头检讨书都贴着呢,这学生估计得光个一天挨训……”“这夹子戴着不疼吗?光着也太过了点好歹给留件衣服遮遮吧——不不我就不动手了,瞧你那皮带抽得我心里都一跳一跳,叫挨成这样还怎么下得去手……”老师们的议论纷纷在身后丢脸抽打声的间隙间响起,当众受责、展示自己过错的耻辱感让莹的脸颊一阵阵发烧,每次换人体罚都要不忘谢打——尊敬而驯从,自觉迎接惩罚应有的态度……

“——老刘啊,”一句招呼几乎惊得女生心头一跳以为是历史刘老师来了,好在身后那分开她臀瓣的动作立刻让她认识到是地理刘老师在被其他老师招呼,“怎么着一般的教训不够,还要打学生‘那地方’……?”

“女孩子嘛……这学生就得被这样训,抽抽那里记得才牢。”地理老师的语气很随意平静,似乎女生隐私挨抽根本就应该是她的家常便饭——一边伸手翻开她那微微湿润又红肿发紫的两瓣儿,观察羞人的缝隙叫鞭子皮带抽成了什么样,“看样子挨得是还不够狠——居然连欺瞒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那里挨抽也是该的。”

“是的……请您不要留情、狠狠地严格地教训我……”女生在那检查下微微有些羞耻,羞私被当众暴露窥探又即将迎来重罚的羞耻——其实地理老师平时是个极温柔的人,总是取笑自己“那么大年纪了还能有个什么脾气”,对待学生也是极和气甚至课堂微有吵闹也不舍得管教,害得学生每每总是强势地“维护”他,课上吼那些个吵个没完不体谅老师的男生,课后为老师待遇上人际关系上“吃亏”愤愤地打抱不平——倒是老师自己每每一笑置之表示“没什么关系”;而莹恰恰是他的学生中最尊敬服从刻苦听话的一个,只是性子着实强势了些,涉及自己老师名声权益时有礼有节的背后往往是针锋相对半分不让——当自愿体罚开放之后刘老师倒也在女生驯从的请求下表示“算是回报你那么护着我,偶尔也可以教训教训你”——然后出人意料地用得一手好竹鞭能让学生疼得直跳脚,藤条也是吓人地疼往往只有莹挨得下去,到后头莹倒像是他“独门管教”的学生了,每每责打时仍是极少教训,总是带着随和的笑像只是配合女生玩玩游戏,从未见他真的严厉在乎过……

明知老师不可能有任何别样的企图,隐私处被仔细检视的特殊的羞耻感还是袭上心头,莹微微地颤抖着,勉强开口请罚:“请您立刻重重地抽打我……责罚我的私处……给我一个教训。”

“手拿下来吧,抓住脚,身子提起来——对就是那样,腿再开些再露得高些——很好。”刘老师拾起一旁的竹鞭,在空中挥了两挥试试手感,满意地看着莹双腿大张私处高高在两腿间露出的姿势;调整一下站姿,竹鞭试着点一点那轻微颤抖收缩的敏感处,然后是完美地“噼啪”一声挥落重击,直击那脆弱嫩肉……

“唔!……”女生的身子疼得直打颤,微微抬头呻吟,两腿间炸开难忍的火辣辣的疼痛——在已经承受了皮带和鞭子蹂躏的紫肿区域……那第二记不紧不慢地狠狠抽落,以更饱满的力度和更精准的毒打让女生忍不住微微抬起上身喘息平静——疼痛并未稍有所平息,反倒是伤害一点点绽散发开火烧火燎到达顶峰时迎来了第三记,极其狠毒、老辣,只抽得女生双腿打颤屁股上下扭起来,似乎仍在鞭打下抖动饱受炙烤的私处完全屈从在严厉的管教下,哆嗦着发颤着,在彻头彻尾的恐惧中迎来了第四记重罚——

“啊啊——!”女生狼狈地叫出声来,眼眶中已经泛出泪花,双手紧抓住脚踝几乎抽搐,“老师,请您狠狠地打……我任性我不听话,您狠狠地训我……”

“瞧这孩子,每次挨这里都这样说……”刘老师和身旁有些诧异于女生自我评价为“任性不听话”的老师叨唠着解释,一边甩手又是重重一记,只打得女生在敏感处不堪忍受的剧痛下“嘶嘶”抽泣流泪,踮起脚发抖不止,再是一记喂在那正中狭窄缝隙的毒打让其几乎双腿一软,只是在让意识都模糊的疯狂火烧般剧痛折磨下反复责怪着自己“任性”“没规矩”期望老师能够“狠狠教训”——一边叹气刘老师一边上前俯身揉着女生的头发,试图让其从连绵疼痛中清醒过来:“——又是这么说自己,每次疼得急了就只知道认这个错,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心结……如果的确只是想被长辈教训那我就给你,否则的话……”

仍在痛楚中无声地流泪和颤抖,受罚的姿势却死死维持住一丝不肯松动,莹顺从着头顶老师的安抚,哪怕在其他老师旁观下极其丢脸和羞耻;心里无意识模模糊糊绕着——是想被长辈教训,严格地丢脸地规范教训,潜意识里自己仍是那个任性的孩子,想作为不听话的顽劣晚辈,在自己绝对应该服从的长辈面前羞耻地、没有任何反抗权力更没有任何反抗理由地挨训,刘老师的年长和长辈应有的气质与随和态度,确实能符合“为了自己好”才进行训诫的标准;所以总是难免地想把自己彻彻底底地交出去,以最羞耻的姿态交出去,以想象中那个任性不听话的学生身份丢脸地经受长辈的严格训诫……

——是在享受惩戒吗?不,只是想找一个能标志自己彻底信任的对象吧——哪怕羞耻但是也会去信任的长辈、可以被抽打私密处但是无一丝异常感的长辈;一切就是我在任性,而您在狠狠训我……女生的思绪很快被身后恢复的毒打所打断——连续重责已经不堪承受的私处,娇嫩的唇瓣已经完全紫肿、鞭痕交错;竹鞭狠辣地细细鞭着那道脆弱敏感的缝隙,在老师面前因为羞耻疼痛而不断抽紧着液体渗出;女孩子的饱满花蕊、最美好私密的部位,此刻自觉迎接着为自己过错而必须偿还的惨烈代价,被鞭到彻底肿起熟烫青紫交杂,被抽到连连哭叫仍发抖着死死抓紧脚踝不敢有一丝躲闪不满的显示,泪水涌流着痛哭流涕着无声地服从重责——三番五次挨到连连甩着脸颊以甩下那些模糊眼眶的泪水,哽咽着请罚认错并在下一记毒打下拼命忍着嘶嚎而痛苦不堪承受地抬头……

“自己拿手拨开吧。”刘老师温和地用竹鞭点着轻轻划过分开那道肿胀狰狞的缝隙,示意女生,“腿分得再开一些,然后就可以完全拨开露出来了。”

感觉耳畔一热,几乎是有“嗡嗡”的声音在头脑中嘈杂着——在所有老师面前?在走廊上?像之前用手扒开臀瓣露出肛门一样地掰开阴唇、露出最敏感私密的阴核来承受责打?在……在自己如此敬重的老师面前?

服从了,没有一丝异议地服从了,屈辱的感觉简直将双颊烧成火炉般滚烫,闭上眼似乎就能逃避自己主动剥出阴核、在众人围观之下被痛责私密的现实。本以为这种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已经吞没一切,而当第一下似乎都在恍惚中没听到破空厉啸的鞭打到来时,最敏感处被完美击中的刹那剧痛才几乎吞没一切其他感觉,几乎听不清刘老师在耳畔的安抚:“小彩一直怕弄伤你,所以‘那里’总是不敢重打,只好托我代为执行;我能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受伤,但是会很疼,真的很疼……”

双手在疼痛下抽搐着将指甲深深嵌进刚刚才经受重责的紫肿唇瓣,饱满淤肿被掐的疼痛都丝毫没有影响最敏感的点疯狂炸裂的弹跳的剧烈疼痛——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仅凭本能受了下一记——全身都痛到完全地发抖,双腿是发僵了才支撑着自己仍立在原地;当那竹鞭比划一下,以极其精确的最痛苦的力度完美抽击整块敏感领域时,哆嗦着绝望着之下女生抬起头,却没有如往日最不堪承受时地嘶嚎出声,似乎是因为已经痛到了极点而完全发不出声音。那柔软的区域迎来又一记击打得其深深陷下又弹起、阴蒂直打晃的抽击,女生确信自己已经到了没有希望的地狱,全身唯一的感受就是疯狂的疼痛,绝望的深陷其中的疼痛——一切其他感官都不复存在了,连双手死死掐着翻开唇瓣的疼痛都已经完全不再有所感受,只知道之后老师拿捏得极为精准的连续毒打之下,整个人抽搐着,脑袋一直高高昂起泪水无声地流了满面,牙齿无意识地重重咬着唇,像是疼痛嘶咬着自己的灵魂……

刘老师停下时,莹那惊人的自制的全程没有松开手直起身的受罚态度,高度的服从,令人不敢相信的承受和隐忍,几乎换来所有人的议论赞叹讶异——然后被并非哭腔只是因疼痛和透支而有些断续的谢罚打断:“谢谢您的教训……我知错了……我保证会牢牢记住的……”

叹了口气地放下竹鞭,上前抚慰女生,轻声告诉她可以了、惩罚结束了,但一只手仍压着其脊背示意其暂时仍保持私处高高暴露的姿势,亲自检查那私密处受责后的受伤情况……

仍在咬着牙轻微抽泣着忍受着,感觉身下的一团火烫湿透在被老师翻开检查,熟悉的羞耻下又听到老师熟悉的随和声音:“傻孩子——都掐得破皮见血了……别动,就这样站着……”

发现紫肿的唇瓣中央已经因为手指死死掐住而印痕深深、微微破皮渗血,刘老师无奈地取来消毒用具,轻抚着莹安慰她:“会很疼——但必须得消毒;别咬——不许咬嘴唇,疼就叫出来,不丢人的。”

“是……”女生羞愧地低低应了一声,任凭老师为自己消毒,在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任那隐私的敏感的器官被完全掌控在长辈手中清理消毒着;胸前的铃铛在身体的轻微颤抖中清脆地响着,碎碎的声音一下下摇着她恍惚的神经——几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在老师将近结束时低声倾诉:“老师——我疼……”

“是疼的,挨打哪有不疼的。”刘老师一时有一种女生终于放任自己柔弱承受关怀、主动撒娇着要求宠溺的错觉,微微笑着安慰她,“过会儿会好一些的,别怕……”

“是,是我下面疼得合不上……”莹埋着头,即使再冷静坚强这种羞耻的情况下也不堪直面承受了。

“……打得肿了就是这样,腿别合着太紧了,会好的。”刘老师认识到女生在担心什么,一时极其无奈,“不会太影响走路的,洗澡时小心着别用力擦就好了。”

“……谢谢您。”察觉到老师口吻中的无可奈何,莹一时微微笑着,“您确实给了我很好的教训。”

无声地在心里再一次叹气,刘老师最后揉了一把女生柔软的头发,把她滚烫光裸等待着教训的身体留给其他路过或特意前来的老师——化学老师痛惜地用板子非常强有力地重重拍打了那已经鞭痕交叠的大小腿,将原先的青紫或红肿全面化为高高的连绵紫肿块,手指轻按都是痛到踮着脚不堪承受的淤血;历史刘老师饶有兴趣地让她撅着身子、藤条漂亮地猛击那紫肿烂熟的臀瓣,以精湛的技术将紫黑到恰恰在破口边缘的藤条鞭痕完美地烙满女生的两瓣肿大屁股,让女生痛到泪流满面下崩溃地请罚,几乎要请求将自己的双手绑缚在栏杆上了;然后又是要求其双手抱头直起身子受罚,皮带狠抽胸前一对儿蓓蕾,肿胀的鞭痕化作全面的熟透的红肿和紫斑;让女生当众狠抽自己耳光悔过,在一旁手执戒尺监督着,稍有松懈力度不足响声不够,都立刻用戒尺重重撞击一下臀缝间的生姜,只顶得那生姜愈发深入愈发火辣辣灼痛滚辣,屡次让女生几近跳起来地疯狂踮脚……

“这还怎么打呀……都成这样了……”物理老师几乎是为了“应付”小彩的任务前来的,极其无奈地看着遍体伤痕的女生——得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建议,最后还是挑了脊背,用那条熟悉的宽皮带仔仔细细抽了一顿,直抽得每一寸皮肤都彻底地红肿发紫、之前的鞭痕愈发高肿狰狞、紫黑烂熟几近绽开……

“这孩子多乖啊,挨打挨成这样都不带一句求饶的。”老师们陆续来了罚了又走,其中一位别的班级的老师一边用细竹条抽打着女生高翘的臀瓣、展露的脊背一边和身边的老师抱怨,“再看看咱们班那几个——也知道自个儿不懂事,每次犯错了惹祸了总求着吵着要我打,没几下就受不住了‘吱哇吱哇’尽求饶……”

“那是嘛,学生总有要皮的,老是压着真的不好,你那样给他们放放水又不至于他们找不到分寸没个依靠,挺适合那帮孩子的。”另一个老师说着上前轻轻揉着拧着女生胸前的一对儿柔软,同样不舍得拧出太过分的青紫,只是让她轻微颤栗疼得咬住牙,“——像那次给你惹了大麻烦,几个人吓得可厉害了,过来一个劲儿赔礼道歉差点都哭出来了——你说不打一顿他们能安心吗……”

“……但打得太狠也心疼,象征性动个手也就行了,学生都是明事理的嘛……”说着基本结束了细竹条在女生身上的教育,刚要离开就被一个阴阳怪气又盛气凌人的声音打断:“——那可说不好,我看眼前这位就是欠打得很,不打不骂不听话~~”

立刻清楚谁来了,莹只是安静地毫不理会地向之前两位道谢:“……感谢你们的体罚,我相信自己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教训。”

“是吗……我看这样儿可不像是乖乖听话了——看样子有些人被惯得厉害……”驽马尚未说完莹已经迅捷地起身,后退,站直,和她保持礼貌而疏离的距离:“看样子您也似乎忘记了学校有关制度——我并未勾选您的任何开放选项,在非自愿情况下您即使是辱骂都算是违规的变相体罚……”

“哟!很是张狂嘛!我就不信你还——”说着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莹的肩膀,用力试图强迫她就范——然而莹尚未来得及挣脱防卫就见方老师到了门口喝止:“学生不愿意也别硬来!——小马,这学生交给我来教训,你不是还有下周那活动要忙吗?我相信小彩也不会乐意让你为这样教训‘她的’学生而耽误‘正事’的……”

话中有话,语气倒还客气,但行动上直接上前一把揽过莹的肩膀,几乎是同样强行用力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往数学办公室走去,莹有些慌乱地抬头开口,刚叫一声“老师”就被她温和地打断:“听话,和我进去。”

即刻没有任何其他多余想法地服从了——所有学生在方青面前几乎都是这样的本能反应,她言行的无可挑剔、对待学生的绝对温和耐心和尊重理解、从来不伤害不歧视任何人连课堂上的叫醒都是极其体贴,那非常特殊的柔和悦耳的声音和优雅得体让人发愣的举手投足(确实方老师在课堂上无奈地提醒过“不要看我,要看题!”)……方老师在学生间有完全的威望,只要张口就能让任何争吵的学生即刻低下声害羞地悄悄瞟着她道歉——虽然没有任何学生敢刻意在她的面前争吵所以这极少发生;众人对她的口碑几乎到了一致认定“倘若方老师说‘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更好地完成xx’”就属于“严厉批评训斥”的程度。假使莹的独立自主和高度冷静强势果断自律真的在谁的面前会有所例外,可能就属面前这位了……

随老师走到办公桌前,几乎是红着脸低头,一天里似乎第一次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还受着姜罚戴着乳夹铃铛示众以示羞辱的事实,莹嗫嚅着,屡次就是说不出请罚的话来……

“别难受,小马就是那样的,别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方老师温和地带笑安慰着,伸手轻抚莹红透的颊,抓着她垂在身侧的手,莹抬头看她时似乎还是被那温柔的笑颜震到了,脸颊上的手掌让她几乎觉得整个人都要窒息,一时只是愈发说不出话来。

“……我,我不在乎别人。”莹勉强对视着那对含着笑意的深深的清亮双眸,多少年了据说还是和她学生时代一样澄澈干净的双眸,又是顿了许久才拾回思绪,“我不在乎别人,但我在乎您。”

一时为女生的话笑出来,方老师的手指抚过她的发尖,声音悦耳柔和得像无风也有重波叠荡的水面:“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没有对老师无礼……我不是不听话……我没有和她吵,我只是不想……”莹本身条理清晰而唇齿伶俐的口才又是一次变得凌乱如同急切的辩护,“我真的只是不想……”

“体罚本来就是自愿的,你做得没错。”方老师看着面前和刚才冷静果断锋芒毕露截然不同的女生,近乎无奈地笑着,“没有老师会因为这个怪你的——我一直就在里头看着,不然把你带进来干什么……?”

(——“我早让方老师替我看着莹受罚了,你以为我会把自己的学生随便交给谁去挨打吗?”面对找到她质疑其让莹在走廊上任过往老师责罚安全性的刘老师,那担心她受伤受辱被过度体罚的态度让小彩难得笑出来,为自己居然“涮了”老刘一次,“我怎么舍得真的强迫她这样挨打受骂?……”)

“所以如果有老师真的违规打骂我——”莹一时为老师事实上全程目睹了自己狼狈挨揍、甚至主动掰开私密处受责的认知羞耻起来,虽然知道方老师其实亲眼看过自己挨打失态好多次了。

“——轻的阻止,重的直接交给政教处,当然重在预防。”方青的负责和极强的能力人尽皆知——似乎也有默认的传闻说她也就在学生面前“温柔和悦”“亲切体贴”,至于其他方面,鉴于可怕的判断力决策力和高度的行动力组织力,哪怕从来不像驽马那样“声色俱厉”也绝对不是什么“和善可欺”的人物……

“……谢谢您的关心。”莹依旧红着脸,声音轻轻的。

“——别忙着谢,下面才是真该你谢谢的。”方青即使身为老师仍然时常和学生开玩笑的语气又来了,镜片后的双眸在诡秘地闪光,笑意盈满,“不是一直想被我打吗?今天就给你——过来,趴下。”

看着老师的双腿,莹本能地想服从但又不知为何地极其害羞——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地挨在老师身边受罚过,一般都是自己站好撅好跪好趴好或者被捆绑好,然后被毫不留情地用各种工具重重责打体罚——最亲密的也无非是上次在政教处,刘老师环抱着束缚着自己强迫自己挺胸迎接抽打了,然而现在在自己最喜欢的老师面前,居然要趴到她腿上……如果能选择的话……

“是……”莹服从了,闭着眼睛驯从地趴下去,动作做到一次性到位、该翘起的部位充分暴露,在那柔软上方莹几乎是僵直着一动不敢动,上半身垂下脚尖踮起着够着地面,而最火烫痛楚令人羞耻的屁股却被彻底地突出在上方,任人尽情施加所有责辱,极其无助又令人羞愧难当的姿势……

“别那么紧张。”方老师左手轻抚着莹,声音很怜惜,“你受不了了我们就停,我绝对不强迫你。”

“不……请您不要留情地、重重地体罚我,打到我哭着求您也不要停下来,一直打到您满意为止。”想到自己的行径一定让方老师失望了才破例体罚自己,尽管她的态度仍是一如往日的柔和而不是责怪,莹也已经难受得厉害,尽可能语气重地开口请罚:“我是个坏孩子,我说谎,我堕落,我欺瞒师长,品行恶劣,如果我还敢求饶不听话,您就把我绑起来封住嘴,狠狠地抽到全身都烂掉为止……”

“傻孩子,因为说一次谎就这样不肯原谅自己——你要学会接受自己的过错,包括学习上也是这样,你有惰性是正常的,苛求才是不对的……”方老师说着轻轻抚摸按压着那伤痕累累、肿得已经完全不像样、无怪乎让莹感到极其丢脸难堪的臀瓣,即使是说教语气却毫无令人反感的可能,好听得想让人沉进去而不是试图理解话里的意思,“——我罚你,不只是因为你说谎,更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看看自己,嘴唇咬得都成什么样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抚过女生的唇,之前受罚时死命咬住而破得厉害,女生闷闷地道歉,又一次请罚——这次确实满足了她,举起手对着那像发面团一样完全肿开的屁股就是一下,只打得臀瓣左右晃个不停;再是左右交替着一边一下,掌痕完全覆盖那些受鞭打而肿烂发烫的区域……

“求求您等一下……”莹几乎很快闷闷地出声,身体却无一丝挣扎,驯从地静止展露在巴掌下。

“嗯?……”方老师有些疑惑,停下手,轻轻摸着女生的头发像是安慰;莹顿了一下,似乎和自己的羞耻感挣扎了一番才闭着眼不好意思地开口:“请您……请您用板子教训我,不要用手……”

“板子更疼的呀……”方老师有些哭笑不得,“况且你也真的受不得板子了——怎么,不喜欢我用手打?”

“不是……只是……您的手会疼……”莹的声音已经听得出羞耻了,“为了教训我……不值得的……”

“都说了不要那么在乎别人!在乎在乎你自己——你挨得了打我还打不了你吗?”如果不是在学生面前,方青怕是会痛发这帮孩子怎么总是“对人不对事”、关注点大错特错的感慨,一边手下又是一下,“挨打的时候净想着这些——还有功夫为别人操心,是不是真的打得太轻……”

“可是那是您啊……我怎么能不在乎您啊……您换上板子好了,也省力些——我应该挨的,您重重地打,打烂了也是我活该,不要体谅我……嗯……”莹小声地辩解着,老师闻言在臀瓣上拧了一把,登时疼得她轻轻哼了一下脚背弓起来,身后的声音显然刻意装着强势(然而并不成功!):“你能在乎我我还不能体谅你了?!——就是这么不知悔改、净想着糟蹋自己操心别人,我现在就不许你说话,后面该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打得你哭也好叫也好,除了求饶喊停就不许你多给我说一句话——看你还怎么净操心别人……”

“是!……”女生低低应了一句,臀瓣立刻又被扭了一把,疼得她声音瞬时带了呻吟:“说了不许说话——要哭要叫不许忍着,别的我听到,一个字掐你一下,这儿如果掐不得了就——”说着手指找到女生摇坠着悬在半空的一对儿柔软,轻轻捉住那敏感的饱受重责的乳尖,让铃铛都随之摇起来作响,暗示女生再多说话的羞耻下场——女生立刻噤声了,闷闷地哼了一声就乖乖翘着屁股等待受罚……

“很好——”方老师说着在那肿大的屁股上东一记西一下全面地用手拍打起来——打的力度并不重,巴掌声倒是“噼啪”作响,羞得女生感到身下液体涌流,止不住地害羞;然而早已饱受蹂躏毒打、即便不碰也疼得要命的屁股瓣儿在拍打下也是每一记都疼得厉害,数十倍放大的疼痛酸楚火辣还要加上生姜在臀沟里被摩擦的又羞又痛,女生闭着眼受着,无助地受着,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在羞耻和疼痛无助下绵绵渗出液体……

边打边教训——方老师的话并不重,但足够莹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按在膝盖上打屁股教训的小孩子——而且还是全身扒光了最丢脸的那种,呜呜地呻吟着也不敢顶嘴,羞得痛得双腿不时在一记抽打下本能地分开,羞私愈发摩擦而敏感地渗出更多的液体——眼见着原先直直并拢的双腿被揍到不自觉地弯曲分开、脚背拖到地面,方老师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高紫肿胀的臀缝,柔声呵斥:“腿并拢!好好趴着!”

“嗯!……”女生本能地呻吟了一下,在随后的没有间隙的拍打和训斥中艰难地踮起脚并好双腿——刚并上又是火辣辣烫痛区域的一记拍打,直接打得双腿又在疼痛下本能地分开——赶忙在老师不满呵斥之前哆嗦着再用劲并拢,在巴掌下一抖一抖地挨着、受着,死死夹起并住双腿生怕让老师不满……

“啊!……”骤然一声在疼痛下的轻呼——老师的手到了之前被吴老师重点痛责过的大腿根,即便是轻触也疼到全身发抖的完全紫黑烂熟不堪一碰——没挨几下大腿又狼狈地无意识岔开,随后连续的重重拍打痛得女生几乎从老师膝盖上跳起来:“哦!……哦!”

“腿并起来!——一分开腿再这样翘着,什么地方都露出来了不像个样子;知道你怕羞——怕被我羞,所以就好好自己注意着点……”老师训着莹,边训边用巴掌打得她狼狈地在身上蠕动,“该哭就哭该叫就叫,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疼是吧?疼就长个记性……”

亲密的拍打,不时在大腿或者屁股上拧个一下两下让莹集中注意力——加上并不严厉的训斥,对于莹而言几乎是羞耻胜过痛楚的一次体罚,甚至有时有意无意地分开腿露出那已经毫无羞耻心而湿透了的狼狈区域,在恐惧和期待交织中迎来重罚,连续的抽在臀缝上火辣辣的拍打,拧的疼痛还没过去就又回到臀峰的重打,让其几近失控地小幅度挣扎呻吟着——甚而刻意地延宕着不恢复应有的自尊自爱的姿势,让老师几次重复后训斥着抽打甚至掐拧大腿根最敏感肿烫上的区域,尝试着自己能扛下多久……

每每因为自己这后果未知的恐怖尝试,身下都愈发哆嗦着液体渗流,而屡次拍打下不可避免的摩擦又让自己泛起一些异样而止不住收缩——狼狈渗流的私密部位在老师面前高高展露时的羞耻愈发刺激了这种抽搐,每每感到老师视线察觉自己暴露了不该暴露的地方时那手下的一顿,都会有空前的哆嗦和收缩抽搐袭来,液体更是在之后的加倍重打中疯狂流出,让她感到私密的位置像是被老师灼烫的目光严厉地检视着,看那不知羞耻的两瓣儿因肿胀而藏不住缝隙、不知什么时候能被掩住才好停下格外严厉的重打——而这没羞没臊的东西在灼烫的全面检视下愈发厉害地收缩着羞辱着自己、恐惧地无助地哆嗦着、液体滚滚而出,因为主人对严格惩罚的索求而彻底地暴露在空中,饱受那目光无声地拷打……

终于有一次,察觉到女生越挨揍屁股倒翘得越高腿分得越开——那处似乎是越打露得越厉害而不知些收敛,老师未经任何提醒地径直探手下去,捉住女生滚烫的敏感乳尖就是重重一拧——一边狠狠地下手全面交替抽打那高肿的臀缝和疼得厉害的紫黑大腿根,又急又快——乳尖上拧下掐下的同时女生就几乎是上半身一颠地呻吟了出来,大腿疯狂地并拢——却无助于老师停下格外狠厉的惩罚,而重重抽打下身体最敏感的位置屡次因冲击完全地摩擦着,并上腿几乎是出于本能掩饰那格外来势凶猛的异样抽搐的需要……

“嗯……嗯!嘤嘤嘤……”女生在乳尖继续挨掐挨扭而铃铛欢快响着、身后被响亮不留情面地连续全面大力痛击的情况下,难耐地呻吟着,头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下是老师柔软的温热的躯体,身上肆虐的也是老师理应温柔此刻却不留情体罚自己的双手……身体下的抽搐猛烈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几乎让人可以忽略身体上的拍打——尽管正是那揍得屁股瓣儿和大腿都上下跳跃不止的猛烈拍打给予那隐私部位强烈的收缩碰撞摩擦,女生无助地呻吟着轻轻呜咽着——在老师严厉地训斥“不懂得自爱我就教你自爱——用体罚来教给你不害臊的身体一些自爱”时,骤然难忍地并紧双腿,身体直打颤,紧紧咬着牙抬头,闭着眼似乎再不能承受身体带给自己的强烈冲击……

连那格外急格外猛的抽打何时停下的都不知道,女生晕晕乎乎地试图清醒过来时老师继续拍打着教训着自己——在身体放松地打开时再被狠狠地揍两下拧两下,又立刻无知觉地蹬着腿绷紧回归标准的受罚姿势——身体下湿漉漉的,身后的疼痛仍在,一波一波烧着,隐私处经受责打后的肿痛不堪也一点点复苏——虽然那不可避免的摩擦碰撞总是在痛楚中带着另一丝异样,几乎又会引来另一阵哆嗦抽搐……

“嗯……嗯!嗯——”察觉到身后的拍打变得有规律而节奏加紧力度加重起来,女生也跟着绷紧自己的身体;老师每重打一下那肿大的臀瓣就跟着跳一下,女生的身子也跟着抖一下闷哼一声——听着老师故作严厉的说教,在十余下这样的疼痛拍打后老师停下了,命令女生起来,去墙边双手抱头地罚跪……

身体几乎是瘫软的,竭力顺从老师的命令,终归还是在方老师的帮助下才勉强从她膝盖上起来——一边恍恍惚惚地摇头否认她“是不是打得太重了”的担忧、暗想这恐怕是今天自己挨得最轻最温柔的一顿打,一边踉跄着勉强蹭到了墙边——一路上意识到自己身下羞耻的白液滴下,不禁那处又是好几下哆嗦;到了墙边,驯从地标准地跪好,双手抱头,胸前仍敏感滚烫的红樱挺立,双腿自觉地分开,暴露出羞私以增加羞耻感来惩戒自己……

“惩罚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方老师不知不觉到了莹的身后,或多或少察觉了她刚才呻吟哭叫的异样、大致清理了一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上才过来,不然怕莹看到了感到难堪,“我怕羞辱到你,怕伤你自尊所以才不想让你挨打挨成那个狼狈样——不是我对你不够严格不够关心……”

说着已经探手蹂躏女生的发丝,很温柔地但不容拒绝地抚慰着她:“别难过——哭什么,刚才挨打都没哭现在反倒哭上了……嫌罚跪丢人就起来,我不强迫你。”

“不,是……”女生羞耻地止不住啜泣着断续解释,仍在抽泣下维持住罚跪的标准姿势、胸背挺直双手抱头丝毫不敢放下来擦泪,“我……我对不起您……”

“打都打过了,还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习惯了学生在自己面前羞愧难受到哭出来,方老师的安慰格外柔和平静,取了纸巾擦拭莹的脸颊——并没有躲闪而是高度地驯服承受着关心,莹羞愧难当地继续解释:“我,我不要脸……刚才挨打的时候我下贱不要脸地——”

话语被老师用一根轻轻按到唇上的食指止住:“——不许说这些词,小彩不允许你说的也不许在我面前说,不要觉得我温柔一点就有可能惯着你;今天认错自责的话你肯定已经说得够多了,不许对不起我,也不许责怪自己——你想要什么我给了你,仅此而已;现在,起来,下楼,好好去吃饭——没错小彩怕你挨得走不了路,专门请学生给你带了饭菜,别想着再和上周一样逃掉了……”

服从了老师的命令,女生仍在微微颤抖和恍惚中下了楼,回到教室——正在进出打闹的男生几乎立刻带有象征性地避过头羞怯地让路,只有冰点还和锐儿蝎子旁若无人地调笑着经过,甚至顺手在受罚尚不算重的区域开玩笑拧了一把装作挑逗——回到位置上跪下,看着空空的桌面刚要舒口气心想小彩的算盘也终于有落空之日——绰号“瓜子儿”(即理解为“不嗑就不响”,取腼腆害羞内向但肚子里还是有料之意)的男生就怯怯地抱了一大盒饭走过来,随后是吃力地捧着四五盒荤素菜的宇、小心翼翼端着汤的米果(取身材瘦小但软糯可亲如米果之意)——莹几乎一阵怒上心头、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心里大声质问小彩难不成是把自己当成猪来喂了吗?!……

“有一点点冷了,只是一点点……如果你不高兴我们就再跑去食堂热一遍,很快很快的……”米果手里的汤无疑是冷得最快的,摆到莹的桌上时小心翼翼地提示着,好像生怕她不高兴——一边的宇忙着把四五盒菜都手忙脚乱地打开,看得莹都替他着急害怕,不由得伸手想帮忙却一下搞得他脸色煞白甚是紧张,压根儿不敢抬头看莹,几乎没打翻一盒;莹见状叹了口气转身应对米果:“没事没事,我就喜欢喝冷的……”

“……那我那里有冰块,要给你加一点吗?”瓜子儿刚怯生生地开口就叫旁边的宇掐了一把,连忙低下头住嘴,认识到自己又在紧张时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又尽是傻话;莹笑着看着他们三个:“怎么看见我就跟见了驽马一样——我有那么过分吗?”

“不是,真的不是……我们只是因为……”米果的紧张登时让莹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这玩笑真不该开!确实自己有的时候需要点警戒教训收敛收敛:“没关系我只是开个玩笑,辛苦你们给我送饭了——”

三个人都干笑了几声——合在一起干笑得太明显了些,对视一下又都窘迫地低下头不敢看莹,莹几乎立刻察觉他们的异样——即便作为“冰点”的反义词这三个今天也紧张得过了头,于是顿了一顿,尽可能语气仿着小彩或者方青体贴又不让对方难堪的那种温柔而开口:“没事……如果想要的话就动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看着三个人几乎都为了自己的话没跳起来,脸色煞白通红各自紧张其紧张、抬头瞟自己一眼又快速埋下头去一副要哭的样子——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对付冰点的方法怎么能用到他们身上!但是既然开了口也不便就此收住,只得斟酌着委婉着继续:“那个……有找小彩聊过吗?”

“我们去说了……琴老师跟我说是正常现象……”宇几乎要带着哭腔闷闷地开口了。

“跟我说是和女生接触太少……”米果嗫嚅着跟上,莹暗叹这三人莫不是这个都要接口秀一场……

“跟我道了歉说是委屈我了……允许我难受的时候不看下去自己走出教室……”瓜子儿的话迎来另外二人的皱眉注视——莹猜测是因为瓜子儿不善言辞又内向害羞不敢开口,琴估计会错了意所以回答得和别人完全不在一个调上——大致也摸清楚了情况,顿了一下,还是单刀直入了:“所以……是因为喜欢看我挨打然后觉得不应该而且不好意思?”

“……是光着挨打。”瓜子儿完全不合时宜的补充几乎是被另外两人踹了才闭嘴,宇微微有些发抖地承认:“有一点点……然后……会幻想,会兴奋,还会期待些不该期待的东西……”

“我们真的不是想看你被虐待!……我只是控制不住……我知道自己这样不好,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琴老师要让我今天给你送饭……”米果几乎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愈发像一只真正的软软的米果;莹叹了口气,伸出手想安慰他又害怕吓到他地停下了,只是安静地柔和地解释:“老师说的没错——只是正常现象。你们不是品德上不正常,要怪也怪我挨打挨得太多;如果只是单纯兴奋了想要,我不介意你们高兴一下——我受罚有人高兴总比有人难过好;估计小彩也是这意思(不然怎么这饭菜量这么足!!),我吃的时候你们自己怎么喜欢怎么来,要工具都在讲台下面——哦不想真的伤害我……天哪你们又不是没看过我挨打那样子(该死的貌似又说错话了,但这实在不是在指责你们盯着人家受罚“趁人之危”啊),你们有分寸的话怎么会伤害我呢……好吧好吧你们怎么喜欢就怎么动手,我的伤不碍事……嗯……对,是有点真的太不碍事了……别怕,别人怎么会取笑我……”莹几乎是被三个比自己挨打还紧张的男生带得都开始心跳加速了,心想要取笑还不知道被取笑的是谁呢……随之为了减轻他们心理负担,摘下乳夹方便他们“上下其手”后就开始各种专心致志地一门心思扑到饭菜里(这下才真的要冷了好吗!),暗叹小彩安排得果真是天衣无缝,无缝可钻可挑刺,这简直成了自己最认真的一餐饭……

“嗯……米果你应该睁开眼。”终归还是不能把身上的动作全当不存在,从饭菜间抬头无奈指示了一句最最基本的要点,“不睁开眼你可能碰不到自己想碰的地方……”

“可是那样我就看到你了……你没穿衣服……”米果的声音委屈得真像哭出来了一样,但还是听话地在女生“难道你们看得还不够多吗我有一整天都光着”的眼神下把目光放低些,再放低些——伸出手还没碰到就开始脸红,莹立刻挺身假装夹菜需要,主动把身体送到他手上……

一餐饭结束,三个极其青涩的男生都已满足了自己的需要,脸色微微潮红着,忙着替莹收拾完桌子、回绝她的帮助而手忙脚乱地离开去整理(小彩确实策划好了怎么最少地制造尴尬!),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翻看起下午的课表来——

“其实本来那个下午倒并不是太难过,两节自修,剩下三节都是挨过的了——物理,化学,数学……真的除了罚跪和姜罚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说一切照着课表进行的话。”莹看着面前的欣久,不由得从回忆中跳了出来——而欣久早就脸色发青,捂着脸避到了一侧:“你怎么说我都行!我是坏,坏透了!!”

“没事——本来我挨得也不少,你那不算太过分。”莹的安慰出口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趁自修课把自己叫出来,聚了一群各个班的男生,把自己双手牢牢绑在栏杆上,用最粗的藤条蘸了盐水痛鞭那本就黑紫高肿不堪一击的屁股——当众把屁股活活痛鞭到烂,甚至人群中那两个在生物课上讨论这问题的男生事后都窃窃私语地议论:“把屁股鞭烂是完全可以的,如果你心狠手辣又不怕出人命的话……”

“……我大概也是那时候差不多知道了你有多不待见我。”莹看着一抽一抽哭得极惨的欣久——当着她的面就开始伸手狠狠掐自己,当然被莹温柔地抓住拦下了——意识到回避不是解决的办法,反倒直言:“我不怪你——但我觉得你确实要讲方式方法,当众拿琴老师当幌子有点太过了……”

莹会一开始毫无戒心地任欣久把自己捆在栏杆上,也是由于她过来时信誓旦旦地带了“琴老师”的指令——张口闭口“琴老师让我问你一天挨打下来水喝过吗?”“如果喝得那么少我想琴老师是希望你在这次受罚前先喝个四杯——对就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一口气全喝下去”“根据琴老师的意思,这次得捆起来打……”……虽然极其羞耻但是高度服从“琴的命令”,唯恐自己的迟疑不满会引发事后小彩对自己的彻底失望与信任的真正丧失——然而纵使如此,在高撅起屁股,当众狠挨十多下藤条痛得泪流满面、身体忍不住在抽泣中哆嗦而围观者质疑“再鞭下去屁股岂不就鞭烂了”时,仍还是抱有一丝小彩会怜惜自己自尊的希望……

“琴老师说了——起码必须当众把屁股完全打烂为止,就是要她这次丢脸丢到家、挨打挨得抬不起头才好长个记性,不然真的是‘无法无天什么还会做不出来’;也说了要是还敢有不服从和求饶,奶子和‘那儿’也可以当众活活刺到烂开来、不听话就别想停……”欣久惟妙惟肖学着小彩严肃沉怒时的口气,让莹几乎立刻头脑发懵地陷入绝望——小彩在觉得自己会有不服从、会不服从她以至于必须当众受辱受责到完全丧失自尊才能重新驯服;小彩觉得自己“什么还会做不出来”,小的事情敢不要脸地欺瞒大的是非问题还不知会怎么选择……当着一个优秀学生的面感叹另一个原以为的“好学生”其实有多堕落、痛切地希望尚且还能用最严厉最彻底作践自尊的方式挽救她又甚至不确定连这最后的手段对待如此恶劣的学生还有没有效果……想到昨天自己承认说谎之后小彩的失落——责打时几乎不再像原先那样控制着力度还屡次三番照顾着自己情感,直接连续的最狠的毒打下来,凡是自己有承受不住破坏了姿势或复位时有所迟疑,都不再像原先那样带着“威胁”地严厉教训来给自己悔过认错重新拾回理性的时间,而是面对着摔落桌面或痛到翻滚抽泣的她直接停手,简单地站在一边道一句“回去”,如果十几秒内自己还做不到就直接动手拖着架着或按着自己恢复应该有的姿势然后冷淡地继续毒打而不加过多训斥……几个小时痛抽全身地教育过去,一直到晚上时自己的身体还完全没有被责打到小彩预期需要达到的“肿烂不堪而让你彻底悔过”,当时在学生宿舍门口一把拎起全身光溜溜遍是挨揍痕迹、刚刚按要求边狠狠掌嘴边哭着喊着大声反省认错读完检讨后的自己,直接一句话不多说也不多碰她一下地就那么拖着往宿舍走——语气极其平淡地告诉她“没关系,今天晚上该打到多晚我陪你多晚,一定会保证你身上该开花的地方全部开花了为止”,哭着怯生生提出可以第二天让众人随意责打反正全光着身子的自己来达到这效果、不希望老师为了自己而熬夜体罚太累,老师也只是同样语气平淡不为所动地客气应了一句“可以考虑”……然后受着姜罚和其他刑辱而在客厅里跪着靠墙那么“休息”了一晚,一晚小彩都没有来和她多加交谈只是身上多了一条细心披好防止她着凉的毯子;第二天琴给她换上戴上该有的刑具时也没有多说,只是表示同意了她的建议——希望在傍晚放学再次见到莹之前她能够信守她自己提出的惩罚原则……

是该有多少失望、多少怀疑自己,才能让一贯体谅学生说出“孩子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就都还是可爱的”这种话的琴以那样的冷淡平静掩饰背后的情绪,自己都没把握地尽所有可能痛切体罚学生而只是希望能用最后的手段把她拉回来,但又担心着体罚对于她的恶劣已经失去了效果、担心着这个孩子其实根本没有真心信任服从过自己——如此种种怀疑失望以至于宁可让其他学生来执行最后的体罚也不愿亲自动手,怕当场得知自己不愿承认的结果……莹在藤条痛到不像话的粗暴蹂躏下绝望地想着这一切,泪眼模糊,只是心头发疼地心疼着小彩、为自己付出那么多却最终因为自己的欺瞒而失望怀疑、信任彻底受伤:为什么自己昨天就没能安慰一下她?!为什么就只顾着完成自己的体罚而期待一切赶快过去恢复正常?!为什么没想到小彩其实已经失望到这种程度、甚至放弃了对自己自尊的最后保护?……当众被束缚、没有选择权利地受鞭打直到身体彻底开花打烂、众人围观下不像人样地被糟蹋作践……如果这些是检验她服从的最后手段、纠正她错误的必要方式、重新赢回信任让小彩肯定自己的唯一途径——那她必须受着,在绝望中也必须受着,而不是再一次伤害自己最信任的人……

然而,莹的决心和服从并不能使那场虐待有丝毫的性质减轻,藤条没有任何间歇地痛鞭早就不堪承受的屁股,莹为了承受这非人的疼痛而上半身几乎都趴到那栏杆前的窗台上——一记毒打抽得左臀瓣上下跳动个不止、凄厉地惨嚎出声,左脚随之本能地勾起翘起试图挣扎着遮掩;猛鞭那右臀瓣时更是整个人几乎悬空起来、上半身完全扑到栏杆窗台上前倾着减轻痛楚,直被打得完全不堪忍受、双脚轮流翘起连连悬空踢踹着——不满于莹的姿势,欣久在再三狠抽耳光警告无效后,直接一把抓住莹又一次在毒打下翘起的右脚,先是拿板子痛揍,一记记清脆的抽打声下莹一跳一跳抽泣着扭动挣扎,柔嫩白净的脚心快速颤抖着肿起,脚趾全力蜷缩起来却无助于掩护那暴露在板子下的可怜脚心,从未受责的肌肤直被抽得一抖一抖、肿痛滚热不堪;完全打肿后欣久摔下那只脚,还没来得及从累人地抓住脚心狠抽的劳累中恢复过来,就见女生在脚心落地的一刹疼得双脚轮流踢踏着跳起,痛哭流涕像是地面都成了滚烫的烙铁——极其厌烦女生的不驯从以至不能如预期那样痛痛快快鞭烂她的屁股,直接又一把拧着抓住她的左脚——任那只饱受责打而肿痛鼓胀不堪一丝接触承重的右脚苦苦地可怜地半踮着立在那里。由于右脚的痛楚不堪而站立重心又不稳,莹在左脚挨抽时大幅度扭动着、几乎拖得欣久都站立不稳板子好几次落偏——气急败坏地扳住那只可怜脚丫狠狠连续抽上数记,抽得女生连连仰头抽泣着哆嗦着——随后立刻换上接近细竹条那样的教鞭好一顿毒打,直到那已经肿起的脚心布满交错紫红色鞭痕、交叠处淤血肿块发硬饱满接近破皮为止;见女生仍未完全屈服在体罚下而脚趾完全紧缩蜷起未受鞭打,欣久用打火机将针刑所用的针具加热,在那不肯屈服的紧张指肚上刺了进去,顷刻哀嚎着另一只脚都悬空跳起全身前扑的女生几乎在疯狂的疼痛中无暇理会欣久“你不安静就别想我停”的威胁,一边全身颤栗着一边承受那脚趾上接二连三的针刺滚烫疼痛,十余下后终于勉强冷静了些许而主动展开已经惨不忍睹的红肿脚趾以供体罚,尽管一针下去还是难免立刻本能地疯狂蜷缩起脚趾、但为了折磨快速结束还是强迫自己咬住牙尽快抽搐着平展开脚心脚趾——于是又在肿烫紫红的脚心上也给予十来下特殊“待遇”,并再一次用板子痛击,见女生竭力咬牙服从几乎不做挣扎,已经高肿得不像样、粗针孔发黑的左脚才被放了下来;在那滚烫剧痛的脚掌触地的一刹死死咬住自己的嘶嚎而整个上半身高高昂起,但仍强迫自己站稳了:这服从的态度让欣久终于些许满意地提起她的右脚,在原先肿胀的基础上细细用针扎了一遍——中间三次重新加热针具直到滚烫压上皮肤都有痛感——随后是鞭打,鞭打得女生全身尽力控制仍不可避免地一抽一抽,但依旧高高地翘起右脚承受体罚,那屈从的痛苦的模样让欣久极其得意,又恶劣地泼了盐水后用打火机的火焰直接炙烤那可怜无助直发颤的脚心,直到女生难以承受地终于恐惧着尖叫求饶出声才继续针刺和鞭打——重复数次后见那脚心已真的不堪再承受才放过泪流满面的莹,并且得意地要求她摆出双臂伸直抓住栏杆、伏下身子低下腰、双腿分开屁股高撅的受罚姿势,让那一对儿红樱在胸下晃荡以供她欣赏痛抽时铃铛羞耻摇曳的美妙铃声、双脚完全稳稳扎在原地一般不允许丝毫移动——否则就立刻用鞭打针扎火焰炙烤的体罚对付那两只可怜痛楚的敏感脚丫……

“我想这也是琴老师的意思——什么才是真正的服从,对于你这种完全不懂得一点自我规范、不经虐待就犯贱着根本不听话的差生。”满意于完全驯服、除了左右晃动身子和上下乱颠屁股再不敢做其他挣扎的莹那闭着眼羞耻承受的可怜样,欣久冲着那高高撅起而且目标极其显眼左扭右摆也躲不开的巨大紫肿屁股就是数记狠抽,只抽得莹低低吟叫着两腿打战着绷直,“如果真的想服从——我很怀疑你是不是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从你刚才那恶劣的表现——我建议你完全遵循某位老师的意思,在这里好好地维持这个她估计希望你能被众人瞻观的姿势;是的我也很可惜半数以上的学生得去参加那场会演的排练,错失这两节意义非凡的自修课真是不值啊,但是我想你肯定乐意满足老师指着你当众出乖露丑好彻底反省的期望,不会因为两节自修课的错过就让这场精彩‘展示’提前落幕——对吧我们这高高在上的、老师人见人爱的‘好学生’?”边说藤条边毒打那已经是两三鞭就开道口的可怜屁股——本就肿得难以置信而且鞭痕板子痕遍布甚至还被滚热盐水浇过——下午一群男生在课间拍打她时打赌她禁不住这个一定会当众尿出来——最后莹没有,只是现在那群闻风赶来的男生也失去了之前玩弄凌辱她的好兴致,几乎个个噤声脸色阴沉……

确实,看着那完全狠毒不像人样的打法、当众粗暴地侮辱被束缚在栏杆上的莹——即使莹本人默默承受着,甚至部分打着看热闹念头(例如响应“谁想看光屁股女生被活活打烂屁股?”这种噱头而前来)的众人也纷纷看不下去,冰点更是冷着脸要上前质疑阻止——却被欣久一句“琴老师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当众把她屁股打烂给大家看看——”和莹立刻表示对小彩的绝对服从而生生拦在了原地,只是即刻差瓜子儿他们几个分头找小彩锐儿蝎子分头找方青……

藤条撕咬着让屁股彻底开花——尚未完全打烂,而欣久又找出小型的电夹,取代女生的乳夹给她戴上——垂下的手柄只要持续按住就能给电,欣久恶意地笑着电得女生当众一颠一颠身子在“呜呜”惨声呼叫下直起又被电夹撕扯着拽着落下,绝望的痛楚……当再加上经过加热的针扎刺那敏感处——欣久的针缓慢研磨着那小小的红烫的已经在夹子重压下坚硬的一粒,刮擦着让她颤栗,饱经折磨的上半身不敢动而只能难堪地大幅度扭动已经开花肿烂的屁股——那体积庞大而不堪入目的紫烂下体羞耻地颤抖扭动,四大杯水的重负让她渴望着释放、而自然换来欣久不屑的辱骂耻笑和狠毒的耳光、立刻命令她大腿不许并上而屁股必须高翘,保持那个完全夹不住尿的姿势;哆嗦着感到私处已经完全随着愈发厉害的扭动暴露,欣久的每一次给电和乳尖的异痒微疼都刺激得身体愈发失去控制,屡屡徘徊在彻底放纵自己的边缘;当按照欣久命令、绝望地加上敬称“乞求”她“赏赐”给予自己下贱模样相配的惩罚——那前所未有的持续性电击下下体已经在挣扎中抽搐胀痛不堪、一跳一跳地疼得厉害,而当欣久突然把始终只刮擦着乳头的针加热了重重刺扎那可怜的红肿的一粒——先左后右再是左侧电击就右侧针扎反之亦然的交替折磨,莹在绝望的不堪忍受的双重刺激疼痛下锐叫着大幅度扭动震颤,感到自己再一次失禁了;第一股热流断续着滴落时尚在努力克制,而欣久察觉后狠狠地刺进那饱受蹂躏的一粒又高高挥舞起藤条——让女生一翘一翘大幅度上下颠着自己的身体,乳头受电受刺电夹被撕扯则上半身本能下沉屁股高翘、屁股挨上藤条下下破皮见血的抽打则又本能下去上半身抬起,循环往复继续给电痛扎那已经不堪承受的敏感两对儿小红点而让私处再度高高露出……在绝对的无助的痛楚之下,撕扯着挣不开手上的绳索,私处又一次高高翘起全身因电击而剧烈颤抖时一股热流再也止不住地喷涌而下……

“好在冰点他们几个护着我——你最后也没有太过分不是吗?”莹试图找出能让欣久感觉好点的理由——尽管当众失禁,前排眼尖的男生也见到了,但冰点手疾眼快泼了欣久扔在一边的半盆盐水上去(应该没人能质疑他从何得来的启发),痛得女生开花的屁股乱扭“嘶嘶”哭叫,羞私耻辱地暴露无疑——但盐水的冰凉激得她立刻收住身下的泛滥,地上的狼藉也被冲淡掩盖;冰点自然可以玩世不恭地笑着用“想给她凉快凉快”这种话掩饰过去自己的动机,看似帮着欣久“实践”小彩的吩咐实则替女生遮掩……

人群开始散去,不忍看女生如何被束缚在栏杆上,丢脸地狼狈地惨烈哭泣呻吟着被针刺、被电夹电击,身体疯狂地挣扎扭动不止——欣久又连忙心虚地取回藤条,完全发泄性质地在女生身上地一记接一记毒打,直到那两瓣肿得吓人的屁股被彻彻底底鞭烂、皮开肉绽——从开始的鞭鞭破皮流血到血痕逐渐交错狰狞,再到后来每一记下去都可以看到在女生剧烈嘶嚎之下血花溅起、皮肉开始烂了……并不算完,一直仍在痛鞭,痛鞭到那本就没一块好肉的屁股彻底成了一只烂桃子般狰狞可怖,底色仍是紫黑阴沉但殷红的烂熟鞭痕也逐渐覆盖其上——无意为女生戴上那噤声的工具而是任女生嘶喊哭叫到嗓子近乎嘶哑、一鞭下去血花刚溅起来就是一声竭力的惨痛嘶嚎——长长的吓人的悲鸣;后期换上板子交替着重击两下时肿烂的血肉一起被拍打,女生的嚎叫几乎不像人样而双手死命撕扯着束缚,但只要一听到欣久在心虚下提醒众人是“琴的命令”就依旧死死站稳撅起被打烂的两瓣屁股——后期欣久的鞭打也常因为莹绝望的嘶吼而心惊肉跳地偏离,以至大腿上都留下了不少血痕……

待漫长折磨过去,血肉肿烂的屁股确实完全达到“彻底鞭烂”的程度——欣久最后把剩下的盐水通通泼到莹身上(因为心虚和发慌下的手抖而仅有少量真的浇到了那只鲜血淋漓的烂屁股上,但也足够女生震颤着哀嚎哭泣了),然后过去揪住莹散乱汗湿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不确定她在痛哭中是否还能看清自己,但仍虚张声势地恶狠狠甩下一句“算是便宜你了”,最后手抖着用力扯下电夹转身离去——当时走廊上的男生几乎全部不堪目睹虐待地离开了,剩下的几位也算是撑到了“是个男生就看完”的标准,根本不顾莹是否还被捆绑着就慌慌张张离去、竭力不去听莹仍断续的抽噎和哭叫——被缚在栏杆上屈辱地颤抖着承受全身的剧烈痛楚,流泪发抖而意识模糊中仍死死维持受罚时双腿分开高撅着自己暴露私密以供尽情抽打的姿势——为了显示那彻底的“服从”,服从琴的意志而那样屈辱地受着;终于慢慢冷静下来止住哭泣——其实没有花上莹多久,毕竟折磨结束时两节课已所剩无几,而莹勉强轻微抽泣着、屈辱无力地在伸直被缚的双臂间垂下头、思考反省自己刚才的受罚——没挨多久就真的下课,走廊几乎在没几分钟里就被排练回来的人流挤满,莹屈辱地低头维持着受罚时高高晾臀(一只已经彻底开花打烂、不堪直视的巨大肿烂臀部,最羞耻难忍地高高翘在一个往常自制自律的优秀学生背后供众人瞻观指点耻笑)、挺胸亮出红樱(欣久居然百忙之中没有忘记给她重新戴上铃铛乳夹,好在那铃铛的清脆在人声喧哗中不值一提)的标准姿势——供众人目睹她最狼狈屈辱的姿态,那人流在她附近一滞、一顿、惊呼议论嘲笑鄙夷四起、被指指点点着或厌恶躲开着那只不像人样的巨大烂屁股的感受简直就像是被视奸——被视奸她品德的不堪行为的下贱身体的狼狈不堪入目,细细体会着自尊彻底被粉碎践踏的滋味儿,这小彩期望她体会的滋味儿。待人流渐渐稀疏,才想到琴说过放学就去找她的命令,于是急切恳求着排练归来看到她而惊吓得厉害的初穗小小安来为她松绑——想必现在自己已经彻底受到了众人的凌辱和对自尊的践踏,可以去向琴道歉、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完全服从着她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身为老师都可以规范她把她领上正途而不是只能无奈抛弃——于是不管不顾安来说路上遇到冰点他们去找校医的解释,而一遍遍乞求帮自己到琴那里去——带着完全按照她的意志被彻底当众鞭烂的屁股和遍体的屈辱伤痕,带着她期望的学生间抬不起头来的饱受蹂躏的自尊,带着她应该得到的完全的服从信任……

“这就是为什么方老师在那时要像你期望‘让我的屁股烂掉’一样地打你是吗……”莹回忆着自己当时的心态,忽然才意识到那不应该是个临场发泄过头的意外更像是次早有准备的报复,不然无法解释怎么在下课之前小彩遍寻不到而方青等其他本年级老师都在开会、连欣久的暗示都精巧到让她误认为提前松绑离开会是对琴的间接“忤逆”,所以离开的时刻一定在放学排练结束后,能够恰好错过路上开会回来的方老师等人,“但你的电夹是哪里来的?小彩借了都必须第二天归还……而你根本不是老师……”

“驽马。我问驽马要了——只要使用时录像,电刑是可以用的,不会像其他刑具那样会造成严重损伤的简易电夹是可供学生间自愿情况下使用的。”欣久渐渐止住抽泣解释着,“我不该那样对待你——但是当时我真的觉得我不打琴也会把你的屁股彻底打烂为止,所以才想到不如我趁这个所有人都能虐待你的机会下手——后来琴不是也把你吊起来抽了吗?没有我你不是照样会被狠狠地虐待……”

“那是为了我把实话说出来!琴从来不虐待学生!”莹几乎气急败坏,“琴老师从来没有伤害我更不会强迫我——吊起来只是因为我膝盖和脊背都全是伤了,连脚心都被你扎成烫成那样根本站不住……”

——当时回到宿舍,琴看到被打烂的那些可怖伤口,几乎瞬间脸色沉了下去而非想象中的满意放心——即刻意识到欣久的说辞有问题,莹咬咬牙并未立刻泄露什么;处理完伤口之后琴不出所料地询问那些越界了的伤口是谁造成的——无疑是学生,不然方青绝对不会允许;而莹认为背后接近告密的行为是不好的——到头来自己受了那么厉害的伤欣久还没能高兴反而吃亏……想到欣久始终想在老师面前努力争取维持的良好形象,想到听闻是自己的学生如此刻毒恶劣后小彩甚至方青会有的愤怒难过,更想到如果小彩得知是她的“假命令”让自己拒绝反抗——不不,那一定会被认为是对老师的不信任;如果完全信任老师、相信她不会真的越界伤害自己的话,又怎么会接受并承认那种命令居然是小彩本人发出的?无疑是自己潜意识里仍存留着小彩可能伤害自己的想法——而这种不信任将是对一个老师最最严重的伤害……本来还在为老师终归从未怀疑放弃过自己、从未想过真的糟蹋作践自己而心头乍喜,但想到这里,想到自己居然才是不信任对方的那个,莹极其痛苦地第一次不愿向小彩坦白。

“您打我吧,往所有能打的地方打——”莹主动要求下琴很无奈地着手把她吊了起来脚尖离地,好让她遍体的伤口好受些不至哪处被压到,却不料到了半空她却闭着眼乞求,“我受不了对您隐瞒的感觉——但我真的不能说……连为什么我不反抗也不能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犯错了,您,您打我吧……这样,这样我才会好受些,求求您不要,不要让我这么难受……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哭泣着,甚至小彩尚未开口就崩溃地哭泣着,之前当众受辱甚至失禁的羞耻、难以或者说不能反抗的无助、感到小彩一定是对自己失望透顶才会如此作践自己的那种绝望,混合着现在清醒过来分析自己问题的自责难受、不能告知老师真相只能让她继续失望的无力和负罪感……莹不管不顾地哭着,而小彩几乎是被向来自律的莹这时的表现吓到了,不断安抚她:“不说就不说,我没有强迫你说……没事的你不用说出来,真的没事的我不怪你——别难受了,你可以不说……”

“我……我不能……不能对您说谎……”莹哭得很厉害,一抽一抽的,“不然……不然我会告诉您……告诉您……我是自愿,自愿挨的……那样您就会打我了,因,因为我不爱惜自己……但我不是,我不能,不能对您说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很诚实,你不是个坏孩子。”琴几乎也要崩溃了,面对哭个不停、从未如此崩溃过的莹简直束手无策,安慰的话根本听不进去,立刻转头自责起来,“是我的问题……我昨天带了点情绪,我是觉得很挫败——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才让你居然会害怕我到不敢说实话,我怀疑自己一直都是在伤害你而不是帮助你……但你又不肯真的说明那样做的原因——只是一个劲说是自己在逃避求我惩罚你……我下手重了做得也过分了,觉得需要今天好好冷静一下才能来见你解决问题——但看样子这个主意很糟糕,真的是我决策的问题,我应该在你身边……”

“不要走……老师求您了不要走……我,我知道错了……您不要走……”小彩原意只是到另一个房间让自己洗把脸冷静一下而不至于再一次做出伤害莹的事情,却不料莹立刻失控地哭叫着,绝望地求着,身体摇晃着几乎撞到旁边的墙上,就好像是老师真的要抛弃自己一样……

“我不走,绝对不走。”极其果决的承诺——几乎刹那意识到自己刚才思维有多么混乱,居然想把被束缚缺乏行动力的学生单独留下——随之果断地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已经缺乏独自应对的能力,立刻打电话找刘老师帮忙……

“给她她想要的……”那一头刘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嘶嘶”的,似乎是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满足她,给她,只要不是伤害她;让她平静下来再跟她谈——现在讲道理是没用的……不,我不认为这种隐私的场合我过来会是个正确的解决方式,她需要的是你,是你来为她解决问题——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靠我一次次调解过来,她需要真正地信任你,你也需要真正地信任自己……我会到你的宿舍区,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直接动手干预……”

“嗷!”被吊着的女生在受到抽打时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背部,腿部,裸露的手臂和胸脯,每一处尚未被打烂的区域都被陆陆续续地鞭打——但散鞭挥舞得很缓慢,抽上去的力度大打折扣所以不至于莹真的为此受伤——连脚心都被鞭打得蜷缩起来……莹哭着,释放着,一次次喊着“我不能说”……

“——小彩那个时候听到我说可以了就立刻放我下来了,她根本不是想真的强迫我说出自己不愿说出的东西,”莹回忆起来似乎自己乞求的鞭打就是在渴望小彩能强迫自己服从——这种强迫,没有选择的强迫,是她潜意识里想要的对自己的惩罚,“后来她根本一个字都不提那些问题……我觉得她可能更在乎我会不会难过而不是真相是什么样……”

“什么?!你没说出来?!!不是你说出来的?!!”欣久的反应大得超乎莹的预料,“——可是她知道了方老师也知道了啊!她们还一起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但我拒绝了……天哪我一直就是在因为这件事记恨你……虽然我知道错其实都是我的……”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说出来。”莹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琴问了三次“可以了吗”,只有最后一次自己在痛到发疯觉得已经全身着火了一样、受这种惩罚足够弥补自己对老师的不信任和欺瞒时,才勉强说了“可以”——然后立刻就被解下,安抚完处理完,根本不容解释地强迫自己上床睡觉……第二天醒来就是凿了自己一下那个服从手势,命令说不许再提这件事——让自己难受的屈辱的这件事,除非再提时是为了指责小彩在这件事中不可推卸的责任——自然立刻住嘴了,怎么会愿意责难伤害自己的老师说她有过错……

“那……会是谁呢……”欣久走了过来,眼神一下显得异常冰冷,像另一个在轻逸流动如水和坚冷执着果决如冰之间自由转换的人,一个当时也在场的、唯一不是因为她的“宣传”而过来的学生……

单人办公室。锁门。拉窗帘。开灯后的安静。

“又要我来一次了吗?”小彩平静地询问面前的男生,桌子上是平行列着的刑具,“——和那天晚上你来找我,为告密而期望我强迫你说出口一样地来一次?”

沉默地坚决地点点头,冰点转身干净利落地褪下裤子:“不过,这次是为了初儿……”

藤条,从空中扬起,顿了一顿,还是先压到了那白净的臀上——背后,是停止了的、直直指向八点的时钟……

五、回忆的痛苦二重奏(下)

休息室B室——学生间通称“扁室”,因其空间的极其狭窄逼仄而鲜少有人前来,与其配套的“鱼间”(隔壁的阅览室Y间,因为众多游曳生姿的金鱼和几乎如小型水族馆的大鱼缸、列满海洋生物标本的展览柜所显示的浓厚生物风味而得名“鱼间”)本倒是个不错的地方,直到那批该死的老旧的大部头生物书挤走了书架上多姿多彩的杂志……

“一定在这里,蝎子从来不在别的地方和你们班那个瓜子儿‘接头’——说什么瓜子儿其实应该叫做海瓜子儿更好——离开了熟悉的生物领域就每句话都只冒傻气,真应该整天泡在海水里和他喜欢的生物标本在一起才行。”欣久边急匆匆领头带路边嘴巴不饶人地闲话,“整个学校里就他会挑这种地方待着了——不是鱼间就是扁室,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会不在。”

无奈地笑笑,欣久确实有时刻毒了些,但确实是个极其伶俐反应聪颖的女生——不然也不至于跟自己争风吃醋了——莹一边稍稍有些艰难地拖着伤痕严重的身体跟着欣久边想——没料到她居然一听说自己没告密就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擦干泪痕、发誓要找冰点问个清楚,真是没办法……

“蝎子这两天都和冰点在一起,找得到他冰点也不会多远;只是暂时还不清楚他叫上瓜子儿还要找我是想干什么……”莹无意识安慰着焦急的欣久——两人一头撞进扁室的时候恰逢蝎子高着嗓子责问瓜子儿:“——什么叫你也不清楚?!你是我们这堆里头读生物读得最肯钻书的了,这铁定就是书码你给我讲你不清楚……”

“请问有什么我们两个或许能帮上忙的吗?”莹的声音一如往常冷静客气异常,“——和初儿有关?”

“不不,不是初儿——先找到冰点,冰点这两天一直在忙初儿的问题,刚刚有点进展,但今天人突然就不见了。”蝎子见到莹并无多少意外,全年级估计也就他们三个男生最清楚莹在表面的服从之下是何等主见强势不允许自己被动等待,“——只告诉我们来扁室——这儿倒是留了字条,但可惜上头最要紧的暗示我读不明白,本来以为瓜子儿能起点作用,结果……”

“——他当然能起作用,让他把鱼间这些书找出来……”莹草草瞥了一眼那张字条——先是说明初儿的问题基本解决然后告知了自己去向希望他们前去汇合,而那个关键的地点却是加密后的书码——只是非常简单的初级加密,冰点和莹都喜欢在课上一唱一和玩的文字游戏,但足以对外行人保密的难度。

“是书码加上页码,所以瓜子儿一个人估计搞不明白。”莹解释着,难怪需要自己前来,“——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需要这样小心翼翼?还有,学校里怎么今天人少得这么厉害?……”

…………

单人办公室。安静的清凉的明亮白色灯光。隔音。锁门。

“我想问题不是很急对吧——”琴边说边又一次将藤条压上冰点已经浮现四五道均匀红痕的臀,轻点,扬起,力度较重地抽落下一记,打得他身体轻微一颤,仍是抿着唇笔直地站着,双手紧抓脚踝,“不然你应该不会这样需要体罚来强迫解决……”

“不,只是因为我已经初步处理了——东西我先交给了刘老师……很抱歉。”似乎出了口才意识到话语有所不妥,白净的线条清爽的颊一时微微泛红,立刻补上道歉,双手不由得将脚踝抓得更紧了些——准备迎接已经燃烧起剧烈疼痛的臀上下一记责打。

“没关系。”小彩的笑很无奈又很自然而然,藤条再次在他紧绷的肤质润泽如玉的臀上轻点,有力地挥落一记,观察着男生微微皱眉但强迫自己弯腰得更低承受着的姿态,“比起刘老师来我确实没那么老练可靠——而且确实太直白干脆不适合趟这趟浑水,要不是自己的学生卷进去的话;既然东西已经到了他手上那我也就放心了——不不,没什么好觉得你更相信他,你现在在找我解决个人问题不是吗?——就像几个月前的那晚,你先找的不也是我吗?”

数月前。教师宿舍。小彩刚安顿好冷静下来的莹——在自己的抽打下得到释放,哭得很惨地咬着牙一个劲只顾道歉,满身伤痕连搂着都几乎做不到,于是心疼地强迫她立刻上床休息,允许她使用学生间考前安睡的一种最温和的安眠药(带有麻痹安神和一定止痛效果),待她睡熟后立刻出门找校医——却不料真的刚出门就撞见冰点,身边还跟着神色不悦的校医;未及询问就把两人领进门,看到莹那鲜血淋漓的可怖伤口和完全烂开来的臀瓣时校医几乎立刻就没了不耐烦的神色,而是略带抱歉地向身后的冰点望了一下,随后表示自己可能需要几个钟头来处理——客气地暗示二人为保护学生隐私而暂时回避……

“琴老师,我可能需要和您谈一谈,私人的。”冰点出门不远,未等小彩开口感谢就立刻出言,小彩微微疑惑——带了他到之前刚刚废弃但仍留着钥匙、无他人打扰的单人办公室——墙上的电子钟早就没电了,永远只指向八点(所以学生间戏称这间房间为“八点钟间”);除了空荡荡的办公桌和空柜子,几乎空无一物。

“莹有说出真相吗?——关于她的伤?”几乎刚刚锁好门站定,冰点就直言询问,琴听了皱皱眉:“这不叫做什么真相——如果说只是哪个学生做得过火了把她打成那样,是该被找出来警告一下,但是……”

“但是倘若是假冒您的名义呢?是谎称您的名义才让莹那样驯服地、丢脸地挨打才让我们不能阻止她?”冰点的语气冷得吓人,本就黑而深的眸中目光锋寒如结冰,“——根据您的表述看样子莹并没有说出来;那我就是告密者了,最令人不齿的、背后告状的恶劣学生。”

“你……”为冰点对自己忽然的严重指控和那丝毫未做改变的平静冰冷语气而一时有些惊诧,但更惊异于他说话的内容——谎称自己的命令?这就是莹误会了所以打死不肯开口的原因?琴定定神,一只手搭上冰点的肩,严肃地和他对视:“不需要这样指责自己,你只是说出实情,和背后告状不一样。”

“但显然莹不希望您知道。”冰点的神色似乎极其痛苦,往日潇洒不羁的眉宇间此刻线条紧绷,“我违背她的意志,我不仅没能帮助受害者、还说出她不愿您知道的秘密……但我相信这样对您和莹的关系缓解很重要……我应该说出真相,但这违背了我必须遵守的道德,我……”

“……有什么我能帮助的吗?”对方的神色如此熟悉,在那么多学生面前都曾见到过,琴准备好了开解——对于不得不做出自己所不齿的深恶痛绝的事情的学生,因此自我厌恶的学生,怀疑自己的学生……琴受到大多数学生绝对的尊敬信任并非没有理由,方青因为温柔体贴,老刘因为沉稳可靠,小彩则是因为谅解并且信任怜惜着每一个学生,哪怕对方做出常理下不被承认的事也愿意找其倾诉解决……

“有。您可以强迫我说出来。帮助我减轻负担。”冰点的话语极其果断。

“——怎么强迫呢?”琴的声音极其温柔,微微带笑地看着冰点,这个平时散漫但实质坚定的男生。

“体罚。”两个字的干脆,那对灼灼黑眸直直注视着老师,随之抽出身边的一枝藤条,极其标准地双手捧着举过头顶,低头,驯服,请罚的姿势,“请您狠狠地体罚我。”

“……想要被虐待?”琴的语气极其温和,没有任何评判的成分,“需要用这种方式?”

“是的。请您虐待我,强迫我说出来。”冰点没有抬头,声音仍是冷冷的,但是高度服从。

伸手取过了那高高举起的藤条,小彩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到冰点几乎立刻转身,上前,走到房间最空阔的位置,极其干净利落地褪下裤子——并未像莹所习惯的那样连带鞋袜一起把下身剥个精光以示羞辱和请求彻底责罚,而是像大多学生一样裤子褪到脚踝把臀部腿部完全露出,但动作却利落清爽得多,毫无毛躁和拖拖拉拉;深深地弯腰,双手抓住脚踝,整个人完美地折叠起来,将臀高高突出在半空,从尾椎到臀瓣再到腿根的交接处全部一览无余地展露,可以从任意角度彻底地责打到整个紧绷的臀部;双腿站得极其直,牢牢并紧,同样是双手紧抓脚踝突出臀部受责,冰点的姿势却不是莹挨打时经常双腿大张暴露羞私的那种,尽管由于站得笔直身体绷得极紧臀瓣间的缝隙也随之微微暴露可供抽击,但屈辱程度还是低了不少——看着极其冰点标准的姿势,藤条轻点臀瓣正中最突出的位置,平静地道:“——并非犯错所受惩戒,是你自己需要体罚,老师只是为你提供帮助——是帮助而不是规范,所以主动权应当在你的手上,我不希望对你造成任何人格上的羞辱与伤害——”

“您不会,这是我自愿的。”冰点的声音冷得丝毫未因自己下身光裸、高翘起臀部的姿势而有所改变,“站着和您交流还是被您抽打,我都是和您平等的,请您尊重我。”

“很好——那你的要求?”藤条轻轻划过臀瓣的肌肤,白润,光洁,和莹被强迫“戒掉”体罚而休养的那段时间有些相似,每每重新开始新的体罚周期而要在那好端端的屁股上抽出无数伤痕时总会心有不忍——然而面前的臀更加紧绷更加肤质如玉,理应是被好好呵护而非严厉体罚。

“请您按一定的节奏抽打,每一记尽可能的重,但抽打的间隙希望能够允许我说得出话而不是被疼痛击垮。”冰点平静地解释着,“您打到一定程度后我会坦白,坦白之后希望您能够连续抽我十记左右——或者抽到我喘息腿软也可以;您可以不断询问我问题,但不必问我是否需要停下——当我彻底坦白并且受的体罚足够之后我会主动要求结束。”

“好的,如你所愿。”琴平静地回答——并未像往日惩戒学生一样在开打前怜惜地抚摸安慰让对方放松下来,琴认为冰点对于体罚的需求并不是寻求权威寻求服从的需要——他服从的是自我的意愿,本身只是想借助体罚的痛楚来减轻选择的负罪感,故而无须安慰更无须强迫他服从、无须制造长辈严厉强势控制而晚辈依顺服从放弃自我意志来服从的氛围——直接将藤条在臀瓣上深深压下,高高举起后漂亮地破空挥落——重重击打在臀峰上,数秒后渐渐鼓起并扩散的一道红痕,估计着那燃烧的剧痛刚好达到顶峰,又是下一记平行地抽打在下方,破空的尖啸和降落的巨响就像是在那白净臀瓣上炸开一般。

没有一丝颤抖或者挣扎,甚至连呼吸都未曾急促——只有臀瓣上有一道高高的鲜艳红亮鞭痕标志着体罚的进行——再是挥落完美圆弧的一记毒打,平行的鞭痕再度肿起,燃烧的三处剧痛此起彼伏。冰点抿住嘴唇克服着疼痛——紧紧闭着眼,体会身后又一记重打,身体在鞭打的痛楚下本能地想直起来,直起来,用手紧紧捂住那受伤的臀部重重地抓着安慰,但手腕刚刚有一丝松开又立刻抓紧……

“嗯……”又一记毒打在上一记的疼痛燃烧到顶峰时下来,冰点不由感到呼吸几乎一窒——像是那猛烈的火烧般的剧痛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本能地随着鞭打深深地吸了一口,手顺着脚腕向上微微一滑又立刻规矩地复位,强迫自己承受着鞭打——以最标准的姿势……

一记,又一记……原先白净的臀已经被鞭痕均匀地覆盖——当第二轮的鞭打完美重叠在那道本身就高高鼓起的艳红上时,冰点霎时双手重重向上一滑轻微地抬起上半身——但即刻就强迫自己俯身下去,无声地喘息着——直到下一记绝对的撕裂般的剧痛打破他的平静,重重的呼吸声甚至带上轻微的“嘶嘶”抽气声……毒打仍在继续,当那火烧般的绝望痛楚完全紧抓住整个臀部,无一丝空间可供喘息,不再是此起彼伏而是无时无刻没有鞭痕不在肿痛、燃烧、撕裂,一处酸胀尚未止息另一处火烧火燎的重燃又强烈折磨着耗尽着他的神经——全盘烧起来的痛苦还不断有新的猛烈剧痛袭来,几乎是每一记都难忍地伴着上身一扬再复位……

“——莹没有自愿,她不止被藤条抽了……”开口时的声气仍还稳定平静,只是略微含了些痛苦下的轻微波动,“那是违规,那是不该用的刑罚……”

“什么刑罚?”琴说着没有留情地又甩下一记,等待,看着冰点喘息着从疼痛中缓过来。

“针刺……在脚心!还有,还有……”冰点又挨了一记,咬咬牙吐出几个字,但另一个本应是女生隐私的部位实在还是说不出口,于是臀峰最高处又是炸响一记毒打,瞬间覆盖一切的剧烈火烧般疼痛,连绵着波动着像是不会再有淡下去的时候,“——乳头!还扎了乳头……嗯!扎得她失禁了……”

话出口之后几乎顷刻双颊就红透燃烧了,意识到他描述的是莹何等羞耻的经历,就像是把她最难堪的秘密暴露了出来供人观赏,已经本能紧紧闭上嘴巴却又被下一记鞭打的剧痛催促:“打火机!打火机烧了她的脚心!……可能有烫伤所以……嗯!!电刑!……夹了她的乳头……”

“什么?!”小彩的瞬间惊异甚至影响到了下手的力度,狠狠的“噼啪”炸响的一记几乎是抽得冰点向前扑出去,难忍地扬起身子抬起头:“就是为什么要来告诉您!录像带……电刑的录像带!我,我没拿到……”

几乎是痛苦地渗出了泪水——为自己的无能,既没戳穿阻止欣久也没拿到录像带,羞愧难受无力得几乎想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无力,自己生命中一直想掩饰的无力……下一记鞭打下声音轻微抖着:“她不住宿……她不住宿提早回家了所以我才没能拿到带子……”

“谁?”声音冷冷的,小彩不再控制自己的语气,藤条在火烫的臀缝上反复摩擦着像是想给他一个机会——然而冰点微微摇头拒绝,一记破空毒打,又一记——交叉的斜着贯穿臀瓣,完美穿过所有之前的鞭痕,瞬间整个臀上的疼痛都被复苏撩起,所有的地方都在令人绝望地燃烧:“欣久——啊!!……欣久……”

“为什么莹居然不反抗?!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既惊且怒之下几乎已经忘记了之前冰点模糊暗示的原因——只知道手下的鞭打在脱离愤怒地有规律进行,一记烧起剧痛一记是尖锐的冲击……无数的火烫般折磨与锐利如刀锋般的剧痛波动压迫让冰点忘却了告密的不道德:“欣久说!是你!是你让她!去打烂!莹的屁股——啊……要当众!要绑着!是你说的!啊!……嘶嘶……你还说!要让莹!抬不起头!啊——啊——不然她就,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观察着冰点的神色,绝对的痛楚,竭尽全力才紧抓住脚踝没松手——上半身已经在抽打下一耸一耸不断跳着抬起所以干脆不复位了,不断抬头忍受又在下一记毒打下不堪承受地垂下头去、喘息着吐出断续痛苦的字句——最后一句说完才紧紧闭上唇,像是咬紧了牙准备直接承受痛苦了——意识到一切都已经被坦白完成,琴顿了一顿调整了姿势,大力地挥击藤条连续痛击那已经红痕遍布不复白净润泽的臀部——

鞭打得极重极不留情,每一记都力道十足地痛击那高高翘起完全暴露的紧绷臀部,击打那小小一方红热——只打得冰点双膝双腿一下下发软身体开始摇晃,“嘶嘶”的剧烈喘息之下,格外狠毒地连续三下抽击——一记毒打臀腿交接处最细嫩的皮肉,交叠鞭痕的部位已经泛紫;一记狠抽尾椎下方薄薄的肌肤,打得他高高抬头咬着嘶吼没喊出来;第三记最大力地落在受责最重、已经鞭痕交织分不清你我的高肿臀峰,直接抽得他向前扑倒着跪下,跪伏着剧烈喘息不止,依稀有泪珠渗出眼角……

“……可以了。”冰点的声音仍在发颤,但没有失去那种不带温度的平静,勉强挣扎从地上起身,却难以掩盖受罚后的僵硬不便——如果是其他学生小彩会直接上前,就地环抱住自己的学生告诉对方“没事别急着站起来,先缓一缓再说”、对方抽泣喘息发抖得厉害则亲密地抚慰;如果是莹,这种情况下会强硬地一把按住她剧烈挣扎着想爬起复位请求加罚的身体,强迫她先冷静恢复过来、检查她有没有哪里受伤……而面对冰点,极其自尊又敏感高要求自己的冰点,琴只能在一旁收起藤条看着,看着他起身——先迅捷地站直,双腿并紧地站直,然后才干净利落地弯下腰拾起裤子,清爽干脆地双手一起提上裤腿;只有经过已经肿热凸起的臀瓣时略微一顿,轻轻地慢了一些才穿上——和寻常学生挨完打,狼狈地在疼痛中踢踏着挣扎着提起一只裤脚,剥上去一些再提另一边,这只还没过膝盖那只又从膝盖上抖着滑下去于是连忙提起腿阻止的种种拖沓、尴尬完全不同(当然也和莹全光着被晾着罚跪罚站或干脆打得穿不上裤子不同)。尽管是刚刚受完体罚,被抽打得喘息不止甚至呻吟出声,但冰点的神色极其平静自然,仰头直视着琴的时候也丝毫没有赧然的害羞——似乎褪光裤子被严厉抽打体罚本就是自然而非值得羞耻的事情。

“录像带——欣久在录像我看到了,本来想在她录完之后想办法取过来——但她接近结束时锐儿告诉我方老师开会快结束了,我就跑去了会场;结果回来时欣久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她不住宿提早回家,我想办法清查了她们整个班的教室宿舍也没找到录像带,所以今天必须告诉您实情,事后您才可以想办法不至于让欣久拿这种东西胁迫莹。”冰点安静地解释着,而琴也只是将一只手搭在他肩头,无言地认真倾听,“但是她既然回家了这事也就不紧急了——反正横竖能找到还是能找到,反之亦然;如果事出紧急出于特殊情况我可以直言相告,安慰自己说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但不紧急的时候要违背原则……毕竟莹不希望您知道……”

说到这里冰点的神色有些痛苦挣扎,琴立刻在手上加了些力道:“所以就必须用体罚强迫?”

“是的,谢谢您的体罚。”冰点极其礼貌,面对他敬重的师长时人尽皆知的彬彬有礼。

“——能再和你谈谈吗?”琴极其尊重的口吻询问着,手有意无意地搂紧了些冰点的肩膀,“既然我的宿舍暂时还回不去?”

“可以。”干脆地同意,声音恢复往日的清冷,只是少了些许玩世不恭的散漫。

“——怎么知道欣久是假传我的命令?”琴努力让语气听上去随意一些而不是焦灼着泄露内心的痛苦愤怒,冰点顿了一顿:“蝎子搞清楚欣久一个下午都没离开过班级——而我们找您,整个教学楼都找不到……我应该果断些,我那个时候就该断定她是在说谎……我明明看出她在心虚了;是我害得莹……”

“不怪你——别自责了,是我不好。”琴立刻意识到为什么坦白当时的情况都带给冰点那么大的压力,“怪也怪我,整周就今天我没那半节课不用来教学楼——我不该待在宿舍的,既然让莹受罚我就应该到场监督——我只是不想给她太大压力,毕竟前一天对她太紧了些,我觉得两个人最好都静一静再见面……是我没有保护到位,你做得很好了,要说这件事的责任谁重都没我重……”

本来作为班主任即使没课也该到办公室——但是确实仍在为莹的行为不满又挫败,挫败得竟然前一天带着情绪地体罚了她;在自己静下来清楚之前实在不愿再一次伤害莹,却不料……琴内心无声的痛苦翻涌被冰点带着一丝调笑意味的话语打断:“不不,您安排得可好了——宇他们那餐‘午饭’吃得,全班都得装着没看见还得忍着笑,这不都是您在背后一石二鸟?您早就尽到责任了,只是难免学生里头会有一些这样那样钻您空子的‘意外’……”

“那是啊……你本人也就是这样一个到处惹事的‘意外’。”琴的语气半认真半无奈,面前这个“意外”人小鬼大还知道揶揄自己扯开话题,“再问你一个问题——”

“嗯?”

“家里被父母体罚过吗?”语气听上去随意,目光却极其认真,温和地注视着冰点。

“我……没有。”冰点似乎不适地想挣扎一下挣开琴的手,却最终闭了闭眼睛忍住,“——我知道您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我没挨过打却几乎强迫自己维持那种累人的姿势……因为我的父亲虽然没有体罚过我,但我看到过他被体罚……”

“愿意讲讲吗?”琴的语气极其温和体贴,真正的、学生熟悉的她应该有的让人本能倾诉的那种可信任感,那种“没关系你就应该是这样的人”“这不是错误这只是你的性格”等等话语中不自觉渗出的谅解,即使在冰点身上依然发挥了作用——闭着眼睛断续地开口,似乎他本就不曾挣脱过那段过往……

互相间相敬如宾的父母,举手投足都像是被“模范父母”规范过一般让人发脾气都没法发——从小到大就没有压制过他的个性,在他印象中几乎不曾犯错,一切都照顾处理得极其完美;教育时从来不疾声厉色,极具风度、庄重严肃但是极其温和的父亲,待人接物都从来彬彬有礼,对待孩子自然也不可能粗暴——一直拒绝严厉的惩罚式教育,拒绝用恐惧规范孩子,每每犯错即使是厉声斥骂都未曾有过,家里倒是有一柄长期展示在书房柜子里、保养到位看上去极其华贵悠久的精致粗藤条——只是无论是异常自律自制的哥哥还是相对散漫不羁的他在童年都未体验过——父亲完全拒绝体罚,甚至连日常禁足或者罚站罚抄的惩罚都不愿意进行,平时极宽容,真的犯错也最多只是温和地询问原因提醒下次要改正。正是因此两人都对父母格外敬重,生怕有什么忤逆恶劣的行径致使如此完美的家长难过,似乎一点小错误都是对他们完美的亵渎侮辱辜负……

但这种家教不意味着父亲小时候就没有被体罚过——事实上,懵懂的幼年到叛逆的青春期,冰点家族中的孩子大多都心智比较早熟,他的父亲更是其中的典型——从小就是安静少言、自律自制而且表现得过分规范,作为他的父母也一致赞同非自愿体罚只是侮辱人格的粗暴压迫虐待所以绝不可取、于是在认为其心智足够成熟表现得过分自制时就提出允许他自行选择在犯错后是否需要体罚……

“他们从来没有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体罚我。”父亲温和地对冰点解释着——然而面前的孩子仍惊恐愤怒不愿接受——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任何理由伤害这种只应该幼时被疼爱成年被敬重的人?!这种完美到自律到令人心疼的人?!——何况那是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极其关怀他、从不曾有所怨恨的父亲……

父亲被体罚的景象仍在眼前——书房门开着,窗外的阳光亮眼地晃进来,一群人围观下宽阔的书房都略微显出些拥挤——而正中间则是公开褪下裤子、正经受着一记又一记粗藤条猛烈抽打的父亲——每一下毒打在他听来都是开枪那般响,撕咬着那白净的肉体时留下触目惊心的可怕青紫红印——青是因为淤伤紫是因为鞭痕重叠,红不是轻轻一道的红肿而是末端破皮流血的殷红……父亲安静而毫无痛苦挣扎地承受着,而他却惨烈地暴怒地嘶吼着冲进去阻止——但是立刻被客气而温和地拦住抱了出去,解释就是因为之前冤枉了他所以父亲才在这里受罚——倘若不想父亲挨得更重他最好出去回避……

和哥哥完全不同性格的冰点在小时被称作“沸点”反而更贴切——完全被激怒而且惊诧不堪忍受的他怎么会接受这种解释——确实之前他是委屈,很难得在家里体会了一次委屈:校园中被冤枉欺负女生已经够生气了,因为平日的任性特立独行而没什么争议地被“群定”了罪名,老师不帮着辩解也罢父亲居然也温和地说一句“没关系,玩笑打闹总会不小心有过火的时候”结果背后去找人家赔礼道歉!——最终并未“弄假成真”确实是仗着冰点“冰”起来时候的那股狠劲,揪出了真正恃强凌弱还兴风作浪煽动舆论栽赃给他的一群混蛋……事后父亲的道歉都根本没怎么听进去——那些责怪自己的话在他听来格外刺耳,各种耍小聪明更仗着父亲的内疚成功扯开了话题——为了他摊上的麻烦而道歉都让冰点不快,何况是为此经受体罚!

隔壁的枪声仍在继续——鞭打的令人心惊的声响,一下一隔,让他以为结束时又是划破空气的爆开的可怕抽打声;不管不顾地开始哭闹,最后妥协了只要他安静起码让他看看父亲好安心些,然而见到父亲那几乎全是紫黑色鞭痕的身体——藤条还在落下,破空挥下的坚实藤条上已经沾了血迹——他在安静蹭到父亲身旁时还是猛地扑起来迎空撞过去,撞那个执鞭的人……

已经忘了父亲最终是怎样用温和不改的责备迫使自己离开了那个房间,但仍记得事后他解释时举的例子——“公开体罚是我主动请求的——在小时候也是,犯的错误极其严重时我会请求让同辈的孩子一起来看我受罚,当众脱光裤子、被那柄藤条毒打到泪流满面,如果被打得摔到地上父母也不允许来扶我——害怕那属于当众侮辱我让我难堪,自己爬起来后再规矩地站好继续被狠狠地不留情地抽——也就比你大那么一点的时候吧,那次我在学校里宣传为什么贫富不同阶级的人就该分层教育而不是混搭着浪费教育资源——哦没事你的哥哥这个年纪就听得懂这些话了,你不懂没事——总之那是非常错误的原则性问题,涉及歧视;事后父母和我讲清了道理我也就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害怕,觉得公开体罚一次才能洗刷掉这种所谓的‘优越感’,本身也是为了给其他孩子以儆效尤……”

是的父母给了他选择,当初那个在十几二十几人的同龄人围观下经受毒打、不敢哭出声而泪流满面的孩子——翘起的小屁股绷得紧紧的,几乎三四下就能够被那粗藤条揍个遍;因为狠毒的抽打屡次摔到地上,爬起来时不知道多少小男孩都在耻笑他露出来的隐私部位,到后来屁股上全是青紫、纵横的鞭痕殷红一片,疼得实在厉害时甚至宁愿在地上丢脸地赖一会儿让众人看光自己的狼狈也不想起来受打——当然最终还是起来了,疼得手已经抓不住脚踝,弯腰都觉得屁股像被撕烂一样,只得手扶着膝盖挨抽——这样一来上半身不能完全遮住的羞私,从正面可以窥见从侧面更可清晰观赏到在一记藤条毒打下是如何丢脸地随冲击在空中打晃,就那么在多少人的围观耻笑下挨完了体罚,发抖的屁股被彻底打烂……

“但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他们给予我的选择。”父亲态度中肯地承认,即使对孩子也是保持一贯的诚实相待,“对于对待自己要求太高的孩子,有选择就是一种折磨;犯错了我就往往强迫自己必须去挨打,因为主动接受体罚是严格规范自己的表现,我不愿去想父母给了我选择权但我最终逃避惩罚时他们会对我多失望……为此我小时候受到了无数的体罚规范——全部都是那把最严格的粗藤条,基本每次要被抽到皮开肉绽为止;父亲都是我姿势一不标准就停止责打,从来不呵斥更不会威胁着强迫我复位——事实上我中途退出也可以,只是我从来不曾这样做过,哪怕疼得已经站不稳也是乖乖站好了让藤条狠抽,抽到父母停下来才算结束;之后罚跪什么都是自愿的父母甚至从来不看我,怕我害羞让我难堪……这种选择权还不如没有选择权,像这次我在你的问题上犯错,不相信你是一个大问题,擅自代你去沟通解决是更过分的剥夺侵犯你的权利——倘若这样都不进行公开体罚我认为对自己对你都交代不过去,即使怕你吓到所以不让你到场,体罚还是进行了,一如往常我记忆里的严厉……但我不希望你们两个背上这种担心‘让我失望’‘放纵自己’的负担,所以我干脆没有给你们任何选择,我拒绝对你们使用体罚。”

然而,这种拒绝没有完全生效——那次他的哥哥,在他看来就是父亲的形象在青少年更完美的投影那样的哥哥,温和的微笑和无数关怀、体贴、谦让,永远的冷静自律,从不发脾气从不允许自己失控任性,从学业到家庭责任都全力完美做到的优秀到令人心疼而不是去妒忌的哥哥——却主动要求父亲体罚自己……

“等等,不会你的哥哥就是上几届的……”琴一时有些发愣地自言自语,从那叙述中感到一丝熟悉。

“——玉皙,就是他——那个从不犯错的、总是最优秀的、所有人都喜欢的……”冰点的口吻是一种每天听着被提到的同一个人之后那种熟稔,根本不过脑子就可以报出的那些形容语。

“然后比起来老师更乐意教你而不是教他的——教他太累了——一个除了犯错什么都会、所以根本不应该来学校的学生。”琴敏感地意识到冰点的潜意识里在想什么,“你和他是不同的人,而且我就更喜欢你。”

“是啊,可是我和他之间,我更喜欢他而不是自己……”冰点几乎是苦笑了……

一次绝对出乎他意料的体罚——却是玉皙自己主动请求的,又一次以其完美的交涉能力说服了父亲,而且恳求自己到场。当时冰点站在一旁——这次完全是不知所措的安静,自己最敬重的人体罚自己最喜欢的人,如果都是自愿的,会有什么不可以呢?可是当一贯从不失态、衣饰整齐不曾狼狈过的玉皙在他面前干净地褪下裤子——完完全全的自觉,平静而没有一丝拖沓,极其服从,主动举起藤条为自己的错误请求体罚;在阳光下完全暴露的白净臀瓣,光洁得根本不忍让人伤害,却被极其疼痛的专用于体罚造成剧烈伤害的粗藤条,狠狠地、不留一丝情面地抽打,抽打出血痕抽打出淤青,抽打出紫黑色的鞭痕而仍服从地在藤条下高高翘起;每一记都报数、谢打、请罚——这甚至比父亲之前经受的更严厉万分,缘于责打的数量要以他的报数为基准,然而倘若一记毒打下来双腿有轻微弯曲或者上身有轻微抬起甚至手指略微松开脚踝,玉皙都会立刻不算这一下责打而不在报数上进行累加——他曾看到连续三记抽得玉皙双腿发颤全身向前扑的毒打都被复位站直后报做“十六”,生生把本身只是青紫的伤痕在同一位置抽得皮开肉绽成了粗粗一道艳红;当那“十七”终于出口天晓得他松了多少口气……

严厉的毒打终于结束,那原先白净柔润的臀瓣已经完全被残暴地蹂躏成血痕交织、最轻微处也是青紫淤肿鞭痕触目的一片狼藉——毒打结束后父亲放下藤条一语不发就出了书房,把他留了下来,面对仍耻辱顺从地高高翘着那不像样子的可怜臀部、还在痛苦中轻微喘息的玉皙不知所措——上前安慰也不是转身回避也不是,反而是玉皙主动起来,并未首先清洗藤条上自己的血痕而是双手高举着带血的藤条过头、直接跪在他面前、极其规矩地低头认错道歉——那个年级里人人艳羡高不可攀的玉皙、从不犯错出类拔萃的玉皙、自律负责无须管束的玉皙,那个自己一直敬重仰慕觉得不可触及不愿冒犯的完美兄长,此刻直直跪在他面前,光着受到重责的狼狈屁股深深低着头,捧着藤条请求他的原谅……

“然后你当时……兴奋了是吗?”琴感到搂着的学生的异样,不仅是脸色潮红难堪,更多是随着叙述身下不经掩饰地凸起、那因为要受罚所以本就宽松柔软的布料被清楚地撩出不该有的形状。

“是的。”果断地承认但是却闭起眼睛仿佛仍罪恶地不能原谅自己——怎么能够原谅呢,面对受责时狼狈羞耻地喘息甚至偶尔呻吟出声、摇晃着完美无瑕白皙如玉的身子而经受不留情毒打、极其服从自律几乎平静受完了体罚的兄长,自己居然在渴望看到他的狼狈失态——鬼使神差地还在他认错时接过那藤条,看着他高度自觉地膝行到墙角,双手抱头,笔直地面壁罚跪——裤子仍未穿上,完全展露出受责的青紫艳红狼狈痕迹,原本紧致的臀部明显凸出一块、流线型的身体却因此愈发有一种令人双颊发燥的优美——上去在已经狼藉不堪的伤痕上连续狠抽、丝毫不像父亲那样有所顾及和停顿,而藤条下的玉皙却仍是不声不响安静受着——不必再报数,努力承受毒打而维持跪直的姿态完全展露出臀部供他责罚,绷紧的身子在藤条痛击下痛苦地一抽一抽晃着竭力挺直——直到他打得那个自律的服从的男生不堪冲击摔着趴到了地上时,他还在狠狠地抽击那不像样的臀瓣,抽得那臀瓣抖着在身子的前倾中更显眼也更屈辱地被展露、在跪趴的姿势下调整一下又全力地高高翘起、尽可能服从在狠毒的鞭打之下,无论是否彻底开花被彻底打烂……

更无法原谅自己的是,在挥鞭抽打得感到下体跃动的灼热抽搐像是要炸开来的时候,他头脑直发晕地把藤条扔下,径直去了洗手间,把饱受重责仍标准地颤抖着高翘着屁股跪趴伏身的玉皙留在原地,带着那在进一步无章法毒打下鞭痕凌乱完全不像样的臀部——本来意图到淋浴下用冷水好好浇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过来,但事实是回味着哥哥高度服从着鞭打、自律而饱含痛苦的屈辱姿态时狠狠地蹂躏自己满足自己,在更恶劣的幻想中狠狠地释放了出来……当整个人勉强凭着残存的理智摇摇晃晃回到书房,玉皙还是姿势端正地跪在原地,手里高高举着那柄被他随意扔下的藤条,感知他进来,立刻驯从地低头,即使在高度的痛苦中声音依旧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挣扎:“任意你想要的体罚——直到我重新获得允许你原谅的资格。”

“他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请求我的原谅……”冰点几乎是咬着牙抬头发抖着,琴无声无息地安慰着环抱着他,让他不至于感到过分自责——事后回忆起自己行为的自责,几乎想对兄长发脾气大吼大叫告诉他什么错误都不是他的他不许那样难过负罪——当然明知发脾气的话玉皙只会安静地默默地承受,视作对其合理的“报答”,无疑这只会是又一次任性的伤害罢了……

玉皙请求体罚的导火线在冰点事后看来不值一提——未经他允许进入他的房间随意动用了他的东西,糟糕的是冰点辛辛苦苦花了几个月完成的改装电池——不仅可以遥控开启不同电压的输出而且一次性充电的储备量极高可以最高压输出整整两个半星期——玉皙临时借用后却意外损坏了。当时确实极其不满,当玉皙在全家面前果断地承认坦白自己错误时却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会于事无补还伤害身边这三个不习惯犯错与争吵发泄的“完美”家人——于是装作大咧咧笑着告诉玉皙“没事就当是我送给你了——你看得上我做的东西我高兴还来不及”地掩饰含糊过去;玉皙何等的敏锐,父母离开后又一次找到正烦心的冰点道歉,却被一句“都说了送你了还要我怎么样”给吼了出去……

“其实他本来不会不经我同意那样做的,怪我整天和朋友晃在外面不着家,他找不到我也很无奈啊;事后他真的第一时间就找我道歉了……”冰点回忆起来对于自己的任性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对于玉皙来说不是这个问题,而是父母因为这个问题对他的态度……”

“我认为父母长期因为你我性格差异就偏袒我,是对你极其不公正的行为。”玉皙事后的解释让冰点完全发愣了,一直以来折磨着哥哥的东西他却丝毫未有所感觉,“父母不能因为我比你沉静稳重更乐意承担责任,就纵容我的一切错误;我必须向你偿还我犯下的过错——这不是第一次,只是这次的问题已经极其严重,这次我真的伤害了你而他们却依旧不加任何指责,甚至根本没要求我向你道歉;对待我的偏袒或许会以所谓的‘我相信玉皙是经过严谨考虑而被迫做出这件事’‘我认为玉皙绝对没有伤害他人的意图’等等判断作为掩饰,但那本质上仍是对你的不公正;我也应当为自己的过错承担代价,而这种‘玉皙不会犯错’的偏袒已经存在太久了,我也无法相信自己放纵着享受这种优待、对你受到的不公正选择忽视居然持续了这么久……如果可以,彻底的体罚是我对弥补你所受伤害所能做的唯一有实质性的改变……”

“我知道一直生活在我的阴影里、被我带来的偏见和先入为主所牵制所暴躁受到压力是什么感觉——这是我无法弥补你的伤害;但是起码,起码错误面前我们应该平等而不是我高高在上永不犯错……”

不能再容忍父母对待自己错误时完全没有反应、自己认错时居然迎来的是“冰点就是这样的人,我认为你允许他有一段时间的负面情绪才有利于他排解”的安慰……始终都察觉着弟弟被迫活在自己阴影里、所有人关注他都是因为优先注意到了自己、任何时候提及都默认他是家庭良好家教的最优良代表等等对他无意识间造成的压力,心疼他不应受到的不公正评判却又极其无能为力——所谓的修养不允许他对着那群一个劲夸着他而默认冰点低人一头的成人们吼着“我弟弟就是他,一点不比我要差”、也不能真的在礼节性微笑后冷冷暗讽一句“既然如此钦佩我的家教,可惜您为什么没能多关注关注我的其他家庭成员”……而家庭中,相处中——自己连真的犯了错都要冰点一个人生闷气而不能发泄给他,自己居然长期维持着这种伤害而没能做出改变——玉皙在痛苦的自责中当机立断下了决定……

“如果你们不体罚我,就是纵容我再犯一次完全相同的过错”“不对我进行惩罚,我一定会一次次重复地继续伤害弟弟”“你们这是对他的不公而不是对我的宽容”“那么我也想要体罚的选择权,请您给予我应得的选择权而不是擅作主张剥夺它”……书房中的谈话一如既往极其客气而没有任何争执,父母完全尊重着他和他平等交流——对待孩子一贯的态度;最后终于在请求和说理交相夹攻之下同意了对自己进行一次彻底的、严厉的体罚以惩戒这次过错——冰点会在请求下到场,亲眼看到自己的狼狈、犯错时也该经受的屈辱痛苦和狼狈失态,以此弥补长期以来自己直接间接对他造成的伤害;过去父亲受罚时他的父母竭力避免的是孩子受辱自尊受损,所以全程极其尊重其个人意愿隐私选择权,连摔倒在地未经他要求都不敢上前搀扶怕伤他自尊会觉得自己居然被迫依靠他人,遇上其狼狈失态都是静等其恢复后再继续体罚;而现在自己想要的却正是屈辱狼狈和失去自尊的彻底失态——而且这些要不加掩饰地完完全全展露在冰点面前,让他完全地欣赏到自己人前不曾有过的屈辱失态,以自己所谓高大完美形象的受辱受挫和他会心生的鄙夷嘲笑,稍稍弥补一下自己长期以来对他造成的压力和伤害……

“他觉得因为自己的优秀对我造成的压力伤害都是他的责任……”冰点埋着头,无意识抓住琴抚慰性搂着他的手臂,“他觉得当着我的面受辱就算是弥补……而我居然接受了,还为此享受了……”

“你说你请求被原谅的资格,可其实你根本没有需要被原谅的理由。”冰点当时一人在房间中生着闷气——其实气得是自己那种恶劣的行径,借着玉皙过度的负疚感就狠狠蹂躏这个平时无法触及也不应受辱的“优秀榜样”、这个自己敬重喜爱还来不及根本没有理由伤害的一切护着他让着他关心着他的完美兄长……几天交加的痛苦内心折磨后还是最终重重地下手劈了自己几个耳光、下了去找玉皙解释清楚的决定——自己从未受过来自他的伤害所以那天的发泄应该由他来道歉,玉皙不该因为他的恶劣欲望被他借用错误的负疚感而伤害……然而起身去寻找时却发现楼上的书房房门大开灯火通明……

“他觉得那次的体罚对他的惩戒效果和对我的发泄效果都很好,和父母商量着制定了长期体罚规范的协定——选择权给他,所有受罚的条款都由他拟定犯错了也由他主动请罚,但是给予了父母只要任何时候对他不满就可以随时随地甚至当众体罚的权力——不止是用藤条,抽耳光,掐,拧,踹到地上用脚踢,罚站罚跪要求噤声,命令他自己掌嘴甚至命令他向别人请罚都成了父母的权力。”冰点说着的时候在小彩怀里挣扎着,身下的某个部位违背他意志地愈发高涨,“家里受罚时书房门随时开着我随时可以旁观,几乎所有受罚条款都在父亲体罚之后允许了我作为弟弟对兄长的‘错误’进行‘帮助’——也就意味着只要我在场,玉皙受完体罚还必须以比对待父亲更谦逊有礼的态度向我跪着主动请罚,以示完全认错,谦虚地期望来自弟弟的合理‘帮助’;即使我不在场,父亲一旦体罚完离开,他也必须自觉地洗干净藤条并手举着罚跪,我随时进去时他不仅不能回避还依旧需要向我请罚,一次他认为的态度不好都会第二天在客厅全身脱光挨上二十下毒打——每一记都必须喊出对在我面前的狂妄感到深深羞愧悔过、乞求我原谅和帮助的羞耻词句,之后会全身光着晾着好几个小时,藤条和蘸水的皮带都放在一边,我随时经过时都可以不经提醒地抽击他以检验他是否真的为自己态度不好而悔过——所谓的‘态度不好’竟然还包括因为请罚不够诚恳致使我没有答应,这项检验标准把选择权交给了我,是否虐待他发泄自己的权力交给了我……”

那晚在书房门口听完了玉皙拟定的所有体罚条款和受罚的判断标准,竟然难忍地又一次在门外的阴影里抚慰着自己释放了——之后经常克制不住自己地看到书房门开着就进去“行使权力”,假意旁观同情实则期待第二日客厅中那鞭痕累累的颤动直挺躯体的大好风景,至于那客气礼貌的主动请罚,冷静稳重的清冷声音却说着作践自己自尊请求另一身份更低者施加责辱的言语,更是让他每每下体抽搐着肿胀发热,发着抖地悄声问一句“真的可以吗”之后就在那温柔宠溺的平静微笑同意下忍不住狠抽那温润而肤质净皙透白如玉的完美肉体——只打得往昔那个自律克制、高不可及的完美男生喘息呻吟发颤而痛苦不堪,饱受蹂躏屈辱而仍为自己的错误坚定承受着应得的代价……只打得自己那一处肿胀湿热彻底得到满足而高翘着抖着释放……

“但父亲对他的体罚是真正的规范——不是我那样的发泄或者他期望的‘报复’,是为了惩戒他的错误,因而那也是真正的虐待。”冰点的声音难得降了几分温度,似乎回忆起某些触到他“冰点”的事情……

“怎么了?强制体罚过度体罚吗?”小彩的声音很柔和,怜惜地环抱着冰点,询问几乎像是冰融入水中那般自然得不着痕迹,丝毫没有打断冰点的思绪——

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冰点完全是礼节性的走个过场而玉皙却已经要作为家庭的代表之一承担相当部分的责任——不仅意味着各种应付交流甚至还要在自己家庭组织聚会活动的那几天全程在场保证一切正常运行——难得有点空的时候不忘带上冰点去逛逛他喜欢的地方……

路过主休息室,向来人声喧哗——而此刻正有一个格外嗓门儿洪亮的声音在那里引导讨论的主流:“就是那说说是玉皙的弟弟的小子——这么大了还不成个气候,流里流气整天没个正经样子,我看那就是个不成器的坍台货色——他们家这脸是铁定丢定了……”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冰点尚在一时发懵没回过味儿来,而玉皙已经一下脸色完全发冷沉下来——表面上那时刻不忘的温和礼节性微笑还在,但极其深冷的黑眸已经不是往日平静中认真严肃的神色,冷冷的锐利目光让整张清俊异常的脸都锋芒毕露多于往日的谦逊有礼——单手环着冰点肩膀的手臂微微紧了一下,顿了顿调整本来可能极其冷然沉怒吓到冰点的语气,格外温和关怀像在恳求般地开口:“请先回避一下可以吗?……我可能有些问题需要立刻处理,很抱歉暂时不能陪你了……”

明明是询问恳求的口吻冰点却感到和命令一样让自己发慌,面前的兄长极其温柔地低头注视着他,比平时更温暖地微笑着就想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关怀和保护都给他:“请先离开一下——我保证就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内请不要单独回到这里——愿意为我做吗?”

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发懵着点点头,看着玉皙仍然对他微微笑着走进哄笑和刻毒流言轰烈翻滚的休息室,平静的眼神似乎安慰他告诉他没关系不会出什么事——然而看到门关上的那一刹几乎就是拼命地回头跑着发疯地去找父亲——虽然玉皙在他面前还是极其温和冷静自制体贴一如往日的模样,但他发誓自己从来没看到过一向以平静风范著称的哥哥有在听到那番话的时候那么瞬间暴怒、整个人都冷了下来的样子,连那环住他的一只手臂都肌肉完全紧绷、只是为了不弄疼他在全力克制着没有用劲……

当时玉皙进去之后,应该是口吻有礼但不容置疑地要求了那位高谈阔论者收回部分不当的评论——然后再三冷静应对对方挑衅,不卑不亢背后是针锋相对,暗示着这位向来不待见他们家的叔父“至少”在他们家主持的这部分集会上“应该”为自己的言行“学会负责一些”——极其符合玉皙一贯形象的有礼有节又明晓事理、举止得体——然而当冰点急匆匆带着神色冷峻的父亲赶来时,却恰逢听到被当众拆得下不来台所以格外暴怒蛮横的声音:“——你以为你算老几?!真当你们家算回事?!不就一大一小两个假正经,另外一个歪瓜裂枣的不知什么玩意儿在那丢人现眼,一家子哪有一个好东西——”

在“假正经”那半句据说玉皙依然平静地笑着如往日谦恭有礼、不卑不亢,但是当听到“歪瓜裂枣”“不知什么玩意儿”时却神色突变让周围的哄笑都立刻随之止住——接着,就是休息室的门在两人面前骤然重重撞开——被那位叫玉皙提着扔出来的、话没讲完就被拖着拎着摔出门外的叔父——重重摔在门对面的墙上,终于如人所愿地惊吓着缩着住了嘴,落地的轰然巨响好像直接震得休息室里一片寂静……

直接退席回家——回家前短暂逗留的时间里,冰点全程被父亲兄长格外温柔关怀地不断地各种嘱咐恳求“请暂时回避”“请先回去等我一下好吗”,随后就全身打颤惶惶不安地回到自己奢华得要命但无暇享受的房间,去揣测着两人在如何处理善后——直到玉皙回来,平静温和一如往昔地安抚告知他“没什么问题”,才勉强在兄长那一贯极为可靠令人心安的平静神色和冰润玉指温柔抚过额头发际搭着肩膀的安慰下稍稍安静下来——直到那天真的提早离席回家……

唯一一次恳求冰点不要在晚上上楼旁观他的体罚——玉皙恳求时格外关切柔和的神色语调让冰点意识到他只是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就像在会场上那几天他和父亲一直竭力在做的那样——全力装着好像是自己体谅兄长“害羞”“不想丢脸”、为尊重其隐私而同意不去旁观,让玉皙笑着感谢他的“体贴宽容”……

“很抱歉这次不能让你欣赏我挨打的样子了,”玉皙一只手抚着冰点的肩,低头歉意地笑着注视他,取出一副漂亮的耳机递给他,“——这是全新降噪隔音的,可以戴着听一晚上音乐对听力还没任何伤害,本来在会上想带你去买来着……现在算补偿你的,今天晚上试一试告诉我喜不喜欢好吗?”

装着极其大咧咧收下没察觉什么的样子,冰点当然在晚上入睡前没有戴那耳机——连玉皙道完晚安后细心带上的门都在确定其上楼后悄悄爬起来打开,支棱着耳朵听着每一丝夜晚的动静……

虽然知道自己答应了玉皙不上楼的,但是在那书房的厚重木门都隔不住回荡家中、格外狠厉猛烈的抽打声响了大半夜,书房的灯也亮了大半夜之后,冰点还是忍不住悄悄爬下床蹑足屏息地到了二楼,在书房外徘徊片刻还是取出自制的万能钥匙捅开了门,推门进去的一刹——

——被彻彻底底地吓到,全身光裸一丝不挂的玉皙在父亲狠毒的抽打下抖着按要求大声报出“我知道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我要为使用暴力被彻底体罚!”,那净皙透白的流线型身体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抽打到完全青紫开花——双手抱头、屈辱地跪下受罚挺直上半身的姿势,两腿间的私密和胸前两粒都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一览无余,最隐私的东西因猛烈抽打带来的冲击而难以避免地在空中剧烈摇晃发颤,甚至因为左右臀瓣轮流挨抽时身体左右失衡的剧烈冲击而晃动幅度大到不断拍打双腿;但最令人害怕的还是哥哥居然在痛打下流泪着——尽管依旧极其克制地没有叫喊呻吟,但不知因疼痛还是屈辱还是愤懑不平而静静淌下的泪水依旧是触目惊心,这个从不失态的、永远最冷静最被仰慕艳羡的自律的玉皙……

父亲手里拿的不是往日用于责打的藤条——或者说不只是那把可怕的值得敬畏的绝对疼痛的粗藤条,而是类似的色泽不同的四五根藤条被束在一起,扎成一捆的一把极其粗长吓人的鞭打工具——当那沉重的复合藤鞭由远远站立、双腿稳稳分开的父亲全力挥舞下来,带着最重的力道和破空巨响痛击在玉皙高高突出的臀瓣上时,每一条藤条都弹跳着在那肌肤上烙下最剧痛撕裂人灵魂的紫黑鞭痕,两三道临近鞭痕不幸重叠时甚至直接可以将一处白净完好直接撕裂出斑斑血点、瞬间成为紫肿不堪一碰的狰狞伤处……

其实只是在门口无言地观望了那么一记毒打,但已经足够吓得冰点浑身颤栗——立刻察觉到他的到来,未等他嗫嚅着开口解释父亲就温和地召他“进来”,遵命之后又在允许下颤颤抖抖地靠到玉皙身边,看到他狼狈躯体和所有随疼痛尚颤动空气中的隐私,几乎是顷刻为自己目睹哥哥羞耻的罪恶感完全红了脸,立刻象征性侧身回避边血液冲上头地抖着声音解释:“我没看……那些我真的没看,我只是想来……”

“没事。”玉皙的声音还是如往日的温润平静,居然还展露出往昔一样温和的微笑仿佛在安慰弟弟,“如果你喜欢就留下来——想要的话等会儿也可以由你继续;我之前不让你来只是不想你吓到……”

——可我现在已经吓到了,冰点不无自责地感到辜负了哥哥的一番好意,但还是硬着头皮勉强向身后的父亲乞求宽恕——对玉皙的宽恕……

“玉皙,盐水快没了——请按之前做的那样去找你母亲要一盆来——”父亲明显为了暂时让玉皙回避的语气还是很温和礼貌,似乎面前被他痛揍到屁股开花的一丝不挂的少年仍是与他平等、吩咐时需要用上客气的请求性口吻,“我认为这次还是三分钟,你的意见?”

“是,父亲。”高度服从的玉皙,语气恭敬一如往日体罚或者生活中对父亲意志的服从,依旧双手抱着头没有松,从刑凳上下来,跪好,然后规矩标准地膝行着出去,出门的一刹父亲按下那只计时的金怀表……

“他说,用暴力解决问题是无法被宽恕的原则性错误——采用暴力,无论是否出于正义的目的,都是恃强凌弱强迫他人就范的严重错误;再往后一步强迫他人接受自我意志,再往后就是奴役他人无视人权……”冰点仍清晰记得父亲的话,温和平静的解释不能掩盖背后的坚决,“所以,必须用最严厉的手段规范哥哥……”

……当玉皙艰难地双手平端着一盆水回来时,时间已经超出七秒——双手高举那盆盐水过头,父亲接下之后又立刻就在门口完全贴身伏跪到地上,臀瓣高翘打开——父亲就地毒辣地在臀沟间劈下七记毒打,每一记下去玉皙的身子就抖一下,高度服从地平静报数谢罚,完全不顾私密在弟弟面前被展露的羞耻难堪;由于光阴昏暗看不清那臀沟间的脆弱部位叫鞭成了什么样,只知道当那第四记的鞭子深深压进阴影覆盖故而模糊朦胧的部位、而哥哥只是愈发顺从地进一步翘起狼狈的玉臀恭敬地迎合鞭打时,自己就赶忙行使了父亲刚刚允许的、“拒绝旁观”的权利,心头发跳堵得慌地匆匆逃下楼去——逃开这场既然自己无法阻止也就不如逃避的虐待,就像童年时看到父亲在书房经受重责一般……

之后连续五天,每一天玉皙都会被双手绑缚吊起来、只是脚尖勉强踮着落地地在客厅里迎接体罚——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因为双臂高举没有丝毫遮羞的可能性——而冰点每每路过都是难过地低着头但又不敢装作没看到地快步离开,生怕哥哥在长达数小时的体罚和晾刑中会有什么需要——例如口干了需要喝水、想要擦擦汗之类……然而每每驻足停下又只敢站在最不冒犯对方的侧面小心地踮着脚轻声询问需要——眼神往前看也不是往后看也不是——身前毫无遮挡的私密处完全晾着,身后则是无差别的几乎从脊背到小腿跟的完全鞭痕覆盖,紫,烂,殷红错杂,鞭痕触目,看着就感觉仿佛那身后是正暴露在空气中散热——“嘶嘶”作响散发着剧烈鞭痕热量的一整块火烫,几乎能从视觉上感触到那一跳一跳的烫烈剧痛……

每次吊着受到猛烈鞭打时,玉皙都必须每一记喊出对自己错误的反省——任意一次没有做到就立刻请求将盐水泼到自己背后全面肿烂的伤痕上,从头到脚带来痛苦地抿着唇双脚一踮一踮仰着头的连绵绝望痛楚;即使玉皙仍是高度自制地服从着承受着,额头沁满的汗珠也展露了体罚对其造成的剧烈痛苦。每一记狠毒责打都是鞭打声响彻整个空间宽阔甚至常显得空荡荡的家中——终于第三天冰点忍不住询问正擦拭着那把复合藤鞭粘上的血肉的父亲——另一头玉皙因为鞭打完成后身后的剧烈痛楚而不时未能保持体罚结束反省时“完全静止”的要求,轻微的踮着脚的扭动都立刻会迎来已经烂开的、青紫发黑粗鞭痕上的一记重击,复合藤鞭几乎一下就能覆盖整个臀瓣,刹那几乎整个臀部都被立刻揍得肿起一层,溅开的或者新绽开的血浆就又涂满整把藤鞭从而需要一条条重新擦拭——面对冰点“这样真的不会留疤吗?”的悄声询问,父亲一如既往温和耐心地解释,声音和玉皙一样清润只是愈发沉稳:“我不介意留疤——原则性错误的行为如果能为他留下一些终身不褪的耻辱性伤痕,我想会是合理的惩戒和有效的警戒。”

说着,藤鞭又一次压上那仍在上一次鞭打余震中微微发抖的臀,轻轻敲着点着似乎警示他再不好好静止会迎来的代价:“这次只是用了常规的体罚给他烙上应该深深谨记的内容——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不会介意直接用烙铁、明确无误地为他烙上终身性的屈辱标志……”

“谢谢您,父亲。”玉皙的声音和父亲的一样极其平静,闭着眼睛受了下一记臀上的剧烈抽打,未能着地有所依靠的下体被揍得向前高高突出去晃出去,“……谢谢您对我的体谅。”

完全无法忍受或者试图理解地转身逃避——无视身后炸响的鞭打;想到玉皙,往日从未狼狈过失态过的玉皙,因为几乎一吊一早上的晾刑,每每有家庭聚会同样出于义愤或恐惧而同样提早离席的其他家庭前来拜访,客厅里仍全光着晾着满身屈辱鞭痕露着羞私的玉皙丝毫不能有所回避,每每闭着眼经受诸位客人的检阅并需要主动为自己的过错,严重破坏家庭聚会纪律、凌辱长辈、打搅他人参会兴致的过错,而自觉向每一位客人道歉请罚——客人拒绝则会由父亲批评玉皙“请罚不诚心恳切未能打动他人、未良好悔过”,从而代为用那把复合藤鞭执刑,往往要抽打到客人满意而玉皙失态喊出认错为止;而亲自动手的客人却往往并不能使其轻松多少——姑且不谈细细手指抚摸弹打检视每一处伤痕、赞叹品评父亲鞭打教育技艺的难忍,被迫主动暴露隐私处经受拨弄揉捏甚至掰开来细细捅插的屈辱——事实上他曾亲眼看到一位客人让玉皙双腿大张,掰开其臀瓣,仔细揉捏检视其臀沟、以特殊的工具细细反复捅插了其收缩的肛门并向其中灌入了热水、塞入肛塞,全程玉皙在父亲的命令下高度顺从,只是大张的双腿不时有些因身后的折磨而抽搐,待一切完成后那位客人又用一条细而极为痛楚的绳鞭彻底抽打了大大分开的臀瓣间的臀沟,十几二十分钟的痛抽,直抽得那可怜的两边彻底红肿发紫、甚至全力掰开也无法取出那深深捅入的肛塞;在种种难堪受辱之下——最糟糕的还是莫过于那位叔父的登门造访,气势凌人地扳着玉皙的脸颊要求他道歉……

玉皙几乎是立刻请求父亲对自己实行噤声的体罚,为的是——“防止自己言语不当而冒犯‘长辈’”——父亲取来噤声工具要为他戴上时,叔父嘲笑地哼着认为另一样“更适合他臭嘴”的噤声工具才更为有效;脱下脚底的一样装备之后,显然叔父认为另一样脚底的装备也很适合被捆缚着吊着甚至无法呻吟叫喊的玉皙,于是那皮鞋底光顾了玉皙白净的躯体之外,私密部位也压上了几个屈辱的鞋印——至于双颊因为玉皙的身高、在骂骂咧咧勉强抽了几记后只得算数,却仍不忘临走狠狠踹了几脚、边狠踹边痛骂,出那口叫当众摔在门外,嚎叫着跌得爬不起来、还一只鞋不知滚到哪里出尽洋相的恶气……

“品行低劣的人不值得我们为之难过。”面对掏出玉皙口中袜子时几乎哭出来、喃喃发问“他怎么能这样”的冰点,他只是声音清冷一如既往地回答以安慰冰点——目光平静中又很怜惜,面对自己痛苦的弟弟。

“玉皙——注意长辈。”父亲的声音仍然温和,但言语间的警告意味几乎已经让冰点一哆嗦。

“为老不尊,人人得以唾而骂之。”同样声音清冷地平静回应,随之立刻迎来一记耳光——抽得他脸颊偏向一侧,力度几乎大到上半身都跟着扭了过去。

“父亲,脏。”玉皙平静地开口,清润的声音吐出简洁的三个字——经历了在吐出对叔父的又一句评价之后极其重的第二记耳光,扭回身子使自己正对父亲便于其教训时,玉皙本能意识到父亲那五指修长轮廓干净、从来都保持一尘不染的白皙手掌,接触的是自己肮脏的脸颊,刚刚被坚硬的皮鞋底屈辱痛抽的脸颊……

“那我希望你的嘴巴能比这干净些。”父亲说着用衣袖替玉皙擦拭了那轻微肿起的脸颊上仍醒目的鞋印与积灰,温和地笑了,又补上一记耳光——对于玉皙表示的“我更希望某人的头脑能比这更干净”……

——虽然知道当初的体罚条款给予了父亲随时不满就可以抽他耳光教训的权力,但真的第一次见到父亲这样粗暴对待玉皙,冰点还是一震;随后玉皙出口一句就是一耳光,狠狠地抽,抽得他线条清爽的双颊发红肿起,抽得他身体在吊起的情况下打晃个不停,却仍屡次竭力让自己静止下来方便父亲的教训,扭动不小心撞到父亲身上时还立刻为之道歉;父亲全程没开口,只是在玉皙脸颊完全肿得不像样并开口请求之后才转身面对吓坏了的冰点——非常温和地开口,应着玉皙的提醒而请求冰点暂时回避……

完全慌乱不知所措地照做了——心中只是在想难道真的父亲之后就要这样滥用体罚的权力威压玉皙规范玉皙了吗?难道玉皙就要这样随时可能受辱了吗?……在自己的房间一直躲到父亲礼貌地敲门才无法躲避地出去,抬头看着那个自己一贯敬重的身影……

“我认为皙儿可能更愿意你去为他解下夹子。”父亲还是熟悉地平静不改,难得用了稍稍亲密的小名来称呼玉皙,似乎是比起往日两人间的严肃此刻怜惜更多了些,“他应当仍然不愿接受我的管教。”

不敢去想父亲的话意味着什么——只是勉强理解了玉皙受刑的时间应该结束否则会造成伤害、而他更愿意自己去解下刑具这个事实——于是就立刻冲出去,一路跑着到了客厅,看到玉皙时不由得一愣——手腕上的绳索被放低了,理论上可以脚掌完全着地了——但是胸口,胸口那两粒红点,脆弱敏感理应被疼惜的两点,被夹子毫不留情地咬着,被夹子上的线绳向上撕扯牵引着,让他只能高高踮着脚才能勉强减轻那两点受到的剧烈撕扯;竭力踮起脚,流线型优美的身体完全挺立绷直着,尽力保持静止以减少胸前两粒的折磨,却隔一段就不得不因为脚底的抽搐而难免放下身子——只要那一刹身体的下沉就立刻换来高高仰起头竭力挺胸几乎喘息出声的敏感处剧痛折磨,于是即便酸痛抽筋又被迫立刻踮起脚复位,清俊的脸颊在痛楚不堪的折磨中屡屡抬着,眼角依稀有受刺激的泪花渗出……

“哥哥……”不确定地低低叫出声,生怕吓到正被囚锢于那无声的痛楚折磨轮回中的玉皙,不知何时也像父亲一样换上了更亲密的称呼——一刹那想到被弟弟看到隐私处如此羞耻受折磨的狼狈,玉皙不知会有多难堪,不由得愈发气短……当那熟悉的深黑平静的双眸睁开望过来——因为分神而刹那踮脚不到位身子向下一沉,呼吸刹那的凌乱饱含痛楚之后又重新复位,竭力平静下来,格外柔和地询问:“有什么事情吗?”

就仿佛受罚并未使玉皙有什么屈辱狼狈和平静自若间的转换,依旧是平时面对弟弟的关切呵护的神态反应,哪怕此刻双臂被缚、敏感处受着刑辱、被弟弟看尽自己的一切隐私——抖着告知父亲的命令,上前尽可能轻柔地替玉皙解下那两只夹子——一只解下时感到手下温润如玉的躯体随之轻轻颤抖着,发烫的那个挺立中又有柔软的点难免地擦过手心,温软和轻微湿润发烫的触感让冰点满脑子发晕、而充血的一粒被擦到的刺激也让自律的玉皙霎时呼吸微微凌乱;小心而慌乱地解下另一只后,玉皙的身体终于可以轻轻落地——怕撞到面前的弟弟所以极为小心,那一刻冰点却只是感到哥哥在靠近自己,那在责打下全面红肿着、却比往日过于线条清瘦发冷而更令人呼吸一窒的温柔脸庞在靠近着,那在刑辱下饱受摧残而发烫的身体在靠近着,那胸前滚烫着红痛着的两粒在靠近着……于是头脑发懵,凭本能按自己理解的意思上前去抱住了那温润的伤痕肿起的身体,轻轻揉按抚慰那脆弱饱受蹂躏的两粒:那一直冷静优异孤身在云端默默承担着处理着一切、对他永远只是微笑呵护温和地说“没关系”然后不让他看到身后所有伤害、令人心疼却丝毫不敢触碰更完美到无须安慰的哥哥——如果在最狼狈羞耻的此刻,允许了他的抚慰关心……几乎是想把所有能给的都给他……

而搂住贴紧的那一刻,身下某个无意识中习惯地坚硬起来的部位骤然触到了玉皙的双腿——几乎那一刹受刺激而清醒,霎时两耳“嗡嗡”响着感到极度恐惧、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慌乱地退后好像玉皙能跟上来一般——当然双腕仍被紧缚,玉皙只能在原地看着骤然慌乱的弟弟,那怜惜的体谅的温和神色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抬头平静温和地提醒了一句:“藤条在后面,皮带在桌上,自己拿吧。”

“什么……”其实绝望崩溃地发抖看着玉皙,冰点已经基本从那话中意识到哥哥似乎早就清楚什么——清楚自己每每应邀抽打他时特殊的快意的“发泄”,自己最罪恶不堪提及的恶劣一面,“你说……”

“没关系。——我还能挨,你可以动手。”简洁的话依旧是往日最激起冰点的清润平静的声音,但此刻完全洞穿弟弟慌乱中的想法的那种体贴安慰甚至怜惜,即使同样屈辱的话却让冰点无法放任自己,“本来顶撞长辈不服从父亲就是该重罚的,父亲怜悯宽恕了我,由你来重重体罚我更能给我一个教训;我会深深乞求并感谢你对我的所有鞭打和羞辱。”

不想再一次放任自己地沦陷在哥哥“补偿”他、又不愿他有心理负担所以假借“犯错受罚请求帮助”之名的自欺欺人陷阱中,越是安慰越是温和越是体贴他就反而越是羞愧——利用哥哥一直以来的负疚感和对他的关怀体贴来满足自己完全恶劣不堪的愿望,居然看到他这样受虐待都会有渴望……强烈的罪恶感驱使冰点摇摇头进一步远离玉皙——远离那狼狈的服从的可随手凌辱、让那温和平静化作喘息挣扎、自尊化作受辱、高不可攀化作任意折磨的温润躯体,远离自己恶劣欲望的抬头——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让自己下定决心,随后当着玉皙的面,极其羞耻但是坚定地撩起自己的衣服——同样暴露出那坚挺的敏感的两粒红点,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来告诉哥哥自己有多抱歉、有多不齿于自己的行为,拿起一只夹子打开……

立刻敏捷异常地抬起膝盖撞过去,伴着叫他名字的呵斥——原意只是本能地阻止冰点伤害自己,期望撞掉他手中的夹子——但本身自己力量过强又双手被缚难以完全控制、冰点神情恍惚没有心理准备——结果立刻连人一起被自己撞翻,重重摔出去的巨响……

“父亲立刻就来了……我觉得他就从来没有放心让我一个人处理玉皙过。”冰点在小彩的怀中抽搐着神色痛楚,“我不应该喊的……我不该喊的;我只是怕了——怕哥哥之外父亲也发现我……发现我……一直在做什么;所以我朝他喊了‘不要说出去’——我一直知道哥哥从小到大总是全力满足我的要求的……”

还能记得那饱含温和怜惜的目光,就像聚会上他低头护住自己告诉自己回避时那样、就像他回来那日晚上受罚前一直对待自己的那样……玉皙说说总在伤害他实则只是一直在护着他,无论从哪个方面;当天晚上几乎是害怕着溜到书房跟前——门没关,父亲在前所未有地进行重罚……

“觉得挨打时候晃着屈辱吗?”语气仍然温和,但一条特殊的竹节格外细长、紫黑色竹鞭却不留情地翻动着点着那身下的隐私处,玉皙完全挺直身子双手规矩地背在背后、服从这接近羞辱的动作,声音平静驯服地回答:“很屈辱,父亲。”

“欺凌自己弟弟的时候呢?屈辱吗?”竹鞭抬起玉皙的下巴,声音是依旧听不出怒意和威严的平淡。

“很屈辱,那是我感到最屈辱的事情了,父亲。”安静的黑眸直视着,感受着那深深扎进灵魂的检视。

“那为了纠正那种屈辱,应该怎么做?”询问的口气似乎仍和面前的孩子是平等的,并无压迫。

“用更深的屈辱来体罚我,纠正我。”回答得平静果决,似乎那不是对自己的绝望宣判——随之,一只大号的宽宽扁扁的夹子在自己最敏感的位置上敲了敲——平淡得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命令:“用手。自己。”

立刻服从而羞耻地伸手将那粗长完全抬起来展露在父亲面前,最前段的鳗鱼头似的部位被轻轻掐着亮出去,翻动、触碰、揉捏,极度的从未有过的羞辱感之下,那夹子被打开,完整地饱满地含住包裹住整个粗大的头部,而锯齿狠狠咬在最敏感的环沟嫩褶间——父亲的动作并不粗暴,但当那锯齿咬下的一刹,还是几乎疼得全身抽搐着眼角犯泪——而随后一点点升腾起的、先是闷闷的、而后逐渐一波一波难耐的肿痛压抑感,那形状饱满的头部被拘束在夹子中,渴望挣脱而四壁都被重重挤压,压迫得下体一跳一跳地传来抗议。

“用手,还是电击?”竹鞭轻敲着夹子,带来敏感部位撕扯下的难言的羞耻刺激,唇间吐出的字句却还是平静温润:“电击,父亲。”

随之,早上就饱受折磨的乳头再度被更紧更冰冷的电夹完全咬住,小小一粒被锯齿彻底碾着,剧烈的疼痛下身体已经开始抽搐——下体的夹子也被接上了电极;随后按命令双手扶墙臀瓣完全高翘打开,臀缝间的私密被张开暴露;感到一样经过润滑的体积可怖的冰凉柱状物体正缓缓侵入,擦过仍肿烂胀痛的臀沟时痛苦不堪而唤起前日的记忆——那肛塞因臀沟肿到掰不开缝隙而难以取出肛塞的噩梦,不由在一惊之下轻声开口:“父亲……”

“欺凌弟弟的人没有权利享有任何的隐私和自尊。”声音很温和,耐心地解释着,却不容一丝争辩,“你的隐私将被彻底地剥夺,身上没有一处是可以免于体罚的。”

“是,父亲。”立刻毫无异议地服从,感到身后的巨大正一点点侵入私密,收缩着吞下、用私密的温热全部展开去吞下冰凉,让自己身体最深处都被张开、检视、彻底侵占的屈辱和被践踏感去盖过那陌生的撕裂般痛感——然而失败了,父亲温和地一点点抽插着将其深入,但那刚以为克服却又抽搐着重袭的痛感,还是让人本能地夹紧臀瓣收缩紧张着试图挤出异物,父亲平静的声音立刻响起:“四周半,灌肠延长到四周半;再有一次我不介意七周;如果有一天的疏漏我都愿意亲自用肥皂水帮你执行一周。”

“谢谢,父亲。”全力顺从适应着身后的痛楚,额头抬起重重喘息着,当那不断深入的柱状物压到一个特殊的点,不由两腿发颤身体随之一抖:“对不起,父亲……”

“是那个点,对吗。”边说边将手下的东西重重敲着撞到一个特殊的角度上,让身下的肉体即刻大幅度抽搐颤抖着又竭力保持静止地顺从,语气却平静如询问再普通不过的话题,在那全力止住的骤然爆发的紧张吟叫下按动按钮展开触头状电极,在那敏感的收缩着的内壁中旋转着重重压到让其骤然全身绷紧轻轻一跳的点上——霎时大幅度全身抽搐着紧咬双唇,双腿完全绷紧。

“是的……谢谢,父亲。”感到眼角已经因刺激而泪花泛出,身体在三处隐私全部被彻底侵占的交替痛楚中微微抽搐——随着电流的开启几乎立刻化为大幅度的抽搐,滚滚输入敏感处的不堪言说的痛楚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意识,全部的意志都被用于维持现在双腿分开臀部高翘而挺胸抬头、便于父亲观察自己狼狈受罚细节的羞耻姿势;已经不知几天脊背臀腿的火烧疼痛始终成为他生活的底色,然而此刻在电流的痛苦浪潮冲刷下那些火辣辣的烫痛肿疼都似乎成了赦免——相比之下易于忍受的赦免……

“从未对你使用过这样的手段。”父亲说着拨弄着那高高露着的狰狞柱状物,刺激立刻让本就随着电流阵阵抽搐的躯体大幅度绷紧收缩,隐忍的清俊脸庞上立刻浮现绝对痛楚的神色——身后的甬道紧紧挤压包裹全面经受电击拷打的剧烈痛楚,“但是似乎之前的体罚仍完全无法让你承认暴力是不可取的,对此我很抱歉。”

“而将暴力用在欺凌仅仅前来帮助自己的弟弟作为发泄,”即使是平静的声音也顿了顿似乎难以相信自己出口的话,面对在折磨下喘息着上半身左右扭动似要摆脱那电夹的紧致干净肉体,狠狠地挥起沉重的藤鞭在其肿烂的大腿和臀瓣下方各是一记毒打,“帮助”其快速安静下来,“这种行径显然不能再通过常规体罚来规范;而这两天的到访接触一直反复提醒着我,性羞辱是纠正品德问题、解决压迫弱小的极为有效的途径。”

“如果是为了弟弟的话,谢谢您,父亲。”即使在绝望的整个人发晕的剧烈痛楚中,身后爆开剧痛巨热但又很快在电流对私密敏感痛击的猛烈刺激下远去,听到这里玉皙还是无意识地微笑了,语调超出往日的礼节性平静而显出强烈不少的浓浓关怀满足——如果是为了弟弟,一直被自己所“压迫”着被他人议论着的少年,即使满足了自己些许也立刻怀着负疚拒绝享受的男生,那个说说绰号“冰点”却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冰”过的孩子……性羞辱没什么不可接受,权当偿还给他一点享受、看自己受辱堕落狼狈不堪的享受……

“对待你的手段已经相对温和。”父亲说着用藤鞭轻轻拨弄那只电夹,检视着已经在刺激下轻微抬起充血肿胀的那话儿,让玉皙极为羞耻却又丝毫不违抗、全力展露着隐私地承受着颤抖着,“别的家里——情况最恶劣甚至在违法边缘的那些家里,孩子有尿道口插入细电棒、绑着吊起来挨上一整天,四五次给电直到电棒被液体完全顶出来为止;也有些肛门塞入串好的石子、强迫剧烈运动一整天;最厉害的到公众场合扒光了虐待践踏到求饶大哭、主动掰开求用鞋子狠踹肛门的程度为止……”

说着在那已经连挨几天下来、血痕青紫肿痕交错遍布新伤旧伤相叠的身后,重重挥动了藤鞭开始最狠毒的抽击——无须停顿,目标是到全身肿烂;玉皙在重击下只是服从着,承受着,泪水自眼角渗出,却仍无声地克制着哭喊……

“父亲,到了。”在鞭打声间玉皙的清冷声音已经发颤,尽力缩短着句子掩饰气息不稳和死死咬住的嚎叫;在那不断微微痛苦抽搐的身体上仔细检视——已经完全粗肿、高昂、坚硬着直直挺立的部位,因为夹子的束缚而在顶端颜色骤然加深,似在得不到充足空间中肿痛压抑,因为持续不断的电流刺激而甚至比原先愈发肿大不堪、已经将夹子口撑开,无疑是极痛苦而耻辱的感受,对往日高度自制而从不曾私密受责受辱的自尊少年来说。然而伸出那枝特殊的可供鞭笞私密不致受伤的竹鞭,给了那鞭打下恬不知耻痛苦跃动的玩意儿两记毒打,冷淡不带一丝妥协地开口:“——要到完全渗漏为止;在这之前再错误打断一次,鞭笞十下。”

“是,父亲。”在下体肿胀疼痛交织、身后甬道中电棍开始滚烫灼烧、胸前小小红点因痛烈鞭打而摇着被撕扯的剧痛中,仍全力保持着绝对的服从和恭敬;然而下体颤抖着挺立着被电夹死死裹压的、快感痛感完全一体的剧烈刺激下,在身后鞭打抽得身体大幅度震颤、痛到像是臀腿都灼烂熔成滚烫液体般的疼痛下,还是两次误报了自己的状态——换来那敏感前端被狠狠鞭笞,一鞭下去立刻弥散、跳跃、烧灼起不堪剧痛,那坚硬高昂柱体饱受弹压却又精神饱满地重新跃起——只是刚好迎来下一记毒打而抽搐着剧痛不息,咬住唇高昂起头努力喘息克制,任最敏感处被鞭笞到似乎烧灼着快要疼到失去知觉、甚至不再体会高昂时的胀痛,直到许久许久后火烫灼辣稍稍一波一波缓慢平复、电流的威力才又开始重拾那抽搐着的肿痛压抑……

到真的已被电到下体完全渗漏、液体自拘束的夹子间滴下而夹子也已被彻底充血的头部撑开到全凭锯齿咬着卡着相对膨胀较轻的环沟而不致整个被撑开顶落时,那完全坚硬粗胀、因顶端拘束而狰狞变色的柱体,已经完全不必经过任何外力就自己痛苦地上下抽搐跃动着、在夹子和电流折磨下挣扎着,让全身发抖地竭力维持受罚姿势、挺出露出私密以供检阅鞭笞惩罚责辱的男生全力粗重喘息着、声音断续无法发出……

停下电刑,不给半分休息时间地将两粒红肿以夹子的咬合为约束、系上线绳高高吊起,迫使其挺胸抬头;而身下死死压着肿胀的夹子也被相应处理——“这样你就免于受罚时晃个不停的屈辱了。”父亲说着将那整根坚硬紫胀牵引到手上,扯动时面颊上的泪水悉数淌下,而重重地弹打那灼热鞭痕疼痛颤抖不堪时,又因本能地挣扎扭动而使胸前两粒撕裂般绝望剧痛……喘息中几乎染上轻微抽泣……

取出身后那深深埋入体内的灼烫柱体——抽出时的痛楚刺激下却丝毫不敢多加挣扎,前端两点的烧灼和身下胀痛到几乎裂开的牵引确实比任何命令都更有效地约束了他的行为;抽出后竹鞭痛鞭那臀瓣间的脆弱一点,打到每一记下去都已无法顾及胸前灼痛身下肿痛地全力扭动为止;随后,是一遍遍泼盐水并不带停歇地以藤鞭重击几乎全烂开、再无寸丝白净的身后,让其在重击下“享受”身前两处拘束的痛烈羞耻不堪……

“可是我看下去了,全程我都看下去了……还,还……”冰点在小彩的怀中彻底忘记了自己往日的高傲散漫,痛苦的回忆和倾诉的本能带出了最脆弱的自己,在那有力的安抚、似曾相识的有力安抚下闭着眼睛吐露真相,自己一直在逃避的真相,“还进了书房,一边进去一边骗自己这次是真的只去安慰玉皙……”

体谅地把执刑的位置让给冰点——在给予他不受拘束的“弥补长期心灵创伤”的自由只是暗示不要“过度”伤害玉皙之后,在仔细检查了玉皙的束缚并交给冰点可随时制服对方的电棒之后——父亲安静地离开;玉皙只是勉强笑着,用同样清润如往日而温和怜惜的声音告诉他:“不必怜惜。做你想做的。”

自己并未说谎,对于绝对敬重的父亲自己并未说谎:自己长期以来确实一直在“欺凌”冰点,让他被嘲笑被议论被对比为“歪瓜裂枣”,让冰点不敢不愿在自己面前发脾气发泄情绪而是也竭力想当一个与“完美兄长”相称的“完美”弟弟,一直无声地压迫束缚着他还不给他提供反抗的机会……像家族聚会上那种议论只是自己“欺凌”的一个体现而已,有不少人为自己说话却纷纷揪着冰点作为指责这个家庭的万能理由……而当现在这种欺凌终于可以付出代价,自己的自尊如父亲所言被彻底践踏根本不存在隐私——在弟弟的蹂躏发泄下,乳头被摘了夹子用细竹鞭狠抽到两粒殷红几近血浆迸出、抽到自己白韧的身体在鞭打下一跳一跳;下体先是带着夹子一起玩弄,随后用电棒折磨自己到近乎带着哭腔地乞求出声——润滑然后深入后庭的高压电棒击中那刚才已被电流反复刺激的一点时,完全在生理刺激下而全身发抖着求饶——最后解开夹子,被冰点居高临下践踏着最敏感处而彻底绝望地喷涌释放——冰点那终于完全蹂躏了摧残了自己的快意神情,征服践踏了自己自尊而获得的自信——作为长期伤害他的偿还,最敏感的点被电击教训、最私密处被践踏蹂躏、最隐私脆弱失态的神情也被一览无余,自尊彻彻底底被粉碎的时候,却能如释重负地笑出来,温和地怜惜地笑着看冰点肆意做着他想做的事、起码在此刻让他不必活在自己的阴影里而是居高践踏在自己身上……

“他一直在笑,笑着看着我好像告诉我‘没关系’……”冰点闭着眼睛回忆起那无比怜惜而且温和平静的笑容,根本不像是自己在蹂躏虐待他而像是他在疼爱关怀自己,“我不喜欢自己……我和玉皙之间我一直很讨厌自己……我永远是最无力的那个……”

在肆意虐待凌辱面前已经不剩下任何隐私的柔润躯体后,在狠狠践踏了那冷静自律而迫使他在敏感处受电棍绝望折磨时哭着求饶后,在挑逗践踏他理应骄傲爱护的隐私部位直到那紫肿高昂的坚硬不堪虐待而抽搐挣扎着喷射出来后,看着他那绝对羞耻无助又彻底服从、颤抖在强迫获得的快感痛感下的神情,自己恶劣的满足在那一刻竟然如此强烈……践踏自己完美的无暇的优秀兄长、那个最冷静自律不会失态的玉皙……释放后的飘飘然与恶劣的满足……一切直到父亲带着火红的烙铁回来……

“我许诺过你,再有妄图使用暴力解决问题,我会愿意为你用烙铁加上耻辱一生的印痕,来帮助你记住并纠正错误,恃强凌弱肆意伤害他人的错误。”父亲的语气还是很温和平静,丝毫没有强迫的意味。

“是,父亲。”玉皙仍然微笑着,低头注视从释放快感中清醒过来恐惧的冰点而不是那块可怕的烙铁,如果能让他满足,能有一样永远让自己低他一头、显得屈辱卑贱的东西,是什么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都不必在意,只要在意如何满足眼前这个自己伤害过无数次的少年就够了,“我一直就像和您说过的那样在欺凌冰点,请您给我烙印,我应得的烙印。”

“你说了不可以用暴力解决问题!!——为什么现在你要用暴力去伤害玉皙?!”出人意料的冰点冷冷地挡住父亲,语气因冰冷已舍弃了敬称,“玉皙就算有错,你也没有权利虐待!”

“乖,让开,没事的。”玉皙清润的体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依稀带笑,“以后你会很乐意撩起我的衣服让我展示这个烙印的,你看到它对我标志性的凌辱会很高兴……就像你刚刚践踏我一样……”

“……然后,你就那样晕过去了?”小彩看着紧紧咬着唇发颤的冰点——对方展露一个很勉强的无奈苦笑:“不……我觉得玉皙说的对,我就是那样最恶劣的不堪的坏孩子,我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劝得我动摇劝得我同意伤害他……其实想到他身上,这个完美的高高在上的好学生身上却必须丢脸地挂着因为我得到的烙印,我……我确实会很得意——除了想到这种丢脸会严重地伤害他……所以我干脆摔到地上差不多把自己撞晕过去,像小时候有过一次的那样;趁自己还没动摇就停止——用最快的方式停止这件事,因为瞬间就没人注意玉皙只看我了……”

……无力感,只是在这个家庭一直有的无力感……连想克服自己欲望阻止哥哥受伤都做不到的无力感——和玉皙做事情不同,天性散漫而不善于约束自己的冰点似乎总有这种无力感:无力让父母骄傲因为他们从不愿压制自己个性就为了他们受到更多赞誉,无力去触及关怀最喜欢的玉皙因为玉皙总是完美优秀到让人心疼但却又不需要那些心疼,无力安慰家人因为发生了问题总是他们第一时间过来安慰自己“没关系”……当初父亲受体罚自己无力阻止,无力阻止的还是比自己强势的成人;现在玉皙受体罚自己也无力阻止,却是无力阻止自己罪恶的欲望——只要自己还有这种念头和渴求,从小到大不知为何总是全力满足他的玉皙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替他营造机会满足,而无疑自己无力在他一次次营造的环境中成功克制住自己……当自己选择咬着牙重重摔到地上、摔得半真半假晕过去之后——次日病床前父亲进来道歉,居然说的还是他长期以来对自己的忽视——玉皙第一次请求体罚时再三提过不体罚他就会“继续这样一直伤害弟弟下去”,当时父母都认为言过其实,但事实证明他们过度相信了玉皙;对于长期未能意识到的所谓“偏心和歧视”,对于冰点始终默默为了家庭和谐承受的伤害,父亲表示自己感到深深的不可原谅的自责与愧疚——作为弥补玉皙将在家中长期被用最严厉的手段严格规范,将被强迫在弟弟面前完全服从;事实上玉皙主动为自己制定了更苛刻以至残忍的体罚标准,其中增添了只要冰点想要、就必须随时随地完全服从、没有一丝隐私可言被他彻底糟蹋自尊的原则——他被允许随时勒令兄长褪光衣物跪下服从,从用藤条痛击全身直到完全肿烂玉皙痛哭流涕的重度体罚,到鞋尖猛踹践踏私密、绳索束缚强迫噤声后电夹折磨隐私直至完全喷泄受辱(倘若未按照冰点的指示而私自释放将作为不服从处理,冰点被允许勒令其用任何方式如用唇舌等清理干净不该有的泄出物、强迫其重新一次次接受体罚直到其行为合乎规范之时)的完全性羞辱作践自尊;然而这些作为补偿也丝毫不能减轻冰点曾经受到的伤害,父母将在之后严格监督玉皙是否完全服从,保证其将为任何可能反弹出现的对冰点的压迫不满付出最严厉惨重的代价……闻言无力辩解的冰点更无力面对自己就为满足私欲而再三任性伤害的玉皙——于是选择一出院就报了住宿,真正远离所以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兄长也不会有机会造成误解……

“我就是这样,问题解决不了就逃避;小时候是的长大了也是,我这性子,成不了事。”冰点干脆利落似乎认命地总结着,却被琴强有力压着他肩膀打断:“——不,你就是这样的性格没错,只是你没找到合适自己的方式所以总觉得无能为力;你今天晚上,不就找我说出了真相吗?你能做成很多事,不信我们接下来再看看——家庭或许我暂时帮不上,学校里有任何问题都来找我,我乐意和你一起解决而不是让你逃避……”

数月后。单人办公室。废弃的八点钟间。灯光白亮灼烫。

“我不能再打了。”琴果断地扔下藤条,对已经被抽得跪到地上三四次又爬起的冰点直言,原先白净的臀瓣已经几乎皮开肉绽,“而且我也没看出必要——你已经偿还了错误,你确实偷了东西,偷了两盒录像带,一盒初儿的一盒莹的——初儿的那盒录了什么我们现在都不会想再提,我相信刘老师已经解决着了;莹的那盒录着什么我们早就知道。这种偷窃是为了无辜的同学不受伤害,要打也像昨天王老师打你们三个那样也就够了,干什么非要为难自己?!”

“……谢谢您。”提起裤子的冰点几乎有些站立不稳,对顺手搀扶的琴道谢,但极快就从之前死死咬牙受罚的严肃中刻意回归散漫不正经的日常状态,“——王老师那可不叫打,那叫变着法儿气驽马——三个学生揪头发,一人一顿打,挨了可比没挨还舒服……”

确实,当时率先和刘老师“里应外合”冲上台阻止驽马的就是冰点,蝎子锐儿他们也随之找到那栏杆缺口跟着上来;气得已经“冰”到照理没有一句话的冰点确实二话不说就拎着驽马想把她扔下台——无奈身量和哥哥差不多力气却比玉皙差得远,架起来扔下去实在实践性颇低;推搡着又嫌她闹腾叫嚷得太厉害,蝎子锐儿一个小聪明不错善搞智取武斗无力,一个人际关系一把好手腼腼腆腆却“男女通吃”(名副其实男女生间都混得开),更是待人随和温顺别指着能凶蛮起来;面对歇斯底里大发威胁的驽马,最后还是冰点汲取了幼年时期家族里对付撒泼打滚的刁蛮女孩子常用的经验——一人揪住马尾辫一人抓住手腕防止抓人,一人前头引路防止另两个忙着对付驽马脚下不长眼——三人携手,配合默契地在工作人员暗暗赞叹的目光底下生生把驽马拖下了台子……

无奈这“英雄壮举”太过“英雄”了一些,闹腾得人尽皆知互相传扬,驽马的狼狈形象没到下午就越传越活灵活现,甚至还有说她下台子时叫三人折腾得披头散发跟个鬼一样的——结果下午没到政教处也迫于压力一张——哦不三张——体罚单子下来,于是三位几乎勾了选项但没挨过什么打的“英雄”也就无奈地爬楼上办公室,锐儿没打就已羞得满脸通红,蝎子紧张得单子快捏成一团,只有冰点对此不屑一顾……

“哦,小彩不在——铁定一下午要陪莹在宿舍里耗掉了;那愿意让我来代劳吗?”随和的王老师应得很豪爽,探手取了藤条,和蔼地带笑着面对那前来找小彩领罚的三人。

“谢谢您的体谅和帮助。”冰点声音平静清冷,带着极其有礼的尊敬,上前,平展开举起手心恭敬地等待抽打,“辛苦您教育我们了。”

“哦——这算不上教育;这算‘应付’——”最后那两个字顿了一顿,格外特意压低放重语气强调着迸出来,相比冰点的严肃恭敬反而要诡秘地笑着更玩世不恭许多,话里有话地戏谑着,藤条随之在那白润如玉的手掌上轻点,“不过是帮着政教处应付应付政策——尤其是涉及‘那种’老师——你们叫她什么来着?驽马?——帮助应付涉及那种老师的政策,老师学生人人有责。”

说着藤条高高扬起,很漂亮地带着呼啸声降落,钝钝地抽在手心,甩出一声“噼啪”——然而冰点的手掌只是在冲击下不可避免地微微向下一沉,随即毫无压力地恢复;凭着直觉本能地意识到什么,眉头不禁皱起:根据往日见其他学生尤其是高度驯服忍耐的莹被责打手心的经验,根据有时哥哥身上挨得自己不忍下手退而求其次痛击其高举过头的手心的经验,这鞭打后轻微一瞬间隔后燃烧起的疼痛,连绵,持续,却只是一下一下轻微扩散传染开来的甚至带着疼痒的轻微发热刺痛——和预料想象中理应猛烈烧灼起来的剧痛、抖着蜷着本能抽紧呼吸在下一记之前恐惧颤栗的抽搐火辣辣完全不同……那浮起的红痕在净白洁净的指掌间显得色泽温暖明艳,然而却几乎没有高高鼓起的滚烫受伤……

“王老师——您说的‘应付’?”丝毫没有气息受责后应有的断续,询问地极为彬彬有礼;王老师和蔼爽朗地笑了笑,又是在那手掌上看似高舞重落带着呼啸的一记,让一旁的锐儿蝎子紧张着发抖:“没错就是应付——政教处给你们一人批了三记,取的还是‘公开集会场合,应对违规行为时方式方法不当造成一定程度的集会混乱’那条,几乎是所有里头最轻的罪名——这不是应付还是什么?”

话语间已经是又一记下去,三条漂亮的平行红痕均匀覆压在那如玉净白皙润的掌心,冰点以尊敬的语气谢罚——被几乎是大笑着环抱着带到一边,毋庸置疑地告诉他本就没什么错误谢什么教育——要说有什么要教给他的,只是假使下次再有这需要,对只是假使——揪头发梢儿比揪头发根儿省力有效——只要别说出去是他教的这个经验技巧就好……

“好了你们两个——别那么紧张,过来过来,别紧张。”说着宽厚地笑着以示安慰,伸手有力地拍一拍锐儿的肩膀让他放松,“说了只是应付——政策上态度上的应付应付……”

尽管如此还是紧张地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手心藤条还没点上就抖个不停;锐儿嗫嚅着想按照礼节开口请罚又立刻被王老师看出其尴尬紧张而和蔼地止住:“干什么一个个这么严肃,应付应付的挨打都要真当回事儿还非得请着道谢——果真被小彩带坏了啊。”

一记下去,仍在紧张等待着自己痛楚失态的锐儿在几秒后忽然转过头来、不确定地睁眼看着自己刚刚新鲜挨了一下的掌心——的的确确是已经挨了一记醒目地红了起来,刺痛微胀却还比不上单杠上擦伤的强烈;似乎一下明白什么地有些不敢置信,刚抬头看王老师就迎上其无奈的狡黠的笑,面对这几个关键时刻果敢、事后认真承担、敬重的师长面前极其有礼丝毫不肯逾矩的可爱少年,无奈又疼惜,接着极讲究技术分寸地继续甩下两记——只是让那轻微颤抖的手心带上些外观上受到重责的火红装饰,而锐儿仍发懵地感谢着不敢相信自己好运地走到一边……

见到前面两位的反应,蝎子上前,故作勇敢大义凛然地受了那“应付”的三记鞭打,挨完后和其他两个边下楼还边表示“这体罚真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作用’,简直就像给我们一个向其他学生展示这‘英勇牺牲’精神的机会——哦对了还有帮我们借机免掉驽马的作业,‘右手近期受罚’嘛……”

“可惜,我的藤条用得没这水平,不然指不着还能用这‘心理作用’让你少挨个几下……”早有对王老师性格作为处事风格的预料,小彩无奈地摇摇头顺手压压冰点的肩膀以示重责后的安慰——从上次冰点的倾诉以来两人关系亲密了不少,虽然冰点看到她仍是时常保持和玉皙一样无一丝可挑剔的那种高度尊敬,面对这个自尊心极强极清高桀骜散漫不羁的少年,她也可以有把握不冒犯其自尊隐私地给些适度亲密安慰,“到底还有什么打成那样你还没能说出来?和莹还是和我有关?”

“……事实上都有关。”冰点不由得笑笑,似乎也对自己给老师造成的困扰有些无奈,声音一如既往清冷又有一丝调笑,却在之后的话中止不住泄露暗含的痛苦,“……那次……就几个月前那次,我欺负了莹,趁她能被所有人欺负的时候欺负了她……欺负糟蹋这个永远自律自尊的好学生……就像我对玉皙的一样……”

冰点苦笑着又一次闭上眼睛,一旁仍搂着他的小彩极其温和体贴而不加丝毫评判指责地补充:“这就是为什么——为什么莹学会了那么多糟蹋自己的恶毒话,一有自责就都冒出来作践自己虐待自己……我想我终于知道她是从哪儿得来的‘启发’了……”

“对。”冰点果断干脆但语气痛苦地承认,虽然声音仍是清润但已止不住其间的挣扎,“所以您不要责怪莹不爱惜自己——责怪我,怪我趁人之危虐待她,怪我居然还,还……”

极其温柔怜惜地抚慰怀中这个少年发颤痛苦的额头发际肩膀手臂,重重地抱着他给予着他颤抖挣扎中的依靠,希望他能在安慰下说出来——却嗫嚅两下终归还是无法克服自己心理障碍而紧紧抿住唇,冰点闭着眼睛全身发抖……

“是因为罪恶感——对自己的罪恶感羞耻感,想逃避想掩饰所以才不愿开口——不是上次那种为了不得不做的事情违背原则而痛苦,对吗?”小彩在冰点耳边温和地试探着询问,冰点颤抖着点点头承认:“我不想说出来……我不喜欢那样的自己,我不喜欢……”

“我说过我不会允许你再用逃避解决问题。”小彩的声音比起坚决倒更多是怜惜,“你只是没找对强迫自己去接受自己的方法——如果你能信任我的话……”

“我愿意。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冰点快速的迅捷的回答,无意识在痛苦中重复着另一人熟悉的语句。

“心理上的羞耻也必须通过心理上的受辱来解决,”小彩的语气极其温和,简直像要让冰点化在里面,熟悉的温和中深深的怜惜,“如果愿意——现在,褪下裤子,到墙边,手抱住头去站好……”

几乎立刻还是闭着眼睛不能面对自己地快速服从,简洁利落地褪下裤子,在墙边双手抱着头站好,身后受责的肿胀鞭痕凌乱羞耻地展露,身前的私密也没有任何遮挡,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的尊严尽失的服从姿态——而小彩过来,轻轻地怜惜地告知任何不适都他都有权利随时拒绝,随后一只手覆上那酸痛火烫的臀瓣,鞭痕发热滚辣尚未平息,伸手有力地规律地蹂躏着压着揉搓着,让手下的身体在痛苦羞辱中强烈震颤却死死服从着咬着唇站直,克制着羞愧的扭动……

“——对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温和地询问,手下的动作骤然加重,冰点近乎摇晃着剧烈喘息出来、身前的私密因身后的蹂躏而在双腿间晃着;羞耻地抬头,仍紧闭着唇不愿回忆……

无声叹了口气,轻轻撩起冰点的衣服,露出那几乎不曾示人过的两粒小小红点,挺立敏感的羞耻的两粒——在暴露于空气中他人视线下的那一刹,冰点几乎剧烈颤抖起来;但依旧闭着眼完全服从着不做挣扎,任那不曾被触碰的两粒敏感在老师修长敏锐又不留情的指间被轻轻捏起、挑逗、羞耻地被挤压和大力蹂躏,快速坚硬着传来强烈的令人羞愧的刺激……

仍全力挺着胸顺从着,却已经止不住地喘息甚至轻微呻吟,在绝对的羞辱之下不复平静;小彩不留情地在一只乳尖上重重弹打一下:“——对莹做了什么?”

“啊!……”顿时一声惊呼地胸前一挺,敏感处抽搐爆开的疼痛和羞耻感让他近乎要跳起,随后另一只也被重重弹打——再是两只交替地沦陷或者同时被重重拧压之后弹击到在空中抖个不停……强烈的羞耻感,双颊滚烫身体摇晃着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几乎全身光着被老师掐拧折磨着私密进行教训,还丢脸地喘息呻吟,挣扎躲避……

反复数次之后,那两点已经完全坚硬火烫,敏感刺痛不堪——轻轻伸手抚过表面都会让冰点失去自制地克制不住呻吟扭动——于是取出一对儿小号乳夹,在那狼狈的两点红肿充血上轻轻敲了敲,边让他全身颤栗边温和询问:“可以了吗——”

睁眼看到那正带着锋寒坚利的锯齿在自己火烫敏感两点上轻敲威胁的夹子,登时熟悉的记忆被唤起——那个被夹子折磨着私密敏感、沦陷在痛苦中几近挣扎失去往昔自制的身影,他进了房间,给予那敏感更羞耻痛苦的剧烈折磨,扭着夹子,拨着那连接在墙上的线绳,甚至最后竹鞭痛鞭,鞭得直到冷静理智彻底被摧残只知道本能服从的对方痛楚地剧烈挣扎而带着疯狂撕裂剧痛把夹子扯落为止……在回忆下身下微微起了熟悉的反应,而在极度的羞耻不堪中不知为何又有一丝期待、让自己也像那个被残忍伤害的少年一样彻底被蹂躏失态的期待——同时确实依旧无法面对近期自己对待另一个女生的恶劣,于是又闭上眼再度摇摇头……

“啊!……嘶……”在强烈恐惧含着的刺激期待中,颤抖着敏感火烫发疼发肿的两点被彻底地碾压、咬紧、重重蹂躏,冰点几乎挣扎着跳起来,胸前的剧痛和灼烫,羞耻不堪的姿态,似乎都痛苦到不该像是自己的……在那开头的剧烈抽痛渐渐平息时小彩立刻不留情地着手拨弄那夹子,少年屈辱地呻吟着又挣扎着的时候再给予更强烈的弹打——弹打得那带着夹子的一对儿红点剧烈摇晃空中似要撕裂着挣脱锯齿紧咬的噩梦——再是拧动,换来少年哀嚎双眼犯泪彻底羞耻失态地扭着夹子,直扭到他全身绷紧双脚高高踮起抽搐为止……

极其痛苦的交替折磨下,当那已经颤抖着充血的玩意儿也被威胁性地轻轻弹打时,极度的羞耻和对痛楚的不堪承受,冰点“嘶嘶”着开口:“我……当众蹂躏她……羞辱她……玩弄她直到她被迫高潮……”

胸前被狠狠的弹打和拨弄所袭击,剧烈的发烫的撕裂灼痛:“我很享受……享受着玩弄她让她所有人面前丢脸……我知道我在高潮时羞辱了她,我掰开她的那里让她把最深处的核都亮出来给所有人看……我重重弹着她,弹着那个点……一直到她哭着向我求饶为止……我也,也不知害臊地到了,又一次……”

“又一次……?”询问的声音极温和,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面——一手高高提起夹子迫使冰点踮脚绷直身子,另一手又重重蹂躏满是鞭痕的屈辱滚烫臀瓣让他提不住脚连连挺胸扭动,“嘶嘶”地继续:“我又一次在虐待羞辱他人的时候,让自己完全堕落……上次是玉皙……玉皙……”

熟悉的、不知不觉中已在他面前无数次褪光裸露净皙白韧的优美躯体,完全的服从,受到残忍折磨下的颤抖;想要,想要,潜意识里狠狠虐待折磨那具完美躯体直到其彻底失态挣扎沦陷受辱得不成样之外,还想要他那最私密的彻底挣扎痛苦自尊荡然无存的羞耻神态、屈服在自己面前乞求羞辱重责又不得不服从着玩弄的狼狈姿态、被自己痛击被自己责辱被自己严厉地居高临下惩罚的不成样的丢脸肉体,被完完全全展露人前——供众人瞻观耻笑而自己尽情蹂躏作践、控制羞辱那完美的身影……迫于现实绝对不能允许宠溺自己的兄长尝试任何与这有丝毫联系的服从行为——例如寻找机会进行那可怕的公开体罚;然而面对莹,同样自制自律、往昔让人完全尊重着不敢冒犯、被疼惜被怜爱被众人敬佩的优异学生,高度的自制自尊,在那犯错后被迫的高度服从下却可以被自己狠狠蹂躏、当众教训到彻底失态,施加最严厉的惩罚和责辱……是的又一次,长期被压抑克制的恶劣欲望又一次抬头,自己居然又一次无力地屈从于那最不堪的恶劣欲望……

然而甚至更过分,更过分到在那之后身体一直处在被唤醒的跃跃欲试,跃跃欲试到莹即使课堂挨训、那高度服从自律的姿态像极了另一个温和有礼的身影、却能够被真正有理由地彻底体罚当众羞辱教训直至完全失态——都会立刻唤起他的欲念,并无面对兄长的温和怜惜关怀体贴时那负疚感、增添了莹确实主动渴求完全“自己犯贱”着需要惩戒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于是一次次,一次次……即使是现在回忆起来身下都立刻有了不该有的反应,越是出于道德想克制就越是兴奋难当、为自己恶劣的放纵堕落而愈发感到刺激……就像当时、在全校面前那被彻底蹂躏虐待到哀嚎挣扎羞耻沦陷而原应自尊自律受人尊重的女生、私密处清清楚楚被高露被自己在内的众人瞻观着、完全受辱受践踏受抽打甚至电击——直到最终失控淫荡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抽搐着高潮——高潮时被痛击被拍打,被重重惩戒教训其淫荡和堕落,被完全地……

“我射了!……我在昨天……莹被驽马,被驽马那样作践虐待的时候,我居然硬了……我当众掏出来,掏出来然后边在台下辱骂边……边忍不住给了自己……我是看着她狠狠射出来的,我幻想自己才是台上那个,而且要做的更恶劣、更过分……让莹,让莹被糟蹋虐待得彻底哭出来向我求饶、再也不是那个自律的有尊严的优秀学生……而,而只是个被虐待凌辱的贱货而已……”冰点在意识挣扎模糊的坦白中渐渐不再注意言辞的羞辱性,胸前被弹打被蹂躏,却似乎在疼痛屈辱中愈发刺激身下难堪的肿痛的滚烫饱胀起来,狰狞着在两腿间坚硬高昂,因回忆和自己的叙述自己的堕落恶劣而兴奋……

“这就是为什么莹一直那样说自己……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不配被尊重……觉得在虐待下失态居然是她的过错她的放荡……”琴平静地陈述着,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谢谢你的坦白,这对我等会儿好好‘教育教育’莹很有帮助……”

冰点已经无意识在身体敏感处受折磨的羞辱和自己高昂兴奋中泪水流溢了——当琴温和体贴地轻抚着他告诉他可以了、他已经完全坦白了需要坦白的错误时,几乎挣扎着说不出话地剧烈摇头——他又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恶劣,看到自己所有的不堪,但他还没有纠正,他不要再一次放任自己无力地沉浸在欲望中……

“想要惩罚……?”看着那似乎有几分熟悉的痛苦挣扎神情,柔和地出声询问,“为你自己觉得不应该的欲望和释放……?”

微微哽咽着点头,身体前挺立的灼热羞愧不堪地高涨,被师长目睹自己所有恶劣的羞耻,和那时发现哥哥知晓自己欲念时一样的羞耻却又有几分不知为何的期待刺激——仍双手抱头,全力在身前身后的灼热疼痛羞辱难当中保持这服从的姿态——和另一个高度服从的、自制的身影一样……

“你那不是错……有欲望有渴求不是错……”边说边适度地轻轻拨弄着冰点的敏感给予其颤栗,却又适度到不至于让他意识被分散听不清自己的分析,“你并不恶劣也并不是没有底线,你从来没有在对方不自愿当然情况下实施这一切;你不能接受自己的是——你在享受,你在享受这种虐待,而对方并没有;即使对方是自愿的甚至绝对服从的,你在制造他们并不享受并不喜欢的痛苦去满足自己……”

和莹不同,冰点享受着那些惩戒,是出于欲念而非出于需要在营造着施加着痛苦;因屡屡伤害自己理应尊敬尊重的人来满足自己而感到罪恶……

微微点头承认,冰点仍强迫自己顺从在那拨弄他隐私处的手指之下,极度的羞耻,但不允许自己躲避。

“在玉皙面前尤不能忍的是——他是完全出于满足你的需要才让自己承受虐待,他在无私付出而你在任性伤害,伤害完全不该伤害的人来满足自己……”说着重重揉捏那鞭痕狼藉鼓胀的臀瓣,使得面前的少年难以控制地身体向前扭动挣扎,高翘的坚硬的那话儿羞耻地晃动挺拔,胸前两粒也随夹子的跃动而挺立着颤抖,“——但假如他是在发泄自己呢?他是在用体罚发泄自己的压力呢?——我不敢说你完全不知道玉皙承受着多少压力,但你没有经历过是完全无法想象的——永远都在最高处,永远都必须冷静地有礼地保持那种温和的风范,不允许一丝错误一丝失态……况且还是全校极少的禁止被勾选体罚的——哦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因为玉皙在校职务太多——还全部都是最需要负责的最有实权的那种,为防止体罚影响他处理公事履行职责所以被禁止……他也需要从云端下来,像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样允许去服从而不是永远被敬仰被赞叹;他需要一些发泄,从高处下来的发泄,用绝对的屈从去平衡受到的过度尊敬崇拜……事实上他非常有礼貌地征求过我的帮助——但我说说违规拒绝其实完全是不舍得碰他,真的不舍得……我真的不喜欢教他——没多少老师会喜欢的,面对着自己的学生却像是面对比自己不知有分寸有能力自制严谨完美了不知多少的成人——最有风范最受景仰的那种,结果还偏偏那么尊敬地彬彬有礼地对待老师,做事情滴水不漏无可挑剔还恭敬谦逊得让老师心里直发虚……没开玩笑,真的还有老师到后来怕见到他的——怕他那种言行举止全都像是排练过一样的完美,搞得人怎么应对怎么变扭,严肃了像是在他面前摆架子——处理事情还处理不过他结果还装得一副师长权威的样子;轻松一点开开玩笑,他彬彬有礼的又像是你在不尊重他,就算他极其配合也闹得老师好像很幼稚,让他来俯就着迁就自己幼稚的玩笑……私下里老师都说这种学生就不该来学校,除了不会犯错其他样样都会……”

回忆起玉皙的时候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地放得轻柔不少,拨弄、揉按、抚慰——一种不自觉的怜惜,面对和记忆中那个过分优异到让人心疼的学生有几分相仿的少年;冰点也在听闻自己玉皙在学校的往事时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一种贪婪着索取哥哥信息的感觉——自从刻意逃避疏离玉皙之后就很少放任自己和他亲密,对他的怜惜关怀也全部客气地但极有分寸地适度逃离,不能接受自己的欲念更不敢面对那个完美的少年——但还是情感上极度依赖亲近着自己的兄长,以至于听到往昔他在学校的残痕都忍不住微笑着高兴,沉浸在对玉皙形象的勾画和对可怜老师们的同情中,几乎完全忘却自己的处境……

“——好在后头他终于肯跳级走了——原先一直也可以资格符合得远远超标,就是他再三表示还是希望能够按部就班地扎扎实实完成在校学习,那表示完全不希望自己有机会恃才自傲、不愿意有能力就不屑于走常规程序的谦虚有礼态度,搞得过去劝他的老师都显得有点失态——好像大家在过度捧着他,巴不得让他借着能力的资本去骄傲一番一样……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同意跳级——说说好像是家庭原因——”琴的叙述被冰点痛苦地打断:“——是我的缘故,我不想在学校里再见到他——我任性了借着父母的误解说对哥哥的欺负有心理阴影、想在学校享受清净的环境,结果玉皙就……”

——事后才知道玉皙是因为自己那次任性又受了一回罚,结果不知情(或者刻意被玉皙隐瞒了以便他不会自责有心理负担)的冰点还忍不住按照新制定的体罚标准,完全地彻底地“行使”了一番自己的权利,直到那净白的冰润的完美躯体已经颤抖到不堪蹂躏,从丢脸的痛楚惩戒性伤痕到羞辱下的狼狈印痕全部覆盖——然而那仍然服从着自己的风度未改的少年仍在完全的凌辱中微笑,温和地怜惜地看着自己满是温暖笑意——笑着告诉他他会如愿以偿的……

“很抱歉让你忍了那么久才说出来,”玉皙的声音仍是清润平静让人不忍去糟蹋破坏的那种,语气极其温和极其歉疚,“我应该知道你在学校对我的出现有多不满……没关系你可以尽情厌恶我——做你想做的——我会离开给你空间,你厌恶我我就会尽力不再出现——除非你随时还有需要,哪怕只是想像今天一样……只是想让我补偿一些你应得的东西,我也会回来满足你……”

“他在笑——他居然一直笑着……”冰点在解释那场自己任性的闹剧时最不能接受、至今回想起来仍全身发抖的一幕,两人都清楚玉皙为了不给他造成被对比的压力、在学校掩饰两人兄弟的身份上做得有多到位,然而面对弟弟的无理控诉指责甚至借此虐待发泄,玉皙仍温和地笑着接受了,“我这样无理取闹糟蹋伤害他他居然还愿意对我笑……愿意宠着我……都这样对待他了还是在容忍迁就我的愿望……”

“如果只是他也想要呢?——对,玉皙对于体罚或许不喜欢,但他一定喜欢看到你满足的样子……你不知道他有多迫切希望着能弥补你——因为他的优秀一直在给你压力、在让你被对比受伤、在让你自己也没意识到地强迫自己去效仿他,而能解决一切问题的他却独独对此无能为力……如果可以,他会愿意自己堕落愿意让你能如愿以偿地触及,他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坠落到谷底而不是成为那么优秀到压迫着你的兄长……但是他不可以,他需要负责,对家庭对学校对身边的所有人负责而不仅仅是对你——这就是他和莹的差异,也是为什么我绝对不舍得碰他的理由:莹只是在学业上强迫自己高度自律自主,生活中还可以特立独行,因其能力在必要时任性其任性(驽马就是一例),所以老师愿意给她必要的发泄;而根据你的叙述,玉皙在家族中承担的责任和学校里的位置,都强迫他时刻维持良好的自制和修养,不允许他有任何超出‘得体’超出礼节的举止(看看面对叔父时玉皙的无奈),这种全方面压力下没有人舍得再伤害他压制他……不不你的行为不过分,事实上出于被迫玉皙不能完全放弃他的优秀来安慰你,但他起码可以在你的面前放弃受尊敬的权利;不要害怕你真的会有一天伤害到他——玉皙的力量你没有真的见过,嗯对你那位倒霉叔父应该只是个小小的案例——如果他不是完全愿意,他随时可以推开你拒绝你;所以你满足自己欲望的发泄对他而言是长期心疼你却无能为力的一种弥补——我清楚那种心疼却做不了什么的感觉——或许你的‘虐待’没有直接从生理上满足玉皙,但一定间接地从心理上给了他一直渴望的弥补……”

“从小到大我有愿望他总是会全力满足……”冰点滚烫的身子在小彩有力的怀抱中剧烈颤抖着,身下那因重新允许自己拾回兄长形象而愈发高昂饱胀的一茎已经到了热烈渴求着关注的程度,挺立着完全灼热,“他是在用宠溺纵容来试图弥补我,弥补他的无能为力……他和我一样也有无力的时候……他只是在纵着我,如果我适度地满足自己接受自己,就可以让他不那么无能为力地心疼……我在给予他……”

“清楚了就好,去接受自己……只要不做过头不强迫他人,满足自己不是错……”小彩渐渐停下手上对冰点的折磨,怜惜地搂紧他,试图安慰这个一直过分自责的少年——却换来他一声轻微的抽噎:“——我不该逃避的……我不该逃避厌恶自己的欲望……如果我直面了去跟玉皙谈了,我们会一起处理好这个问题的……他就不用那样一次次费心给我创造机会弥补我,不用在家里创造他在欺负我所以必须受辱受凌虐才能纠正的误解……我不该逃避,我做得不对,一直都不对……”

饱含痛苦的声音,小彩怜惜地拭着他颊上的泪,静静看着挣扎在怀里、已经拾回一些东西的少年,等待着他说出自己一直在渴求的东西……

“惩罚我,老师。”冰点在痛苦的颤抖和对自己的羞耻痛悔中,闭着眼睛吐出了最深处渴望的请求,声音竭力的平静自律,却仍因泄露出无数的痛苦挣扎而不是往昔单纯的清润安静。

——无意识地双手环紧,那简短的请求,干脆安静,极其尊敬有礼——令人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那种服从的态度出自往昔这散漫不羁的少年,熟悉则来自另一个优异的谦逊的自制学生……

“——是有多想成为玉皙?”安静地抚弄着他的躯体,轻轻摘下胸前两粒的夹子,让那手中温润皙白躯体霎时剧烈地在痛楚中颤栗,却仍竭力服从着保持挺直静止,“想到居然受罚时都不愿摆脱他的影子?”

“……一直都想……很想很想……”冰点痛苦地仰着头承认,紧闭双眸却锁不住那眼角溢出的泪花,“我做不到……我不喜欢自己……我想被粗暴,可所有人都在怜惜我……”

……从小到大,完美的兄长,从来不曾让任何人失望,那完美的不可触及的姿态谁会不喜欢不想要……可是父母,同样气质温和到近乎完美的父母——每每自己总是希望自己也能让他们骄傲,成为与他们的关怀体贴优雅风范相匹配的骄傲,就像玉皙……无比希望父母能对自己有同样的高要求、也能像期待玉皙一样期待自己,希望他们也能对自己严格——然而父母却总是温和地安慰他“没关系”,希望他不要为父母的所谓荣誉就去迫使自己改变,从不愿压抑他的个性甚至为此比对待玉皙更小心万分生怕委屈压迫地呵护体贴甚至“纵容”着自己——的确做不到玉皙那样,但就算做不到也起码期望着父母能因为自己的不够优异而显示出不满失望,从失望不满中好歹给自己一点“他们期望过”“他们觉得我可能也应该去做到”的安慰……然而从来没有,只是全方面的温和宽松不受约束,兄长护着关怀着父母体贴谅解着——而如此完美的家庭自己却不能成为匹配其关怀付出的相应优秀学生,像玉皙那样……

所以才刻意散漫不羁吧,刻意任性吧,破罐子破摔既然不完美也就不竭力去奋发上进了——其实暗地里期望着自己这掩饰自我无力、出于心理安慰进行的“叛逆”和“堕落”能带给父母自己期望他们出现的不满——然而仍然没有,“我们关心你是因为你是你自己,而不是因为你努力在追求任何别人看重的东西”“做你想做的,只要你想要,我们全力支持而不压抑你”——父母的温和与宽松体谅,绝对尊重自己的意愿,从来不曾对自己进行惩罚强迫自己,更不提出“他们希望自己成为”的要求……

对待玉皙才合适吧——这样温和的全力呵护的平等尊重,只适合对待高度自律绝对负责、不需高要求因为对待自己的要求比谁都高还能完美做到的玉皙……而自己只是一直在差劲,一直在逃避,一直在糟蹋辜负家人的温和与关心……自己渴望着堕落,渴望着和完美相反的彻底堕落和堕落之后的……

“惩罚我,父亲……”喃喃自语着,却逃不开小彩完全关切的注意,随之敏锐地意识到面前的少年需求着什么——完全温和地告诉他:“你会得到想要的,但你必须有所付出——站好,服从,不允许任何逃避。”

“是,父亲……”几乎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渴求中忘乎所以,在命令下本能地站直,紧绷身体,等待着惩罚和随之而来的羞辱,与自己的无力自己的差劲相匹配的惩罚与羞辱——胸前的两粒火烫被捏紧、蹂躏,全力释放的灼痛与强烈刺激,受夹后加倍地敏感着让自己体会羞耻,却仍咬着牙克制着保持静止服从的姿态,直直挺立着以将那对儿红点完全暴露在惩罚下颤栗;因痛楚和羞愧而泪水涌出,从未有过的羞耻,从未有过的绝对服从,被另一个人亲密地管束着、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而让自己彻底失态……

……渴望见到兄长坠落云端、受辱失态,是因为自己无法达到他那样完美的反向补偿——为了触碰到他,既然爬不上来不如让他也一把摔下、对外再优异无可挑剔对内却只是被自己践踏、不复自尊到让人心疼也不再令人不敢触及——而这种恶劣的潜在欲望的另一面,对自己无力的另一种破罐子破摔,则是渴望自己的堕落——无论自己怎么差劲周围都只是完全的温和关怀与体谅,无力承受这些关怀也无力报答那些体谅,所以干脆堕落干脆散漫地放任自己,破罐子破摔地糟蹋逃避那些付出……但刻意为之的任性和堕落之中,却仍暗暗地期望着有人能制止自己的逃避,制止自己任性地用逃避来辜负糟蹋亲人的付出——无奈从小到大父母过度平等地尊重自己意愿,不希望伤害自己自尊心违逆自己意愿,故而对待再任性的自己都极其温和有礼,尊重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有力地制止自己逃避……

从来没有被这么亲密地触碰过啊——哪怕是兄长的安慰都是极其克制地注意着防止自己任何不适,父母更是所有身体接触都完全尊重自己独立隐私、永远礼节性地保持一定距离而留给自己足够的空间——连自己裸露的身体都很少被父母兄长看见,更别说要完全触碰伤害其隐私的体罚……前所未有的羞耻,全身上下近乎完全暴露,从脚踝到前胸一丝不挂,笔直地站着承受,双手抱头完全无法遮挡羞私,臀部满是耻辱的责痕,从来不曾暴露人前的那话儿高昂肿胀,胸前两粒红肿痛楚不堪,经历了夹子的折磨甚至愈发敏感到轻微一碰都颤栗着几乎承受不住——而自己都绝少触碰的这两粒现在却被另一双手碾压着拧弄着,死死咬住牙才没有呻吟出来,微微踮脚全身抖着经受着胸前的烧灼……

始终没得到任何关注、已经肿烫着高挺到几乎有灼烧的痛感的下体,骤然被温润的手指轻触包裹——羞耻加上出乎意料的刺激,几乎那一刻冰点就难忍地哭着本能地跳了起来后退躲避——肿胀饱受责辱的火红臀部立刻被重重一击,爆开的剧痛顿时全面在受打的臀缝上燃烧,让他艰难地喘息……

“我错了!父亲!”哽咽着几乎哭喊出来,极其丢脸羞耻地在又一记有力击打下强迫自己复位,主动将肿胀高翘到令人羞耻的那处挺直着身子送到老师手中,随之全身颤抖地被重重蹂躏,羞得泪水直流抬着头抽噎不止,为自己的躲避继续付出着身后连续重击的代价,“哦!……哦!我,我错了!父亲!哦!!”每一下抽打都有力地打得他将敏感的那话儿狠狠擦着撞上老师的手掌,登时抽气着“嘶嘶”呻吟出声……

“站直。”简短的命令极其温和,熟悉的平静语气几乎激得冰点整个人一震,全力地挺直身子迎接着惩罚,胸前的两粒被捏弄着提起,瞬时加倍的刺激让他呻吟着挺起胸膛似乎将那两点红烫主动送到正蹂躏着他的手中;身前的灼热坚硬被揉搓被抚慰,弹跳着带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强烈快感,丝毫挣扎扭动试图逃离就又是身后一记重打,只击得他几乎没跳起来双手紧紧捂住已经火辣辣不堪的臀部……

“服从。”又是两个字的温和提醒,面对着双手屡屡松开似乎有所企图的扭动着身后烧灼的少年,那泪流满面的颊瞬时神色一改,痛苦中浮现另一种情绪——几乎瞬间强迫着自己静止在那大力揉搓其臀部狼藉鞭痕的不留情的手掌底下,声音几乎是挣扎中竭力保持的清冷和试图不失态的平静:“是……父亲。”

……一直期望着吧,一直期望着和自己堕落行径相匹配的粗暴和惩罚……无数的任性无数的散漫就是为了打破身边无处不在的温和——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体谅的怜惜的让他无法发脾气无法发泄的温和,极度挫败的无力感……渴望着这一刻在那些完美的令人敬重的人面前彻底失态——用自己的失态狼狈去偿还自己不够优秀的代价,去偿还他们的体谅体贴与温和理解——但即使是失态、是狼狈、是伪装的看似高傲的自尊的彻底崩塌,也需要有条件——需要不是让自己任性着堕落着都无法撕破的温和怜惜,而是被控制被蹂躏要求自己服从的严厉惩罚……即使再温和也让自己羞愧难当的惩罚……

“掌嘴。直到我允许你停下。”语气极其平静,而冰点立刻颤抖着服从——从来只被怜惜轻抚安慰的脸颊,此刻被自己自觉地狠狠抽打教训,付出犯错后的代价——在他人监督注视下作为惩罚狠抽自己耳光,羞耻难堪,双颊滚烫;在全身此起彼伏的刺激和肿痛烧灼中,抽泣着流泪着,难堪地哭着,却仍是绝对地服从着惩罚——用羞耻和痛楚重重地惩罚自己的过错,用惩罚下的绝对服从洗刷着长久以来的无力——自己可以做到完成那些要求,哪怕狼狈哪怕失态,自己仍会保持服从,完成长辈的期待完成长辈的要求……

身前那个饱经折磨压抑的部位此刻被完全地掌控在另一人的手中,那种陌生却又几分熟悉的冰润捻弄着抚慰着他每一处的敏感,头部后脆弱的软沟被覆压着触及,几乎顷刻颤栗的快感下呻吟着全身僵直——停下的耳光顿时迎来胸前两粒火烫被弹打揉搓的羞愧不堪,温和平静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转身。臀部贴住墙。不会允许你再一次逃避。”

“是!”几乎在身体跃动的快感下失去理智地服从,直到火烫肿起的臀部重重压在冰冷墙面时的剧烈刺激让自己立刻清醒,意识到身前的所有隐私部位都已完全地暴露在老师的目光下——同样的温和怜惜,令人全身发烫地细细检视那些肿胀的、脆弱的、敏感高翘的私密,已经自觉地将双手抱紧合在脑后,挺直身子,任那些羞耻的私密被疼爱被怜惜被蹂躏;自己是狼狈的、耻辱的,服从于那温和但严格的惩罚控制之下……

“还想逃避吗?”边问边蹂躏着已经轻微渗漏的坚硬,轻轻掐着最敏感的头部,让少年的身子一跳一跳咬着唇承受。

“不想。”干脆的回答,那一刻的平静有一丝熟悉,随之完全主动地向前挺出身体,任最敏感私密高翘的部位更深地送进那包裹着的掌心,“惩罚我,老师。”

“还觉得无力吗?”温柔地笑笑,意识到冰点已经从缠绕着自己的回忆思绪中挣开,那称呼的改变,现在自己面对的是真正出于自我意志而非出于本能完全服从着的少年——哪怕胸前的两点灼烫被丢脸地弹打揉捏着提起、全身都跟着踮脚绷紧时也不忘挺直身子而双手抱头地服从,哪怕身下高翘着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饱受蹂躏、快感已经强到全身止不住颤抖也不加丝毫躲避……

“没有。我在服从您,老师。”简短的解释,睁开眼直视那对神色温和怜惜的双眸——熟悉的神情,即使在此刻自己光着身子羞私毕露、最羞耻的部位被重重蹂躏全身都在快感下挣扎,那平静的温和的目光也在告诉他自己仍在受着尊重、仍是被平等相待的、仍是……被关怀怜惜疼爱着……

“想要吗?”询问得极其温和——同时用指腹由于长期书写而结茧的那块粗砺重重擦过那最敏感的顶端和柔嫩环沟,擦过胸前的滚烫红点,让少年立刻全身发颤着几乎渗漏、双腿都死死绷紧——从昨天莹的反应中知道这粗砺的摩擦是如何有效的刺激,刺激到惯来服从自制的她都哭泣着全身弓起不堪承受……

“想……”声音是完全发抖着勉强发出的,敏感处前所未有的刺激几乎夺取所有的理智——只知道那上下跃动的肿胀到不行的玩意儿被全面地抚慰蹂躏、被重重摩擦着最脆弱到原本仅轻碰就足以呼吸紊乱的敏感位置;挺立的两点也被毫不怜悯地同样对待……从来只是在目睹他人受辱受责时草草蹂躏几下高昂的兴奋就足以释放,自己动手时更是不加触碰就到达终点的饱胀——而此刻自己就是那个服从的人、私密饱受欣赏和蹂躏的人,异样的屈辱和堕落失态下的刺激,服从着几近崩溃在彻底失态、放纵自己沦陷的边缘……

“做你想做的。”充满怜惜的温和声音,那一刻熟悉的允许和身下骤然加重的蹂躏,登时让冰点抽泣着、双手抱着头而全身挺直、彻底狼狈失态地发泄出来,坚挺灼热部位在疼爱着满足着他的手中抽搐着狂烈释放出白液,强烈的刺激下全身都在颤抖,闭着眼睛重重靠在墙上承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折磨,唇齿间无意识低低吟出一句:“谢谢您,父亲……”

档案室外。几近无人的走廊。隔着厚重门扉仍隐约可听闻的争吵。

“他们到底还要吵多久啊!”蝎子近乎仰天长叹,几个人里头就属他身量最高,抱着膝蜷缩在隐蔽处极为缩手缩脚地痛苦着——而一手仍紧张调试着装置的瓜子儿傻笑了一下:“没事——这电池据说是冰点他哥哥给的——就是叫他哥哥搞坏了结果事后修好还赔了他三块电池那次他送了我这么一块——可以在这电压下连走两周半,够他们吵的了……”

“海瓜子儿啊……”蝎子从无力靠墙的姿势微微向前舒展着靠过来,随后给了他一记爆栗,“我建议你在生物课外少说话——尤其是少说乌鸦嘴的话……”

“你们别急——快说到重点了——隔离710室!对710……初儿的床号是……5号!冯医生管的那床……”鉴于瓜子儿生物课外只能算是“机械电子装置”上的半吊子,冰点留下的多功能录音装置捣鼓了半天才装上那精巧的改装电池,而实时转化收听的四个接口就那么一个亮了灯,搞得四个人加一个受不了先跑去八点钟室的锐儿都只得靠着莹一人的听记了解“实况”,“居然想用这种方式让刘老师找不到初儿陷入被动——那根本不是什么‘疑似流感’!那症状要是真的‘疑似’流感那我们学校半数的人半年里都得‘疑似流感’了——混蛋的是哦不我的意思是非常糟糕的是——初儿被灌的那是四倍的‘学生安眠药’,小彩每次就肯给我用个半粒!所以难怪还在那‘嗜睡’得厉害让冯医生摸不着头脑……”

“——这么着好端端一个学生就叫驽马副校他们给不声不响整进了隔离区,你说学校里哪还有人敢待啊……难怪藻间都空了人人自危——”欣久边说边百无聊赖地反复在指间玩弄着那张冰点留下的纸条,“就让我们跑来录个音再去个八点钟间都得小心成这样……”

“‘就让’——?!你不看看录的这是什么样家伙的话!——之前还死对头拆台绊脚地互相狗咬狗争得厉害,一到出了事校长查起来,立刻就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地联起手来跟刘老师斗——斗着斗着斗到现在还互相吵上了,从窝外狗叫搞到互相窝里斗——你说凶成这样的驽马和‘疯狗’(因为出事后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诬陷是刘老师“指使打压小彩班上优秀学生”而“刻意人为制造意外”“致使学生受到严重身心伤害”的无耻行为,副校新荣获“乱咬人”的“疯狗”绰号),咱们能不小心吗?”蝎子也和欣久扯着,看一边的瓜子儿和莹各自忙碌其忙碌,互相哀叹“天生我才必有用,为何屈身旮旯中”……

八点钟间。收拾刑具。清理狼藉。

“别害羞——你需要和你的父亲谈谈,谈谈想让他怎么做。”琴率先完成了她那头的工作,过来帮着冰点擦拭难免喷溅到地面上的些许液体,“你不知道自己刚才无意识叫了多少次‘父亲’……”

“我只是……只是不想侮辱他。”冰点清冷的声音有些略微不稳,净白的颊微微泛起红晕——明明是因为老师过来一起清理自己刚才狼狈失态留下的残痕而难免羞耻,却立刻用蹲跪久了自然的发晕作掩饰,“……他一直那么尊重我结果我还嫌弃他做得不对?嫌他不够亲密?嫌他管得不够多?——家里有一个让他能喜欢的孩子就够了,如果,如果那个孩子不是因为我被误会了的话……”

“可以弥补的。”琴的声音坚定而平静,一只手环住冰点的肩膀,和他一起从清理完的墙角起身去关灯,边走边温和但不容置疑地补充,“你一直是被喜欢着的——我说了我就很喜欢你这个学生,你也得学会喜欢喜欢自己——”

说着关了灯而顺手开了门——门开的一刹,耀眼的阳光倒没刺着两人,急急迎上来几乎撞到他们身上的瓜子儿却几乎把冰点都惊得眉头拧了一下。

“我们,我们偷着搞到了你说的——”瓜子儿刚兴冲冲开口“通报”就叫身后的蝎子掐了把立刻噤声,随之那个拿着录音带的少年上前把东西递给小彩:“琴老师,我们通过一定的途径取得了马老师和副校长今天争吵的一段录音——我们相信其中有一些对于您和刘老师可能有价值的信息,所以……”

“所以这就是莹你违背我命令跑出来的理由?!”小彩原意是想笑着接过带子,却立刻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其实并不意外的那个对象,“——你根本不知道初儿是怎么就莫名其妙进了隔离区——和这次事件直接相关的所有学生——初穗小小和你——现在都不允许未经陪伴就出来随意走动……”

“哦关于这件事我可能知道得并不比您少太多。”说着和冰点极有默契地交换了下眼神,莹笑着抬头直视小彩,一边搂住了讪讪着仍不敢面对小彩的欣久,“况且我可不是‘未经陪伴’就出来走动的……”

琴随着莹之前的眼神而跟着看了冰点一眼——又像往日那样极其玩世不恭地散漫笑着仿佛告诉她说“我可跟这些没什么关系我可毫不知情”——于是立刻请他代为把录音带转交给刘老师,转而一把扭住莹的肩膀,当众凿了她一下然后强迫她跟着自己一路往宿舍方向回去,留下身后微微红了脸的锐儿俯身到冰点的肩膀上小声告诉他“欣久有事需要找你谈一谈”和瓜子儿尴尬地笑着向蝎子辩解“我就是没看出来那么说有什么不对嘛”……

……

“我记得您之前对我说过,不好好躺着出去乱跑要是被您发现的话——”莹边顺从着琴的“强迫”在她怀里一路往宿舍走去,一边平静地开口。

“——会把你教训到当众哭着求饶。”琴宠溺地重重蹂躏莹柔软的发丝,直揉得她的头顶一片凌乱,“我现在改主意了——想不让你乱跑,应该把你狠狠地‘教训’到腿软得下不了床……”

“冰点到底和您说了什么?!!”几乎瞬间没跳起来的莹,声音都难得地有些在惊恐中拔高发尖。

“哦,和我说了怎么把你‘教训’得,腿软到下不了床啊——”小彩的声音语气都让莹暗叹“这是不是被冰点带坏了怎么听着就那么不对劲儿”,而随之颈后那个鲜为人知的敏感点就被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让其顿时浑身一颤,然后哀哀地想估计小彩是跟冰点学了不少东西——专门针对自己这种吃软不吃硬、怕调戏不怕体罚的“正经”学生——看样子之后自己又得在小彩面前好好“安分”上个一段了……

阳光正好。人影稀疏的校园里,这一对师生,无人打扰。

考前时间紧张,只能勉强借着国庆更一章“四不像”的支线,本来是打算作为剧情展开到后期补上的,现在就先完成给大家看一看,提提意见是更喜欢主线“本部”的风格还是这种支线“愈合”的风格(感觉“愈合”作为校园中真正体罚堕落学生的特殊区域这个设定,本身才更符合帖子的初衷和标题……但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呢)(,,•́.•̀,,)然后这一章由于时间很紧润色不多,剧情介绍很多描写可能相对粗疏,请大家将就一下,通融通融,允许我考后再来补完(ó﹏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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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支线1)

“你们自己清楚,这已经是第几次犯了。”刘老师的声音听不出怒意,但是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忧虑的目光已足以让面前三个女生战栗着低下头去,“你们也很清楚再被抓一次现行是什么代价——到栏杆上,裤子脱了,趴好。”

三个女生都没有一丝反驳的意思——哪怕此刻是在来往行人一览无余的走廊上,三个人还是乖乖地立刻背过身去,安静地趴好,翘起屁股,掀开了短裙,又犹豫着慢慢将紧绷的内裤一点点褪下……

小瓷已经红着脸开始了微微的抽泣,想到之后的惩罚会是怎样的严厉而不留情面,单是此刻自己主动剥下内裤呈现出光裸臀部受责的动作已经带来了潮涌般的绝望和羞愧——那如同白瓷般静润细白的小巧脸颊被红晕染得格外醒目,一对水润珠亮的黑眸此刻紧紧抿着眼睫克制着不想让泪水淌下,留下两道被密而曲长如帘的睫毛遮覆的好看曲线,透明的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溢出,眼睫沾上晶亮的点点碎光……

减少三个女孩子自己褪光内裤的难堪,刘老师刻意动静十分明显地转身,走入教室,掂量着取了两支藤条和一条皮带,等出来时,走廊的窗台上已经有三个温软赤裸的光屁股乖乖伏着呈现给他以供重责——其中两个白净无瑕,正在受罚的恐惧中微微颤抖,另一个在两瓣儿格外鼓胀而醒目的臀瓣上已经有了数道交错肿胀的红痕——显然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彻底的责罚,屈辱的痕迹尚未褪去又要承受严厉鞭打……

藤条,压上那中间红肿交加的臀瓣,深深陷入饱受鞭笞却仍柔韧的敏感肌肤,让藤条底下的雪清不由得轻轻咬住牙拒绝喘息出声,一鞭子狠狠挥落下去,爆裂的剧痛几乎揍得她全身往栏杆上一撞,左腿不由自主地勾起又摔下,饱满高耸的柔软胸前重重前挺压在冰冷坚硬的栏杆上,秀美的脸蛋满是强压住的痛苦。

“这是你们第四次被抓到大考作弊了——看样子……前三次的体罚根本没能给你们一个很好的教训。”刘老师的声音在忧心中并无过分的严厉,但坚定明确不容置疑,“所以这次——没有怜悯没有宽恕,一五一十挨到你们自己哭得站不稳也不会停,必须揍得你们彻底悔过——不然下一次就是在晨会上,全校面前让你们光着好端端的屁股挨揍到肿烂开花,全校看着你们怎么被狠揍得一两个月都坐不下来……”

没有回应,只有小瓷的呜咽重了一些,衅儿闭上眼睛,死死抓住栏杆竭力不显出害怕而驯从着,雪清恢复标准的姿势高高突出饱满的红臀——此刻已经又添上一道格外狠厉而醒目的鞭痕,发烫着撕咬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得微微颤抖喘息着,坚韧地准备着下一记毒打。

下一记响亮的鞭打却是在衅儿紧绷的白臀上炸开——力道十足的一记,毒打得这个金棕色鬈发散了一肩、眼影柔媚多彩的少女无声地死死咬着唇抬头挣扎,身后那压迫性的灼烧让其几乎丧失自制——饶是如此,双手紧紧抓着栏杆脚尖绷起也不敢丝毫躲闪,深知此刻不服从会换来怎样的代价。

狠狠抽打那两瓣儿明显需要好好教育的屁股蛋儿,一个青春期光艳照人的少女此刻只是藤条底下挣扎扭动的被惩戒者,新潮的短裙和上面闪亮的碎钻衬着鞭痕道道鼓起的可怜屁股,往日的桀骜不驯此刻尽数化作疼痛下不像样子的扭动与抽泣——泪水从精致的脸蛋上淌下,依稀可见点点闪粉融在晶莹的泪珠中,衅儿俏丽甜美的面容往昔总是因为脱不掉的戾气显得过分叛逆不羁,耳钉脚环等琳琅的饰品加上清纯透明或华艳冷傲风格多变的妆容更是让其因“早熟”在学生间独立出群——标志性的挑衅般的不屑笑容为其赢得了“衅儿”这个绰号,其为人的任性不羁在校园中闻名到了甚至有一在她身上屡屡流传的标准形象——深夜,艳妆,野性地斜倚在路灯上,慵懒地抽着烟笑着看男生的车驰过又停下,就像罂粟一样让人觉得娇艳摄人却又烟雾缥缈般地难以接近……坏女孩,叛逆的少女,狂放任性,野得难以驯服……

“啊!……#%+你给我停下啊停下!!”此刻的少女却是疼得厉声惨叫挣扎,泪光点点的双眸神色痛楚——藤条已经将原本白净紧绷的屁股蹂躏成了鞭痕遍布的红肿凌乱,随着严厉的责罚皮鞋踢蹬着敲在地上,裙摆被扭动带得散乱了下来——却立刻又被藤条挑开并给予一记毒打,紧接着是力道十足的连续狠抽,“我说了停下来啊!……啊!啊!!!你个#%×^#……”

习惯性地开始了咒骂,言辞的不敬早已让刘老师习以为常,手下的藤条只是稍稍顿了顿,随即加重力度狠抽白净修长的腿部,几乎是立刻就让少女疼得大声尖叫全力踢蹬着双腿,一记毒打覆盖了先前的鞭痕,火烈的剧痛让其直接跳了起来,再站好时已经是脸颊伏在栏杆上,发丝披散妆容凌乱,一边疼得直抽气一边口中恶毒地咒骂个不止……

刘老师轻轻叹了口气,这块特殊的“愈合”教学区虽然紧挨着校园里作为本部的教学楼宿舍办公室,但其中却几乎清一色都是真正意义上“品行不端”的学生——很多日常徘徊在流落少管所的边缘甚至已经一只脚踏了进去,抽烟喝酒敲诈勒索以致拉帮结派打群架等等无一不为的学生自然不在少数,余下的也或多或少沾些边,生活作风的“检点”几乎被这些学生当作“笑话”来看——然而,当这样的学生在往昔只能被老师无奈放弃时,新政试点却给了他们另外一种机会——同样是自愿,想回头的学生可以寻求体罚的强制规范,但鉴于戾气又重叛逆心又强还往往品行极度不端正屡教不改,所以需要特殊开辟这么一块“教学区”来“愈合”学校中这些沉疴不散的“伤口”,只要学生自己选定了将要承受的规范和体罚程度就在一学期中都绝无轻易后悔的机会——若有体罚中的任何反抗只会被视为不服从而加倍毒打管教,除了被彻底规范外绝无怜悯的可能性……

这样的教学区,学生挨打是家常便饭,甚至很多体罚就是为了体罚而体罚——“我进来就是为了学习怎样好好做人的”是老师在觉得惩戒无理下不去手时学生常见的一句提醒——毕竟特殊的体罚规范条例下学生即使一天下来不犯错往往也要挨上几顿责打,苛刻不近人情的条例纯粹是借着“学习”“教育”的名义来从言行上彻底规范这些学生——尽管老师从来不愿承认,但这些学生往往从进来就已经假定了自己是“罪人”,是来挨打受骂悔过纠正自己的,从而对任何无理甚至过分的惩戒都服从得理所应当,甚至有一位学生仅仅因为贪睡迟到被毒打得失禁之后为老师辩解说这是为了让自己好好“反省”,遭到严重羞辱的学生也鲜少有人质疑这样做对其人格的侵害……

如此挨打才是常规“教学课程”的大环境下,倘若学生真的犯了错——尤其是作弊这样品质上的错误,遭到的重罚往往令人不敢提及——固然这比其他更加原则性的错误要好些,毕竟往昔堕落的旧错故态复萌是要求在晨会上当众责打加上课后的“私密”惩戒两管齐下,往往从老师私人办公室出来的学生已经需要数人搀扶着才能勉强回寝室,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也不罕见——但此类不诚信的惩戒程度也已经不允许对应的责任老师进行体罚,所以交给政教处的刘老师统一处置——作为从来不曾歧视、耐心稳重又愿意开诚布公交涉的典范,刘老师在“愈合”当中的声望出奇得高,甚至有人戏称是各帮派“共主”,再傲气不逊的学生见了也极端敬重,难以控制的事态只要他出现往往也就瞬间降温下来……

——敬重,服从,往日在别的老师面前“拉不下面子”的学生也愿意在刘老师面前乖顺低头认错,就像高傲任性的衅儿也不在他面前强撑着往日的架子;但敬重不意味着就能克服往日的恶习,张口闭口恶劣的咒骂威胁还是难以在疼痛下避免,刘老师本人早已对此太过习惯从不心存芥蒂,理论上算作“不敬”的行为在实施交到他手中的重罚时也姑且忽略不计了——藤条依旧狠辣地鞭打着少女引以为傲的光洁肌肤,往日裹在闪亮丝袜或者骄傲地半露在热裤底下的臀腿此刻都被毫不留情地痛打,臀部已经高高肿起一层棱子,双腿也不复白净,四五记连着的抽打下去已经换来了失态的“嗷嗷”痛叫,直抽得那不绝于耳的“我x你x”全面化作狼狈的“咻咻”泣涕,毒打得这个妆容尽花的少女彻底绝望地伏在栏杆上痛哭流涕而不再过度挣扎……

“我记得告诉过你……”刘老师的声音还是很沉稳,藤条轻轻捋过那道道发烫的狰狞鞭痕,让少女疯狂地颤抖着扭动着却不敢躲闪,抬起头时挂饰叮当作响,“——你穿什么戴什么确实不重要,是不是个学生看得是你在做什么而不是身上穿了什么,为此学校通过的着装惯例和仪容仪表都甚至特意没有半分文身染发的规定……但是你做什么我还是不得不规范——你知道所有老师都多不愿意……”

——都多不愿意把一个青春期自尊心极强还如此桀骜不羁的少女揍得仪态尽失、揍得光着的身子挣扎扭动不成个体统,都多不愿意伤害羞辱到这个少女的自尊、破坏她日常冷傲不屑的形象……

”谢谢您……这些……我,我知道。”衅儿屈辱地将脸颊埋进臂弯,竭力控制住痛得让人发疯、狼狈丢脸的下半身来恢复站姿,但毒打后一波波散开的疼痛仍一跳一跳地攫抓着她的神经让她无力清晰思考——被抽得不像样的下体发着抖勉强抬起,挣扎间暴露无遗的羞私仍未有丝毫遮掩,刘老师过去轻轻用藤条按了按她的脊背让其姿势标准收敛些,又用藤条微微一点那个敏感的仍露在外头的位置,让衅儿立刻红着脸并紧肿起的双腿,将那羞于见人的位置快速蜷缩掩藏进双腿之间。

“唔……唔!”雪清被不紧不慢地毒打了两记,每一记都像烙在她已经不堪入目的屁股上一般抽得她身子一耸一前倾,正以为这下子轮到她挨揍了却又听闻身边的小瓷骤然加剧的恐惧的抽泣——无疑那根光洁的藤条已经压到了她可怜的小屁股上,很快就将降临无情的——

“啊!!”一声嘤咛般的可怜哭叫,猛烈的喘息和加重的哭声,无疑是小瓷水润的小屁股遭受了藤条的蹂躏,无助地伏在栏杆上抽泣着,一下下随着鞭打哭叫着……

极其纯净娇软的音色带来的哭叫格外挠人,小瓷的受罚总难免会引得观者心跳耳热——自然作为“愈合”较少的天性乖顺柔弱的孩子,小瓷一直被多方照顾着——当初她的体罚条例政教处批了三次就是不让过,最后小瓷在政教处甚至哭了出来——毫无疑问刘老师找她耐心地面谈了一番,细细解释了为什么政教处觉得她的行径不适合来“愈合”……

“总是忍不住装无辜装可怜忍不住自欺欺人……”刘老师的藤条在嫩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柔软小屁股上轻轻摩挲着,很温和地重述着小瓷当初对自己“堕落”的坦白,“连考场分数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吗?”

……其实只是因为缺少安全感吧……从小到大都一直在看人脸色,从来都没有真的抬起头来过……害怕父母的冷漠会带来抛弃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装着乖巧听话,为了骗取一些同情优待而楚楚可怜扮演着柔弱无辜……就这样即使到了最安全的高中却仍改不掉自欺欺人的习惯,又因为周遭师生空前的温暖信任无私关怀而一点点加重内疚和羞愧……

“我……我真的不敢了……”小瓷嘤咛的求饶哭泣永远是愈合的老师们有负罪感的重要原因——但正如她所言,“本部教学区的老师们只会因此更难受更下不了手然后忍不住放水”,所以来愈合进行纠正最后还是被政教处批准了——如今刘老师也不由头疼地希望这个孩子能不显得那么惹人疼惜,一记藤条下去无助的泪水滚过白嫩无瑕疵的静润脸颊,满面红晕的羞耻神情令人不由得心生罪恶感……

叹了口气,一手轻轻按住小瓷的腰肢,声音极其温和轻柔地告知:“疼得受不了就哭就喊,没人会笑你的放心……你这次犯错我也有问题,是我之前没有尽到责任……”

——明知小瓷逃避问题的手段,刘老师固然不像其他任课老师那么容易中招“放水”但也确实难免因此而稍稍减轻了惩戒的力度——前三次作弊的惩戒都在怜悯之下没有将这三个女生好端端地揍到那不堪承受的标准惩戒程度……无疑这是他的过错他的疏忽,导致了三人再一次重犯……

刘老师在内疚自责之下,藤条却仍是又毒又辣,狠揍得小瓷锐声哭叫,娇小的身子一颠一颠的,小屁股着火了一般痛到不堪承受,极其可怜地高耸在空中一扭一扭,烙上交错的鞭痕……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中滚下,小瓷的求饶统统被忽视,身后的毒打仍在继续,水嫩的肌肤已经被鞭得狼藉一片不堪触碰,“嘤嘤”的哭泣不绝于耳,藤条仅仅是轻轻压上那肿得透明变薄的区域就已经换来双腿发抖的扭动,真的呼啸而下时纤白娇嫩的小手重重敲着栏杆似乎想要释放身后巨热的痛楚……

“刘老师……求您不要打了……是我带头的……真的是我带头的您打我吧……”一旁的雪清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刘老师没多说什么只是伸手在她脊背上安抚了一下,随后连续三记严厉的毒打痛击在小瓷颤抖的屁股上——一记下去紫痕骤现,小瓷的尖叫和泣涕还未平息又是下一记痛抽在臀瓣正中,将小巧的两瓣嫩臀直抽得跳个不停,第三记换来的是疯狂的踢腿和扭动,绝望的剧痛已经堵塞了女孩儿的喉咙,让其闷闷地抽噎着喊不出求饶……

端详着已经被自己抽得不像样子的两瓣屁股,刘老师一直温柔小心地按着小瓷的腰肢直到她差不多冷静下来,随后便由其安静地趴在栏杆上微微抽泣——无声地取来一盒纸巾放在她身边的窗台上,方便其随时擦拭眼泪整理自己……

“嗯——啊!啊!”刘老师换了粗藤条在雪清挺翘红肿的屁股上连抽三记,揍得她全身死死压到栏杆上,胸前丰盈的一对儿被栏杆压得格外鼓胀,几乎像是要撑破那薄薄的一层衬衫跃出来;身后不堪的两瓣儿红肿也在藤条下扭动着,一只脚本能地勾起似要护住臀部一般——昂首挺胸全身绷直的姿势挺翘出诱人的曲线,这个被像小孩子一样掀了裙子扒下内裤揍屁股的少女确实已经成熟得让人面颊发烫害臊——无疑雪清自己也认识到了这有多屈辱,所以竭力克制着挣扎以便惩戒赶快结束……

“啊……啊!!”雪清无力地在藤条下经受着绵绵不断一峰高过一峰的剧痛,轮流颠起的臀峰和交替着翘起的双腿、重重摩擦挤压着栏杆的鼓胀双乳、鞭打下难忍地抬起又痛苦地一侧贴到栏杆上默默流泪的秀美双颊……本身已经红肿的双臀此刻伤上加伤,刘老师一直揍得那两瓣儿红紫交加鼓胀烫手之后才稍作停歇——随后便是沉稳安静的询问,伴着藤条在那不堪承受的酸胀臀瓣上轻轻敲击提醒:“雪清——还记得上次你立下的保证吗?”

泪水从脸上淌下,雪清艰难而饱含屈辱地勉强点点头,随即正如她所料想的,刘老师无声叹了口气,从一旁取出那只旧皮鞋,在已经肿得不像样的火烫臀瓣上重重压下——上次被痛揍的时候雪清埋着头怀疑自己这样屡教不改已经不可能再改正了,刘老师于是取出宿舍里一双旧皮鞋告诉她“愈合”之前有过的一个案例——那是一个性格极端偏执还有暴力倾向的男生,凶野蛮横到除了他的话其他谁都不听,屡屡因为小事和学生甚至老师大打出手,为自己的性格苦恼得几乎绝望……为此两人细细商量之后约定就由刘老师专门“管教”这个孩子——随时随地的管教,平时课下也好宿舍路上遇到也罢,只要发觉他行为有什么不端错处就立刻就地脱了裤子打骂体罚——用的就是刘老师随手解下的皮带或者脚上那双旧皮鞋,甚至屡次被直接带到刘老师宿舍之后用皮鞋就着那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揍,直揍得他野性蛮劲过去揍得他心服口服为止……这样一年几百顿痛揍管教下来,这个男生最终克服了障碍也强迫自己戒掉了暴力倾向……

“如果有用,就请您也像揍那个男生一样用皮鞋痛揍我的屁股……”雪清重复了自己当时的话语,“既然我再犯了……请您……请您用这双皮鞋把我的屁股打烂……”

皮鞋,狠狠揍着那高翘的臀峰,皮鞋底下加倍红热肿胀的疼痛屈辱不堪……雪清狼狈地扭着身子就像一个被按在大人膝盖上狠狠教育的小孩儿,头发散乱泪眼模糊,不知道身后的痛击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自己的痛叫哭喊什么时候渐渐止住……

重新换上粗藤条,端详着面前三只乖乖翘伏在栏杆窗台上的红臀,每一只都鞭痕交错布满,鼓胀不堪,屈辱地颤抖着晾在空中,等待着被彻底教育、鞭笞、痛揍……于是轮番在三人的臀上落下鞭打,此起彼伏的破空声换来的是三只屁股交替的一起一落,痛苦的扭动和挣扎,红痕一轮轮加深换做青紫,淤血和肿块狰狞地浮现……“嗷!嗷!”的痛叫被三个女生轮流发出,丢脸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和抽泣,彻底放弃的自尊粉碎在痛彻心扉的藤条蹂躏之下……

“咻——咻咻!”开始逐渐加重力度,每人由一记抽打换为三记连续毒打,衅儿没有心理准备地被揍得直接哀嚎出来,雪清死死扒住栏杆,小瓷在升级的痛楚下完全泣不成声……三个屁股蛋儿的颤抖尚未止住就又轮到下一轮痛揍,已经高高浮起到破皮边缘的鞭痕逐渐狰狞布满三个堕落少女的下体——见状刘老师将鞭打换为五下一组,又快又狠地落下,抽得每个人都悲吟尖叫着疯狂扭动躯体几乎整个人都翻过来,这样两轮过后才收手给了三人少许喘息的时间……

“不……不要!我知错了!!”衅儿在冰凉的皮带压上已经疼得不像自己的屁股时不由得绝望叫了出来,随后落下的一记抽打快速粉碎了她轻微的希望——刘老师边轮番“啪啪”抽着这三只高高翘起、饱受折磨的可怜屁股边进行断续的说教:“不要……幻想犯下的错误……会被轻易原谅;如果……轻率地辜负他人的信任……就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说谎……作弊……屡教不改……堕落的学生……没有资格获得怜悯……”

每一下毒打都换来皮带下少女可怜的抬头痛叫惊呼,时不时见哪个挨打时有躲闪就连续在那毫无遮拦的屁股蛋上连续补上四五记连抽,直揍得哀嚎连连再不敢挣扎为止——雪清毕竟之前已经受了重责,旧伤尚未稍稍褪去又添新鞭痕,双重的疼痛折磨之下已经完全不堪皮带的重罚,屡次被皮带“特殊重点关照”,终于在一次连续重击之下不顾忤逆违抗的后果难忍地一把捂住屁股跳了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哀嚎着求饶:“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一语不发,皮带轻轻敲着雪清的手背,提醒她还有多少复位服从的时间——然而巨热的绝望痛楚之下雪清已经顾不得不服从的代价,仍是扭动着挣扎着嚎哭着求饶,双手死死护住已经不堪一击的鼓胀臀部……

“放学,到我的办公室来。三楼三零七。”听到那极其平静的三句话,另外趴伏着的两个少女瞬间眼睛在恐惧中睁大——作为愈合的学生谁都知道在体罚中不服从的代价,那绝对惨到无人敢去触犯的底线铁律维持着愈合日常的秩序,使再野蛮不羁的学生也有所忌惮——而此刻下了最后通牒的刘老师却似乎不以为意,只是提了皮带回到窗台边,不再多顾仍狼狈泣涕着捂着臀部可怜兮兮不像个样子的雪清,转而继续痛揍剩下两个女生——把她就那么晾在一边,由她在绝望中挣扎哭泣,狼狈地扭动着努力承受身上不堪承受的剧痛,听着看着自己的同伴被继续不留情地狠揍毒打……

下午。三零七。安静无人的走廊。

早上教训那三个女生的画面仍在眼前,挣扎哭喊的声音尚未淡去,小瓷被最后揍得瘫软摔在地上起不来、衅儿连内裤都完全提不上的景况历历在目……刘老师安静地抚着那柄似乎余温犹在的藤条——直到怯生生敲门进来的雪清打破他的思绪……

柔驯地低着头,雪清在即将让自己陷入绝望的命运前极端恐惧地颤抖着;作弊,屡教不改,还不服从体罚进行反抗躲避……这足以让任何一个学生被揍到尊严尽失彻底屈服的错误居然是自己堕落地犯下的……羞耻和空前的无助之下,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滚滚而出……

“别怕。”刘老师并没有像往日在莹和小青她们面前那样上前揉揉对方的头发给予肢体接触的安慰,只是沉稳地用话语安抚雪清,“我没有虐待你的权利更不愿意虐待你。”

“可是……我应该被虐待……”雪清垂着头低泣着,已经无声地开始解裙子的扣子拉链,主动走到床边准备自觉地上去迎接可怕的体罚——刘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皮带轻轻敲敲她的脊背:“别那么勉强……让你失态不是体罚的目的,让你接受自己矫正品行才是……”

窸窸窣窣地完全褪下了裙子,规矩地折好放在一侧,伏下身子翘起屁股摆出最屈辱无助的跪趴姿势——本就没有穿内裤,女孩子隐私的沟沟缝缝都彻底外露,刘老师立刻靠前地站到她身边以让那些隐私处都在视线中被挡住——察觉到老师刻意的动作,雪清羞耻地埋下头闷闷地请求捆绑和噤声以防止自己再不服从或干扰体罚——刘老师无言地依顺了她的意思,在完全的束缚下开始了再一次体罚——是早上惩戒加倍后的翻版,揍得更狠更毒更不留情,皮带痛击已经鼓胀成两个紫红圆球的屁股蛋儿,藤条狠毒地烙下印痕,板子坚硬无情地狠揍出淤血青紫,最后还有皮鞋噼里啪啦毫不留情的暴揍……

失禁了……尽管已经之前上过厕所,长达一两个钟头的痛揍之下雪清还是失禁了,肿烂到开花边缘的屁股大腿被热熔胶击打的那一刹,令人崩溃的剧痛让其下体一股热流喷涌而下,瞬间蔓开狼藉污渍……

羞得不愿意睁开眼睛僵着身子伏在那里,两耳嗡嗡地听不清老师的命令,雪清直到被小心地揪着头发提起身子这才勉勉强强睁开眼——极其温和细致地用纸巾替她擦干净下体,刘老师信手取了一块浴巾围在雪清腰间替她遮羞,小心地抱着她到一边墙上靠好,干净利落地换了床单,替她取下噤声的工具,温和低声地询问:“——还愿意继续吗?”

极端害臊地把脸偏到一侧,雪清哽咽着低声回应:“我……我必须……”

“没有什么必须不必须的,规矩是人定的,我不是为了折磨你。”刘老师小心地没有触碰雪清的脸颊,只是微微替她挑开糊着眼睛的几缕发丝,“给了你教训就足够了,‘愈合’的学生也都是人,不要真的把虐待当作……”

“这是唯一让我们悔改的办法……”雪清呜咽着吐出这一句,声音中微微含着熟悉的固执——刘老师无奈地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抱了回去,低声在她耳边告知“还有最后十下,受不住了就告诉我”,并没有再一次将雪清噤声而是提供给她自主选择的机会——最后十下的热熔胶确实狠,一记下去雪清已经“呜呜”着几乎全身都翻滚起来,已经肿得青紫泛滥的滚烫臀瓣在抽打下颤抖着,血块淤结处已经完全僵硬;第二第三记的毒打一边一下,直揍得雪清的两瓣儿屁股刚偏到一侧又疯狂地扭回来,剧烈的痛楚让其哀嚎喘息着双膝都几乎要从床板上跳起;第四记刚刚压到臀瓣上雪清已经无法自制地开始拼命扭动身体,刘老师无奈之下只好小心地按住她的腰肢避免过分挣扎造成的误伤——一记抽打下去即使被束缚着那双腿也疯狂弹起,雪清不顾一切地竭力直起身子想要护住挡住那不堪再承受的屁股……

“不……不要!”见刘老师叹了口气似乎要将热熔胶放到一边停止惩罚,雪清在抽噎中断续不成声地乞求,极其害怕地立刻挣扎着伏下身子归位——但由于双手仍被束缚在背后而控制不好几乎敲在了床板上,让刘老师立刻上前小心地扶住她低声安慰:“没有……没有想放弃你……只是想给你点时间休息一下……”

固执地摇头拒绝,雪清强忍着泪水重新撅起已经抖得不行的屁股——疼痛,屈辱,但仍服从……为了减轻她的痛楚最后六下是在压住上半身的情况下连续挥下来的——疼到已经完全不堪忍受,雪清绝望地嘶吼着,挣扎着,双脚用力挣脱着束缚,屈辱地将上半身徒劳地在床板上扭来扭去,丰熟高耸的敏感重重擦过床板,责痕新鲜滚烫的屁股高高耸在半空散发着滚滚热量……

等雪清平静下来,替她解开束缚,取来短裙——雪清害臊地埋着头红着脸,磨蹭着却不肯穿上——原以为是自己在场不好意思进行难免露出羞私的更衣,刘老师立刻以示尊重地转身要去办公室另一隔间——却不料衣摆立刻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而犹豫地揪住,似乎要挽留……

“老师……”雪清的声音几近呢喃,湿湿软软的带着羞涩和……迟疑难堪。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非常体贴温和的标准问句,刘老师本身只是想俯身到雪清身边,却被她摸索着抓住了手,一点点拽到不该触碰的胸前,随之而来断续而低声的恳求:“老师……我……我想要……”

头脑微微一怔,刘老师还是立刻清醒地抽回自己的手并轻轻按住雪清不安分又柔软纤细的那只,略略观察其身下,透明湿润的液体果然顺着腿间的缝隙一路滴落,湿了刚刚才换上的新床单……

“很抱歉……我不可以……”刘老师低声温柔的嗓音斟酌着词句,终究还是没有吐出心里想的那句“不可以借机欺负你”——当初学校决策层对于“愈合”特殊区可能出现的霸凌滥权现象有多警惕谁都知道,毕竟师长作为绝对权威的规范者而学生不再拥有反抗不服从的权利,一旦这种体制偏离正轨能造就怎样的人间地狱无人敢想,预防机制因此被反复细致制定得以致在“愈合”工作的教职员工甚至远比本部更加小心谨慎,稍有规定以外的肢体接触都有可能被举报为借机“骚扰”学生,为保护这些本就自尊心受伤缺乏安全感才以极度暴戾来保护自己的学生,举报机制的高度敏感甚至到了宁可误会不可错漏的程度——生怕一个不小心“愈合”就成了集中营般单方压制磨灭学生人格的噩梦……

“我要……”雪清羞耻地埋着头,双腿却有意无意分得更开露出羞私,极其成熟的双乳挺立着几乎挣出那件薄薄的衬衫——见雪清仍不安分地向自己身边蹭着蹭着,刘老师不知第几次叹了口气,想要伸手安抚她滚烫的双颊又生生止住抽回,柔声解释提醒:“雪清……学校规范?”

感觉身边滚烫的柔软躯体似乎一下僵了些许,雪清停止了微微的“嘤咛”也抽回了被老师轻轻压住的手,随之很快便将双腿并拢前屈,整个人折着羞耻地缩成一团,脸死死埋在臂弯里上半身死死压着大腿,完全不顾伤处被紧紧压在脚踝上的疼痛,只是微微地颤抖着不肯抬头开口……

意识到她是在哭泣,刘老师无言地自责自己还是伤到这个少女了——或许被拒绝本身就足以让其尴尬难堪彻底受伤,和任她放纵自己清醒过后的不堪一样让她受伤……于是试探着伸手轻轻抓住雪清紧紧压住的手腕来让她抬头,雪清没有抗拒,只是泪痕模糊的脸颊刚刚抬起就羞耻地避到一侧,无比羞愧地抽噎着道歉:“对不起……是我……是我不自重……我不该那样侮辱您……我不会了……”

“真的……真的想要吗?”出乎意料的温柔询问,雪清先是头脑发懵地本能地应了一声——随后就听刘老师叹息着取来了简易录像设备架好,平静地告诉她“这样即使我违规越矩了你也有举报我的证据,如果我有任何越界侵犯你都不必隐忍”,随后一只熟悉的手轻轻解开了胸前两三粒扣子——并非全部解开扒下只是间隔着松开两粒,双乳几乎是像撑开衬衫一般弹跳着释放了些许,随后手指轻轻从领口探入,蹂躏着满足着她,双腿间的敏感也被小心地轻轻安慰,之前已经湿得狼藉不堪极度空虚的位置被温柔地给予和填满,雪清几乎无意识地打开折叠着的身体,放任自己沦陷着低吟着,颤抖着绞紧那小心的手指……

最后颤抖着嘤咛着到了顶点的那一刹,雪清咬住床单“呜呜”呻吟着,身下狼藉泥泞一片……见其身体渐渐从紧绷放松下来,刘老师细心地替逐渐从余韵中缓过来的她清理干净后,又极其小心地转身避开对其隐私可能的窥视,取出录像带交给已经挣扎着穿上了短裙勉强系着扣子的雪清……

雪清安静地坐在床沿接过录像带,刘老师又温和地告知:“现在或以后觉得我刚才的行径有任何不妥都不必顾虑,可以直接用录像向校方举报。”雪清闻言低着头难受地将身子转到一侧,咬着唇似又要开始抽泣——立刻换来刘老师关心但没有贸然肢体接触的询问:“——怎么了?后悔了?还是觉得我的行为……”

“您……您对我太好了……”雪清忍着抽噎,“别的学生不会……以后我也不会……被这么好地对待了……”

“你是我的学生……你任何时候都有权利被温和对待的。”刘老师微微察觉出雪清语气中的不对,“你是在担心——”

“副校接手以后……”雪清还是忍不住坦白了,和所有在刘老师面前的学生一样,“——我知道我们这些学生就是该被那样子对待的……但是……但是……”

前几周即将接手“愈合”的副校下来“巡视”——鉴于本部同样开始自愿体罚试点后日渐忙碌的建设,学校考虑到压力分流,打算将已经较为成熟运行相对简易的“愈合”交给副校而把政教处重心移到本部上来——于是那位衣装笔挺谈吐斯文一看就是权威级人物的副校——

仅仅是一间寝室被发现在夜晚进行“不该有”的“作乐”,副校就完全无视门禁规定强行要了钥匙进入女生寝室,戏谑嘲讽一番自己像是在“逛窑子”之后强迫女生们立刻就地受罚:严厉地、毫不留情地进行与其“不检点行为”相匹配的惩罚……

“手背在背后,站直,腿分开——再分开一些。”副校平静地命令着面前顺从地脱光了的少女,少女面带恐惧和迟疑,但还是颤颤巍巍犹豫着按要求分开了腿站好……

“嗷!!”一声惨嚎,副校狠狠地不留情地一脚自下而上正正踢中女生脆弱而无防备的三角区,立刻就让女生双手本能护着那最柔弱的区域并紧双腿跳了起来,眼角瞬间就沁出了泪花,难忍的剧痛和羞耻交织,其他一众按命令脱光了待罚的女生都随之噤声掩面不忍再看,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打战起来;受罚的女生紧紧并着双腿全身绷直地僵硬站着,尚未从剧烈的一跳一跳的屈辱痛楚中缓过来又被再一次无情冷漠而不容置疑地命令:“手背好,分开腿,站直。”

无助地流着泪顺从,绝对恐惧地颤抖着刚打开双腿就又是一次狠踢击中最娇嫩隐私的部位——哀嚎着哭泣着绝望地捂住那两瓣儿,剧痛交叠已经到了承受的极点,落地还没站稳就又是同样重复的命令……一次接一次地重复那令人恐惧绝望的惩罚,稍有迟疑就立刻用脱下的皮鞋狠揍耳光并要求其他学生进行踢踹——直到这名女生被踢得彻底瘫软在地爬不起来,失禁的液体在不堪忍受的剧痛下难堪地淌着渗着……

“他就那样一个接一个罚了寝室里每个学生……其中一个因为罚到中间就摔得跪在地上起不来,还要求我们每个人都照他的样狠狠踢那个女生一次——两个人架住分开她腿,另一个人往她两腿中间狠踢……”回忆起来雪清仍一脸不忍地侧过脸去,“他告诉了每个人,虐待是唯一能让‘愈合’的学生悔过的办法……衅儿……衅儿知道后去举报差点被抓……我代她受罚挨了打……挨打的时候听说这次考试要是大家再考不好,副校来了以后就要……”

“就要让他自己被学校纪律处分甚至开除。”刘老师难得沉下了脸,冰冷的语气听得雪清霎时害怕地抬起头——却立刻见老师换了表情生怕吓着她,犹豫着还是小心缩进了一旁老师的怀里——校规的确明确老师不能随意进行“非必要”肢体接触,尤其是搂抱抚摸一类可能造成对方不适的;但校规并未规定学生不可以主动索取这些接触,尤其是信任对方的话……

“……我的失职。你们寝室的学生会立刻被保护起来,这件事情我会向学校匿名报告——我来处理好不必担心,报复行为绝对不会落到你们身上。”刘老师平静叙述着,顺着雪清怯生生的动作,“——这就是你们为什么再次作弊是吗?为了身边的同学能够不被……”

雪清听到“作弊”一词明显瑟缩了一下,刘老师立刻压住她的双手让她安心不要内疚,随之停下自己后半句询问以防止雪清不适——怀中的女生却咬咬牙又继续解释:“……还因为……还因为之前忙着干一些其他的事情耽误了学习……考前时间太紧就那么四五天短假……”

“……录像带?是你们偷出来的是吗?”刘老师忽然恢复了在本部时熟悉的笑容,一刹那似乎有力控局的状态又回到了他身上,雪清紧张地刚要开口辩解刘老师就继续,“——没关系,是你们叫冰点的那个男生对吧?录像带已经到了我手上——他交给我的。难怪死活不肯说怎么得手的,原来是借你们‘愈合’的手帮了忙……不不别担心,你们不是在‘故态复萌’是在合理利用特殊手段干正事——‘愈合’的学生都是我的学生,莹和初儿当然也都是我的学生——你们做得很对……”

掺着雪清到门口——衅儿和小瓷早就一脸担心地等着了,比平日更温和地笑着安慰了这几个孩子,在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刹,刘老师脸上的笑意这才尽数褪去——转身面对尚在纠缠的文案和矛盾的记录陈述,他手上是愈合与本部双重的压力与责任,“驽马”尚未解决“疯狗”副校还来添乱,好在小彩那里已经护住了初儿控住了场面,只消在愈合理清疯狗撇下的毒瘤就好——果真如今的校园,正是风雨欲来时。

六、安来也有“荒唐”时(上)

办公室外。正中午。太阳光在窗玻璃上头反射得厉害。窗子内一片光影晃荡。

“哎哟!……你掐我干什么呐……”正屈腰躬身本身就极不舒服地扒着窗台往里头窥看的小青被安来在背上骤然一掐,登时几乎没跳起来,“还什么都没看到你就……”

“琴老师好。”安来安静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一如既往落落大方而有礼貌。

“啊,啊……琴老师好!”小青也立刻满脸通红地跳起来转身问好,双手抓着裙摆一个劲往下扯地掩饰紧张,“我们在……哦不,我在……我只是在看看你有没有回来……”

“那么想我回来啊……”琴老师的声音还是这两天一直有的那种带笑的疲惫,不像感叹语气地感叹了一句,上前开了办公室的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小青和我商量了一下,我们可能需要明天下午的两个小时请假……是的我们也想去探望探望初儿,只是人多了怕吵着她……那真是谢谢您的体谅了……方老师这一连三天都忙得不行根本开不出假条,最近也就您每天还是在课堂时间外回到教学楼了……”

刑具收纳室。人声稀疏。光影晦暗。门半开着,打进来方方的一面光在地上。

“小彩这两天真是忙得不行啊……”物理钱老师很无奈地勾着生物吴老师的肩膀,“忙得要不是她那个学生——就是莹——整天准备好饭菜‘逼着’她吃完再收拾,我看她都不像是会好好吃饭的样子了……”

“是说嘛……小马那件事是闹腾,闹腾得很,亏这两天小彩班上那个最闹腾的学生——好像绰号叫‘冰点’什么的那个,对对就是那个成绩还不错但整天课上没个正经样的男生——这两天还不知为什么回家去了,要不然还指不定小彩会焦头烂额成什么样……”吴老师摇摇头一同感慨着小彩的艰辛,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藤条——上过油,保养得还不错,就是抽着估计韧性不足。

“话不能那么说,冰点闹腾归闹腾,也没见给小彩惹出过什么麻烦;小马这事情不仅是闹腾,还闹心,自己同事乱咬人乱说话地闹心……”钱老师叹了口气,从墙上取下吴老师刚刚挂回去的那柄藤条,“算了吧凑合凑合,我看小彩也没心思管这公开体罚用什么刑具——毕竟这次挨的又不是她的什么学生是吧……”

校外。冰点的家。一幢考究且一看就上了岁月的矗地三层别墅。二楼的书房。

“父亲,这件事上请您相信我,允许我……”冰点一如既往极其恭敬地在父亲面前略略低着头讲话,站得很直,双手十分规矩地并在身体两侧。

“我信任你。就像我以前信任你哥哥一样。”十分温和又认真的声音,比起两位少年的清润来宽浑沉重了许多,但似乎更在那份严肃中体现出一种长辈的温柔,“——我想你没有忘记,自从你两三年级的那场‘事故’之后,我就再没有随便怀疑过你的话……”

听到那场“事故”,冰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颤,咬咬牙,冷静一下,开口:“所以这次玉皙回来之后——”

“我会处理好的——如果你同样愿意信任我的话。”父亲的语气永远是那么令人安心,霎时冰点抬头,抬头看向那对始终在沉静严肃中未曾失去过温和风度的双眸,感到一身冷汗的紧张仿佛随着那一句保证而卸去:“谢谢您,父亲。我相信您能够给我们两个一次完整而彻底的‘纠正’教训……”

“父亲。”进门,玉皙在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的第一刹,就立刻站定而恭敬地微微低头称呼对方来问好,“谢谢您愿意迎接我回家。”

“这里当然随时欢迎你回来——我想这也是你弟弟本人的意思。”语气不惊地回答着,顺手接过玉皙手中的行李箱放好,“清洗一下,换件衣服,到你的惩戒室去等我,我想有些话需要对你说。”

“是,父亲。”对自己回家的第一天就要迎接惩罚和教训,玉皙似乎没有任何反感和意外,依旧极其服从而有礼貌地回应,随后以一贯的高效和灵敏迅捷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清洗和换装……

……

惩戒室。阳光清爽明亮。极其宽大透明的玻璃落地窗。一侧铺着洁净白床单的床铺。桌椅都是干净的原木色。连一旁的木质刑架都像是普通空置的储物架,丝毫没有半点惩戒的恐怖阴森。

身着宽大柔软的素色上衣下裳,安静的少年跪在房间一侧,面壁,挺身,极其服从而平静如常。

“你不知道你的弟弟有多心疼你——”进门的父亲到了玉皙身边,和往常一样把他所要经受的刑具一一排列到床上——宽大的板子,皮带,藤条,捆绑用的绳索,“就因为上次麻绳把你手腕磨破了,他连续试了好几个礼拜做出了这种特殊的浸水绳子——很韧,但是不紧不粗糙,可以用力抓着不会擦破,绑得再久挣扎得再厉害也不会有很深的绳印;细得柔软得没什么地方不可以绑,假如你有什么特殊需要的话……”

没有父亲的命令,玉皙仍然安静地一言不发,高度自律得甚至不回头看一眼自己将经历什么刑具。

“好了,下面请褪下裤子,躺到床上,双手抱膝盖,双腿抬起。”父亲的话语仍然一如往日,比起严苛的命令更像有礼的请求。

“是,父亲。”玉皙极迅速地遵从完成,如玉肤质的净白双腿高抬并紧,臀部高露,柔韧而紧实的肉体,在迎来板子的一记痛抽之后几乎立刻浮现宽宽的红印,那一片快速灼烧起来,但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

“有曾经对我说谎过吗?”说着又是连续两三记责打,都快速地抽在少年那服从的白净肉体上,从臀部到大腿全都完整覆盖的板痕。

“没有,父亲。”少年回答得没有半丝犹豫和思考,明确而平静。

“有隐瞒过任何事情吗?——尤其是对于你弟弟的?”父亲的询问丝毫不带疾声厉色的咄咄逼人,手下的板子又快速将那一片已经泛红的肉体痛抽了一遍,从上至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的严格抽打。

“有,父亲。”少年同样快速地回答,下体在抽打的冲击下难免有摇晃,但立刻高度服从地复位——全面的刺痛烧灼起来,臀腿像是发了热,对于板子的教训加倍的敏感,每一记都愈发痛楚和灼痛;清楚父亲不过是在为自己预热,玉皙的神情仍然很平静,预想这会是一场漫长而苛刻的体罚。

“请说出来,如果你愿意的话。”父亲的声音完全和手下不带停的板子大力规律抽击脱节,丝毫不带任何严厉——而板子则全面地痛击那具原先理应白净的肉体——此刻已全面地泛起均匀的红色,还在不断加深,不断灼烧,不断在板子下颤抖而服从;一记在臀部上先压了压,压得那烧灼着的肉体略微不适地在冰凉压迫刺激下轻颤,随后重重挥落,完美地痛击覆盖几乎整个臀部,将那紧实的肌肉都抽打得深深陷下再弹起。

“是,父亲。”少年的回答很平静,似乎略略思索了一下才开口,在思考的分神下双腿轻微弯曲,又立刻在板子的轻点警示之下恢复高高翘起的姿态,“冰儿一直不喜欢‘冰凛’这个名字……但因为不希望您觉得他有什么不满意所以可能没向您提过……事实上是他在向我抱怨后我才开始叫他‘冰儿’,尽管这显得不够礼貌尊重……”

“哦,这个没什么关系……确切的说我也已经察觉了。”父亲的声音似乎难得地有些带笑,回忆起那个少年的可爱天真——自己关切地询问他“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换来他犹豫扭捏了许久才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开口,“太过严肃”“太吓人了”“太让我觉得像是自己犯了错误您在和我谈心”等等诸多理由之后才鼓足勇气补上了那一句“要不您还是叫我冰儿吧……就像,就像哥哥那样”,笑着答应拍了拍肩膀就够他害羞个没完好像自己是多少任性了一样,“——其他的问题?”

“如果涉及弟弟的隐私,很抱歉我将无法因为任何原因透露给您……”玉皙的语气不失尊重,尽管下体烧灼得厉害还在一下比一下更难承受地经历着重击,声音仍是只有极轻微的喘息痛苦,平静服从着一如既往,“您可以为此严厉惩戒我,但请您原谅我的不服从。”

“不——我不会希望你告诉我任何有关冰儿的隐私问题,事实上我很赞成你在这方面的坚决明确态度。”父亲的板子略略一停,从上到下重重刮擦了那已经全面红烫而且轻肿的肉体,重新开始大力的击打时几乎使那高高展露的臀腿大幅度抖了一下才复位,痛楚狂烈地蔓延肆虐着,“——我希望你告知我有关你的态度,你对冰儿的态度方面——任何对我隐瞒的问题……”

暗示已经相当明确,玉皙却任那板子在身上猛烈抽击肆虐,只是依旧恭敬平静地重复着自己的认错:“我长期以来一直在以各种不可原谅的方式欺凌并伤害弟弟;我对他造成了严重的身心伤害并长期未采取任何补救措施;我的行为不应该被原谅,请您严厉地责罚我……”

无声。安静地一记记狠毒抽打下去。直揍得那服从的躯体完全红肿起来发烫起来,责痕交叠形成肿烫不堪的地狱;深红漂亮的色泽间隐隐可见零星硬块浮起,用坚硬的木板边缘轻轻按下那光润淤肿的一处时玉皙总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举得更高挺得更直,轻轻咬住略微湿润起来的下唇。

又是数十记严厉教训过后,放下在大力挥击下开始变得温暖的板子,看着面前这个微微喘息但仍完全顺服的少年,父亲估量了一下臀腿上伤痕的程度,掂了掂之前选中的皮带,轻轻叹息着将那厚韧的皮带面抵上滚烫敏感的肌肤,摩挲两下,狠狠挥落。

“唔……”少年一下在冲击下闭上眼睛,皮带熟悉的疼痛是由内向外发散的,虽然并不灼烧但依旧一下下烙在皮肤底下累记着惩罚——父亲在责罚时的沉默自然并不是沉默而是等待着自己的回答,等待着能令其满意的诚实回答,自己的沉默则是无声的拒绝,使惩戒倍加严厉的拒绝——接二连三的皮带抽得腿弯发软,竭力环紧的双手抖得几乎抱不住屡屡被厚皮带重责抽得打晃的双腿,一次脱手而出父亲就立刻将皮带敷上胸口,还未来得及归位就是一记狠抽,直抽得胸前那敏感的两粒剧痛发烫,自己咬着唇眼角渗出泪花几近忍不住喘息为止……

眼见着那宽皮带已经把原先白韧紧致的下体揍到红肿之外大面积发紫得不堪入目,甚至零星血点斑块开始浮现,经受重责的少年仍是一语不发,完全服从地牢牢抱住膝盖,双腿伸直并紧,露出白净中形成鲜明对比的一整片红紫发肿供皮带抽打——身体只是略微在抽击下轻轻发颤,不时因为一记格外狠毒的重责抽到被打得较厉害的区域而微微跳一下,然后承受父亲着意在那个部位降临的大量连续狠毒抽击,直挨得自己呼吸凌乱双眸紧闭、将脸颊一侧压到床单上竭力承受为止……

“还是没有什么要坦白的对吗?”父亲的声音很温和,皮带随之在腿弯处轻轻点了两下,一记重重的抽打爆开在那纤瘦故而责打会更显狠厉的部位,原先相对较轻的红肿也因这一记重责而快速加深。

“没有,父亲。”玉皙的声音格外服从而平静,几乎听不出受责下的痛苦羞耻,任腿弯处随之迎接轮番而至的严厉重责,感到那一块的温度瞬时开始飙升,疼痛一抽一抽地让双手都近乎抖得难以约束住双腿——腿弯处可承受责打的皮肤较薄,皮带的重击几乎像是直接抽在骨头上一般,疼得令人本能地发战,一小块肌肤也愈发肿高、颜色在一记记皮带下深起来……

“——很抱歉,因为你的态度,我可能不得不用绳索约束你的部分肢体。”父亲的话仍是极有礼貌,似乎确实对限制面前少年的自由和可能因此对他造成的侮辱而感到严重的歉意——自然玉皙立刻顺从并主动请求了父亲的约束,高度配合地将手指紧紧抓住脚踝,由父亲进行捆绑并牵引到天花板的吊钩上,双腿也在捆绑下强制地并紧——完全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姿势,惩戒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狼狈地用背部在床上小幅度扭动挣扎或弹起;似乎出于某些原因父亲拒绝了捆绑他的腰肢,转而拿起了一段格外纤细的绳子走到他身边……

“冰儿为你做的,这不会截断你的血液供应或造成体表损伤,但是……”父亲说着将绳子小心地在玉皙胸前两粒无助暴露的红点上点着比划了两下,“会很羞辱,羞辱你的自尊……”

“请您不要怜惜我,我不配在家中拥有自尊。”玉皙的声音平静坚决,“如果是弟弟喜欢的话……”

“那么希望你不要过多扭动挣扎,我会用绳子绕过并捆紧你的敏感部位——疼痛会很轻微,但性羞辱会很强。”父亲向玉皙陈述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伸手将绳子轻轻绕过那两粒敏感的红点,轻微的摩擦下两粒已经挺了起来,随后立刻被毫不留情地用收紧缠压的细绳勒住、勒紧,顿时挺得更高并轻微发颤,受压迫的痛感并不强,但极其异样的刺痒和另一种触感快速让玉皙咬着唇竭力才忍住了喘息,面色已经羞人地红了起来——捆绑完成后那修长冰凉的指间轻点轻按甚至转着轻轻摩擦那两粒红点上方露出的一小块敏感肌肤,偶尔也拨弄一下被绳子紧紧绕住的侧面,在察觉玉皙的喘息后更是骤然刮擦弹打那个让他最觉异样羞耻的点——那冰润手指的细心蹂躏几乎立刻就让难忍的异样传遍全身,玉皙在双颊发燥之外只觉得身下一热起了反应……

“父亲……”在极度的羞耻下几乎是挣扎着开口,原本克制平静的身体已经开始在蹂躏下发抖。

“觉得我是在猥亵你吗?……”父亲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润温和的很好听,听不出一丝责怪的语气,“觉得我的行为是对你身体的亵渎玩弄?”

“没有!……父亲……只是……我……”玉皙难得地声音一紧,仿佛绝对不能忍受父亲对他自己的指控,任自己的身体在那对向来洁净而纤尘不染的纤长双手下发烫发抖,“我的身体……不配您这样的触碰……我,我……”

“有反应了对吗?”询问得很平静,仿佛这根本不是什么令人羞愧难当的问题,一只手随之探下去,轻轻碾住那不听话的、充血挺立起来的部位,在那饱满的红润头部缓缓摩挲,“觉得自己罪恶?没有自制?缺乏自尊心羞耻心?”

“是的……父亲。”玉皙承认得略微有些发抖,却竭力使自己恢复平静,“还有……下贱……不尊重您……”

“没错,你是的。”见面前的少年在自己的承认下全身一颤,似乎为父亲承认自己的恶劣而受到了伤害,又用同样平静的口吻补充,“——如果你就像在对待冰儿的问题上一样,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全部当成自己的过错,那么现在你当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你错误承认的那样——下贱,不知羞耻,缺乏自制……”

“父亲……”感到那敏感高昂的玩意儿丢脸地在揉弄下快速胀大、挺得愈发高昂,传来难忍的感受,玉皙的声音已经不复平稳——不仅为身体的刺激更为父亲的话语,当那高挺灼热、想必已经红紫狼藉的玩意儿同样被用绳子细细捆住并和胸前两粒互相牵引着束缚在一起,登时绝对的羞耻之下双颊滚烫燥热,只觉得那处已经胀得完全不像样,和胸前两粒一起一跳一跳地在疼痛中享受着异样旳快感,摇晃着抽搐着让他不敢随意挣扎扭动,只觉得全身都在绳子的紧缚和折磨下沦陷,最敏感的两粒扯动着最高昂灼热的部位牵引着……

“——冰儿告诉了我,你从来没有主动在身体或精神上欺凌压迫过他,从来没在他的身上发泄过你的私人情绪。”父亲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任玉皙不复平静地在他那羞耻的捆缚中微微颤动挣扎,以极其温和的口吻叙述着,“——他说你是在为自己的优秀感到愧疚,觉得应该为自己优秀对他造成的压力负责……”

“父亲!……”几乎瞬间从羞耻的折磨中挣脱开来,身体本能地抬起又立刻因为绳子的牵动摩擦在三处引发剧烈的灼热刺激,登时摔回去近乎喘息着要在眼角渗出泪来……

“……最后一次机会——冰儿陈述的是事实吗?”父亲的语气格外温柔格外怜惜,伸手轻轻抚过玉皙的额头——从来未曾有过的安抚,向来被视作不礼貌的没有和孩子平等的冒犯其自尊的举动,玉皙立刻惊得睁开双眼,直直注视那对望着自己的、温和疼惜的双眸,没有一丝严厉一丝压迫,但却几乎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目光——向来面对早熟的自制的自己,父亲是当成和他平等的成人相待的,极其尊重和礼貌,没有过任何心疼怜惜的失态表现,似乎那是对自己的一种居高临下的不尊重;互相总是很好地处理并克制个人情绪,总是……

“尽量不要对我说谎——你承认冰儿的话吗?”又一次询问,冰润的手指在脸颊上轻轻擦过,玉皙难忍地闭上眼轻轻叫了一句“父亲”,随后全身颤抖地陷入沉默——似乎前所未有地在与自己挣扎着;见状,父亲也似乎无声地叹息了一下,伸手最后极其温柔怜惜地在他额头上安抚了一下,然后对门外轻声呼唤道:“……冰儿——请进来……”

受惊地再度睁开双眼,看到弟弟脸色发白但极其坚决地进来,在父亲的命令下到他的床边站好。

“今天你们两个之间,总有一个承认的不是事实——那么这一位理所应当应该经受责罚。”说着上前轻轻抱了一下紧张得厉害但咬着牙坚持的冰点,动作克制而有分寸在礼貌的范围内,“——显然皙儿已经承受过一些代价了,那么——冰儿,请褪下你的裤子,站好。”

“不!父亲——您不能这样对待弟弟!您不可以……”玉皙几乎立刻失声,看着父亲抽出那把藤条——比家庭中长年收藏的那柄粗藤条看上去要温柔轻简得多,但当其轻轻靠在冰点顺从而不发一言高高露出的白净臀部上时,仍让他觉得绝对不堪忍受,全身都不顾束缚而剧烈地挣扎扭动,隐私处传来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声音在紧张中愈发抖得厉害,“——您责罚我吧!都是我的过错……您不能伤害弟弟……您怎样体罚我都可以,只要求您不要……”

“玉皙。我是自愿的。”冰点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安静和轻,但似乎其中暗含的决心瞬时让玉皙平静下来无言,“你为我承受得够多了。轮到我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了。”

“我很抱歉。”父亲的声音极其温柔不忍,“为你将要被迫承受的东西。”

“我也很抱歉……一直到现在还需要伤害你……”冰点的声音也饱含歉意,其中不加掩饰的怜惜几乎让玉皙为之哑然失声,“——父亲,请您开始吧。”

当那第一记藤条破空挥落,在那白净的臀瓣上炸开一记毒打——玉皙几乎立刻从床上大幅度挣扎着跳了起来,无助地前所未有地泪水盈眶:“求求您……父亲……不要这样做……”

“我很抱歉,玉皙。”藤条再一次压在了那已经在一记毒打下颤抖的臀部,滚烫浮起一道刺目的艳红鞭痕,剥夺着少年的呼吸,燃烧着让他在可怕的疼痛下几近窒息,“——但除非你有理由证明冰儿没有说谎,不然的话——”

第二记毒打是伴随着一声哭叫哀求落下的——不是来自冰点,而是来自床上另一个早就饱受重责的少年;看着自己一直最疼爱最呵护不忍他受伤、向来自尊心极强极敏感又固执地用散漫来掩饰自尊受挫的这个少年,目睹他经受完全摧折其尊严和肉体的毒打,再过自制的理性也随之荡然无存,几近哭泣地哀求父亲伤害自己来代替——只是不要,不要……

当第三记落下时,冰点的身体在剧烈地摇晃,但仍努力保持着顺从,将那已经鼓起三道鞭痕的臀部完全展露在噩梦般的藤条下,经受着藤条在那滚烫肌肤上的压迫;玉皙已经泣不成声,绝望地挣着手上的脚踝上的绳子,竭力哀求着父亲伤害自己,虐待自己,不要再碰那个已经饱受自己压迫的少年,那个脆弱、只应被呵护疼爱的……

三下连续的毒打,几乎完美重叠在之前的鞭痕之上——第一下爆开的剧痛让冰点难忍地抬头喘息,尚未缓过来已是第二记疯狂燃烧仿佛臀部要整个着起来,双手紧抓着膝盖就像要把疼痛转移过来嵌进肉里去;前两记痛到绝望的顶峰时,最狠的第三记抽落,泪水滑下上半身抬起,全身都在崩溃的剧痛中颤抖仿佛失却了所有希望,在疼痛的地狱中受到最无情的煎熬与摧残,痛苦,绝望,无助……

“哥哥……”面对又一次不留情地深深压在臀瓣伤痕上的藤条,早就剧痛不堪的火烫肿痕几乎让压迫下来的藤条像烙铁一般疯狂灼烧发烫,绝对的恐惧和无助之下,本能地在崩溃中低吟出声,既是提醒着自己为什么在疼痛中煎熬着也必须承受下去,也是无意识地像以往一样在无助中寻觅最信任的、不曾辜负他的依靠帮助和挽救——那一声颤抖的称呼和求助,几乎是一刹就完全打垮了目睹其受罚的玉皙,理智荡然无存,绝对的心疼之下本能地嘶吼着喊出那个孩子乞求他承认的内容:“——是我说谎了!是我欺骗了您!我没有真的欺凌过弟弟!——您惩罚我吧,惩罚我……不要再打了!求求您不要……”

鞭打几乎立刻停止了,走到哭得不像样的玉皙身边,勉强为他擦了擦完全模糊视线的泪水,极度心疼地柔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放心,冰儿不会再受伤了……永远不再会了……你将为自己的行径付出最惨重的代价——但不是现在,现在轮到冰儿为他受到的伤害获得他应得的……你必须服从,你必须感到歉意——之后任何来自冰儿的命令就是来自我的命令,你没有权利拒绝……”

“是……父亲……”仍在轻微哽咽的玉皙勉强表示了服从,感到那双熟悉的指节修长的手在额头上抚过揉过以示安慰,随后便是离去的声音……

“哥哥……我不许你说话……这次你必须听我的——我希望你,不,我命令你绝对服从我——我会为你上药清洗,倘若哪里不舒服你可以叫出来或用其他方式让我知道——但除非绝对不能忍受,不然我不允许你反抗我的行为……明白了吗?”冰点的声音发着抖,仍在受责后的剧痛中轻微有些站不稳,但泪水早就擦干,竭力学着老师那种熟悉到一听就知道的“伪装的强硬”对玉皙下令,满意地看到他安静地阖着眸点点头以示顺从……

清创,上药,面对仍高挺着不肯屈服的那话儿,不顾哥哥阻止地为他用手指甚至唇舌好好梳理了一番,强硬地给了他违背本人意愿的释放——最后才替他解下绳索束缚,命令那个自制自律服从到让人怜惜的少年不许多说一句地上床入眠,为他盖好被子后送上一个一直想做但始终没有胆量不敢触及的吻——在他发颤的微烫的额头上——然后才悄悄地、蹑手蹑脚地离开这个自己一直心疼、一直依赖,却又一直伤害的少年——在关上房门的一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确信床上那异样的抖动是因为自己这一句迟来的而他绝对值得的道谢……

“想要惩罚?”小彩温柔地揉着莹头顶的发,死死低着头不肯抬起来的女生在她面前显得委屈又羞愧,被揉得满脸通红但仍是神情倔强着不肯开口,只是微微点点头以示回答。

“好了啦也就一次期中考考砸说明不了……”小彩似乎是怕自己语气过分温柔不足以引起莹的注意,手上的动作也改为在莹滚烫的颊上轻拍,试图让其暂时从痛苦中挣脱出来。

“可……可那是语文……”莹的声音和往日相比出奇地委屈和轻,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最擅长的语文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小彩像是哄孩子似地捏捏莹的脸颊,面前的女生极其驯从地顺服着,毫无羞涩尴尬的扭捏躲避,只是眼睛垂得更低双手在身边五指纠缠着……

“那不如这样……”想到那件事,小彩不由得忽然眉头一蹙,但又怕莹抬头看到而立刻恢复温和的神情,“……最近愈合校区需要一些……一些‘质检’……不不这不是副校代管后的措施只是每年‘惯例’……要不要考虑送你去一趟然后顺便……?”

“是,我愿意。”莹立刻乖顺地答应了,“谢谢您……谢谢您给我这次受罚的机会……”

“这是你第几次犯了?”严老师的声音平静但是极度严厉,令面前的莹微微一颤抬起头来,双手仍按罚站要求规矩地交叉起来背在脑后,努力直视着老师的眼睛发抖着回答:“……第三次。”

“裤子脱下来。”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不容置疑地简洁命令,手上的藤条下意识地调整到适合抽击的角度,严老师看着面前这个服从又微微畏怯的女生立刻满面通红地乖乖扒下自己的裤子,即使是身处午间休息时分人流稀少的教室中,一个完全成熟的大女孩被迫露出光光的臀腿,前边毛发服帖的羞私勉强被垂下的上衣半遮半掩也能感到空气中的凉意……这种景象还是……还是……

……还是令人难过的。哪怕有些学生自己都习惯了不以为耻,老师还是会替她/他感到害臊而难过……严老师无声地在心里叹口气,先放下藤条,上前去,撩起背后遮住那两瓣哆嗦着的臀瓣的衣衫并折好,女生正在因冰凉细润的手指接触肌肤而轻微发抖,那双手又安静地从背后环到她身前——即使是互为同性,老师依旧没有直接走到她面前,而是单纯凭着经验,干脆利落但指法温柔地将女生的衣服前摆轻轻向下一拉,扯松,顺平,尽量减少其暴露羞私的尴尬难堪……

藤条,非常娴熟地压上臀瓣正中,轻点以示提醒,随后扬起,破空,极度有韧性地狠抽在紧绷的屁股蛋上,即使立刻离开肌肤也清晰可见藤条在反弹后的震颤;同时一条红痕渐渐鼓起,尖锐的烧灼似的剧痛……

“唔……”女生想起小彩的叮嘱,不再像往日那般高度顺从地噤声,而是隐忍但微微抬头低吟出声,双目紧紧眯着似试图忍受身后的痛楚,疼痛一阵又一阵连绵的臀瓣放松又绷紧,再抖着放松再绷紧……

“咻——啪!”又是一记毒打,藤条下受责的躯体大幅度地抖动甚至轻微扭转起来,臀瓣死死抽搐着夹紧似不能承受火烧的剧痛,在上一道鞭痕的下方烧起另一道漂亮鼓胀的平行鞭痕……

“欺负同学……该不该受罚?!”严老师的语气极度严厉却并不冰冷,藤条摩挲着肿起扩散的鞭痕而使女生大幅度震颤着,几乎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承认:“该!请您……请您严厉地打我吧……”

(小彩无奈地看着面前赖着不走硬是要替她把饭盒一起洗完擦干的老刘,只得托着额头腹诽“莹告了什么状我又什么时候‘赶不及’好好吃饭过了……”,时不时和老刘抱怨两句给莹塑造一定“愈合”学生的个性言行时遇到的困窘麻烦——单是教会她那不要忍着的哭腔就花了不知多少力气……)

“明知故犯!都第三次了!有没有想过好好反省自己一下?!”严老师呼啸而下的鞭打直抽得莹屡屡抬头,紧抱住脑袋的双手也时不时微微松开又怯畏地复位……

“没有……没有真的好好想过……”莹一边羞愧地低头一边暗自心中难过地低声想着:其实不是没反省过……只是……只是真的……考差的痛楚无力很快又一次吞噬了她,让其挣扎着承受身后数计连续挥落的毒打,疼得一时不自主地抬头,两瓣儿可怜烧灼的臀瓣被抽得抖个不停……

藤条,还在接二连三地落下;午间休息归来的学生纷纷在门口驻足,观赏片刻后再悄无声息地踏入室内,或安静伫立一侧或干脆到座位上落座后细细观看这次并不陌生的受罚——时不时会有学生被扒光下体丢脸狼狈地被那柄藤条狠抽,数下即红痕高肿再鞭一遍臀部就彻底青紫,一记下来泪流满面地疼也不敢大声哭喊出来……这次受罚的女生看样子又是别的班屡犯品质重错令老师束手无策(毕竟不能“过度”体罚纠正)后被送到严老师手里进行规范……一起而来的另外两个女孩子青涩安静,看样子是相伴的受害者来平复一些心理创痕——虽说众人皆议论着两人良好的行为习惯似乎看不出常规“愈合”学生的影子,除了过分安静少言外也毫无异常的性格特质同样不是常年饱受欺凌的样子……

藤条,密密地鞭过大小腿,肿痕连绵一棱接一棱——莹无声地承受着惩戒,虽然时不时微微踮脚似乎像在挣脱痛楚,但总体仍绝对服从地双手抱头而可怜地颤抖着;腿上尖锐的热浪在滚滚袭来,稍稍站姿的不标准都会换来藤条在高肿敏感的肌肤上轻拍敲打,登时连绵震颤的痛楚就激得莹闭上眼睛,“嘶嘶”出声的同时也顷刻站直承受严厉责打——当全部下体从臀部到小腿根都被藤条彻底抽打一遍,那浮起的肿痕已连成一片红艳——火烫,肿痛,难以承受,在同学的围观下格外难堪,标准的受罚之后的样子……

“转过身来!”严老师似乎未顾及台下渐渐到齐的学生们,严厉地命令莹转身,红亮的下体朝向黑板,正面的衣裳恰好低垂下来遮掩住羞于见人的部位,随之身后冰凉的皮带轻拍,强烈的刺激使莹不由得吞咽了几口口水,不知道自己将被怎样对待……

“该打吗?!”严厉的斥问伴着一记钝钝的抽击,沉重至极,结结实实揍得那滚圆肿大的屁股蛋颤了两颤。

“嗷——该!……”似乎伴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呜咽,莹闭上眼睛掩饰真实的情绪,乖乖服帖地回答,身后立刻漾开从内之外深入肌肤的痛楚,和皮上那火辣连绵的烧灼一起一伏地呼应,只烧得她双腿夹紧……

“为什么该打?!”继续严厉的责问,又是数记抽打下去,直揍得莹的下体大幅度打晃……

“因为……因为……嗯!!因为我欺负同学!”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在轻轻的呻吟过后深吸一口气报出了自己牢记的“标准答案”,已经痛到不行的身后再度被连续狠击,试图按照小彩教得那样上下摩擦颤抖并紧的双腿来伪装愈合的女生痛到不堪承受时几分愤怒几分无助的动作——擦着擦着似乎自己就真的成了委屈地挨着狠揍还无法反抗的孩子,“嘤嘤”的哭腔也随之几分加重,皮带斜着横着竖着从四面八方彻底地揍着已经肿热的屁股和大小腿,给这个“堕落”的学生一个彻底的教训……

“啧啧,下头真是看着就挠心……来天要是能把这小婊子搞到手……”窃窃的污言秽语让莹登时怔了一下,意识到身前的衣服因自己受罚时抬头挺胸屡屡踮脚的动作而早已向上滑动,毛发柔软的饱满三角区已露出些许,羞耻感瞬时席卷而来,本来凭本能就想坚持着不破坏双手抱头受罚的标准姿势,但想起小彩的话,又下意识地手一松作势要下去遮掩羞私……当然换来的是严老师在身前一记狠揍和厉声一句“有允许你动了吗?!”,莹打颤着的手连忙收回却仍被连续在肿热不堪的屁股上连续数击,直揍她得哭腔加重满面绯红,老师一句“给我规规矩矩地站着受罚”的命令却立刻换来痛楚羞愧交织下莹本能的一句“是”和高度服从状态下站姿的调整——严老师见状脸色一变似有意外,手下动作却毫无停顿,一前一后地狠抽莹的身子,直抽得她禁不住身子打晃呻吟哭腔连绵不止……

尽管规范得极其严厉,老师却不曾忘记在动手前先替女生把衣服前摆扯下来再一次遮住羞私——当数轮痛揍和认错过去后,眼见着教室里的学生渐渐到齐,严老师也将皮带收起,任莹肿着浪迹凌乱胀痛难耐的屁股和大小腿在讲台上抱着头罚站,自己则找到安来小青,轻声示意引领她们上台。

莹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着,却咬着唇一言不发。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不知何时换了硬木板子在手,严老师轻轻用板子托起莹的下巴让其正视安来小青——莹服从地睁开眼,却仍是眼帘低垂,只觉得身后滚烫得很的肌肤和这狼狈的姿势让其煞是屈辱,纵使知道没有什么比这更适合作为自己期中考差的代价……莹按事先演练的认错道歉的标准台词还是说不出口,安来小青也慌忙窘迫地别开头不愿正视莹让其难堪——见状严老师轻轻叹口气,板子在莹身后轻敲,大力抽击时格外响亮沉重的声音让安来小青都随之身子一抖,莹则挺了挺身站得更直,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

一顿痛揍。一顿痛揍之下,莹的身后已然紫肿泛青,板子面不消深深压进肌肤都已是痛得不行——当宽板子尚冰凉的侧面深深嵌进挤进温暖的臀沟,莹浑身一惊纯粹本能地夹紧,只听得耳畔老师一句:“好好夹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我取下来,连最简单的道歉都不肯的话就在这里晾上一下午,等你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再找你谈……”

“对不起!……我……我不该欺负你们……我不该恃强凌弱……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意识到此刻自己应做什么,莹确实头脑一清醒立刻就按常规安排完成了道歉,小青安来还是不忍地侧着头垂着眸不肯直面莹的难堪,想到自己究竟为什么受罚的莹也心头一阵难过,死死低下头浑身打战——一方面是羞一方面是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身后那两瓣灼痛间生生咬紧的一块沉重木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

“你……在内疚?!”严老师快速上前捧起莹的脸又立刻想起学校的体罚规范而放下,惊讶意外之情溢于言表,“你觉得……”

“请您给予我相称的惩罚,不必留情。”莹的回答快速而简练,极度的内心痛苦无助侵蚀下已无暇顾及其他,本能的请罚一如往日而不再做掩饰,尽管头仍死死低着以便隐藏自己的情绪……

“……你对其他同学做的事情很难被轻易饶恕。”严老师语气客观地评述着,“那么……我想按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可以给你一个足够的教训……切身体会一下受欺凌者的痛苦感受……”

“是。谢谢您的教育……”莹的声音微微低沉,似一时已经忘却自己身处愈合,高度服从且克制接受的姿态一如往日……

“双腿分开,站好。”简洁的命令下莹毫无疑问地快速服从,随后感到身前一凉——老师将其衬衫下摆的扣子解开,向上翻起,按愈合标准制定的衣服一样将掀起的下摆固定在肩头——女生的小背心刚刚好被折叠起的衬衫遮住,但光洁的背部却几乎全部裸露以供严厉的抽打惩戒,前方纤瘦紧绷的腰腹也全部显露无疑,更不用提原先就靠上衣勉强着遮羞的隐私处……

男生们开始用目光舔着拿处在双腿净白细润间格外醒目的位置,令人难堪的议论纷纷更是使莹感到面颊发烫——虽然往昔在自己班级中也会被言语调笑甚至以前被欣久等人羞辱嘲讽,但此刻评论那两瓣儿有多会出水有多会犯贱的言辞还是直白污秽得令人难以无视……命令之下只能高度驯从地向全班展露着自己将要经受重罚的身体——这具理应被重罚、丝毫不值得同情、迟早会被衣衫剥尽而鞭痕累累肿起的躯体……

“用跳绳去抽别的同学——觉得很好玩是吧?……”严老师早就熟悉了老刘向其提供的案例(伪造)信息,其中详细罗列了面前的女生如何残忍压迫欺凌羞辱另两个无辜同学的严重情节……于是此刻典型的“身临其境”教育自然不会忘记这些——莹只是微微一颤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随后一条格外粗重柔韧的胶质跳绳立刻被对折数次、轻轻点上她的脊背、十足有力的呼啸而下爆发开重击……

“嗷!……”女生竭力压低地悲鸣了一声,背上已然贯穿着鼓起了数道错杂的艳红长痕——比藤条鞭痕更粗更高肿火烫也比竹鞭更剧痛燃烧,柔韧的抽击简直是比起粗电线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痛苦不堪承受;又是一记痛抽下来,本就肌肤较薄的背部瞬时就像是猛烈烧灼起超过全身上下的巨热与痛楚,女生痛苦地在鞭打下轻微晃着身子,任众人指点嗤笑……

“该打吗?!”猛烈贯过空气的抽打随着严厉质问降落,女生一句微带发抖但没有迟疑的“该!”立刻换来连续而下的狠抽——不只是背部而是上中下三路的狠抽,抽得她脚尖一踮一踮,痛击到本就板子痕发僵发肿皮带痕红紫交加藤条鞭痕紫黑红辣的肿大屁股上时,那几乎不堪承受的大幅度前后挣扎摇晃、死死咬住的呻吟喊叫甚至闭着眼睛左右甩动脑袋似要摆脱噩梦般现实的痛楚神情,都引来阵阵指点嘲笑;大小腿挨揍时格外狠厉爆开的剧痛和沉重的力道也使女生全身打晃根本受不住痛抽……

“嗷!嗷……”连续而重复的抽击,在三个区域都往死里打往死里揍,直揍得女生忍不住嚎叫出声——跳绳立刻被松开一两重对折再继续惩罚——变得更细使鞭痕更集中但也因绳子长度更长而落到肌肤上更惨痛,当那呼声更尖锐的抽击光临尚未承受重责的大腿正面,莹根本禁不住大小腿打颤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泪水勉强才没有从眼眶中滑落而下……

身后的灼痛尚未褪去,身前的重责已经毫无空隙地将其带入另一个地狱;浑身抽搐着扭动着一记抽打下踮着脚发抖也只能乖乖承受着,面对老师“知道错了吗”“还想再犯吗”的严厉质问,都用几乎不像人样的声音高升发抖着喊出来,已经不再在乎底下学生的污言秽语只在乎自己身上此起彼伏一处咬着另一处的剧烈灼痛……当跳绳再度回到身后开始三路极有规律的狠抽,刚刚鼓起的还新鲜发烫尚未冷却的鞭痕瞬时遭到重复重击,最敏感脆弱的肌肤遭受毫不留情的抽打,几乎可见连绵整块高高肿起的鞭痕怎样在跳绳底下被辗平再加倍鼓起——这次不再是单纯的红肿而是青紫交加甚至在交叠处紫黑泛亮,双倍甚至三倍膨大开来……

两瓣儿高肿屁股,鞭痕板子痕一层层重叠一层层包裹,一次肿得比一次更高一次比一次更狼狈灼烧,此时之前只是半块没入臀沟的冷硬板子已经几乎整块被高肿臀峰挡住,臀沟间依旧冰凉冷硬和像柔软面团一样被鞭打痛揍随意揉捏的灼烫屁股简直形成难以言说的痛苦——一次次重击,禁不住大幅度扭动摇摆的屁股已使臀沟间的板子一点点滑出,发面团一样肿起的肌肤本就灼烧不堪根本无力夹住含住沉重坚冷的板子……当老师察觉每次狠抽屁股时女生格外惨厉的样子和前后扭动着挺出隐私或高突屁股的挣扎姿态,跳绳就格外集中且狠毒地痛击这两瓣儿青紫红烂高肿……一记下来踮着脚死命左右晃着,第二记直接揍得全身挺出去挺出去膝盖直打弯,第三记自下而上痛击到肿烂的臀瓣上,直揍得那两瓣巨大上下颠摇颤动,于是不堪剧痛又双腿绷直屁股后突——刚好迎上连续四五记狠揍,痛得女生霎时无力自制而疯狂左右甩动着躯体,分开腿而夹紧的板子也随之继续从并紧的臀沟慢慢滑出……

“嗷……嗷!!!”跳绳被挽成只对折一次,老师站在几乎是讲台一头挥舞着抽打女生不堪入目、肿得不成样的屁股——在绝对加倍的尖锐剧痛之下女生已经禁不住惨嚎出声,踮着脚屁股蛋哆嗦着挨那狠毒的痛抽,四五记下来臀峰上头细细的紫黑痕痛得简直已经受不住,当再是连续三记覆盖在上头……

屁股沟间的板子随着女生前倾又后撅的挣扎姿势而彻底挤出,“咣当”一声重重落地;伴着一声纯粹恐惧的呜咽,女生即使仍沉浸在之前抽打的痛楚中无力多想,也隐隐预知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已经开始低着头全身发抖……疾风暴雨的痛抽不再顾及任何节奏更不顾及女生承受能力地四面八方降落,痛揍到女生在全班面前丢脸地连连哀嚎也没有半分怜悯,屁股被抽得像两个不断被摔打揉捏的面团,没有半分静止而是无时无刻不在剧烈地颤抖、变形、扭曲……从尚柔软的陷下又弹起到被痛抽至发僵发硬已经只晃动并加倍高肿而两瓣儿烂熟臀瓣不再弹跳……女生被抽得上半身都向前连连俯着倒下几乎成弯腰撅身的姿势,在背上接二连三炸开的狠抽却又立刻让她脊背挺直而归位……从远远的一重跳绳狠抽到跳绳渐渐对折速度加倍的连续狠揍,最后是跳绳数重折叠后贴身站在那滚烫颤动肿烂交叠的可怜躯体边近距离痛打——极其方便顺手且女生反应格外剧烈,跳绳的责打面积是发散的辫子状,一记下去覆盖大量之前紫黑细肿的鞭痕,交叠在渐渐冷却的板子印上,新旧伤痕同时被新炒的绝望痛楚灼烧下女生挣扎得全身都在扭都在晃……但只要她有轻微的躬身低头躲避,都立刻被揪起头发在全班面前狠抽耳光——响亮的、干脆的、清楚的巴掌声炸响在已经发红的面颊上,浑身抖得完全止不住也只能乖乖挨着……

“嗷!嗷嗷!……呜……”女生已经忍不住轻微抽噎起来,连嚎叫也带上几分哭腔;这一顿好打下来,身后几乎已经没一块好肉——四处都是高肿的,最轻微的也已经红紫鞭痕交叠,斑块淤血四处都是,青紫交加鼓起发亮的地方连纸巾轻轻拂过怕都是要痛得发抖不成样,紫黑色的灼目鞭痕更是遍地开花狰狞交错……当抽打终于停下,女生只是稍稍抽泣挣扎了一会儿,便高度自觉地在全班面前开始痛抽自己耳光,边抽边彻底忏悔自己之前欺侮同学的恶劣行径和受罚时不端正不服从的错误态度……

“不要以为这样对你的惩罚就已经结束了——你对他人做了什么,一样也不会饶过你……不好意思说出口是吧……所有人下面都会知道你干了什么……在你自己身上……”老师见女生停下,立刻上前仔细端详了她的神情,随后毫不留情地自己接着扇她耳光,边响亮清楚地抽边责骂,直到脸颊大面积红肿起来——随后命令女生捡起地上掉落的板子——因为动作在浑身痛楚下慢了些而经受数击暴打,转身弯腰撅着捡拾的动作使身后的狼藉肿大通通暴露无遗,为了减轻臀瓣挤压的痛苦而分开的双腿更是使弯腰绷紧的两瓣儿间暴露出羞于见人的沟缝屁洞——霎时底下由单纯的嘲笑转为侮辱交加,直羞得艰难起身后的女生低着红透的脸颊不敢出声……

肩上固定好的衬衫被放下,随后剩下的三五颗纽扣也都被悉数解开——小背心已经在敞开的衬衫间若隐若见,随后老师俯在女生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立刻加倍红烫的脸颊和几乎低到胸口的脑袋让安来小青都在一边看着感觉到什么不对——从未见过莹如此低头害羞的模样……接着莹还是咬咬牙抬起了头,主动将衬衫向两侧敞开,背心向上撸起,一对儿浑圆青熟的蓓蕾彻底外露,伴着底下早就无半分遮盖的羞私……

夹子,在一旁讲台上轻轻敲了两敲,还是放下;老师转手拿起了藤条,在那双腿分开下头空荡荡的羞私上点了点敲了敲,纵使是象征性的女生还是羞得不行,双手背在后头一个劲儿发抖,只听得老师边自下而上轻敲那两瓣儿边严厉地命令:“这儿等会儿一滴水都不准给我流下来!——让我看到一点哆嗦一点发浪知道你还敢在享受的话,后头流的水就有够你受的……”

本来就已在之前的恐惧羞辱下微微湿润,听到此刻在全班众目睽睽下对自己的清楚命令,更是瞬间抽搐哆嗦着就要没羞没臊地出水——死死闭着眼高挺着胸前一对儿脆弱饱满,莹已经羞得顾不上身子遍地开花的疼痛灼烧,只是竭力克制着底下忍不住的一波接一波抽搐……

夹子,毫不留情地钳上了娇嫩的乳头,那饱满柔嫩的一粒瞬间就在挤压下变形——然而由于夹子松紧是可调节的那感受比起痛楚更像是被不轻不重拧捏了一下敏感处,强烈的刺激换来瞬时的剧烈颤抖和面红耳赤,下头的议论已经沸腾起来,个别男生直接把手伸进了裤裆开始动作,又有人道“先忍忍怕是等会儿还有好戏看”;台上微微发抖的女生只能双手抱头极度无助地看着另一个夹子也挂上了胸前,由于是更敏感的左乳所以直接“嗯!!……”地重重嘤咛了出声,下头已经一颤一颤开始克制不住地收紧收缩……

夹子,体积庞大而沉重,坠得那一对儿本来小巧玲珑的红樱格外可怜醒目;小青安来早不忍看下去而浑身发抖,立刻被严老师察觉而带出教室,温柔安抚她们——听到她们抖着说“已经够了真的够了”之后,指指教室内的莹悄声说“可惜她还觉得不够……”,随后便是让两人到办公室,休息过了中午再回来……

教室内,一片喧闹,凌辱叫骂的语言污秽得不堪入耳——莹在侮辱下浑身抖着紧闭双眼,下体已经完全羞得抽搐不停液体渗流,只是勉强还未滴落;老师进来后立刻用藤条托着莹的下巴强迫其抬头,边严厉地训斥“害臊吗?害臊的话就长点记性别给我发浪,否则真有你受的……”一边下手将夹子各自拧紧一圈——在右乳遭到痛楚刺激时尚且还在克制只是颤抖着“嘤咛”出声,左乳受罚强烈刺激不堪承受下则直接大幅度喘息、扭动、上下挣扎,低头又抬头,抬头又低头,眼角渐渐渗出泪珠,仍是难以接受自己敏感娇嫩的部位受到的如此折磨——偏偏还有污言秽语灌进耳中,在全班面前隐私处受到如此直接的暴露蹂躏惩罚,真是最贱最不知道羞耻的女生了……老师拧动着夹子用藤条挑起着夹子,让那可怜肿痛充血的一对儿牵引着女生踮脚又俯身、挺胸又被拽着难堪地左右晃动……当下手再转紧一圈时已经是接近疯狂的呻吟求饶,痛楚无助之下浑身陷入绝望,狂烈收缩着液体四溢的下体——于是底下立刻有眼尖的男生指着那颤抖不停的隐私处高喊“她流水了!流水了!!”……

羞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女生只是绝望地抱着头展露着无一丝遮掩的羞私,高挺的蓓蕾和液体横流的羞私被全班围奸——甚至那玩意儿在所有人目光集中的聚焦下羞得更厉害抽搐得愈发强烈,愈来愈多根本压不住的液体就滚滚而出,为众人耻笑辱骂……老师没有留情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连抽数记耳光,随后藤条探到底下,轻轻一按微微一搅就带了晶亮的透明长丝出来,沾满近小半枝藤条……

“啧啧,真是不知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敢发浪……”“你不知道这种小贱货,人越多她越来劲儿,脸上羞得很心里美得很呢……”“……我看她就是纯欠艹……瞧那犯贱的地方一个劲儿出水,不是欠揍就是欠艹……”“那还用说!揍完再挨艹那可叫一个爽……下头水不知道得流多少……艹那贱货艹到一半就拖下来狠揍那处也好,揍得她哭爹喊娘求姥姥……我看是射她一头一脸都还会跪着乖乖给你舔干净……”……男生们已经兴奋到议论时完全不控制声音,女生在绝对羞耻之下浑身发颤——藤条带风狠抽了已经受不住半丝触碰的肿烂屁股,一记下去哀嚎连天而下头直接哄笑道“爽得叫床了叫床了!”,甚至还有人高喊“小贱货再来一个!”,数记连续狠抽而下,胸前一对儿都颠得上下带着夹子直打晃,叫声连连还“嘤咛”带着哭腔,登时底下“艹哭了艹哭了”的哄闹就应声响起,见女生在接下来有规律的一记一记狠抽下身子一跳一跳,跟着“嗷!嗷——”大声哭嚎,更是连闻声而来趴在窗台上围观的学生都纷纷叫嚷“小母狗再叫一个!再叫一个艹得你满地乱爬奶子乱跳!……”

毒打终于渐渐停下,老师端详了一下体液几乎在抽甩鞭打中沥干的藤条,在空中响亮地挥了挥,破空尖啸听得已经不堪承受的女生一个哆嗦,见液体基本干了,又一次探入那仍哆嗦抽搐不止的下体——立刻又是沾了满支的淫水四溢;没有揩干而是直接将藤条倚在那肿烂火烫的臀瓣上,直接用沾了体液的刑具惩戒不知羞耻的始作俑者——意识到老师羞辱自己的用意,莹羞得更加抬不起头来,害臊地再一次挨揍挨抽……

不知多少次过去,剧痛灼烧哭嚎震天之下身下的抽搐终于渐渐止住——老师最后狠抽了女生四五记,放下藤条,着手解下胸前一对儿夹子——毫无疑问已经充血而高度敏感的蓓蕾被释放后几乎尖叫着加倍传递疼痛,偏偏老师还在解下后当着全班的面轻轻重重地捻弄那一对儿,让女生连连泣涕着求饶出声,左右甩着脸认错道歉甚至不惜辱骂自己,只求老师不要再折磨,不要再折磨那儿……

“你们别急!好戏还有的是……”前排几位男生身下仍有着高昂的突起,显然是预料这幕羞辱尚未结束甚至尚未进入高潮——果不其然老师狠抽女生数耳光,严厉命令其立刻转身趴到讲台上高撅起后头继续挨揍……

讲台,桌面边缘处有三面特意造了格外高的围栏,既防止粉笔乱滚掉下去更是为了一排挨揍的学生能高高晾起自己的屁股以供狠抽,故而被称作愈合的“晾衣台”;在“晾衣台”上“晾”了半个钟头即意味着挨了半小时痛打,由于晾上去后隐私毕露极端羞耻一般只有老师要下死手狠揍一个学生时候才会用到……而此刻毫无疑问意识到了此举用意的莹绝望地捂着烂熟的屁股不敢晾上去——自然换来的是胸前狠狠的掐拧甚至抽打……被迫之下屈辱地勉强着刚要趴上去,又听老师不容置疑地命令:“自己下手,下头翻开,把核剥出来,抵到讲台边上去……”

极端惊惧之下,莹几乎僵在原地;于是直接取了跳绳继续身后三路暴打,甚至竖着劈进那高肿臀瓣间的隐私缝隙……女生登时被抽得捂紧后头跳了起来满面痛楚,还没来得及落地捂上的双手手背就被痛抽一记,刚抽搐着连忙撤开手又是一记狠揍抽进最隐私脆弱的地方去,抽得她浑身发颤连连哀嚎,十来下就立刻发抖着连忙伸手掰开液体仍渗流的下体,剥出那仍然高度兴奋而敏感、挺翘着一碰就一哆嗦的阴蒂,露出最敏感娇嫩羞于见人的核来……

仍是不敢,不敢将这最敏感处抵上冰凉的台子边缘,于是老师的斥骂随着抽打应声而至:“不是很喜欢流水吗?!不是很喜欢发浪吗?!压上去让自己浪个够——说了要发浪流出来的水有够你受的……”毫不留情的羞辱加上身后一抽就疼得浑身一战的痛打,想到自己在全班面前露着这隐私的核以供指点耻笑也是羞得很不是个办法,莹咬咬牙还是踮起脚,将核刚刚碾上那高耸坚冷的讲台边缘,就立刻身子一哆嗦停下手——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狠狠按下去,整个人双腿分开两脚踮起屁股高撅着晾在了台子上,一缩一缩的屁洞连带着液体粘稠渗水不止的两瓣羞私通通展露无疑,整个人刚扑上去双手就凭本能扒住讲台另一头,瞬时失去保护的下头重重压到突起的棱角上,席卷而来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吟叫出声……

扒下莹身上唯一可遮羞的衬衫,又脱了她的运动鞋和袜子——运动鞋底磕了磕嫌太软,于是自讲台下头柜子中翻出一双硬底皮鞋,在那已经狼藉不堪又高高突出的肿烂屁股上擦了擦,随即开始揍一记骂一句——揍得女生身子狼狈地一颠一颠肿大的屁股抖个不住……屁股间的沟缝更是一缩一缩不断试图掩藏起来,奈何两瓣肿得不像样的屁股艰难抵在台子边缘上时难免向两侧竭力绷开,沉重的撕扯般痛楚下羞私还是供台下众人一览无余——皮鞋底连续狠揍之下最敏感处重重碾过棱角,女生一下一下人向前直顶跟着呻吟不止,一声高过一声一阵强似一阵,两瓣儿屁股接近紫黑开花了又在臀推交界处连给好几下狠打,抽得她连连踮脚屁股上颠,狼藉一片的那儿后头翘着露得更高、前头向下压得更重,强烈的刺激下浑身直打战,淫水汩汩流出来溢出来供全班观瞻这大好风景——一个全身扒个精光的女孩子无比羞耻地叫老师按在讲台上狠揍,屁股高翘抖个不停,下头还没羞没臊地哆嗦着水流不止……呻吟连绵哭叫相伴,老师揍得越狠下头辱骂耻笑就越多,女生挣扎着似不堪忍受,“呜呜”低叫着……皮鞋那粗硬的纹路还不时重重碾下去,压得已经僵肿的屁股蛋上绝望的酸痛火辣俱起,女生更是随之死死把身子压向讲台以图躲避,身下敏感处直接受压得令其高声吟叫哭喊出来,疯狂的快感不堪承受徘徊在最后的边缘;见女生本该规规矩矩踮着的脚尖稍许落地,瞬时在完全分开的屁股蛋儿中间嫩肉上连续狠揍——揍得女生尖叫着拼命扭动身子,雨点般落下的暴打数记因此打偏之后直接揪起她头发用皮鞋底子抽耳光,生疼生疼痛得吓人,响亮的声音也惹得下面嗤笑纷纷;女生被揍得满脸都是鞋底印子这才被放下,再不敢多做挣扎而是乖乖撅好受打——老师掰开她双腿痛揍液体涌流那处,直揍得她身体一耸一耸哭喊连绵,连连高喊哆嗦着“不要了”,却被不受怜悯地加倍狠抽,加快速狠毒的连续抽击下敏感肿胀的核再三压到冷硬的棱角上,崩溃的快感哆嗦着全面袭来……

“啊!啊——!!……”女生带着哭腔的哆嗦呻吟和全身疯狂的抖动、死死压在讲台上不愿起来的下半身、两腿间喷溢而下的液体与抽搐的大小腿……一副狼狈着不知羞耻当众释放淫欲的姿态简直让台下的侮辱炸了天,甚至前排的男生直接掏出那玩意儿快速套弄着喷出液体——试图溅到女生光裸红肿打颤着的腿上……老师立刻无比严厉地痛揍还在疯狂收缩颤抖的那处,鞋底都立刻沾满液体,直揍得女生“嗷嗷”连叫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让其难以承受;女生尚闭着眼在余韵中发晕已经被一把揪起头发严厉质问:“没羞没臊的东西!又干了什么讨打的事情?!!”

“我……我发贱高潮了……我……我欠打欠揍不要脸……”带着嘤咛哭腔的断续承认羞耻无比,女生几乎羞得已经失去意识——用仍沾着她体液的鞋底痛揍那脸颊,揍得她脸上已经深红高肿鞋印半天也消不掉,又把她狠狠一把按下去——刚释放过的阴核还未缩回、狠狠撞上压上桌子边儿又是顷刻一声带哭叫的呻吟,加倍敏感的位置受刺激几乎又是全身一阵哆嗦——见状严老师真是怒上心头,痛斥面前这个女生“不知廉耻”“淫贱得很”,向她保证“今天这犯贱的地方不揍肿揍烂都没法和同学交代……”一顿暴揍之下女生哀嚎连天,挣扎稍微过分就立刻被揪起头发,自己主动用皮鞋底狠揍耳光边揍边大声忏悔求饶,一边胸前一对儿被狠狠地拧狠狠地掐——没几下就青紫交加,要是中间因为疼了就敢停下抽耳光,立刻用藤条暴抽一缩一缩痛得不行的屁洞,抽得前后两头都“噼里啪啦”直响女生痛哭出来为止……

“今天中午,班里所有男生都可以上来揍她屁股,每个人都给我揍到她再发贱发骚为止——要是不听话就抽她大嘴巴子拧她胸;一个中午十次没到,下午就扒着她的腿狠揍发贱的那处,起码揍到彻底发肿为止,揍烂最好……”严老师数轮痛打下女生又高翘着屁股将要到的时候,却被一把揪着头发提起来,全班观赏着她无助地“嘤嘤”呻吟着全身打哆嗦,双腿疯狂并拢想要摩擦达到顶峰时候那毫无羞耻感的淫贱样子,身后尽是鞭痕鞋印,一对儿蓓蕾全是青紫痕迹饱受蹂躏,脸颊上更是深红发肿鞋印醒目……身下淫水滴个不住,嘤嘤求饶着,女生在命令下刚劈开双腿显露正哆嗦兴奋的隐私,就感到冰冷的藤条向上探来,登时本能地夹紧浑身颤栗,高叫着在全班面前夹紧释放,一对儿蓓蕾竭力高翘似想得到抚慰却只迎来皮鞋底痛打……

“下午让她光着面壁罚站,后头夹住板子,哪个老师进来哪个老师揍——揍的时候要是不听话谁都可以上来按住——敢顶嘴直接拖到走廊上去按着狠揍,一次顶嘴不听话后头多塞一节粉笔,敢不含住让她自己掰开后头请藤条狠抽……放学后留下来罚跪,想打耳光踢后头的都随便……”严老师边“噼啪”狠揍着女生胸前一边吩咐下午的“安排”,“记得这学生下死手欺负了另外两个女孩子整整半年,,真是没半点悔改之心……

“嗷!嗷……”一个中午在女生此起彼伏的浪叫呻吟中度过,男生们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凌辱发泄自身欲望的大好机会;那可怜的屁股颠着翘着不知挨了多少揍,男生们围着尽情折磨这个失却自尊保护的女生——下手仍是有分寸不至于真的伤害,但毕竟老师的退场已为男生提供各种恶劣行径的默许……被按在讲台上以最屈辱的姿势狠揍数次——非但腰间被重重压下屁股高翘双腿大张羞私毕露,前头还被揪着头发提起来,一对儿蓓蕾也随之彻底暴露,同时经受重重凌辱;根据老师的“吩咐”和历来挨打的规矩,女生每次换人打都要大声请罚认错,又每次都被打到下头淫水四流彻底高叫着沦陷颤栗为止,“嗷!嗷!!”一声声攀高的呻吟下男生往往愈揍愈狠,直揍得那肿大醒目的屁股禁不住乱颠乱翘双腿死命叉开浑身乱打晃,一边前头还经受着几只手的揉弄掐拧,底下流的水更是滚滚而出,供众人耻笑;最为恶劣的学生却偏偏会在揍得正酣女生高吟哭喊时停下,霎时板子叫骂声皆停,一片安静中就只有女生一个劲儿半悬在“晾衣台”上扭动呻吟,下体扔在疼痛灼烈快感强烈中研磨不止,没有板子加身仍是兀自高叫甚至“嘤嘤”颤抖着劈开腿竭力挺出架在台子上的柔软处以重重达到顶点,其姿态被称作“丑态百出”,每每释放完一次后女生不堪面对自己地把头埋进臂弯微微抽泣都会被身后的鞭打辱骂打断,直接揪着头发强迫其抬头然后又一次蹂躏又会开始——很快大家总结出了最“高效”的模式,数人齐上阵,两人狠抽后头,从大小腿和屁股上尽兴拍打的板子到臀沟羞私处挥舞的跳绳都要保持时时不断女生哭喊不止的频率,一人提着女生的头发抽耳光辱骂(如若乖乖抬头则只需耳光“教育”,敢低头逃避时再才揪起头发狠揍,此时就不是用巴掌扇而是用鞋底狠抽了),还有两人则在前头掐拧弹打玩弄胸前一对儿,快高潮时则几处皆用板子皮带鞋底跳绳开始狠揍,响亮的抽打声四面响却仍盖不过女生悲惨的呻吟哭叫,下头收缩抽搐时甚至会被板子头粗暴杵上个一下带来更高声的呜咽……几轮过后最为饥渴的几个仍是意犹未尽,几个男生要求莹双腿叉开笔直站好,双手抱头,身上每一处隐私都被尽情观赏玩弄,已经释放过数次的身体格外敏感,伸手轻轻捻弄都足以浑身颤栗,当有人取来了教鞭当众点按拨弄那隐私处时身体都有极为强烈的反应,臊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偏偏男生都不肯就此罢休,在命令下女生只得乖顺服从,教鞭点到身体哪个隐私部位就小声“嘤咛”着报出哪个部位的名字,要是令对方不满意立刻就着那处来上四五记好打直到她挣扎着报出对应“正确”的称呼……点到屁股时女生小声报出“臀部”却被身后站着的男生立刻用板子连连狠揍,已经烂紫肿胀不堪的两瓣儿真是受不住揍了,女生只得屈辱地回答:“是屁股……”又在质问下补上“最欠揍欠打最犯贱的屁股……就活该挨鞋底狠揍……”;在后头被掰开那处被捅插时嘤咛喊出是“肛门”,立刻被飞起一脚狠踹于是哭喊着回应是“屁洞”……当教鞭点上乳头时女生满脸通红,最隐私的部位在全班面前被突出指点着,自己还要主动报出名字……大家反复哄笑着问“这是什么?!”,教鞭也配合地将那小小两粒翻动着拨弄着似在展示一般羞耻,终于女生嗫嚅着低头小声吐出回答:“……是我的乳头……”瞬时教鞭开始狠毒鞭打那嫩红可怜的小小一粒,嘲讽她“叫得这么尊贵呐把自己当谁?!”,直到女生不堪痛楚羞辱叫出“是奶子!不要脸最喜欢被捏的奶子!”才罢休;至于愈发私密的位置更是强行按在桌子上掰开了腿,不但每一处敏感都细细翻出来拨弄询问“是什么呀?那压一压它会怎么样?”,在得不到满意回答时出手揉捏挤按甚至抽打,连大量溢出的液体都招致“怎么流出来的?为什么流出来?想不想它流啊?”等等令人害臊的追问……女生叫折磨得羞耻不堪,身体一个中午下来强制发泄了好几次——可惜中午结束前总数依旧只有九次,最后一次众人哄闹着要女生在走廊上当众自己动手……即使在“刚刚自己不是叫得很欢贱得很嘛~~装什么装”的辱骂下莹依旧不肯(也不会)自己动手,于是下午前那可怜的私处被按着痛抽直到完全熟透,红斑紫肿液体泛滥……

闹归闹,闹完后男生们还是替女生稍稍收拾了一下(同时也有几人过来悄悄表示“也只是代严老师收拾收拾你、毕竟欺负女生这个到了班里不狠打下头学生不服、你后头也不好混”,希望莹体谅一下),考虑到下午还要光着身子挨过几节课,莹也趴在“晾衣台”上稍稍休息了一会儿——醒来居然发现身上盖了几件宽大的衣服遮羞又防止着凉……下午几节课莹彻底体会到了“愈合”矫正学生的特殊之处,在老师们的轮番教育下自己被揍得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狼狈不堪哭喊连声,挨得只知道死命认错期冀那板子少几下少几下,简直被惩戒得自己都产生了真的欺负过别的学生的错觉……每次班级上课的“自主练习”时间老师都会提着板子过来,甚至有的时候大半节课都在狠揍她,揍她身子抽她手心,直揍得她心服口服呜呜哭咽不止……一切噩梦结束后严老师在放学后还是过来了,无言地把莹带去好好处理了一番伤口,并无多加责备甚至没说一句“下次记住教训不要再犯”,只是叮嘱她晚上疼得受不住也得盖被子,盖不了也得和衣才能睡觉……

晚上。宿舍。八人间。

安来小青愣愣地看着衅儿和几个女生上去给了刚收拾完床铺的莹几个耳光,一时被打懵了的莹站在原地,很安静但是也很警觉,暗示安来她们不要乱来……

“脱光衣服。跪下!”衅儿冷冷的语调没有半分妥协的余地,丝毫不像是虚张声势到更像是理所应当。

“我……”莹微微皱眉,下意识一手扯住了格外宽松的衣服,为了减少伤口疼痛衣服是格外宽松的,内衣裤也并没有穿上,里头完全一丝不挂。

“你今天怎么对待严老师的我们都看见了。”衅儿说着又是一耳光,本就还鞋印分明的脸颊此刻僵硬的疼痛似乎复苏了过来,“居然敢不服从……还敢惹她生气当众抗命……你真的觉得我们老师特别好欺负?”

“……我仅知道她格外受人爱戴。”莹依旧很警觉,示意安来小青到一边回避,自己则干净利落地褪下身上接近袍子的衣物,稍稍整理一下头发然后跪了下去以示服从,“我很抱歉今天受罚时不当的行为……”

“……没关系的,我刚进来时也是这样。”旁边二号铺绰号“气泡”的女生开口了,一身粉色宽大的睡衣和金棕色散散披了一肩的卷发,几人里面唯一不是穿得整齐而严阵以待的女生,“但相信我,严老师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你没必要对她那么不待见。”

“我没有不待见老师……我只是……”莹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早就有传言“愈合”的宿舍是它的“第二课堂”,很多限于学校规章不可以实施的“教育”会有学生去“自主”完成,作为学校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考虑到这是协调愈合内部矛盾的有效措施,“……我从来没有故意抗命过……我只是……”

“……只是想让老师出丑?!”衅儿又是一耳光下去,旁边的气泡在床上懒懒翻了个身,抛出来一句,“你就忍忍吧,忍忍也就过去了——我当初比你野得多当众还打人来着……严老师就那样也没把我扔出去还禁止宿舍里头‘教训’我……后来都半年了这事儿我还难受着,补着受了当初该有的那场‘教训’才安心……”

“给我转身趴下去!”衅儿冷冷的声音丝毫未缓转,莹安静服从了,在几个女生面前双肩叩到地面上脸颊一侧贴地(火辣辣的疼痛和之前已经僵硬的酸痛一起被冰凉的地面放大),身后已经被揍得不像样的部位高翘,隐私又一次被他人近距离视奸……

取了灌肠的装置,衅儿一脚踩着莹伤痕累累的脊背告诉她:“知道你身体里头脏东西多得很……先给你清理清理,忍着点别乱动!”

莹很安静地服从了,肿到不成样的臀沟又一次被生生掰开,冰凉的管子插入,液体快速灌进去,瞬间的侵入感伴着绝对的羞耻,不可控制地收缩着那处——液体因此被挤出来不少,莹也在背上挨了着实两下鞭子教训;努力放松着承受,刚刚灌完液体莹就感到腹内开始翻滚身后一股热流,很快被按着又灌了一次(理由是之前不听话流出来浪费了不少),前所未有的难言痛苦和私密受侵犯的羞耻,莹在地上无助地颤抖着,当一枚肛塞顺势滑入刚灌完液体的肛门时,莹忍不住道歉求饶起来……

“不会在这个上面折腾你的。”衅儿向她保证,松开了在她背上踩着的脚,“塞子是省得你半路上忍不住……需要有人陪你去吗?”

满脸羞红地摇头回绝,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比羞愧地一跌一撞走进浴室关上门——甚至一路上没有顾得上捂住隐私,任那些已经经受重责蹂躏的可怜私密通通暴露在大家目光底下……

一阵等待。有女生过去敲敲门告诉莹可以顺便冲洗一下,很显然莹照做了。出来时莹仍然满脸通红,身上刚刚擦干水,显得肌肤都格外细嫩柔软……

恢复之前的跪姿,莹安静等待着众人的责难,极其坦然无畏的神态让衅儿也有几分意外,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到地上,双腿大大张开,彻底高翘的两瓣间刚刚受过折磨的那一处可怜地颤抖收缩着,鲜少被重罚的位置故而格外脆弱敏感;已经有人取来了蜡烛,衅儿让两个女生完全掰开肿痛不堪的臀瓣以方便自己的折磨,一边擎起烧得正旺的蜡烛一边开始了“教训”:“今天姐妹们教育你是因为你挨打还不肯守规矩……发骚发浪不单是你自己不要脸,还给下手的老师难堪……严老师在学校是为了矫正误入歧途的学生,不是给没皮没脸的贱货‘上课’……一见着男生就贱得脸都不要……你说说今天自己到了几次?!”

每一句下去就是数滴滚烫的蜡油正正坠落那不断收缩着的位置,每一滴都烫得莹上半身一跳,屁股固然不敢乱扭“呜呜”的呻吟还是咬不住——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安来小青惊惧的眼神,又满脸发烫示意她们自己没事;面对“到了几次”的质问微微迟疑,闭上眼睛不敢看面前两个极其意外错愕的女生,但还是咬咬牙最终承认:“十三次……最后到了十三次……”

“啧啧,看样子是课间也没闲着!一个十分钟到一次——你就这么欠艹啊隔个一节课就受不住?!”另一个女生大声评论着,莹羞得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身后的蜡油快速滴落烫得她禁不住浑身发抖“呜呜”低声道歉求饶:“是我……是我自己犯贱……谢谢你们教训……谢谢……”

“没羞没臊乱流水,今天要是在姐妹这儿还敢发浪,小贱货那是真的有你受的……”另一支蜡烛也加入折磨莹的队伍,加倍的疼痛滚烫登时让其受不住而前胸微微擦着地扭动挣扎,于是立刻换来严厉的警告……很快堆积的蜡油将那小小一瓣儿完全包裹覆满,衅儿随之起身,松松筋骨,和另一个女生一起将剩余的蜡烛油随意滴到女生身上,随机的灼烫激得女生在地上一跳又一跳……

“好了姐妹们……这么久没练,大家的准头怎么样了?”衅儿边招呼边取了另两排新点燃的蜡烛一一放到女生臀瓣底下燃烧炙烤——这样她就必须乖乖伏地将后头翘到最高,否则那肿胀不堪、鞭痕交错、浑圆滚颤、已经膨胀数倍而不止的狼狈屁股蛋将会一向下低就招呼到火焰上——最灼烫的熊熊燃着的火苗,足够给她一个刻骨的教训而乖乖翘起屁股来挨罚挨揍……双腿仍竭力分开的跪姿,紫黑狰狞臀瓣间红蜡油覆盖的位置格外醒目,衅儿端详两下,冷笑着过去飞起一脚——正正踢中最脆弱的那一点,莹直接在剧痛下夹紧臀瓣扑了出去,双手刚本能捂住就被数人踢踹而立刻松开——只要赖着不归位,那紫黑肿烂的、不堪一丝轻柔触碰的两瓣屁股就会经历比板子抽打更狠更疼的猛踹,数人轮番而上的踢踹没有一丝停歇地落在一击就让她“嗷嗷”高喊、完全被揍得不成样的屁股上……

“嗷!……”尽管竭力归位了,第二下踢踹还是让女生扑了出去,疯狂地流着泪复位生怕再挨之前众人集体暴踢屁股的惩罚……第三下又是正正命中,女生已经大声哭泣求饶了出来,伏在地上大声认错大声辱骂自己只求不要再……四下五下狠踢一起到来,再一次扑出去的女生已经不敢再归位了,绝望地被众人狠踹肿烂不堪的肿大屁股甚至是大小腿,接近崩溃的惨嚎哭叫下最后还是衅儿揪了她的头发把她扯回来,连抽数记耳光让她“安静”“闭嘴”,作为不及时服从的代价四双鞋子狠狠踩上她和气球一样肿开膨胀、看上去不堪一压的紫黑屁股——用力地缓慢地狠狠踩下、往死里压住,女生在地上疯狂地惨嚎着哭泣着乞求着,本就已经揍到肿烂僵硬不堪一碰的屁股此刻被全力粗暴踩踏,崩溃的剧痛已经胜过了一切理智,用手敲打地面和竭力挣扎都不再有效,刚刚一人脚酸了松开又是立刻另一人补上,在因为挨揍肿胀故而刚好可并排容下四双鞋子的臀瓣上,深深的鞋印烙下去挤下去,踩得明明已僵硬的臀瓣像发面团一样因用力挤压而变形……女生的惨嚎哭叫在不知多久后才渐渐停止(此时喉咙也有些发哑了),即便如此又是狠狠踩踏了大约一分多钟、确保其彻底服从后众人才起身,被狠狠压在地面的柔软隐私处此刻都是一片狼藉,身后两瓣儿便是鞋印的臀瓣甚至久久无法恢复——无奈之下女生不仅需要跪趴在地还要自己主动伸手扒开两瓣儿肿胀以供狠踹……

再也不敢向前扑出去夹紧臀瓣躲避惩罚,一记狠踹下来女生只是“呜呜”哭咽着轻微抖动,又是一记撕裂般的重踹,女生绝望地挣扎着——不敢向前就本能向下低伏,臀瓣瞬时触到数枚火焰而灼痛崩溃,女生几乎没从地上跳起来,泪水横流;纵使维持原先的标准姿势,肿大剧痛的臀瓣下蜡烛的炙烤也已不堪承受,此时的剧痛刺激得女生下体疯狂收缩抽搐,液体四溢而下……好在众人见其终于乖乖驯服,正轮番上场忙着狠踹被蜡油覆盖的那处——厚厚的蜡油一点点被踹落,直到那瓣儿娇嫩完全露出来方且算结束……

身后猛踢,身下火烤,身上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肿胀,待到蜡油完全落下,莹已几乎对折磨感到麻木了——虽说如此,当衅儿对准那毫无保护的娇嫩开始狠踢时,瞬间放大数倍的撕裂疼痛还是出乎其想象。“十三次不要脸十三次发贱……今天就让你贱个够……”衅儿说着又是一记狠踹,直踹得那处疯狂收缩不止女生哀嚎连绵,一旁还有人大声计数以示羞辱,“踹死你个不要脸的……就配在地上糟蹋……踹你个贱货……”

十三下结束,莹已经几乎瘫软在地上了;身后的蜡烛已经燃完,痛到极限的肛门还在一下一下缓慢地收缩——每一下收缩都疼得更厉害而立刻放松,但就是无法遏制这种本能……根本没有妄想惩罚会就此结束,莹按命令乖顺地衔来了木板皮带,主动爬到安来小青面前跪撅,乞求责打和惩罚……

“我们……我们已经原谅你了……”安来嗫嚅着开口小青却聪敏地接过了木板和安来的话头:“但为了给你个教训,还是象征性打你几下吧!”

小青的板子很轻快,在女生已经肿得不堪入目的两瓣儿上又脆又响——打得很轻但声音响得很,到了安来时她却一时笨拙起来,窘迫得不知如何下手……

“就像我一样打……以前小彩不舍得下手就这样打学生……听上去打得狠其实不疼……”小青伏在安来耳边悄悄提示完,莹的请罚又开始:“请安来用板子狠狠地揍我的光屁股,给我一个教训,打得我再不敢欺负你们为止!”

鬼使神差地站起来,看着乖乖跪撅着、无比乖顺不复一丝桀骜的女生,安来稳稳手扬起板子,本来很想快速挥下临到了却减速轻落,结果板子风声呼啸一过就自己发懵,重重拍上了那两瓣无比紫肿故而目标极大的屁股——登时屁股蛋陷了下去又弹回来,在板子下微微颤抖着:之前女生们的踩踏不知为何竟减少了部分淤血硬块,屁股从完全僵肿又变得有些弹性。安来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莹挨揍的样子,小彩让她也过去狠抽,结果自己是多么狼狈多么手足无措……

这一刻在愈合的宿舍,情境却如此逼真而不像那次恍恍惚惚在梦里似的——安来持着板子,一记一记揍着这个高翘的狼狈的屁股,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也没打人的经验,此刻女生微微的呻吟和高度的服从、板子底下紫黑加深被抽得直发抖的臀瓣,自然地让安来面红耳赤,无意识想起女生其他时候挨揍的样子:在讲台,在走廊,在办公室,在全校围观的刑台上……总是光着身子,隐私毕露,无比服从;板子底下逐渐发红变肿的臀瓣,羞愧难堪又无比顺从的姿态……犯了错就该被狠狠地揍,揍得泪花满面揍得哭叫连声,又羞又痛长个记性……

记忆中突然冒出来的评论登时让安来吓了一跳,好在周围似乎无人察觉——所有人的目光抖注视在她一起一落的板子上,显然女生已经被抽得屁股一颠一颠甚至摇晃起来,偶尔落到臀沟嫩肉上的抽打还会换来“嘤咛”的哭腔……安来无意识地想到自己考砸了多想这么挨一次狠揍,在琴的面前,又羞又痛,想哭又不敢哭,规规矩矩伸着手心挨抽撅着屁股挨揍……板子的冰凉毫不留情地抽打火烫的肌肤,打得一片红肿……

……小青扯扯安来的衣摆,让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地上的莹已经挨得脸颊贴在地上嘤嘤发颤,身后数道最狰狞的鞭痕甚至已有零星破口,其余肿胀处也纷纷接近极限感觉一弹即破……连大腿都因为安来仔细的“照顾”而淤肿发黑,由单纯的紫肿变为淤血硬块连绵……忙不迭收手的安来差点就要道歉,脸红气喘羞愧不堪,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刚才在干些什么——有人上来无言地扶她到一边坐下,在她耳边悄声安慰:“……她一定是对你们做了很多……做了很多你才这样……没事的不要同情她……她自己也知道要挨打的……”安来摇摇头,放下仍抓着的板子,脑袋里仍盘旋着之前一记记狠揍女生时响起的话:犯错就是要狠揍,狠揍才能长个记性……又羞又痛才是最好的惩罚……

地上的女生被揪着头发又抽了数下耳光,看着之前自己受罚时滴下的液体……本来要俯身乖乖舔干净以求放过自己,但被衅儿一把揪住头发阻止,身后肿痛难忍的密洞又一次强行挤进去一支点燃的蜡烛——作为惩罚她要在宿舍门口跪趴着忏悔,后头燃着蜡烛,任滚烫的烛油滴到身上,直到四支蜡烛燃尽为止;而哪只蜡烛掉了的话……

“你们会让我分开腿,狠踹私处狠狠地踩。”听说过雪清她们宿舍的故事,莹本能地接上,衅儿却立刻断然否决:“……那是‘疯狗’——这是本部几个学生新起的绰号——是副校才干的恶心事……我们最多打两下但那种事不会干——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居然又踢又踩的……都是副校带过来的变态手段。严老师不用我们也绝不用。”

“那你们……”乖乖跪在门口,莹双手环抱叠在一起,脸颊枕在上头,身后火烧火燎酸痛连绵的屁股高翘着,一支火苗摇曳的蜡烛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不时滴下的蜡油烫得女生一哆嗦,“那面对‘不检点’的女生你们会……”

“……看到那棵树了没?”衅儿在一边伴着莹,伸手在夜色中指点一圈宿舍围着的一株大树——树底下的土犹如一座小山包,树在土堆起来的坡顶,“树干上头有一圈铁环,环上一圈儿的都是钩子;把人牵到那儿,手捆起来,绳子牵出去绑到钩子上,土上很难站人,挨罚的都得前凸后翘才能勉强立住;一般都是把人扒光了再绑着的,屁股冲外谁路过谁都可以揍,有的时候一天拴下来屁股就直接揍烂了,你一下我一下抽下来,挨揍了也不知道是谁揍的,最狠的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揍,随时随地低着头呢后面就‘噼里啪啦’板子声起来了,直抽得生疼生疼全身乱扭;有时候犯了大错的还胸口戴上夹子,也绳子牵出去绑到钩子上——那种时候别说挨揍了,挨艹都不敢动一动,一动就疼得眼泪哗哗流……”

“有的时候犯大戒的女生不止一个,一棵树上拴了一圈人,人人低着头臊得不敢看别人;甚至有时候男生也会拴到这儿来,面对面都光着,对面女生连捂都捂不来就那么晾着,看着男生下面直撅撅的脸上直发烧……后来严老师来了觉得这个手段不好,大家也就渐渐不这么做了……副校来了又开始用,不过据说是把女孩子光溜溜地拴在树上他在一旁看着,一站得不好就直接踢那儿……虽然也有说副校每次一动用就这个让所有宿舍关门闭窗是为了在那儿大庭广众地趁机轻薄女孩子……但也只是说说没真实依据的……”衅儿说着拨了拨莹身后的蜡烛帮它正过来,“蜡烛烧着人不能走,万一真的掉下来了你可能就会烧伤……没事的没人真的不待见你,宿舍里‘教育教育’也是大家气不过——严老师对你那么耐心了你还给她丢脸……好好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很久男孩子没沾过是容易这样……”

莹安静地跪着,听着“愈合”中的种种传闻,身上的痛楚渐渐麻木下去,偶尔烛油滴落才有片刻疼痛的复苏;另一边是安来小青在床上辗转,安来暗忖着当初探望初儿时自己有多么厌恶体罚:甚至是就因此才答应了来愈合配合莹搜捡副校留下的劣迹顺便“质检”一下老师的行为规范……然而如今,然而刚才,看到莹在自己板子底下乖驯承受的样子,那一瞬自己居然莫名对体罚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脸红心跳是因为想到自己要是这么挨打会怎么样还是纯粹想看看莹失态的模样……安来一时说不清,翻来覆去混乱着入梦,一夜荒唐……

六、安来也有“荒唐”时(下)

本部校区。历史办公室。晴天。灿灿蓝天亮得能绞出水来。

小青仍面红耳赤争辩着:“那个严老师绝对有问题!!她居然把莹单独留下来让那帮男孩子糟蹋!!……这怎么叫做‘评估合格’呢!”

“……不是‘合格’是‘优秀’,”莹立刻纠正细节,“严老师的处置方式妥当得体,完全合乎学校规范;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避免学生自尊受伤,在班级有其他学生到场后允许我面朝班级受罚,并屡次替我调整衣物遮盖隐私部位;在学生暗示自己受罚不够时,能有效调整惩罚力度;在进行可能造成人格伤害的惩戒前会征询学生自我意愿——是的在强迫我当众受辱前她询问了我的意见,允许我自己动手脱掉挽起遮羞的衣物,甚至告诉我之后的惩戒倘若经受不住可以示意她——只要单手握拳遮挡身体受罚部位即可……在留下我‘单独’在教室的时候严老师同样利用愈合防暴力意外事件的闭路电视进行着监管,并在教室中有相应人员确认没有不当行为发生……”

“……请再陈述一次在学生为其间带来较高声望的典型事件——尤其在事件二中的陈述者有三人,三人是否同为利益相关者……”老刘不厌其烦地做着“质检”记录工作,“……还有宿舍外的‘耻辱柱’,具体存在时间与使用方式仍和学校记录有差异,能否评估一下陈述者本人描述的客观可靠程度……”

……安来一把拽过了几乎被这项烦琐的“揭伤疤”工作搞到烦躁不安的小青——眼见着她又要对宿舍里那几个女生的“暴行”提出控诉,连忙和小彩一起安抚她避免干扰莹本就冗杂不堪的口述工作……

“你们是真没看到莹……”小青刚嘟着嘴开口又急急刹住,“好吧安来你和我一起看到了——所以你知道的莹被那帮混蛋折腾得有多惨!这样的老师怎么能够……”

“……如果是处理驽马的呢?”蝎子晃荡着蹭进了办公室(老师们都感叹冰点离校后蝎子不知怎么充当起了三人组中四处折腾的角色,高个儿长腿不知怎的就随时随地晃进来获取“最新消息”),“替驽马公开处刑的话,这老师再‘心狠手辣’怕是也没什么关系吧?”

“什么?!这次质检找‘合格’的体罚教师是为了……”安来小青同时诧异地看向小彩,无法说谎更无法搪塞,显然应事还不够老练又贯以“直来直去”著称的小彩只得很无奈地一笑——登时小青又高又脆的声音真真正正突破两人的控制蹦跳着在整个办公室四处溅开:“我同意!!我同意!!这个老师再合适不过了!!我也要给她打优秀——无异议!三个参与者都毫无异议!……”

老刘闻言无奈地探手取了张新表顺势让蝎子递给小青,没成想实况记录不得涂改的规定到了小青这儿还真的成了个问题,一沓崭崭新的表格怕都不够她用上个一次;一边又继续回来询问莹,询问各种莹在体罚中有轻微抵触时严老师的处理细节和相应心理把握程度,当众处罚的节奏和集体控场能力……

隔离区。710室。5号床。

白窗帘在两侧被扎起,一侧扎得细致规整,一侧却寥寥草草,连束带上绑的结都一长一短拖着伶仃两根的飘带直晃,清暖的阳光透进来,一室明亮清爽。

“老师就不能把你给换出隔离区吗?你不知道我们再进来看一次得花多大劲儿……”小青看着仍病恹恹未从连番打击中彻底恢复过来的初儿,强打欢笑故作抱怨状活跃气氛。

“这儿好,多静啊……”初儿的声音终于不再是怯生生的,虽然仍是哑而柔弱得吓人,即使是小青也隐隐听出喜欢“安静”背后是生怕再有谁来“打扰”的恐惧——安来连忙上前,平静地安慰:“没事没事,驽马很快就要受刑了,很快校园也会像这里一样清净下来了……”

“……而且这次你还不用到场!莹是主要的‘直接受害人’所以只要她去了就好……”小青见初儿听到那个名字时颤了一下,连忙笑着补上,“……这次大家可出气了看她还和疯狗逃得掉……”

“哟……看起来有不少学生很想学学初儿的样子嘛……这不还是上课时间吗?谁允许你过来的?!”驽马的突然自背后冒出的声音让安来和小青都顿时轻微一震,小青立刻噤声,倒是安来只是面色微变,转身不卑不亢相迎:“考虑到您在初儿入院中的‘功绩’卓越,我们只能在课堂时分请得出假来进入隔离区——倒是防二次伤害相关规定明确指出……”

“……那你看这儿有医护人员陪着吗?!”驽马仍是气势凌人,虽然脸色难看得很,几句撂下就一路高跟鞋蹬着出了门,“我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什么二次不二次伤害,赖在床上装个样子谁不会啊?!校长给点脸还得寸进尺了……”

“……驽马怕不又是想来找初儿‘调解’的吧……”小青无语地看着安来,后者也无可奈何,叹息之后这才招呼瑟缩着蜷进被子里装睡的初儿:“没事的没事的她走了……真的走了……你还怕的话我找小彩方青还有吴老师钱老师她们……让她们再轮流守着你不让驽马过来……别怕真的真的没关系的才不是你多事是驽马尽找麻烦……”一边两人对视感叹:可不是嘛先被当众抽光屁股再在宿舍休息时被绑起来体罚威胁甚至……最后还在隔离区被灌药嗜睡不止……换谁谁这个时候不怕?但又换谁来当驽马在这种事情败露时还能不急……

十二周后。操场。刑台。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布置,熟悉的环境却是不同的人受罚。

莹作为到场“监刑”的“受害者”,拒绝了在场前近距离观摩的特殊位置,而是让琴搂着自己默默地立于散乱的队伍间,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严老师,站在台上,行刑前一脸严肃冷峻。

(“老师是怎么知道……知道那个女生是下来‘质检’的啊?”衅儿从蝎子那儿得知信息后几乎是跌跌撞撞着跑去告诉了严老师,老师却只是无言地拍拍她让她安静下来,告诉她自己早就知道……)

……驽马,上台时脸色灰败头颅低垂,到了刑架前,几乎是看也不看地直接认命趴下去,最屈辱的姿势,最羞耻的部位高高当众撅起,成为全校瞩目的聚焦点。

(“我大概是从她主动请罚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愈合的学生,说话语气还有难过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严老师回忆着,“但真没想到是完全没犯事的好学生……唉那天真是作践了她……看样子这质检下来我是得被告上一状,你们,你们也一起做好准备吧……”)

……莹默默地往后靠往后靠,身子牢牢贴住身后比她还高出不少的小彩,不愿看但似乎又很难把目光从台上的驽马身上移开——趴上刑台后由自己解开扣子,他人去衣,外裤已被扒下,滑腻嫩白的肌肤,内裤紧紧裹着肥腴丰满的臀部,最后一丝屏障……理论上为“维护隐私”而只能自己动手扒下的最后一丝屏障……

(“……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毕竟作为愈合校区中难得几位没有与不当政策‘妥协’的教师,凭借您的执刑能力和学生声望,您已经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刘老师边作势翻着手中的表格边顺势一抬头,老练的目光恰到好处地捕捉到严老师神情中的一丝动摇,“而且作为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者,对您进行‘考核’的学生给予了您最高度评价,我想您还记得……”“我……我同意。请学校按期安排这次处罚,我愿意尽全力配合。”想起那个服从的自制的身影,疼痛着难堪着仍平静受着惩戒,颤抖着羞耻着仍保持完全服从,想起那次令全校侧目的“公开处罚”,想起当时台上因距离遥远(愈合校区的学生为防止骚乱产生都是在最外围观刑的)而面目模糊的无辜受罚者,束缚着捆绑着仍然固执自若,最后却被那样当众糟蹋作践……严老师心头骤然一疼,咬咬牙答应了执刑的任务——登时门外扒着门缝悄悄偷听的衅儿等人先是着实松了一口气,随之起身后转而面面相觑,咬着唇扯着衣角,不知谁小声提了一句“咱是不是得去给人家道个歉”……)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愿意看我们就回去,大不了事后我受个处分……没什么大不了的……”琴搂着怀里微微颤抖的莹,几乎是比自己受罚时还脆弱、难受,目光死死斜着不肯看台上的驽马如何被毫不留情地扒掉最后一层内裤——辅助执刑的人员催促再三,本已要直接自己动手“代劳”,严老师却示意拒绝,转而扬起藤条轻点在那裹着一层薄薄内裤、颤抖不已的屁股蛋儿上,警告驽马再不配合处罚,将会得到严厉而无上限的加罚甚至是“再度重新处罚”——驽马挣扎再三还是无动静,于是破空而落的藤条一声尖啸……

“不……这是因为我……因为我才会这样的……”莹的声音极其难得地带着微微颤抖很难自抑的哭腔,死死贴着身后的琴,抓着她环到身前的手,言语似是自我安慰又像是自我暗示,“我不能逃避的……我不能……”

“……知道你不能看着他人被强制体罚——哪怕,哪怕是真的过错不可饶恕也是这样吗……”柔声安慰下见莹抽搐着点点头,立刻意识到莹的心结还在——当初甚至不惜为此自己上台受罚来阻止“非自愿体罚”这种行为,进而惹出了一系列麻烦……虽然早就安慰她“矛盾一直在,晚来不如早来,早点解决反而少点学生受害”,甚至让其去愈合进行“质检”以配合老刘工作、用自己的屈辱疼痛帮助解决自己诱发的问题,但琴也始终隐隐清楚莹的症结不在这上头——不是因为自己举动给老师们“惹麻烦”而愧疚,事实上莹仍然坚持着哪怕是驽马也不该被这样对待,换她再做一次兴许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阻止这种非自愿暴行的发生(当然这次会事先做好更多的“防护措施”);莹一直难受着的,归根结底还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任何非自愿的体罚——摧残侮辱人格而简单粗暴……我明白我明白的,尤其是这种事情如果还是因你而发生……”琴极度无奈又心疼地安抚着死死垂下头、紧闭着眼、几乎要去捂上耳朵的莹——台上的尖啸仍在继续,藤条痛击臀瓣时爆开枪击一般的巨响,全校都可看见那勉强包裹在内裤中的丰臀是如何瞬间被击出汹涌的波浪——一记下来那臀瓣弹跳不已又颤抖扭动不止,没几下驽马的尖叫已经愈攀愈高几乎要穿破云霄(台下的小青直捂着耳朵抱怨学校扩音器质量太好,声称“听力受损了就要找驽马去‘理赔’”……),“嗷!”“嗷——!!”的惨叫与哀嚎,高跟鞋无助地拼命蹬着刑台,上半身疯狂地扭动挣扎甚至不顾执刑人员“不服从将会受到捆缚甚至加罚”的提醒——严老师更是冷冷一句“这些并不算在正式体罚当中,加罚将毫无上限”……藤条粗长刺目的红痕眼见着出了内裤勉强裹着的范围,在边缘的嫩白上俨然已有数道错杂狰狞的鞭痕浮现……

“别难过,真的别难过了……”小彩极其心疼地搂着怀里拒绝看下去又不得不承受煎熬的莹,极度的自责底下那已经历经折磨而消瘦过分的身子明显在剧烈地颤抖着——台上一记藤条抽下来莹就抖一下,面色惨白比自己受罚还痛苦难捱的神情——狠狠心,小彩忽然探手下去,就着莹身上青紫未消的肿胀处就是狠狠一拧,登时莹毫无心理准备地浑身一战几乎“嘤咛”出声,但又立刻高度服从地站直,双手背到背后,典型的受罚姿势……

“难过是吧……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吧……等会儿回去再好好收拾你,现在,先好好站着,看看你自己缔造的‘成果’——你可以动,但是不许出声……”小彩说着又是四五下掐拧,莹在剧烈的痛楚之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每一下都先在揪心的疼痛下轻吸一口气,然后竭力顺从着展露那块肌肤供小彩肆意惩罚——从完全肿胀的臀部到仍然不堪一碰的大腿,甚至还有手臂上的嫩肉……没几下身子就逐渐发烫了起来,疼痛四起,竭力止住着本能的挣扎扭躲,抬着头微微阖着眼,轻咬牙齿承受着琴的惩戒,脚下一踮一踮似乎为了减轻伤处被揪拧的痛楚……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莹的齿缝间泄出轻微的颤抖认错,声音很轻又抖得厉害,整个人极其无助脆弱地服从在小彩强硬又疼惜的怀抱下,受着那指间严厉而不留情的掐和拧,即使一时疼痛下来几乎强烈到能窒住呼吸也毫无躲闪的意思——看得出来莹极其自责难过,甚至宁愿逃避到受责的痛楚连天中也不愿面对眼前这不忍直视的一幕——台上驽马已经完全在藤条的抽打重责下几近崩溃,一记下来就嘶嚎着几乎整个人就要在刑架上翻滚起来;无奈那严老师手上的藤条极有技术,不管驽马左扭右闪何等挣扎,都毫不留情地将其厉声抽到那弹跳着的肥大臀瓣上,直抽得驽马锐声叫唤着如同身后骤然烙上了烙铁般绝望……当连续的数记狠抽结束,驽马已经泪光满面不成个样子,身子伏在刑架上一抽一抽地剧烈起伏着,狼狈得根本不复往日傲慢;严老师的藤条只是在那高翘突出的臀上轻轻摩挲——仍留在驽马饱受蹂躏的臀瓣上的还有最后用来勉强遮羞的薄薄一层内裤,而驽马已经在不堪承受的灼烧剧痛与空前恐惧中失声高喊求饶:“我脱!我脱!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真的是个坏孩子……我不可救药……我,我……”莹咬着唇,最后的几个字已经闭着眼发颤着几乎带上了哭腔——好在周围的人注意力都在驽马身上无人关注到她的失态;而小彩只是伸手把她更紧地揽进怀中,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许发出声音……受着……好好受着……”

“是……”莹依旧在极度的痛苦下本能地服从于小彩,身上被掐得愈发狠愈发重,部位也从手臂背部臀部逐渐到了衣衫覆盖的胸前和腿间,甚至探手进去直接狠狠扭住那滚烫肿胀绷紧的肌肤……换来的莹轻微的喘息和痛苦地闭眼,蜷缩着靠进小彩的怀中,竭力寻找着疼痛与羞耻,用惩罚来逃避眼前现实——驽马是如何抽泣着犹豫着不肯痛快扒下最后一层内裤,于是又一记破空狠抽下来,直抽得她彻底绝望大声哭嚎,直接伸手护住被揍得上下颠动不止的臀瓣,手刚覆上去又因为鞭痕肿烫而疼得一哆嗦收回……藤条趁机雨点般落下连续狠击——全校人共同欣赏着那可怜的丰臀是如何被高高支起在刑架上而全力挣扎也无法躲开藤条的撕咬,欣赏驽马的癫狂驽马的绝望嚎哭,脚下连连蹬着刑台屁股扬在半空一扭一扭……

小彩略带焦虑地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绘声绘色”的风景,驽马那肥嫩丰腴的臀部已经不用扒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内裤也清晰可见地肿胀了一圈,连内裤边缘露出的鞭痕都已经绵延连成了一整块红艳淤肿,呻吟厉叫更是起伏不断……仅仅是粗粗预估了一下这次公开体罚会耗时多久,小彩立刻把目光投注到怀中的女孩身上——在对她的完全信任和依赖下,莹努力着抛开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沉沦在小彩给予的严厉折磨中煎烤着理性,只让自己剩下本能的服从本能的依赖……沉吟再三,在驽马一声厉叫而莹闭着眼睛也禁不住的浑身一抖之下,小彩的指间稍稍一紧,莹身上被重重拧住高高揪起的肌肤登时吃力发白发青,疼得她条件反射地眼角泛出泪花抬头挺胸微岔开双腿,小彩的手指就势滑进了她的衣衫内裤底下,上下交替着掐拧最羞耻敏感的隐私部位……

“嘶……”在胸前那一粒被格外修长的手指捻住的时候,莹本能地经受不住地抬起头发出声音,踮着脚一个劲儿往小彩怀里钻,好像那样子就可以躲避可以承受身上羞痛交织的惩罚,尽管那一粒已经被掐拧得轻微湿润格外异样,还是死死咬着牙,一边高度服从地不发出粗重呼吸以外的任何声音一边竭力踮脚保持身体的绝对静止,以方便小彩彻底完全地折磨自己身上的每处娇嫩脆弱……而当下面那道不可避免湿润起来的缝隙被小心翼翼地探手进去的时候,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地本能并紧双腿一个哆嗦,仅仅一只手指的浅浅探入都换来全身克制不住的抽搐,一声不堪承受的嘤咛随之颤抖着高声发出……

“安静!……承受!”小彩两句在耳边轻声的温柔叱责已经足够莹瞬时死死咬住牙关,用力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竭力保持身体的直立平衡,努力压抑着近似哭腔的呻吟,反复告诉自己小彩不允许自己反抗,不允许自己发声,不允许自己挣扎躲避……根本不再去想小彩为什么惩罚自己自己又能不能承受,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在上下两只蹂躏着她私密的手上——上面的折磨早就让胸前两颗都丢脸地湿润起来,又肿又痛还高度敏感不堪,别说轻轻一挤压就连无意识地一擦而过都会带来难忍的快感;下面那只手在之前让她几乎一个激灵要跳起来,如今则格外用力格外严格地在那道缝隙上大力来回刮擦,挤按……越来越多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漏出来,薄薄的内裤已经浸湿浸透……

颤抖着,喘息着,高度服从又不堪忍受地竭力踮着脚直立着,死死地靠在小彩身上,半边脸颊紧贴着小彩的胸口,身体完全顺服在小彩的折磨蹂躏底下……在身边全是陌生人全是师生的公开环境下被如此羞耻地当众折磨惩罚,自己的身体还毫不知羞耻地起了反应……被害臊羞辱和痛感快感牢牢占据着意识,被身边自己最在乎的人牢牢控制着,台上的锐声咒骂和台下的哄笑哄闹都遁去远去,无暇分心……

台上的驽马已经被抽得声音凄厉不像人样,尖叫着疯狂甩动脑袋,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糊了一脸,连发丝都有晶莹的湿痕在阳光下忽闪忽闪,身后的鞭打几乎是弹跳着全速抽击肿胀到无比醒目的肥硕臀部,连续的痛击下驽马一开始在尖叫着恶语连天,等藤条将白净的腿部都拷掠得鞭痕狼藉、高跟鞋因踢蹬甩掉之后,驽马的咒骂已经只剩尖锐而机械的厉叫……

鞭打,暂时停下。枪响一般的巨响休歇,而驽马犹自在台上声调破碎刺耳地高喊低叫,上半身抬起摔下挣扎个不止——严老师再度有礼貌地请她按规矩把已经在藤条痛击下皱得看上去一拉就破的内裤褪下,驽马兀自尖叫扭动双脚捶地毫无反应,仍沉浸在绝望的剧痛中未缓过来……然而当藤条再一次轻轻压上那刺痛肿热的臀瓣,虽不出声但有威胁意味地轻点数下时,驽马还是一下子领悟过来,在一声恐惧的呜咽底下,伸手一把揪住内裤就拼了命地往下扯,由于臀部已经肿得不成样动手得又极其惊慌急促,内裤东一下西一下地挂在臀瓣上扯不下来,不干不净地折腾了个半天,全校就看驽马狼狈地轮番踮着脚侧着身甚至轻微蹬地挣扎着要把内裤扯下来……

台下,在小彩严厉的惩罚底下,莹因为命令而被迫压制成轻声呢喃的认错道歉已经不像是开始时试图说服自己的急促、而是早已彻底认错沉浸进去的连绵续断:“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是我错了……谢谢您……谢谢您惩罚我……我错了……求您不要再生气了……求您不要了……”和往日单纯受到严酷体罚时认错请罚高度自制的规范性言语不同,此刻被老师紧紧抱着罚到身下一片狼藉不堪的莹几乎是带着喘息呻吟在认错求饶,寻求着身边唯一的依赖,双手死死揪住小彩的衣服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小彩温柔地低着头轻轻弓背护着搂着怀里的莹,怜惜地看着她最脆弱最无助却也最卸下所有疲惫彻底信任的神情,双眸紧阖双唇想要紧闭却总是时不时漏出喘息,骤起的快感来临时上齿还会不听话地咬住下唇,但被她探手在青紫的淤伤又立即松开,略带急促地道着歉浑身发软也要主动迎合上去,听话地把自己最脆弱的点往小彩的手指上死死压过去,一边忍不住抬头仰面再一次咬住呻吟在鼻腔里发出喘息……

驽马,已经扒干净了所有仅存的覆盖在臀部的衣物,早已鞭痕惊心的臀部已经满是艳红交错,屈辱地高高撅在刑架上格外引人注目,像是有意用自己膨胀了数倍的体积去吸引他人注意,渴求他人肆意的嘲笑谩骂和欣赏而扭动起伏……某些挨过藤条狠抽痛揍的学生看着都不禁无意识捂住了臀部,当那因为驽马之前的不服从而加刑成粗号的藤条深深压进颤抖着的臀瓣的肌肤……驽马在一时的疼痛刺激下不禁踮起了脚尖,死死闭上眼浑身打颤地等着逃不掉的鞭打来临……短短数十鞭加刑,早已把一个不可一世、妄图挣扎、妄自尊大以致不肯接受现实的成年女性驯服成恐惧地等待鞭打、唯一的希望不再是挣脱鞭打而是快点结束惩罚的狼狈小孩子,服从在严厉的藤条底下,服从在自己应得的惩戒底下……比任何学生都还要狼狈和屈辱,下体被扒了个干干净净的驽马在众人的目光底下、身后的灼烤底下,无比羞耻地紧紧并着腿,努力踮高脚尖提起臀部以求不要暴露两腿间的羞私,哪怕饱受鞭打的臀部已经肥肿到几乎难以并拢夹紧……当那货真价实的藤条真正高高扬起的时候,全校几乎都忍不住跟着一起屏住了呼吸,一记狠毒鞭打重重落下,登时可见那肥腴高翘的臀部在强韧的藤条抽打下弹跳着快速肿起鞭痕,驽马的高声悲吟让无数学生也记起自己往昔被藤条严厉鞭打的感受,登时手指无意识抓紧了似乎隐隐作痛的臀瓣……数秒过去驽马仍高声呜咽着,双手死命抓住刑架全身拼命扭动,似要用上半身的挣扎来抵消减轻一下下半身疯狂而又一波盖过一波的剧痛……两记下来近乎癫狂的惨叫和疯狂的蹬地,双脚胡乱踢蹬着就像悬在半空无助受罚已经疼到不行又不得不承受处罚拍打的小孩……原本还为了遮掩少许羞私而尽可能并腿提臀受罚,如今却被严厉的藤条鞭打得屡屡岔开双腿羞私毕露,肿胀烙着鞭痕的臀部更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扭动着,一记狠抽下去当着全校的面就“哦!噢噢——”地一边惨叫一边拼命颠动着挨抽的臀部,甚至一个劲儿往刑架上摔试图减轻那不堪承受的剧痛……深红的鞭痕漂亮地印成痛楚滚热的平行网,第二道毒打则刚好掐着之前两道鞭痕的缝隙毫不留情地滚过去,让已经发烧的臀瓣加倍沸腾起来……台下的莹本能地攀紧小彩的手臂,似痛苦又似放纵地阖着眼紧紧绷住了双腿,身体上有节律的点按掐拧让其无意识地随之一阵阵低吟喘息,“嘶——”地随着指节揉按下头那处液体温暖无比羞人的隐私而踮脚吸气,胸前两枚遭到捻弄时又难免“嗯——”地颤抖着声音死死咬住牙关……朦胧中听到台上一鞭下来周围的议论喧嚣乍起,刚要迷蒙地睁开眼小彩就毫不留情地加重蹂躏,修长的双指直接隔着薄薄一层亵裤就顶压到最敏感的小芽根部,重重按下去压下去的一瞬,莹整个人都随之踮脚弓起根本不堪承受,几乎是压住了哭腔的悲吟已经破碎断续着稍许溢出口……幸而周围嘲笑谑骂议论纷纷,对驽马丑态的欣赏品评哄闹四起,莹微弱的低吟喘息根本引不起任何注意(起码压不过驽马在扩音器中的悲鸣惨嚎),小彩也就溺着她随她去,手指底下的动作却愈发严厉而不留情,一手强硬地固定着莹的腰肢另一手隔着潮湿的亵裤,揉搓中骤然大力顶按那道缝隙,手下的女生越是低垂着头咬着唇就越是深入,不留半分情面地分开那道缝挺进去……莹在浑身一颤中一时忍不住仰面挣扎,却还是很快就在小彩强硬的怀抱下主动乖顺地分着腿迎压上去,让自己最敏感的点重重迎合到那羞人的指尖上,一瞬极度恐惧无助的强烈快感中直接受不住而“呜……”地浑身乱颤发丝满面地呻吟挣扎起来,双腿纵然发软得不行却还是努力乖乖听话地维持着姿势,让自己钉在那个不堪承受的姿势彻底充分地经受折磨……台上,数十记鞭打已然过去,驽马已经青紫肿胀、交错处开花儿的臀部早就触目惊心不堪入目,一记下来就已经是癫狂的惨嚎和姿态全无的疯狂扭动挣扎,泪水早就满脸都是,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这样就能哭掉自己身后又一道崭新青肿的鞭痕……眼见着那原先丰腴白嫩的臀部被狠鞭到完全不像样子,全场已经不是窃窃私语的议论与感叹早就开始沸腾,鞭打尖叫声在扩音器的协助下不绝于耳,莹在小彩没有半分留情的折磨底下也渐渐开始习惯,机械地一次次承受着强烈的快感和身体本能地收缩绞紧与到达顶点后的抽搐……逐渐模糊的意识却在朦胧浑浊底部稍稍有了一丝清亮,熟悉的完全服从与依赖,熟悉的感觉,记忆似乎回到两个月前的时候,自己同样意识模糊狼狈不堪只知道服从的时候……

一模结束。出分。熙熙攘攘的教学楼。

没有说话,一只手攥着成绩单,侧着身子艰难地挤在人群中,微微低着头像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断,莹出奇安静出奇快速地在放学时分到达了小彩的宿舍区。

小彩显然已经在宿舍中等着了,开门进去看到她的一刹,莹没有抬头,两人都也没有多说话,甚至小彩接过成绩单时都没有往昔那种习惯性地对莹搂上一搂以示安慰,连认错道歉都被直接省略,莹只是神色麻木地略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墙边架子底下铺着的熟悉的垫子,每次跪趴或者双手抓脚踝撅着挨揍都会在底下垫上、让自己越跪越疼到后来跪不住也站不稳的那种带凸起的垫子,于是直接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任小彩在身后关好门落锁,自己则自顾自地开始无比驯从熟练地脱衣,不消任何吩咐指点,动作干净麻利,脸色依旧毫无变化——直到真的衣物褪尽连袜子都扒下,彻底一丝不挂而微微颤抖地站上垫子、高高擎起双臂攀住顶上固定自己的刑架时才略有羞愧之色地咬了下唇——毕竟刑架刻意钉得高了些,让莹刚好需要微微踮脚才能用力抓住那结实的横杠,挺胸绷腿的姿势让全身上下都被彻彻底底地舒展开来,从胸前一对儿蓓蕾到纤细的脚踝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外头,光洁的等待着狠抽的部位更是一处处毫无遮挡与庇护……

没有说话也没有请罚,莹只是安静地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重罚,这次的成绩想必小彩早已知道了,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分数,几乎前几次阶段性测试全都前功尽弃的成绩,班级平均分都没攀上的主科……这次成绩下来,连受罚时脚下的垫子小彩都直接用了最特殊的——不仅是脚刚刚挨上去还没踮起就硌得生疼,这块垫子的可怕除了搓板都望尘莫及的疼痛纹理沟槽外,还有可以加热的插头斜斜撇在一侧——也就是说倘若施刑者需要,随时可以让自己膝盖下脚下变成滚烫难挨的地狱……

毫无预期就开始的狠揍,小彩应该是再扫了一遍成绩单确保自己之前得知的分数无误,莹不愿去分辨自己是不是若有若无地听到了小彩一声放弃希望认命的叹息,只知道最重号的板子抽上来时全身上下仅抖了一下就毫无抵抗地平静放松下来——任身后的板子狠抽狠揍,疼痛灼烧起来,十几记最狠最大力的抽击已经让屁股通红一片,小彩没有停顿,单调的抽打声在屋里回荡着,莹也没有呜咽或者咬住嘴唇全力自制地承受,只是服从地接受着,就像放弃抵抗自己失败的事实一样放弃去扛住自己正在经受的重责……

硬木板狠揍到屁股高高肿起,立刻换成极其柔韧的竹板开始狠抽,声音脆亮了不少,已经滚烫发热的红臀在竹板底下被抽得一个劲儿地弹跳不停,连续的抽击底下甚至被狠揍得左右颤动,莹却只是依旧闭着眼受着,偶尔在身子受冲击时难免地略略前倾一下又吃力地轻轻闷哼一声立刻归位(考虑到踮脚在极难落脚更别说移动的垫子上,在连续的抽打底下完成这个动作还真要屏息吃力得不行)……等揍到两瓣儿彻底肿亮发烫甚至略有紫斑浮出来时,最特殊的那条厚韧宽皮带很快又蘸了水上身,钝而重的抽打每一记下来都会抽得皮带底下的女生难免摇晃,双手死死抓住横杠承受着毫不留情的责罚……疼痛迅速跃出能让人平静承受的范围,莹却依旧没什么喘息,只是在皮带的艳红痕迹骤然覆盖到脊背和大小腿时意外地“嘶”了一口气,随即平静地调整好站姿突出正在受罚的部位任凭皮带肆虐狠揍……

青紫交错,一盆水被蘸得精光,小彩把湿淋淋的皮带晾上女生双手攀着的刑架时都感到了双臂用力甩打后的酸痛——感觉到老师的疲惫,女生尽管低着头还是轻声吐出了一句“对不起”,随即微微难受地笑着建议道:“……您累了的话……让我像上次一样,自己上了夹子去外面跪着挨别人的揍就好……”话没说完小彩就用手指狠狠地在她肿胀青紫不堪的臀瓣上下死劲一拧,语气冷淡但声音听着却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似的:“等会儿有你受的,别急。”

立刻驯从安静了,莹在命令底下毫不犹豫地松手任自己完全落到那块可怕扎脚的垫子上——没有任何的抖动挣扎或者蹦跳躲避,只是直直地站上去压上去,任最疼痛的纹路深深嵌进柔软敏感的脚底心,双手抱头被没头没脸地狠抽了一顿身前之后(皮拍重重抽打了包括胸前和私处在内的娇嫩部位,保证每一处肌肤都肿烫刺痛后才开始换工具处处细罚),数据线抽得两粒娇嫩的乳粒全都浮起细细的浅红鞭痕,胸前生疼生疼的一对儿叫宽皮带抽到像熟了的红馒头后再用数据线烙下青紫淤肿,连大腿前侧都叫藤条鞭出了紫痕青花,小腿挨数据线时是几乎不可忍受的、直接抽击在骨头上的生疼,一两下下来就足以让人站立不稳各种摇晃发颤……当膝盖上下都被抽得鞭痕环绕肿胀连绵时,小彩给了莹一记耳光命令她跪下——没有半分犹豫地直接重重跪了下去,像发面团一样肿胀疼痛的小腿膝盖生生压到垫子的纹路上,瞬间嵌进去被纹路咬住的剧痛让莹低着头屏住呼吸都一时难以缓过来,小彩却不给半点时间就揪起她的头发开始了狠抽狠揍……

不再是熟悉的那双格外修长细润的双手,抽打自己脸颊的是冰凉的板子——顺时间的屈辱和被粗暴对待的落差让莹在一瞬间难过得近乎心里再一次揪起来,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挨再多狠揍也改变不了的绝望处境,那一刹几乎还是笑出来感受着被彻底扔掉践踏的感觉……也只是责任了吧,明明知道体罚也改变不了什么的老师,对待自己也只是出于责任了吧,连愤恚失望都不再有,毕竟有了也没意义……板子换成了特殊的皮带,抽到脸上生疼之外还格外的响,肿热底下感觉仿佛要开口唇舌都拌不过来,干脆安安静静闭上嘴好好挨揍,反正估计也没几次这样的责罚好挨了……冷眼自嘲底下还是意识模糊朦胧地意识到小彩是换了特殊的不至伤到自己的皮带在抽自己耳光——仅存的关怀还带着些往日熟悉的感觉,小彩一贯的严谨细心和认真……不过自己又给她带来了什么呢?负担?痛苦?失望?麻木后依旧沉重的责任履行?皮带换成了鞋底,差不多的疼痛,不过质感更冷更硬了些,并没有往昔被作践和糟蹋的屈辱感,只是隐隐在心底思忖着小彩这样子一直揪着自己的头发会不会手酸……仅存的理智底下没过什么脑子这句担心和“我绝对不敢再低头请您随便抽”的承诺就出了口,来不及细细思考这句话的不妥贴之处小彩已经顿了一下松开手(还顺势轻轻抚了下莹之前被紧绷着的下颚让她放松),随后的抽打让莹很快意识到小彩之前并不是防着自己低头不方便责罚而只是为了不想让暴打底下她的头发散乱满颊——然而毫无疑问自己的请求让她误会成那个姿势让自己不舒服吃力了,内疚自责一晃而过,莹连张口解释的意愿都消融湮灭在自己无尽的荒谬感和可笑感中:面对自己这样子的学生,可能也就那么负责的老师还要做无用的挣扎和挽救,认真地把职责履行到最后一刻吧……瞬时的心疼只是徒劳地加重了无助绝望和自我憎恨的程度,理智只是犹如深渊里沉浮着偶尔露出水面感受到的光影,未及辨别明晦就又已被深水吞没不见踪迹……

抽打告一段落后,两颊已经肿得让人昏昏沉沉,小彩取了清爽的毛巾过来拭了一把自己身上脸上的汗珠,莹在命令底下起身,服从地举起双臂,被捆绑、束缚、吊起到天花板顶,脱了节似的疼痛传来,尽管只是微微离地却也无助得不行,感觉到小彩的走动,莹首次稍稍睁开了眼,艰难地模糊地看着她从屋子另一侧取来了工具……

“谢谢您。真的谢谢。”在看到那柄熟悉的鞭子的一刹,莹登时闭着眼露出了轻轻的微笑,明明知道自己即将被怎样绝望而不留情地鞭打,却无端地感到放松和安心,衷心感谢着小彩对自己的不留情面——终于不再是怜惜而是彻底的惩戒、毫不顾及她承受能力的严厉处罚,对于自己这种从来不配半分温柔怜惜和信任的、彻底堕落而毫无自尊的差生,被踩在脚底狠揍践踏都不为过的不堪拯救的坏孩子……虽然心里仍为小彩专门去向英语老师学习了这柄重鞭的使用方法而心疼(毫无疑问使用这种工具是极其吃力消耗体能的,尤其对新手来说),但当鞭子无差别地挨上身,还是第一记就在熟悉的疼痛底下死死咬住唇咬住喘息,袭卷而来的冲击让人无暇分心顾及其他……(或许这也是小彩的目的之一吧)第二记第三记的狠抽下来,浑身无助地在空中打着晃,触目惊心的鞭痕缠裹周身,即使在原先青紫连绵的底色上也生生劈开一道高高鼓起的艳红刺目……数道鞭痕一经交叠即刻出现就算未经触碰也一跳一跳疼痛的淤紫,然而鞭打仍在进行,没有任何止息和怜悯地进行,仿佛鞭子底下那颤抖着受着沉重伤害的滚烫躯体只是一具毫无知觉、需要被烙上鞭痕的下贱肉体,连续四五记狠抽都降临在脊背甚至娇嫩的臀腿交接处的时候,甚至可以直接将完好的肉体抽出带着一片淤紫颗粒的紫黑色伤痕,指节轻轻按压就足够让人咬不住牙尖叫出声……

莹只是承受着,眼角生生被不带任何感情和怜惜的鞭打抽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尤其当底下娇嫩的私处被几记竖鞭连续贯穿着重击,第一记竖着劈进那道缝隙的一刹,疯狂的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火辣疼痛就已经让其瞬间眼角泪花四溢、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地凭本能死死并紧、即使在半空也双腿重重摔在一起近乎浑身一跳;随后再一度从正面抽打外部,绝望的痛楚底下身体摇晃着双腿在扭动恢复平衡中本能地岔开——瞬间又是两记鞭打狠狠地贯穿那疼痛粗暴击打下汁液流淌的下体……低声压抑着嘶吼的闷声低吟比起呜咽更像是绝望中的嚎叫,但莹唯一做的仍然只是死死闭上眼,用力恢复平衡方便小彩的鞭打能全力落到自己身上……

鞭打结束时,莹依旧在空中晃得很厉害,全身上下早就不再有能看的地方,一对儿蓓蕾都已经殷红紫肿斑斓到不堪入目,底下的液体挂着挂着滴落下来,原本为了承受而拼命仰起咬住嘶吼的头又一次无力垂下,双眸依旧紧阖,汗水已经湿了发梢,一路滴下,莹却似乎毫无知觉般连甩都不甩一下,任那些冰凉的汗珠滚过滚烫到随着一呼一吸不断剧痛灼热的身体……

已经是看不下去了吧……自己的身体……莹无奈地微微在嘴角勾起一丝笑,当小彩无比小心地把她从天花板上解下,搀着手腕小心翼翼却强有力地扶住的时候……想说自己没事,但真的连自己都不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于是直接跨出一步踩到原先的垫子上全力站稳,以示小彩还不必担心不必客气……

胸前已经肿胀得不行的两粒被手指翻动,夹子随后轻巧地夹了上来——是能调节松紧的最严厉的体罚乳夹,饶是最松毫未旋紧的状态也已经让饱受拷打的乳尖承受加倍释放的灼热剧痛,简直犹如烤到冒烟的滚烫夹子活活夹住了最敏感娇嫩的地方;两只夹子之间挂着锁链,锁链底下还有一只夹子带着……本就疼痛到不堪指尖半点轻抚,如今还被夹子碾压……莹没有说话更没有乞求原谅,顺从地任小彩把夹子上的锁链一把拎起挂到刑架边的钩子上——牵扯带来的痛楚几乎是夹子本身的数倍有余,莹即使全力踮着脚抬头挺胸服从地减轻乳尖负担,也难免在牵引底下浑身发颤断续着喘息……小彩一声“劈开腿”的严厉命令底下,身体高度仅仅往下降了几公分也瞬间刺激得女生眼角泪花四溢,胸前在剧痛下起伏着,却只是加剧那痛楚连绵……

双手按命令掰开臀瓣,细藤条狠鞭臀缝与中间那处隐私,直抽得女生浑身颤栗、即使双手松开两瓣儿也合不上为止;藤条有力地鞭笞着,留下青紫交错极难褪去的鞭痕,臀沟即使消肿了也会稍一并紧就疼痛难耐……以往的狠抽下,中间受责的痛楚羞辱中女生还会有并紧双腿甚至一记狠抽下跳起来的本能,但此刻却只是细细品味着绝望的滋味儿——双乳被高高吊起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扒开臀瓣被狠击私密的绝望……就像看着分数看着排名却只能任无力无助占领自己的绝望……

“……还是太温柔了。”一个熟悉的宽厚沉稳声音骤然在背后响起,女生惊得睁开眼——还未来得及反应为什么老刘会在这里,身后的两瓣儿中间就被狠狠地一踹——瞬间不堪忍受、酸胀羞痛的剧烈折磨底下,惊得浑身一战就本能合了双腿跳起来,双手还没来得及捂住臀瓣鞭子就抽了上来,骤然落地时双脚触及垫子的尖锐刺痛让其几乎摔倒,却又因为乳尖夹子的撕咬牵扯而哪怕眼角泛出泪花几近抽噎也要挣扎着勉强站稳……老刘严厉地斥骂她受罚态度不端正,和小彩一人执鞭一人执粗藤条连续狠抽她,直抽得连那脊背的曲线都在鞭打下扭曲挺直了数次……真真正正地痛到不堪承受,身后加倍爆开的剧痛和无间歇四处炸响的鞭打,让那紫肿青红到不像样的肉体如处于暴风雨中一般摇晃起伏,疯狂的喘息声盖不过抽打,已经无暇顾及胸前被撕扯着的烧灼剧痛,一声哀吟之下夹子被生生扯落……那一刹的疼痛让莹几乎要哭泣起来,然而还没等她有半点动作分开的双腿间就又被狠狠地一脚踢踹过去——这一次再也无法承受地抽着气拼命地跳起,疼痛尚未达到顶峰就已被老刘一把有力地按住,强迫她后臀突出,鞭子集中暴打那两瓣高凸肿烂的屁股,不顾她挣扎抑或喘息地连续全力狠抽,直揍到她像被彻底驯服了一样完全静止贴在墙上乖乖承受为止……

“就说你对她太温柔。”老刘和小彩交流的声音语气依旧沉稳而波澜不惊,小彩则皱着眉头看着他,示意允许他接手——于是夹子被立刻再一次戴上,并在女生的喘息声底下严厉警告她再有任何不服从或者态度不端正都会直接迎来毫不留情的加罚:话音未落就下手把夹子旋紧两三圈,瞬间乳尖就已痛到女生一个劲儿踮脚发抖剧烈抽气,却根本不敢丝毫调整姿势,只是乖乖服从在那有力的手掌底下,经受着对自己隐私处无比痛楚的扇打——从来没见过老刘在体罚中如此严厉的样子,怕是,怕是自己这次的成绩委实太差,才让他都……

(数日前。老刘私人办公室。门窗紧闭窗帘紧拉。“这次真的可以这样压分吗?!”小彩在从老刘那里得知消息的一刹就几乎是歇斯底里的,“难道这次考试不是至关重要的大考吗?!决定性测试的公平呢?!我们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老刘无奈地苦笑着解释副校的操作流程,巧妙查找学生条形码并予以特殊调阅卷后的降分处理,别说文科主观题,连文言文断句这种“非机改”的客观题都能直接给学生压成平均分,要加就加要扣就扣,全市数据一上报就连神仙也别想再染指……学生根本不可能查阅原始阅卷情况,现在唯一的措施,就只能也必须是做好莹得知成绩后彻底崩溃的心理工作,毕竟好歹现在对方还只是在分数上动手脚没涉及人身威胁,如果莹一旦得知实情而情况再度被泄露……)

……锁链再次挂到钩子上,命令下忍着泪也要大大分开的双腿,连续的狠踹,毫不留情的鞭打,高肿的臀沟臀缝都被劈开踹到隐私毕露,一旦双腿稍稍合拢就立刻将夹子再度调紧,换来近乎崩溃而仍压住的嘶嚎……这一过程数次重复,直到那原先严重肿胀的乳尖此刻都被挤成彻底变形发青甚至半透明的窄窄一粒,在夹子的锯齿间漫开红肿透明几乎像是要破开的肌体……

(……“这不是办法!把她彻底打破逼着她从沉沦中醒过来反抗是不现实的!这又不是常规受罚——那时她不仅身体上还会在心理上配合你,现在这种万念俱灰自我否定的心理下,还没等她反抗,要她崩溃到那样就足够她受伤几个来回!……”小彩的疑虑被老刘安抚着,告诉她“如果你不行,我随时中途接手协助,只要到时候你愿意配合愿意给我补偿的机会”……)

“哦……哦!”当莹胸前的锁链被从钩子上一把扯下来,直接粗暴地牵引她转身,那一刻的羞耻和胸前不堪忍受的鼓胀痛楚几乎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音——牵引底下莹狼狈地跟着老刘的步伐向前走,偶尔稍稍的踉跄都会顿时带来胸前的剧痛和随之而来下体液体的加倍分泌,低着头不敢睁眼、短发早就散了满面、胸前还被牵引着,隐私部位高高突出被他人攥在手心随意操控,本该柔软娇嫩的两粒此刻成了高度变形肿痛不堪、带来滚滚烧灼不竭痛楚的源泉,被强迫着不时挺胸抽气泪花满面地跟随他人的牵引,一副极度羞耻狼狈的模样……小彩依然略有担心,但毕竟莹展露出了受罚时应该有的情绪,哪怕这是在强制她从彻底自暴自弃自我否定的深渊中挣脱出来……

严厉的四五记耳光,莹被揍得满颊愈发通红——不仅是疼痛更是高度的羞耻,当被狠狠地踹得跪倒在地时,刚要试图直起上半身颈间就被一把踩住,强迫她只能维持最屈辱地、跪伏在地臀瓣高翘的姿势。依旧全力服从着命令,艰难地刚分开腿后头就被狠狠踢踹,私处被用皮带长鞭暴打,每一次稍稍抬得不够高两腿间私处露得不够出,都会直接狠踹女生最隐私的沟缝甚至让她主动掰开两瓣剥出最敏感的点然后往上面狠踢,一下就够她完全禁受不住地泪花四溢,连着四五下更是疼得整个人几乎要翻滚起来……老刘严厉训斥着她行为的不规范、警告她考出这种成绩的学生不会受到任何怜悯体恤……当女生呜咽着被揍到私处彻底肿胀不堪一丝触碰、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臀沟臀缝也即使用力掰开都见不到隐私处时,老刘的鞭子终于停下,换上灌肠器械,依旧一把踩住女生的脊背,毫不留情地生生捅进去、灌入冰凉刺激的液体……

“唔……”女生忍着呜咽不适地抬头,额发散了满颊,湿漉漉的脸庞来不及揩拭就重新摔了回去,身后的屈辱让她只能抬不起头地尽可能缩成一团乖乖承受……灌完之后立刻被一枚肛塞堵住,随后就被两位老师用藤条、鞭子、皮带、鞋底开始了狠揍——彻底的暴打,全身上下毫无分别地狠揍,揍得她在地上趴下去又翻滚起来,刚想复位就被就着翻过来露出的隐私处狠抽狠揍,呜咽着不敢蜷缩起来,液体泛滥紫斑狼藉的私处被狠狠地踩住践踏,疼得全身都几乎弓起来……双人的暴打底下根本分不清挥舞炸响的皮带或是鞭子是来自谁的,全力的服从底下女生哀叫着低声断续道歉,因为自己折叠着的四肢挡住了应该被狠抽的部位而狠狠地挨了一脚,艰难地在地上侧过身想要把手臂乖顺地折到脑袋后垫起来,但一边的厚皮带仍在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重抽已经紫斑交叠红肿胀痛的大腿,每一记下来身子都是一抖,竭力承受的后果是自己动作的缓慢——无疑这并不能让老刘满意,直接狠狠一脚加在她侧着半露的脊背上,直接被踹得一声呜咽痛苦地整个人翻过去,双乳重重压到地面上时夹子一左一右被强行挤着分开,瞬间就像胸前乳粒要被撕裂的剧痛让其承受不住地高高抬头死命咬唇……即使平趴着也已经肿烂到无比高凸目标醒目的屁股毫无疑问被狠狠地重点击打——最严厉的粗藤条和最疼痛的长鞭一左一右往上面狠抽,一鞭下来屁股蛋儿原先的酱紫烂红瞬间大面积加深成无比痛楚的黑紫淤肿,仍在抽打的冲击下颤抖不已的屁股,几乎还没等鞭痕彻底浮起或者弹动起伏就立刻迎来藤条一记重鞭……顷刻死死夹紧以减少藤条贯穿面积的两瓣儿因为臀沟彻底的肿胀而登时痛到女生将侧脸拼命压在地上、胸前一对儿蹭着地向前……剧痛火辣自崭新的藤条鞭痕开始加倍灼烧,还没等细细品味前面两鞭的滋味儿已经又是两下狠抽下来,登时屁股已经痛到不堪忍受,完全本能地试图并紧又立刻在重伤臀沟挤压到一起的刹那而疯狂地劈开腿岔开腿,力图让那紫肿不堪鞭痕交错的内壁分得开些,再开些……转瞬间已经是十余记暴打下来,女生竭尽全力地收起膝盖抬起臀,任那烙满紫黑鞭痕的屁股高高突出以供老师尽情狠抽——额头触底双臂颤抖着死死撑住地面努力不让自己倒下来,呜咽着告诉自己既然考成这样,如果唯一的用处就是被老师往死里打,那么自己最后做的事情也该是让老师不要太过生气,哪怕已经对自己失去希望也绝对不能让他们再有半分累着和操心,即使,即使自己要疼到昏过去也不可以有什么挣扎躲避……被抽被揍被践踏,鞭子劈进臀沟的时候,私密瞬间挨抽的异样剧痛还是让莹难免抽搐了一下眼角泛泪,双腿已经在鞭打下竭力分开,却还是因为后方过于肿胀没能好好露出该挨揍的部位而在高肿烂熟紫黑发僵的屁股上被重踹了一脚,整个人被踹得稍稍前倾趴下,没等复位脊背就被狠狠踩住固定,身后的缝隙被狠踹狠踢,直踹得那一个劲儿颠动发颤的巨肿屁股蛋都强行撕扯着分开;加热的垫子被拖了过来,一把扯住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身后还在拼命挨抽,前面鞋底结结实实就给了好几记耳光,然后顺手把胸前已经咬着那一对儿到青肿透明的夹子给活活扯了下来,几乎是撕裂的痛感还没缓过来就将其胸前一对儿肿胀牢牢压在了滚烫发热、剧痛难捱的垫子上(原本莹并不算丰满的一对儿已经被揍得鼓胀不堪红紫交错,如同膨胀开的馒头般,不堪半分触碰却又被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在滚烫刺人的垫子上,顷刻死命咬着唇不顾一切昂起的脑袋又立刻被揪着头发死死按回地上,屈辱痛楚的生理性泪水就沿着紧贴在地面的一侧脸颊漫了满地)……没过多久鞭子狠狠鞭打起了大腿内侧,两块嫩肉生生被鞭到青紫交加颤动个不停,一边腰肢被狠狠践踏着保证胸前一对儿重重压在让人不堪承受的垫子上,一边身后撅着的两瓣儿屁股还被疾风暴雨似地用鞋底狠抽狠揍,已经紫黑发僵、肿得完全不像样的巨大臀瓣在空中颤动着挨揍,直抽得女生在冲击底下禁不住左右扭动……当鞭子抽打得大腿颤抖着越分越开禁不住趴下去,老刘又狠狠一脚自下而上踹到女生几乎贴地狼狈不堪的私处,那一瞬间就几乎整个人吃痛从地上弹起;随后开始的痛苦鞭打,连最敏感的小芽都被粗暴蹂躏,原本就紫红斑斓的那处彻底被揍得不堪入目,一鞭子竖着劈进缝隙时瞬间炸开的异样剧痛根本不堪承受,女生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泪水横流拼命抬着头,底下的缝隙疯狂收缩着试图缓解那一跳一跳绝望的剧痛,液体根本不受控制地滚滚溢出,条件反射的摇晃扭动都还没过去就又是一记狠鞭,直揍得女生几乎没从地上弹起来……每当严厉鞭打下女生的臀部稍有降低和躲闪,试图收缩保护起最娇嫩的那处,鞋尖的狠踹都会好好地教会她隐私处被痛击踢踹的滋味儿——为了完成把那最敏感的小芽暴露出来的严格命令,女生的身体在皮带暴揍鞭子狠抽底下终于有一次完全不受约束地本能耸起屁股合起腿,一次狠踹并未让她将双腿顺利打开将那处主动暴露出来任鞭子抽打,于是便意识模糊地挣扎着想伸手去分开那道缝隙剥出小芽以供重责——却不料撑地的手刚刚松开伸出来,还没等探到身后就被狠狠踩住,两记重鞭一边一下直抽得那手腕连着手心手背都肿起贯穿的艳红鞭痕……眼见着下体已经揍到不主动掰开都露不出饱受重责的小芽,女生被狠踹着双腿全力分开趴到地上,肿得完全不复白净的小腿被死死踩住,随后又一块彻底加热过(而且还依旧通着电继续升温)的垫子被取来,踢了女生一脚让她勉强将下体撅起来,随后垫子扯到了她的身下,两只脚就狠狠地践踏在她紫黑肿烂、僵硬不堪、比发面团还鼓还膨胀、痛到已经不像样的屁股蛋儿上,死死地将她完全滚烫着被鞭到紫肿的下体重重压进垫子,那一刹的灼痛和被完全烙进挤进纹路里去的酸胀剧痛,让女生纯属本能地、如一条落到油锅上的鱼般下体一个颠动弹跳——毫无疑问被加倍狠地踩住狠鞭脊背大小腿,鞋底深深的纹路同样死死烙进已经肿到不成样的屁股瓣儿,让女生无助地昂着头泪水满面,死命咬住绝望的哭喊……被命令着剥出了小芽按到垫子上,敏感的核触及垫子的一刹那女生“呜”地高声悲吟着,却被立刻毫不留情地踩下去让整枚娇嫩完全压上那粗糙火烫的纹路,全身都立刻彻底绷紧一个劲儿抽搐,女生用额头抵着地面几乎绝望到接近崩溃……两分钟过去就已经接近力竭放弃抵抗的肢体,只是纯粹因为疼痛灼烧而时不时绷紧,被践踏在地面上的女生默默将一侧脸颊压着地渗着泪,每一秒浑身上下的剧痛让她根本不再在乎小腹中的鼓胀绞痛——那种她告诉小彩过自己最不喜欢的灌肠的感觉……小彩和老刘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鞭子皮带教训着莹偶尔稍有起伏扭动的脊背和大小腿(尤其由于胸前的灼烤刺痛而背部没有好好贴紧地面的时候),一边无声交流着眼神暗示着后面的安排,小彩全程皱着眉而老刘则神色严峻,伸手比划着互相商量……一刻钟到后女生的身后被松开,再度狠抽了一顿屁股之后又被狠踹着翻了身,已经肿胀淤紫发黑到不能再膨胀分毫、痛苦不堪巨热不堪的屁股被毫不留情地压下,深深烙进那块经加热愈发滚烫的垫子……那一瞬间女生确信感觉到了烙铁死死压进肌肤的滋味儿,身下的私处被狠狠践踏着确保那膨胀不堪的屁股的每一寸肌肤都彻底烙进压进垫子中去,还未来得及收回缝隙中的小芽被鞋底粗暴碾弄着,女生的双手无助地在地上摊开绷紧又抓不到任何着力点,刚要握紧就被小彩一把踩住,尽管鞭痕受压的剧痛瞬间燃烧,但还是出于本能寻找到了可以依靠着用力的地方而绷紧上肢接近从地上弹起……当那巨热的臀部如同无比僵硬但终于压扁的面团一般彻底摊开嵌进纹路深深的垫子中,女生的双腿已经无力地停止了本能吃痛地抽动挣扎,只余轻微的抽搐在鞭打下偶尔爆发……夹子被重新换个角度戴上并调到最紧(那一刻女生侧着脸近乎绝望地满面淌着泪水,任胸前彻底沦陷的烧灼剧痛袭来,夺走自己的呼吸夺走自己的意识),随后全身的鞭打主要是狠抽尚显肿得较轻的手臂和大腿正侧,时不时仍给一记毒打照顾到那因为臀部剧痛而难免偶尔分开昂起的私处——每一次重鞭那道缝隙和已经鞭痕交叠看不下去的两瓣儿,女生都会轻微地低嚎然后拼命借力将人向地面上死死压去……五指被踩住后手心也被痛鞭,鞭子皮带的毒打底下没几记手心就已高肿,每一下狠鞭下来都是一道高肿贯穿的紫痕,稍有轻微的不服从(手掌试图挣开鞋底、鞋底没踩住时手指的蜷缩)都会被立刻拽起胸前的锁链,强迫其几乎是哀嚎着从地上弹跳起来,没有缓冲地被生生拽着鞋底狠抽耳光狠揍胸前、随后再被一脚狠踹得重新摔回地上……当女生被抽到即使此起彼伏的鞋底都松开、依旧能后方紧贴垫子、双手主动平展迎接抽打地完全服从后,已经不堪入目的身体(双臂双腿都全是紫斑黑痕,深红鼓胀的鞭痕皮带印烙满全身,双手指腹鼓胀手心已是三四倍高)又被彻彻底底痛鞭了一顿、细细拷打到没有半分肌肤不发烫着剧痛、密密鞭痕遍布全身——终于,即使翻过身来进行的全身鞭打女生也毫无挣扎躲避地安静承受之后(肩头也被光韧的藤条抽得鞭痕遍布),莹被揪着头发起来,允许灌肠后的释放,跌撞着被扶进了浴室,许久才勉强扣门以示自己解决干净了,当小彩小心地搀着她从浴室回来,却再度被绝望地狠踹到地上重复灌肠……

……三次过后,终于排出的是彻底干净的灌肠液,于是当这次被狠踹到地上强行分开臀瓣时,硬生生挤进来的是一枚格外粗长的生姜,姜汁四溢,在被灌过的肠道中格外得辣,完全超出自己之前承受过的辣意和痛感底下,女生无助地翻滚着哭抽泣着,却被一把拎起来,双臂往后缚在刑架上、双腿跪在已经加热过的垫子上——身后含着那枚的生姜辣意无比分明格外猛烈,一瞬间夺去了女生几乎其他意识,所有的泪花所有的感受都在竭力承受不堪承受的痛楚折磨,连肿胀双膝再度压上垫子的刺痛都不再让其有任何本能的挣扎,双臂向后被绑缚的姿势让生姜格外深入肠道,抽搐收缩着却只能将其包裹得更紧,那一刹根本辣到不敢乱动、简直犹如被生生钉住了一般……还来不及为自己这痛苦屈辱的姿态低头反省,又是一枚生姜过来,已经彻底肿胀液体泛滥的私处被毫不留情地掰开,无暇顾及羞耻感的那一刻,最敏感的核已经被剥出,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女生绝望地仰着头,身下的羞私竭力收缩着试图逃过那无比悲惨的命运,被削得姜汁四溢的生姜却还是不留情面地将整道缝隙彻底刮过涂抹一遍,瞬间辣意袭卷最脆弱敏感隐私部位的痛楚羞辱就已经让女生承受不住地俯下身低下头浑身颤抖悲吟不止,泪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溢出眼眶,当那生姜被狠狠地顶在小芽最敏感的核上,全身纯粹本能的挣扎上挺却只换来强硬的往下一按、让其下体将生姜作为支点重重抵了上去,没有半分余地地将整枚小芽彻底碾到生姜上……

……嘶嚎着,流泪着,抬头仰面不堪承受隐私处半秒灼辣疼痛地全身挣扎着,却只是换来胸前夹子锁链又被挂到头顶钩子的加罚……毫不留情的斥骂,两位老师同时的踢踹和再次不分全身上下的抽打……女生几乎是失去自己意识地在承受着,身后身前都被辣意和鼓胀填满……全身的鞭打让她即使是双臂被缚、胸前受夹、身下被生姜死死顶住也依旧上半身晃动不停,底下受刺激的液体淌得满地都是,在身体挨抽被甩到刑架上的后倾前倾中,冰凉却辣意无比的姜汁顺着会阴和缝隙一路淌进从未受过任何责罚的脆弱甬道,瞬间被辣到双膝生生从地上绷紧着几乎提起……泪水满面,确认自己已经进了绝对没有任何宽恕的地狱,挣扎哭嚎都已力竭,当被从刑架上解下来时,女生已经意识朦胧、全身发软地近乎摔倒在地——不是像以往那样被命令起身而是直接被一把粗暴地一人拎着锁链一人揪住头发从地上强行“提起来”,身下液体泛滥的部位、饱受刺激折磨而肿胀火辣探出的最敏感的小芽,也不顾其绝望哭噎而被毫不留情地戴上第三只夹子,那一刻袭卷的极度痛楚底下,莹却在最后一线挣脱痛苦的希望被彻底粉碎的感觉中,颤抖着垂着头无意识地露出一丝抽搐的微笑——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老师终于失去了对自己所有的怜悯和疼惜,自己终于被彻底作践和抛弃……不必再得到关怀也不必再得到期许,即使是就这样子被踹着出了门,一路踉踉跄跄地到各路老师处道歉请罚,也没有半分抗拒和挣扎,只是微笑着乖顺服从,习惯着彻底依赖小彩的命令做事——没有任何多余的思绪和自责,自我放弃着自己的意志似乎就能不再经受现实崩溃性的打击,彻底认命于这次致命的失利,认命于自己就是个差生也只能是个没有希望的差生的现实……

……整整一个月啊……自己在那样子屈辱的绝对服从底下整整一个月啊……几乎每天都会被不分时间地点有半点“行为不规范”就狠揍,没什么人来同情(确切地说小彩下这个命令时全班几乎是头次集体沉默着抗拒,男生们都议论着不是冰点不在当场抗命都完全可能……最后小彩老刘分批找了班级最顽固的几个学生解释这真的是“为了莹不再二次受伤”考虑,大家才勉勉强强绷住配合……幸好莹身处崩溃状态的感知能力弱了许多,不至于在受罚时发现底下学生不忍转身和强行压住安慰冲动的异样)……出于重伤的肉体和羞辱自己的需要,内衣裤并没有穿上过,历史背书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扒了裤子直接按到桌上,规定时间规定页数,半点小错误半点超时都直接板子狠抽,抽得眼角泛泪双手抓紧桌面再回去接着背接着下次挨抽;普通测试出分后都是当堂扒光了狠揍,即使考得不错都难免挨抽(受责后从来挨不了凳子,莹习惯跪在小彩特别准备的垫子上上课,而且时刻要保持坐姿的端正和注意力的高度集中,桌上默认放着一把戒尺,随堂时老师下来稍有不满都可以不解释原因就拾起戒尺示意、然后莹就会乖乖地跪直伸出双手受罚,每次差不多都被狠抽到双手高肿不敢压上桌面才停,考试出分的课堂莹往往在课前就主动跪到讲台边,手举着戒尺等着分数下来挨罚),稍稍失误时更是夹子上身记上重刑,回到小彩的宿舍整个晚上都会在姜罚夹子甚至羞痛交加的电刑中过去……事实上没过几天莹已经承认了自己没有半点尊严的差生地位,连几乎沦为例行、执行起来鲜少避人的被挂上夹子狠揍狠抽和灌肠姜罚甚至三处夹子通电的电刑,都从开始的羞耻不堪到最后的默默习惯……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被小彩按到膝盖上狠揍,稍微态度有点点不端正都会是劈头盖脸地抽耳光(而且基本用的是床头放着的轻简工具包括鞋底),睡前最后一件事也是被戴上夹子锁链牵到床头钩子上、屈辱地反省一天过错然后经受严厉“教育”,每每小彩回来都是看到莹乖顺地光着在桌前跪着写题(只要膝盖还没破身下就会酌情垫着各种垫子),开始检查时,已经不需要什么指示莹就会自己跪趴在地上、顺服地额头叩地,随时随地等待着身后没有预期的狠抽狠揍,从板子到皮带再到藤条,小彩虽然并不喜欢用鞋底惩罚莹,但有必要的时候还是会象征性地轻轻踩住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疼到翻滚……受罚的部位自然也根据睡前反省的错误大小和白天的课堂情况,从屁股脸颊手心到大小腿隐私处(虽然更多时候只是因为屁股挨不了那么多揍),灌肠进行姜罚和适当的电刑也会是隔三差五一次——每当小彩回家时一言不发就劈头盖脸狠抽一顿耳光、直接把莹揪到床上、将其胸前夹子的锁链一把挂进床板上方最高的钩子、将夹子直接调到最紧、即使只是双手抱头跪在床上反省也让莹疼痛到轻微喘息颤抖时,莹一般就会知道这会是个痛楚绝望的夜晚,边反省过错身后的板子狠抽一边就会开始,每说一句那肿胀鞭痕布满的屁股都会挨上三四下抽打,彻底反省完已经疼到身体绷紧乱颤、下面液体渗出,夹子刚摘下按趴到床上,就会有灌肠液直接注入后方,肛塞填上,胸前和隐私处的小芽也随之被轻简的电夹咬住并开始电流折磨……当下体在电流刺激下痛楚抽搐不堪却又彻底肿胀兴奋后,熟悉的生姜会取来,莹每每都必须自己掰开两瓣儿、剥出最敏感的那一点、主动将其重重压到生姜上并努力裹住,一边辣得浑身发颤泪花溢出羞得不堪抬头紧咬牙关(咬唇会被鞋底狠抽耳光),一边乖乖翘起后方承受结结实实的一顿狠揍……揍完会被允许排出身后的灌肠液并经受姜罚和又一顿狠揍,一晚上生姜的辣意都会伴着完全躺不住发热滚烫的身体和屈辱的姿势让莹煎熬着睡到天亮——无疑早上又将是狠抽与反省交织的“教育”,反省不好的后果直接是一天夹子和生姜的羞辱与重罚……

……不解释原因、不允许反抗、自己就是个彻底的差生,拥有尊严也毫无用处的差生……莹在一个月的种种名额落榜打击下却总是麻木地笑着,每次名额的落榜都会是无比痛苦屈辱的一次重罚,两次落榜的间隙则是剥夺所有权利的严厉束缚与教育——甚至被当成学习不努力而成绩一落千丈自毁前程骄傲自满的差生榜样,当众无数次地挨狠抽狠揍,半点情面都不留……一次最重要的名额分配落榜下来,莹直接在前一晚和第二天早上被彻底地灌了肠,在教室被当众扒光了实行姜罚、戴上夹子用电刑——不是没有抗拒过,主动掰开私密让生姜涂抹缝隙姜丝填进去含住的时候、两瓣儿间收缩着不肯将生姜彻底吞进去的时候……当众的羞耻和认错请求只换来电刑时间的加长,全班面前隐私处被践踏和踢踹,因为之前的“不服从”而面向全班分开腿跪着,双手抱头,一边隐私处被辣意和电流双重折磨全身颤栗,一边身后被几位老师共同轮番暴打——与此同时断续着声音反省自己作为差生典型跪在这里挨揍的必要性、反省自己的不努力与不服从……稍稍低头都会被踢踹隐私处和抽耳光,只能在屈辱底下含着生理性的泪花勉强抬着头反省,在全班面前因电流刺激达到顶点时还会被拽着头发拎起来痛揍隐私处……最后责罚彻底完成时莹总像是被打碎了的娃娃,经受重责时尚且还有几分碎裂的反应声音,真的碎开对方要离开时却只剩一堆失去光泽的碎片,之前因为痛苦羞耻而挣扎扭曲的神情此刻会陷入极其顺服的麻木,即使被命令向每一位老师跪下叩首感谢对自己的“拯救”都毫无怨言和怀疑……

……“她不能认……她怎么可以认了呢?这么优秀的学生?!”老师们的议论仍在小彩的脑海中缠着她,像不确定与无力也总是时不时出来质疑自己——这次莹的崩溃并非不愿接受现实,虽然如此重要的一次机会失去前功尽弃必定造成致命打击,但根源问题还出在这次实则她已经竭尽全力毫无过错……考场的否定失利,从期中考一路过来形成的自我怀疑,“自己已经做到一切了但就是只有这个分数”的论断并非不理性,毕竟她如果发挥到最好依旧不被承认就只能意味着被否认……按莹的理性此刻确实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认了”我就只有这个分数的客观现实然后淡漠度日,然而向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才应该是她,那个“就算不给我高分但我能拿一分就是一分”的学生才应该是她,那个即使环境百般差但我就是笑得出声谁管它的女生才是她……现实与理性的束缚下,莹很难允许自己进入那种“即使无用功我也在所不惜”的状态,泡在认了现实的“所谓”理性中几天去接受前功尽弃的打击已经足够她精神上彻底作践自己……

服从……先是彻底的服从,如以往的崩溃一样防止她伤害自己……然后……以往在理性上的释放安抚和回归此刻并不能再起效,因为后果不再可挽回,因为真正的问题并非出在她的主观上……强制她反抗所谓不可反抗的权威(师长),也就是强制她反抗不可逆转的现实;让她不顾一切守卫最真实、不受现实约束的自我,重去振自我尊严重拾自我肯定,也就是让她不顾一切重新站起……然而种种过分的不合理约束底下,莹依旧麻木地完全服从着,把服从当成自己唯一的价值和唯一能真正做好的事情……

(“她今天有画画了……草稿本上……”小彩似乎因莹超出常规“应该做的事情”而生的消遣行为中看到一丝她从“认了”的消沉自厌中醒过来的希望,然而老刘皱着眉告诉她那幅画根据莹的水平却只是草草打了底就停笔、显然是动笔一会儿想起自己这次不可挽回的失败、觉得“自己这种学生还有什么资格画画、好好学习都没有资格只配被当成反面例子作践”……激起她的力度还不够,还需要……)

因为草稿本上的画被当众揪出去痛打,狠抽耳光狠踹到地上体罚……理由是所谓的“不专心学习”……规定连她的日记都要定期上交检查、防止她再有任何“不专心学习使成绩拖累平均分”的不负责行径……即使如此过分的粗暴对待莹依旧顺从了,笑着就好像“我反正也失去不了什么,如果真的这还让老师们开心放心点的话我为什么不做呢”……全程挨打时全班几乎都在咬着牙,莹却乖顺地道歉认错——这种“并不想要什么因为我知道什么都不可能得到”“能听话让人开心也算是唯一价值了”的心态底下,任何针对她的指责莹都是第一时间无条件道歉,以至于很长时间老师连她领子没翻、衣服下摆没扯平的小细节都不敢跟她指出,生怕她不过脑子的直接低头一句“对不起”认错给人巨大压力……最后是因为课余和伙伴聊天被认作“浪费时间”拖出去狠揍才反抗的……小青总在课间蹦着缠着莹和她碎碎念初儿的近况、蝎子没了冰点后和愈合打交道的困难、瓜子儿成功让好脾气的安来都无语的“精彩发言”(总之是除了学习以外的任何事情……考虑到莹每日除了学习就是挨揍的状况这的确合理),以往即使莹只是礼节性地一笑小青也从不气馁、自顾自讲得热闹,终于有一次小青伙同蝎子拉来了愈合校区前来道歉的衅儿,听说副校仍在横行的那一刻莹没有再沉默,冷静果断地分析起愈合“协同反抗”的策略不合理之处(不应该各班各自为阵进行车轮战,一班吸引火力其他班级拆台的效果会远比分散力量打击更有效,还防止对方杀鸡儆猴和无差别伤害的弊端……)……然而,小彩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直接抽了莹一耳光,拾起桌上的戒尺一把要把她揪出去……

并没有立刻反抗,甚至对一脸惊惶担心自己惹祸的衅儿笑了一下才自己主动站起来,远比小彩动作更快地大踏步走出了教室……站定时并不再是麻木地低垂着眼而是平静地抬头看着小彩——目光很安静,顺从迎接着她的抽打时隐隐带了一些疑惑和重新审视……等十几下耳光过去的间隙,莹立刻非常礼貌地询问:“请问,难道本部不允许讨论愈合的相关校规政策吗?”

“别人可以,你这种学生,没有资格。”已经是这段时期无比熟悉的回答,小彩带着疲倦顺手一耳光又抽在莹的颊上让她跪下——为她不该有的质疑和“不服从”……然而,那一刻莹却忽然抬头,无比冷静明确地直接反对:“——言论自由是每个学生的正当权利,任何分数,任何身份,任何年龄,您都,没有理由,剥、夺……”小彩一句自己都不信的“你自己成绩都没管好有什么资格管别人”的话才刚甩出口,就迎来莹的安静微笑与不带温度的陈述:“我的学业难道不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他人吗?——连自己学校的校规政策我都没有权利参与,我学习的能力又有何用?为了帮助别人开始的学业,最后只是为了可怜的排名?我个人倒是从来不善于犯本末倒置的错误,只是不知道您对此的看法如何?!”那一次的拒绝,拒绝再接受控制、再接受无原则体罚,那一刻眸中重新焕发出来的光泽,亮得锋寒逼人,虽然带着些往昔不该有的桀骜不驯,却是一副“纵使你彻底压制我、我依旧不会忘记我是谁、我不是因为任何环境任何人才存在、我的价值就是我自己、我的命运也只由我自己掌控”的熟悉姿态……几乎立刻是被怜惜着勉强笑着搂住安抚——小彩那一刹瞳孔瞬间放大的惊诧,回过头来看到莹那熟悉的灼灼目光,据理力争不卑不亢的娴熟,冷静果断坚定自信的平静,准备好任何打击打压的来临,没有任何一丝无奈苦笑却只有坚定反抗绝不后悔的孤注一掷与坚决……几乎是含着泪勉强笑出来,扑上去想牢牢抱住彻底意外的莹,却又立刻收住只是小心翼翼地轻轻搂住生怕她反感挣脱时弄疼自己(事实上莹虽然出于本能地顺从了小彩的怀抱,但确实一时间没有往日的自在自然,只是担心小彩姿势不舒服地勉强回应,甚至很不适应地轻声告知自己的回答如果有所忤逆并不介意受罚)……一时间所有人长时间绷着的弦都松了下来,之前铁青着脸看着窗外闹剧的小青高叫着问琴是不是一切终于结束了,小彩没有回答只是把怀中的莹搂得更紧——尽管小心还是难免压迫到部分遍体的伤口,仍带着些许冷冰冰桀骜不屈未褪的女生倒并无什么躲闪,虽然还是有些僵硬地维持着之前抬头挺立的姿势、没有一时间彻底放松,神情却基本舒缓下来,感受到小彩的如释重负时更是本能地心疼,下意识地压紧了回应拥抱的双手……之后为了莹能适应着恢复调整过来,每天的惩罚虽是例行却不再粗暴,各位一直无比心疼着她、这下跟着松了口气、感叹“终归她还是不可能这样子摔下去”的老师也轮番前来“关照”,让莹无奈地变着法儿解释小彩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伤到自己,顺带着加一句“绝对不可以告诉琴老师我见了您!!这个时间是她只许我休息不许我起身的!!←知道了我今晚可别想安稳上床了啊(꒪Д꒪)ノ”(虽然不少时候情况适得其反……考虑到老师们听了叮嘱后见到小彩,总是格外心心念念着别露馅别露,反倒更加容易被小彩一把揪住端倪穷追猛问(老刘的娴熟和方青的落落大方除外,事实上似乎他们的特殊“关怀”总是和小彩心照不宣,对莹的恢复加速高度有效),要是自己询问的老师打死不松口琴就立刻回去找莹算账……让老师们的好心再给她换来一顿更加热情的、高高肿在身后的“关怀加餐”)……

……足足一个月左右的平静啊……老刘为自己之前没能防住副校“打击”“威胁”的责任而倍加忙碌,愈合校区的暗潮汹涌,初儿的回归……倒是本部相安无事的宁静让小彩着实休整了一番,莹被彻底照顾到一个月生生养好了近半的伤口鞭痕……当驽马公开体罚的消息下来时,本部并没有预料的一片欢腾大快人心(倒是愈合群情激越只等着副校也能有朝一日受此“礼遇”……),莹作为到场公开监刑的学生更是脸色沉郁铁青,足足在小彩怀里咬着牙关缩了一整晚才勉强在黎明时分“晕”过去没几个钟头……此刻在小彩的蹂躏消耗和她强硬的怀抱中更是体力不支,意识朦胧……

台上,驽马身边的闹剧仍在继续——粗藤条鞭打下那白嫩肥腴的臀部早就狼藉不堪、鞭痕反复交叠下已有殷殷血痕绽开,一片几近开花的狼藉……由于驽马受罚到疼痛极点时伸手遮挡的不服从,再度被捆绑手脚羞私毕露地二次狠鞭,显然这次狼狈无助高翘半空、被牢牢固定的可怜屁股不再有逃脱彻底开花厄运的机会——然而眼见着重新开始体罚需要受害者当众验刑(本来是完成体罚后进行的),小彩护着怀里斜倚着阖着眼的莹悄悄示意老刘,于是同样和严老师相对熟悉的安来就在大家共同的心照不宣下上台……出人意料的是,安来非但没有任何不忍和迟疑(监刑受害者理论上有权提出加罚重新体罚的减刑,当然也有权力在认为体罚程度不够并在执刑负责人监护的情况下予以少量加罚),甚至还主动接过了严老师手中的藤条开始挥击——只是四下连续的狠抽,动作并不娴熟但力度却丝毫未减,直抽得台上被牢牢束缚的驽马都呜咽着臀部弹跳不止,原本错杂的伤痕之间再添四道末梢开口儿的血痕,直疼得驽马在有限的范围内拼命颠动着可怜的臀部,因为即将经受的二道责罚而放声哭泣,早就姿容毫无的面庞神色愈发狰狞难堪……

台下,莹依旧牢牢依靠在小彩怀中、紧阖双眸紧抱住面前的人就像有了一切,抓着小彩的手臂,即使四肢发软意识飘忽也强撑着没有倒下去,嘴角无意识地露出一抹微笑——眼缝微睁看到的那对明亮黑眸中,熟悉的干练熟悉的直率,永远不会熄灭的温和关怀与绝对的保护牢牢笼罩着自己……重新侧过头去,任自己放纵在那安全安心的温暖怀抱中,十指下意识地和小彩相扣(早就发生过多次的动作也换来小彩宠溺无奈的一笑,牢牢地一把抓住莹的手让她得以充分借力把自己提起来)……再一次思忖着早就被自己反复印证以致坚信不疑的信念:无论何时何地,对方确实可以利用体制漏洞,伤害我方学生,篡改分数,压制排名,夺去本来属于她的高校保送名额甚至打压伤害成片成片的同窗,但也无论何时何地,自己身边总有人在不放弃,包括老师,包括自己,不分本部也不分愈合,不分考场上更不分考场下,不分能力所及,同样不分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风很大。阳光很亮。即将回暖的春日,漫天都是柳絮翻飞着的恣意飘扬,漫地都是浸透了草香青郁的光华漾漾。

校园里,路很长,风起云涌的明天,正在汁水饱浸地,蓬勃拔节,充分酝酿。


最后修改于 2023-06-29